回到自己的狗窩,連踢帶打將老爺車踢進了車庫。李長信回到自己的房門前,停下了腳步。一股惡寒從他腳下只沖頭頂。就如冬天裡面整個人被扔進了南極的冰窟。
超人的靈覺告訴李長信,現在他房間裡一定有絕對不應該招惹的人存在。這樣的不速之客,李長信猶豫該不該和他見面。自從三年前修煉忘情大法走火入魔,不但將和他有過性關係的女人全部忘掉,還令他的道法大受傷害。在恢復道法之前,李長信一直盡量避免麻煩。
「卡塔」一聲,門被打開。一個高高瘦瘦地金髮女性手扶破爛的大門:「請進,過門而不入,好像我們是很可怕的怪物一樣。這樣對待女士不覺得很失禮嗎?」
「這好像是我家,不請自入才是失禮吧。」走進房間,客廳中沙發上還坐著一位女士。李長信打量著兩位女士,不由得吹了聲口哨。這兩個女人的容貌,絕對不下於今天見到的貝瑟芬妮。門口的女人看起來大約二十四五歲,五官就像是雕刻出來的,稜角分明,英氣勃勃。如果她穿男裝,一定是迷死萬千少女的那一種。而坐在沙發上喝茶的的女士,大約三十多歲,面部圓潤,動作優雅如女王。氣質之高雅,李長信模糊不清的記憶中,也似乎只有幾個人或者神有這種雍容華貴的氣質。
「我們可不是不請自入,是你家的貓請我進來的。」開門的年輕女人說道:「它很可愛呢。」
李長信走到伏在櫃子上的黑貓阿霍瓦身前:「你這傢伙,誰給你招待客人的權利?」
黑貓阿霍瓦懶洋洋的用前爪指著櫃子下面擺著的兩排名牌貓糧罐頭,一言不發,就已經解釋了原因。
李長信極為不爽,大聲罵道:「背主求榮,你就不知道羞恥?」
「你是做生意的,你的僕人為你招待客人,是它盡它的本分,你的指責是沒有道理的。」年輕女人也坐了下來,「而且你不覺得我們該談一下生意了嗎?」
李長信轉過身說道:「啊,生意呀,是該談談。兩位美女,不知道有什麼事情需要我效勞。」
年長的女性咳嗽一聲,有些尷尬的說道:「李道長,你的名字我是久仰了。他們說,人間要是能夠辦到這件事的,只有你一人。」
「什麼事情請明說,我可不善於猜謎語。」
女人說道:「是這樣的,我希望你幫助我找到我的丈夫。」
李長信不解的問道:「尋人,他跟別的女人私奔了?警察局不是更方便嗎?」
聽到李長信說私奔,年長的女人面孔微紅,顯得頗為羞恥:「不,警察是不能找到他的。李道長,只有你,才可以找到他。」
李長信嘀咕道:「什麼人這麼利害。女士,請說的詳細一點。」
年輕女人說道:「是這樣的,不久前,我父親失蹤了。本來我們以為他只是出去散心。但是過了很久他還沒有回來。同時我們得知,他的兄弟的妻子也失蹤了。父親對於他兄弟的妻子一直抱有極大的興趣。我們知道這件事情不對。雖然在各處尋找過,但是一直沒有發現他們的蹤影。父親的弟弟和父親的關係並不好,而且是一個脾氣非常凶暴的人。他現在因為一些事情還不知道這件事,如果被他知道了,事情會非常的麻煩。所以我們希望你在他知道這件事之前,找到父親。」
「勾引自己的弟媳婦?你老爸還真是一個大爛人。」
年長的女人聽到這句話,面孔更是通紅的就像是熱水煮過的蝦子。
「也許他很爛,但是他終究是我的父親。」年輕女人說道:「所以,希望李道長你可以幫助我們。」
李長信翹起二郎腿:「你們兩個都不簡單,你們的那位色鬼老公混蛋老爸也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人。這樣的案子我要接手的話,價格可不能低了。你們出多少錢?」
年輕的女人說道:「錢不是問題,這方面你可以相信我們。」
李長信打了個哈哈:「錢是大問題,這個世界上沒有比錢更大的問題了。所以,你們開什麼樣的價格請我做事?」
年輕女人答道:「黃金,可以裝滿你房間的黃金。這個價格你滿意嗎?」
「說得過去,不過對於我來說,不認為你們可以拿出這麼多黃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在這個物質世界也必須遵守這個世界的規律。你們無法使用你們的力量造出黃金,那麼你們從何而來可以給我裝滿整間房間的黃金。不要拿法術做的障眼法騙我,在我的面前,那是沒有用的。」
「果然是李長信道長,讓赫爾墨斯也稱為奸詐的人。好的,如果你不信我們能夠拿出那麼多的黃金,那麼這件東西可以先給你。」年輕女人兩手平伸,一隻兩米多長的巨大的手杖出現在她的雙臂中。
只見手杖通體金黃色,上面鑲滿了各種寶石,在光線下,散發著宛如夜空星星一樣的點點星光。
李長信接過手杖,比他預料的還要沉重,手杖竟然是黃金打造的。他的手指撫摸過手杖上的寶石,立刻肯定這都是貨真價實的極品寶石。包括祖母綠,貓兒眼,鑽石,藍天使,紅淚晶。
吹了聲口哨,李長信立刻站了起來換了一副笑臉:「親愛的女士,請坐,讓客人站著太沒有禮貌了。阿霍瓦,把我的迪諾爾葡萄酒拿出來,我要招待兩位美麗的女士。」
「不需要如此可氣,李道長,我們只是需要您盡快找回我的父親。」
「當然,我理解你們的痛苦。失去親人的感覺,真是令人同情。不過不用擔心,只要我答應了的事情就沒有解決不了的。親愛的女士,我一定將你們誤入歧途的父親帶回來。」李長信幾乎是拍著胸脯答應的。
兩名女士對望了一眼,神色輕鬆不少。尤其是年長的女人,更是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神色精神了不少。
阿霍瓦頂著酒瓶到了茶几前,李長信從身後櫃子中拿出三個水晶酒杯:「說了這麼久,還沒有問兩位女士的名字呢。總是女士女士的稱呼,我很不好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