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軍 第廿一卷 第廿一卷 第六章 慣性思維
    娘子軍第廿一卷第六章慣性思維

    戰術完美達成。克裡斯蒂娜鬆口氣,癱坐地上,既是釋放過宗師級法術累得。更是緊張的。畢竟時間錯一點,要麼不能竟全功,要麼會傷到趙無恤。要麼就會傷到她和伊薇黛西婭。三者那一種都無法接受啊。

    趙無恤回身來到冰塊前,藉著照明彈的光亮,冰中的利介兒魔鬼清晰可見。瞧著它們張牙舞爪的模樣還真是恐怖。別看小魔鬼個頭小,威脅並不低。也只有他能*速度和身法取勝。

    伊薇黛西婭扶起克裡斯蒂娜,走了過來。

    趙無恤道:「凍在裡面沒問題嗎?」

    「它們要破冰而出,得耗一些年頭。」伊薇黛西婭道。

    「凍不死嗎?」趙無恤又問。

    「身為魔鬼一族。哪裡這麼容易死掉。」伊薇黛西婭搖頭道:「它們的肉體本就是水火不侵。」

    「死不死無所謂,反正想出來難了。」克裡斯蒂娜對自己的魔法很有信心。

    「別理會它們了。入口在哪裡啊?」伊薇黛西婭提出新問題。

    利介兒魔鬼是守衛無疑,卻沒有告訴出口。趙無恤皺眉,道:「再找找。」

    三人又開始一圈圈的搜索屋頂。有過適才的大戰,他們謹慎小心許多。伊薇黛西婭時時刻刻準備放出空氣罩。不過直到檢索完,也沒有再發現新利介兒魔鬼。除了中心的祭壇。其他地方全是平整的石壁。他們找到最後。又回到大廳中心。

    「出口到底在哪裡?」克裡斯蒂娜納悶地道。她不在懷疑地方不對。有利介兒魔鬼守衛,第三道門沒有錯。

    趙無恤想到進入此廳之後,唯一的異樣發生在祭壇下。解決問題的關鍵應該也是祭壇。他指著圓洞道:「扔顆照明彈。」

    伊薇黛西婭利索地連丟兩顆。趙無恤隨著照明彈躍起。直抵祭壇處。周圍都是平緩地石壁,唯有祭壇上有不知名地魔法符文和痕跡。他不懂魔法,看不懂。遂落回地面。

    「有發現嗎?」伊薇黛西婭問道。

    趙無恤搖了搖頭,道:「你們也來看看。」說著兩手抱住二女,再次飛回祭壇處。道:「看看有沒有異樣。」

    克裡斯蒂娜對黑暗魔法研究有限,舉著照明彈正要詳查。伊薇黛西婭已經叫道:「中間那塊圓石,對祭壇根本沒用。很彆扭。」

    趙無恤心中一動。加速抵達頂部,道:「試試按按。」

    「沒危險吧?」克裡斯蒂娜謹慎地道。

    「祭壇而已。不會有事。」伊薇黛西婭說著已經動手。玉手輕按,只見圓石下陷,接著聽到下方地面有棘輪旋轉,丟下一顆照明彈,發現原本平整的地面,露出一個大洞,洞口還有石梯往下!

    三人立時欣喜。趙無恤心中慶幸。多虧仙女龍同行啊。其他人對黑暗魔法沒有研究,難以看出圓石的問題。而且因對黑暗祭壇地戒懼,就算感覺奇怪,也不敢按。只有瞭解一切的龍族可以。沒有她。弄不好要多跑一趟,那樣不知會耽誤多少時間。

    他帶二女返回地面後,直接去門口接其他人。大家來到入口處時都被旁邊巨大的冰砣嚇一跳。聽著說不算什麼。待看到利介兒魔鬼地真實模樣,還怪嚇人。透明的冰塊把它們的兇惡完美地保留。

    待瞭解一切,又詫異伊明德斯能折騰,把入口搞的如此神秘,沒點運氣還真找不到。

    「如此隱蔽,大概到最後的地方了。」朱莉安娜猜度道。

    此話一出,諸女紛紛贊同。前面都是正經地出口,這次隱蔽起來,或許已到最後。想到此,眾人無心再參觀冰凍魔鬼,趕緊趙無恤進入下一層。

    同樣是長廊,不過比前面的寬敞許多。就像一個小廳。通過長長的甬道,這回盡頭沒有鐵門,而是一堵石壁。

    眾人立時大眼瞪小眼。有過之前的經歷,當然明白這又是機關。唯一的問題,伊明德斯搞什麼鬼。以他的實力,根本不需要這種小手段。單憑控制的黑暗奴僕,就能光明正大地守衛。就像第一道門的兩隻不死獨眼狒狒足夠攔住所有人類高手。第二道門的骷髏大軍足以廢掉*數量取勝的入侵者。第三道門的利介兒魔鬼更是一切生物的大敵。擁有這樣強大的力量。應該不屑於玩小花招才對。畢竟若來訪者有應付前三道門的實力,小花招也就沒有了作用。

    多想無益。趙無恤道:「大家都一起找找特別的地方。」

    八人分三派,分查左右兩側和堵路的牆壁。剛分配完畢,趙無恤和伊茯黛西婭正要研究光禿禿的石壁。就聽兩側六女接連叫道:「這裡。這裡。」她們幾乎同時有發現。

    趙無恤和伊薇黛西婭扭頭回顧,不用她們說。也發現問題。藉著照明彈的光芒。能清楚看到兩側石壁上雕刻著相相如生的不知名怪獸。

    先前經過的走廊全是光禿禿的石壁,所以進入走廊後,大家都沒有留意牆壁。如今再檢查。才發現這一段長廊的牆壁上密佈浮雕出來的怪獸。而且詳查細微處,能發現這些浮雕都是極佳的藝術品。每一隻怪獸都宛若真的。

    這些怪獸。肋生巨大的肉翅,身體雄壯,頭如惡魔,長有兩長長的尖耳,有血盆大口。利齒突出,猙獰可怕。回肢粗長,有嚇人的巨爪。所有怪獸都是一個種類,但表情和動作各有不同。

    眾女都瞧趙無恤,問詢怎麼做。畢競他和伊薇黛西婭曾找到前面隱秘的入口。

    趙無恤卻是苦笑。之前的祭壇只有一點異樣,眼前的無數浮雕每一個都很特別,如何找出最特別的一點啊,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你們想辦法。」

    眾女無言,瞧著神情陰森恐怖的怪浮雕。只覺著無一處不奇怪。

    克裡斯蒂娜似想起什麼。問伊薇黛西婭道:「你知道這是什麼怪獸嗎?」

    「有點像石像怪。」伊薇黛西婭道:「又不大像,石像怪應該比這更難看。」

    克裡斯蒂娜聞言心中警鐘直鳴,忽然大叫道:「大家別亂碰!」可惜。話晚了,有人耐不住好奇。試探著去按浮雕的凸出處。

    行動者是冒失地凱瑟琳。她地手剛觸及浮雕。只見石質怪物忽然動了。宛若活過來般,從牆壁上慢慢脫出,變成石質怪物。同一時間。其他浮雕得到響應,紛紛復活。

    克裡斯蒂娜確定這就是傳說中恐怖的石像怪無疑。大叫道:「快*到一起。」

    伊薇黛西婭心知又失誤了。仍然按照龍族的思考模式行動。對小小地石像怪沒有重視。殊不知對龍族是小小的,對人類卻是大大的。她第一時間放出空氣罩。彌補過錯。

    分散在兩側地六女裡,雪莉爾和克裡斯蒂娜第一時間返回,朱莉安娜直接隱身備戰。梅琳、凱瑟琳和海姬亮出劍,為姐妹爭取時間。趙無恤同樣掠出去救人。

    石像怪同時甦醒,從牆上掉下後。揮舞起石質膜翅。懸浮在空中。它們聞到人味。毫不猶豫地振翅出擊。

    雖然突遭異變,但是沒有人慌張。大家最低也是大師級,都是人類高手,沒有必要妄自菲薄。石像怪雖然兇猛無比,但是打不過,且戰且退還能做到。

    走廊寬度有限。兩位法師三兩步就跑進空氣罩。雪莉爾毫不猶豫地準備施法。伊薇黛西婭卻阻止道:「沒用的。」

    雪莉爾納悶地道:「只要是亡靈生物,就都能淨化。」

    克裡斯蒂娜同樣不解。在典籍裡石像怪是恐怖的亡靈,跟隨邪惡地巫妖王戰鬥。

    伊薇黛西婭解釋道:「石像怪實際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亡靈,其實應該屬於獸類。一種極度特殊的石類獸。」

    雪莉爾和克裡斯蒂娜傻眼。雪莉爾道:「教會記載裡曾多次遇到過石像怪,好像能淨化啊。」

    「那是因為它們畏懼強光。只能干擾,無法殺死。」伊薇黛西婭解釋道:「所謂地淨化,大概是把它們趕走。這些石像怪負責守衛,恐怕不會跑。」

    「它們的弱點還有什麼,怎麼對付?」克裡斯蒂娜急問。

    「比魔鬼還變態,對魔法基本全免。」伊薇黛西婭道:「對付它們,恐怕要*主人。」

    其實可以想像,石質的怪物,特點自然是刀槍不入的身軀。和巨石的力量。

    石像怪的力量很容易得到證明。梅琳和凱瑟琳非以力量見長,技巧面對圍著狂砸的一群石像怪沒有發揮空間。兩人抵擋費勁,且戰且退來到空氣罩邊。

    趙無恤連番數拳震退週身地石像怪。掠到她們身邊,接下對手。

    梅琳和凱瑟琳趁機鑽進空氣罩。在這樣狹小的空間裡,完全*蠻力和數量取勝的石像怪有天大的優勢,再加上能飛,可凌空而擊。兩人的武技無法發揮。她們常年用弓,不喜歡更不適應硬碰硬的戰鬥方式,退下去比較好。

    海姬的步法大成,在地面騰挪的本事不弱於趙無恤,只不過隨著石像怪失去兩大目標,越來越多地*過來,也漸有危險。又見外面只剩趙無恤,也往空氣罩*近。

    隱身起來的朱莉安娜只發動了一次攻擊。就放棄地返回空氣罩。石像怪的身體實在奇特。她的刀愣是斬不斷。她又找不到弱點,只能退出。

    趙無恤把海姬接應回來後,乾脆收起威力無法發揮的鈦鋼長刀,以一雙鐵拳硬撼石像怪。石頭再硬,卻比不上能擊出萬鈞之力的拳頭。

    石像怪體型頗大,又善飛行。眼前的長廊同樣限制了它們發揮。

    不得不說,伊明德斯夠陰險。他利用慣性思維。在前面設計了三道安全的走廊。讓人失去戒心。在前面又設計了密道,讓人按照同樣的方法尋找機關以放出石像怪。

    在相對石像怪體型來講比較狹窄的走廊,安排成群石像怪雖浪費石像怪的飛行能力,限制它們的發揮。可同樣把它們的力量特長用到極致。十幾隻刀槍不入的巨型石頭怪物。被丟進一道長廊,襲擊毫無防範的人類。結果可以預料。

    伊明德斯的算計夠精。石像怪的出色魔法免疫使得只能以武抵禦。天時地利人和又在石像怪一方,優勢非常明顯。

    幸而,隊伍裡還有伊薇黛西婭。以人類身份出現的仙女龍即使被封住大部分能力,也是無敵的。她連兩大天生特長都沒有發揮。只*一個空氣罩就足以護住眾人。幾乎是瞬發的防禦法術讓克裡斯蒂娜的拿手絕技「守護水幕」都無處發揮。

    空氣罩的強度不用愁,單看外面幾隻彪悍的石像怪兩爪狂砸,而伊薇黛西婭毫無憂色,反而樂呵呵地看,就可見一斑。眾女見仙女龍女僕如此放鬆,也放下心,轉而關注夫君。

    這種時刻,又是趙無恤展示男子漢本色時。旦見他攜著十成內力的鐵拳與石像怪對轟,完全佔據優勢。不時有石像怪的石頭零件被轟碎,長廊裡石沫橫飛,趙大蘿蔔盡顯彪悍之氣。

    「真是人類凶獸啊!」伊薇黛西婭搖頭感歎。她對人類的力量已有瞭解,明白趙無恤的強大之處。

    趙家夫人聽到此評價,齊露出古怪的表情。她們的夫君確實當得起凶獸的稱謂,尤其是在床上!此時此刻,趙無恤雖在在石像怪群裡奮戰,但形勢穩定,諸女不擔心,才有了異樣心思。

    趙無恤現在愈戰愈勇,招數全是大開大盞地硬拚。石像怪的石質身體雖硬,但有限度,一旦越過,便顯得不堪一擊。尤其在狹窄的長廊,以它們龐大的身軀玩不出花招,只能徒勞地硬上。

    單純的硬拚,結果就是石質身體碎裂。趙無恤得以大展熊威。只可惜觀戰的諸女除伊薇黛西婭,都已是他的夫人,而伊薇黛西婭雖只是未成年的仙女龍,但變成原形時,力量仍非人類能敵。她僅是感歎而已。若小娘子軍在,單憑這番威風就能讓小美眉們傾心。

    夫君戰得熱鬧。大娘子軍乖乖地不去添亂。她們很幸福地看趙無恤表演。有的時候,女人就該笨一點。趙家諸夫人都是聰明人,清楚該老實的時候老實。畢竟,床上才是她們應該努力的戰場。其他地方,能幫手就幫,不能幫千萬別勉強。

    夫妻之間,心意相通。有空氣罩周全諸女,不用擔心安危。趙無恤盡情戰鬥,越來越興奮。石像怪漸漸不住。

    酣戰終有總結時。越來越多的石像怪受到摧殘。終於有一隻在半個身子被趙無恤敲碎後,驟然後退,直接回到牆壁上,化成浮雕。緊接著其他石像怪紛紛撤出戰鬥,四復浮雕模樣。

    趙無恤瞧著空蕩蕩地長廊,目瞪口呆。適才的大戰雖然盡興,但是沒有殺死一隻石像怪!這種特殊的魔獸跟亡靈一般,砍掉些零件根本不受影響。他雖然成功敲掉不少部件。但是沒有拆散一隻。

    伊薇黛西婭此時收掉空氣罩,過來道:「發什麼呆呢?」

    「這些石像怪怎麼四事?」趙無恤詫異地問。

    「哦,療傷呢。」伊薇黛西婭道:「我看不少損傷的不輕,要恢復如初恐怕得百十年。」

    趙無恤啞然無語,不敢相信地道:「療傷?」

    「是啊。」伊薇黛西婭道:「石像怪類似不死生物,很難被殺死。只要恢復石頭模樣。就能慢慢恢復。」

    趙無恤不禁搖頭,大自然真是奇妙,竟然還有這種怪物。

    「不用擔心它們,這些石像怪應該是被人控制做守衛的。既然失敗放棄。就不會再惹我們。」伊薇黛西婭道。

    趙無恤點點頭,道:「不過我們還沒找到機關啊。」

    「我知道在哪裡。」朱莉安娜插話道。

    眾女齊關注,問詢。

    朱莉安娜手指近牆左側,道:「適才大戰,這個浮雕沒有化成石像怪。」

    克裡斯蒂娜連把照明彈舉近。眾人一起關注。發現貓女長老所指的浮雕完好無損,而其他浮雕或多或少都缺點零件,全是趙無恤所為。朱莉安娜的話顯然沒錯。

    趙無恤信步走到牆壁邊,仔細檢查後,高興地道:「就是這裡。」他又指著解釋。其他浮雕雖然都是石像怪所化,但是與牆壁連接處天然溶合,就像生長在一起般,根本看不出分離跡象。如果不是適才地大戰。肯定以為這些浮雕都是直接在牆壁上雕刻出來的。朱莉安娜所指的浮雕,邊緣卻有一絲極難發現的細縫。若非舉著照明彈*近細查。在純黑的長廊。根本無法發現。

    諸女對他的判斷自然信服。海姬問道:「再怎麼做?」

    趙無恤瞧了伊薇黛西婭一眼,運功按下。果然。手中一輕,石像浮雕居然陷進去,同時盡頭地石壁喀嚓一聲,如推拉門般分開。本來依*照明彈的長廊立刻通明。原來第五道門之後不再是漆黑一片的大廳,而是到處閃耀著魔法光芒的小廳。細瞧之下,只見裡面正中高懸巨大地長明魔法燈,能夠數千年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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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面面相覷,又欣。喜萬分。顯然,他們已經抵達最後的目的地。

    趙無恤打頭進入,瞧到眼前的景物,立時放心地招呼諸女進來。面前的一切,才是正常地隱居之地。樸素的裝飾,尋常的桌椅板凳,等等,顯然是伊明德斯生活的地方。

    諸女進去後四顧張望,發現黑暗大宗師隱世之地就如普通人家般,毫無異樣。

    「老龍所說的解決關鍵在哪裡?」梅琳忽然納悶地問。

    雪莉爾道:「這裡是客廳,伊明德斯肯定有休息和做試驗的地方。」

    「這四面的牆壁,好像很多都像門啊。」朱莉安娜驚異地道。

    眾人齊瞧,發現牆壁上有不少類似外面石像怪的浮雕。

    趙無恤好奇地走近一個,藉著強大地魔法燈,能清楚看到浮雕所在是一處石板上,石板四邊有明顯的細縫。他試探地輕按石板,結果只聽吱呀一聲,石板向裡轉去。這是一個石質地房門。

    屋裡面有床等生活用品,顯然是一間臥室。眾人又紛紛檢查其餘浮雕所在,打開一間間屋,或是儲藏室,或是其他,但都不是重要的地方。

    伊薇黛西姬指著小廳盡頭,道:「瞧那邊,兩塊浮雕在一起,應該是入口。」

    眾人齊過去,由無恤推開門。果然兩塊浮雕是兩扇門。門裡是間數平大地小屋,屋中心又是一個祭壇!

    前面兩個祭壇,一個有骷髏將軍居住,一個養著一群利介兒魔鬼。這一個又會是什麼東西。眾人頗為擔心。

    「進去看看就知道了。」趙無恤說著領銜而入。祭壇前方有一個石台,眾人繞著過去才發現石台裡放著一把白色木質法杖,法杖上方刻著「接受光明與黑暗的洗禮,吾之門將為你打開」。

    眾人再次傻眼。伊明德斯真能折騰啊。這話又是什麼意思?大家齊動腦筋,卻想不明白。那句話按字面理解很簡單,接受洗禮,才會開門。而所謂的門肯定通向伊明德斯真正隱居的地方。至於外面的小廳和房間,僅是起居之地。

    問題是如何接受洗禮。而且為何是光明與黑暗。伊明德斯可是堂堂黑暗大宗師啊。

    大家又檢查四周。小屋除祭壇和石台,沒有任何東西。四面牆壁和地面屋頂也光溜溜的,沒有一絲異樣。眾人不死心地又退回小廳四處查看,發現除了通常的生活物品,沒有任何跟黑暗魔法有關聯的東西。顯然必須照著伊明德斯地安排做。所有人又回到小屋,望著祭壇、法杖和箴言發呆。

    「既然留下法杖。肯定有用,這祭壇也絕對不是擺設。」趙無恤思索著分析道。

    「獸人要去聖壇接受獸神考驗,精靈要去聖泉接受洗禮,伊明德斯所指洗禮會不會就是這個。」朱莉安娜指著祭壇道。

    「有理!」趙無恤立時贊同。

    「可是黑暗的洗禮。非黑暗法師無法承受啊。」雪莉爾道。

    眾人都見識過黑暗之氣的腐蝕特性,明白黑暗大宗師留的祭壇不是那麼容易上的。

    克裡斯蒂娜皺眉道:「箴言所寫是光明與黑暗的洗禮,不是黑暗地洗禮,大概不一樣。」

    雪莉爾搖搖頭,反駁道:「伊明德斯是黑暗大宗師。沒聽說會光明魔法,又如何能搞出與光明相關的洗禮。」

    「不一定哦,」克裡斯蒂娜道:「精靈女王說過,光明與黑暗是完美的互補,到一定層次就會知道。」

    「她說的可能是光明魔法和黑暗魔法互補,同一個人不可能既是光明法師又是黑暗法師。」雪莉爾道:「光明和黑暗根本不相容啊。」

    「水火也不相容。」克裡斯蒂娜道。

    雪莉爾無語。這一點無法反駁。多數法師都會水火兩系初級法術,只是不能同時施展。這一點克裡斯蒂娜卻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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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無恤聽過她們地爭論,轉而對伊薇黛西婭道:「龍族的知識最豐富。知道這個祭壇嗎?」

    「這個祭壇是上古魔法的遺跡。」伊薇黛西婭歎道:「外面那兩個應該是根據這個重新設計的,功能不一樣。」

    「具體做什麼的?」趙無恤追問道。

    伊薇黛西婭搖搖頭。道:「我也只是認識這種魔法符文而已。對這沒有深入研究。」

    「還有龍族不知道地?」朱莉安娜驚異地道。

    伊薇黛西婭揚揚頭,道:「我還沒成年呢。誰願意學這已經失傳的上古魔文。」她追貝哈賓匹斯離家,就是厭煩學習。以仙女龍頑皮的性格,學習上半吊子很正常。若非對上古故事感興趣,當初連上古魔文都懶得學。

    諸女對小仙女龍撒嬌沒招。只是她不會的話,其他的更不行。如果不知道祭壇的作用,誰也不敢亂上。這是要命的事,更是不能冒險或試驗的事。

    伊薇黛西婭見諸女面露難色,不由道:「我雖然不知道,但是精靈女王不可能不知道,問她呀!」

    「女王遠在數千里外啊!」朱莉安娜如看白癡地望小仙女龍。

    伊薇黛西妊摸著額頭,嚴重無語,「十夫人,您忘了主人跟女王心靈相通啦!」

    眾女恍然,齊瞧趙無恤。她們確實忘記了夫君不知何時擁有地此項特技。海姬瞧眼趙無恤,心中泛起羞意。她可忘不了在精靈城與精靈女王一起在精神世界侍候趙無恤。那種事情真是匪夷所思啊。她也是唯一知道根由的人。對於能擁有十三夫人地秘密,她很興奮,期待揭開地那天。

    趙無恤白天習慣不打擾精靈女王,也沒想到,經過伊薇黛西婭提醒,連忙發出心靈呼喚。

    精靈女王已經把事情分派下去。精靈性平,無爭鬥。她的女王之位平平安安過了上千年,別說消失一二年,就算百八十年也不會有任何事。她現在就是安安穩穩地養胎,並尋思以後找個什麼理由遠離部落百年,像外甥女那般陪夫君一世。孩子出世後到不用愁。她既可以用梅琳地故事,玩收養,也可以待葉倫妮出嫁後,以外甥女孩K子P的M名G義養在身邊。

    趙無恤的呼喚立刻得到回應。精靈女王如親眼所見般,清楚看到祭壇。她先是驚訝一番,又說出驚天的話:「這個祭壇是人族聖壇!」

    「人族聖壇!」趙無恤脫口而出。眾女聽到也驚詫萬分。

    「不奇怪。精靈族有精靈聖壇,獸人有各族聖壇。人類當然也有聖壇,而且還不止一種。」精靈女王淡淡地道:「不過你眼前這個是不完整的。」

    「不止一種?」趙無恤追問。

    「元素五系,各系皆有。光明與黑暗,雙生祭壇,也就是你眼前這種。」稽靈女王道。

    趙無恤震驚中把女王的話講出。這徹底震住聞所未聞地諸女。她們齊齊傻掉。人類竟有與精靈和獸人類似的聖壇,絕對是天大的秘密。趙無恤想到聖壇的作用,忽然明白黑暗法師復興同盟的憑借。就算是不完整的,也可以迅速提升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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