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卷第二章接受現實
剽悍的家伙發起狠，處子愛麗絲很快抵擋不住，身體開始猛烈抖動。嬌嫩的美人最終沒能承受歡樂的刺激，暈了過去。趙無恤抱著癱軟的美人欲哭無淚。本來等著盲女解釋，沒想到她竟爽過頭。
白紗下，海姬如玉的面龐有一絲紅暈。適才的大戰實在香艷，讓她看不下去。短暫的分神，使她沒能立刻反應。待發現愛麗絲失去知覺，勃然大怒道：“你把她怎麼了！”
“別急，是興奮地暈過去。”趙無恤苦笑著解釋道。
海姬本就看不得徒弟受男人欺負，現在更不放心，手毫不猶豫地再次舉起大劍。
趙無恤只能選擇繼續逃，並期待盲女快醒。不知不覺間，兩人追逃出很遠。忽然前方傳來熟悉的氣息，跟著梅琳領銜地幾位大武士級的老婆現身。
“無恤。”梅琳首先發現，喊道。
“別過來。”趙無恤忙止住諸女。
海姬看到有外人出現，暫時停止攻擊。
“怎麼回事？”凱瑟琳指著趙無恤懷中裸女急問。
“待會聽我解釋。”趙無恤忙道。
海姬見來者跟陌生男人一伙，大為戒備。一個人就如此難纏，再多幾個恐怕會救人不成。她打量諸女，想看出來歷。忽然想及梅琳的稱呼，記起適才大戰未發現對手顯露斗氣顏色，立刻想及一人，脫口而出道：“你是無影殺神趙無恤！”
趙無恤點點頭，“沒錯，就是我。”
海姬心中豁然開朗，怪不得他如此強，速度如此快，原來是能擊殺武師的無影殺神。她短暫的驚訝。跟著沒好氣地道：“沒想到你這樣的高手居然做出這等事！”
“夠了！”趙無恤打斷她。本來是做好事，沒想到受這麼多冤枉氣。他不是彭宇，女武師也休想做徐老太。遂氣哼哼地道：“如果你還把愛麗絲當徒弟，還顧忌她的性命，就聽我解釋。”又冷冷地道：“既然知道我，就該清楚我並不是怕你！”
海姬聽到趙無恤的囂張，反倒冷靜下來，沒有發飆。事情明擺著有問題啊。
趙無恤很簡練地把今晚的事講明，最後道：“如果我不這樣做，愛麗絲就完了。”又不爽地道：“說句不好聽的話，幸虧遇上我，不然愛麗絲死定了。她是石女，無法與男人交合。若非我有秘術。她肯定廢。”
海姬這才發現一個嚴重問題。她知道徒弟是石女。當初愛麗絲就是因此被夫家拋棄，還被打瞎雙眼。她氣昏了頭，忘記石女不能與男人交合。而適才地激情大戲表明，愛麗絲已經能和男人享受魚水之歡。她不敢相信地道：“你能破除石女的詛咒？”
“什麼詛咒，只是小毛病而已。”趙無恤道：“剛才你都看得清清楚楚，我想你應該知道男女事。”
雖然夜色籠罩，但是武師視力非凡。海姬回憶起剛才看到的景象，那粗大長槍消失在徒弟的泥濘地。她不得不信，又不甘心地道：“真的不是詛咒？”
“不是。是身體發育的小問題。”趙無恤肯定地道。他的家鄉，男變女都很簡單。石女有什麼大不了。
海姬長出口氣，身心背負的沉重大山終於撇去。原來石女不是受到詛咒的人。她莫名的輕松，看趙無恤的眼神不再飽含憤怒和懷疑。
趙無恤倒有點奇怪，女武師對石女的事反應出乎合理的大。他道：“雖是小問題，但除我外，應該無人能解決。”他並不能確定，但為加大說服力，毫不猶豫地信口開河，相信女武師不會懷疑。畢竟她以前都當是詛咒。
“如果你說地是真的。”海姬道。
“還不相信我。”趙無恤打斷女武師，指著諸女道：“看看她們，覺得比你徒弟如何？”
海姬掃視諸女，不得不承認她們不論美貌還是氣質，都強於愛麗絲。
趙無恤看出女武師的想法，直接道：“她們都是我的夫人。你覺得我會放著她們不要。反而冒險去強奸一個雙目失明的陌生女子嗎，甚至有武師追殺都不放棄！”又提高聲音氣道：“說點不好聽的。你覺得以我的實力，如果願意，會缺女人嗎！”
海姬無話可說。趙無恤所言在理。她自成為武師，就不知有多少權貴來巴結。像絕色女子，絕對不稀罕。另一方面，朱萬五世絕對有可能做出趙無恤所說的事。她剛才就有點相信，只因不想低頭才強辯。畢竟徒弟失去了處子之身。
女武師沉默。趙無恤也不好再說。就在這時，盲女終於動了。她意識完全清醒前，保持被朱萬五世算計的狀態，結果直接喊道：“師傅，救我！”
“愛麗絲！”海姬立刻*過來。趙無恤這回大方地把盲女交出。反正人醒了，事情就可真相大白。
愛麗絲聽到師傅熟悉的聲音，斗大的淚珠控制不住地滴落，伏在師傅懷裡嗚嗚直哭。
海姬聽著心疼，抱緊徒兒，輕聲安慰：“沒事了，都過去了。”
趙無恤看到此幕，不好多說。不管怎樣，他占了人家身子。對女生來講，終歸是痛苦的記憶。
梅琳等諸夫人走過來。聽了事情經過，都多看海姬一眼。這個夜晚也用薄紗掩面的女子就是傳奇女武師啊。她們沒空驚奇，善後的事很麻煩，又無法埋怨夫君。畢竟是救人一命啊。
“怎麼辦？”梅琳為難地低聲問趙無恤。
“我不知道。”趙無恤很無奈。就算他願意負責，也得看盲女的意思。何況他還害怕盲女性格不好。趙家夫人雖多，但情同姐妹，關系非常融洽。他絕對不容許被破壞。
眾女非不知輕重的人，像克裡斯蒂娜用春藥算計朱莉安娜，凱瑟琳出賣姐姐雪莉爾等，都是明知道郎有情妾有意，都明白對象能溶入家庭才敢做。如今冷不丁冒出一個女人，大不一樣。
“你還是要負責到底。”梅琳斟酌地道。說再多難處都無法抹殺趙無恤占有處子之身的事實。何況人家還是雙目失明的盲女，已經夠可憐。
“你了解我的性格和處事方式。”趙無恤道：“看情況吧。”
梅琳點點頭，明白夫君會處理好此事，不再多說。
良久，愛麗絲通過哭聲把情緒宣洩出去，人漸漸恢復平靜。今晚曾發生的種種映入腦海，她不由尋找那陌生男人，想確認不是做夢。
趙無恤看到美人的舉動，溫柔地道：“沒事了吧。”
愛麗絲聽此明白一切都是真的，想及適才跟這個陌生男人的瘋狂淫亂，臉兒立刻羞得紅似滴血。此時，她方感覺到下體火辣辣的痛楚，深知今夜的事比什麼都真。只可惜無法看到占有自己的男人長什麼模樣。
海姬沒有聽到徒弟回答，關心地問道：“怎麼樣，還好嗎？”
愛麗絲只覺渾身疲憊，沒有一點力氣。她本就體弱，與趙無恤的瘋狂耗盡所有能量，此時連站都站不起來。身體的狀態不好，只是需要休息。她輕聲道：“沒事，師傅。”
“還記得發生什麼嗎？”海姬斟酌地問，生怕這個問題傷害到徒弟。
愛麗絲明白師傅問什麼，咬著嘴唇道：“陛下請我去臥室，我喝了點水就控制不住身體。”
海姬不想徒弟再想痛苦的回憶，直接接過道：“我明白了。”又對趙無恤道：“得謝謝你了。”
趙無恤忙擺手，道：“人雖是我救得，但我也做了對不起她的事。真是抱歉。”
“你是迫不得已，怪不得你。”海姬通情達理地道。她已經想明白，不管趙無恤做了什麼，都多虧他才保住愛麗絲的命。
趙無恤沒想到女武師變得如此好說話。腦子一熱道：“雖然如此，但是事情已經發生，我作為男人，一定會負責。不過我已經有不少老婆，如果愛麗絲不介意，我願盡應有的義務。”又補充道：“你放心，這不是敷衍，我是認真的。雖然之前並不相識，但是以後有足夠時間互相了解。”
這個問題才是今夜最大的麻煩。海姬一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如今男方表了態，就要看女方意見。她雖愛徒弟，但不想左右其決定。她沒有答話，而是去看愛麗絲。
愛麗絲雖然看不見，但是感覺到師傅的眼神，羞得埋起臉。
海姬非常意外徒弟地反應。當初愛麗絲初成年就嫁人，結果因是石女被趕出夫家，還因此雙目失明。若非自己救，恐怕早已死去。不過自此後就不再接近男人。如今居然沒直接表示反對，顯然就是接受。徒弟可是根本不認識趙無恤，僅僅在失去神智時發生了關系啊。
她伏到徒弟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放心說，不論什麼師傅都會為你做主，不要管今夜發生的事。”
愛麗絲用同樣低的，但激動許多地聲音回道：“師傅，我是真的女人了。你知道嗎，我是真的女人了。”
海姬點點頭。適才一幕已經親眼證實。她比愛麗絲都清楚。她明白愛麗絲激動的緣由。當初因石女被拋棄一直是徒弟心中最大的痛。這甚至成為夢魘。徒弟多次從這種噩夢中驚醒。如今雖意外失身，但能失身曾經是徒弟最大的追求啊！與失身給陌生男人相比，徒弟此刻更看重前面“能失身”，而不是後面“給陌生男人”。
愛麗絲又害羞地道：“他能破除石女的詛咒，應該就是神為我選的那個人。”
海姬恍然大悟。徒弟沒有聽到趙無恤的話，對石女地理解仍保持舊觀念。她當初救回愛麗絲，為勸導不想活的小姑娘，曾說石女一樣可以有男人。只不過跟大多數人不一樣，石女的男人只有一個，那便是神選中的人。早晚有一天。你會跟他相遇。到時候就可以找到真愛，成為真正的女人。
她當初只是欺騙徒弟。沒想到今天居然應驗，怪不得徒弟會有如此反應。徒弟根本把趙無恤當成朝思暮想的那個人。這樣也好，她暫時不准備揭破。如果趙無恤真能對愛麗絲好，那就讓愛麗絲的幻想成真，真的嫁人。這樣她也能了卻人生一大遺憾。想及此，道：“你說的沒錯，他或許就是。”
愛麗絲想及最後巔峰時失魂經歷，喃喃道：“他肯定就是。”
趙無恤見對方遲遲商量著沒有回應，試探地提議道：“如果不好決定，大家可以先相處一段時間，等熟悉後再做也不遲。”
海姬本來打算先替徒弟答應，聽到新提議，立刻道：“這樣也好。”雖然趙無恤是大名鼎鼎的武師殺手，但不一定是好夫君，何況愛麗絲雙目失明。誰知道趙無恤會不會嫌棄。就算他不嫌棄，還有其他老婆呢。她們都是絕色佳麗啊。女武師無法不擔心。如果能相處一段時間，真的了解，就不會有此問題。
愛麗絲受過一次傷，很敏感。她也想看看神為自己選中的男人如何，沒有反對。
趙無恤放下心。他既是給對付考察自己的機會，也是給自己考察對方的機會。如果愛麗絲性格好，他並不介意雙目失明。其實，他很希望愛麗絲性格合適，她雖是盲女，但同樣是絕色美人，尤其那種嬌弱的氣質讓人心疼。
趙無恤降臨異界後，結識的美女無數，氣質也各不相同。
少婦中，老大克裡斯蒂娜是熱情的火美人，又擁有傲世大波和夢幻身材，整個人極其火辣。
老二梅琳不再像以前那樣冰，更像一個文靜的賢妻，無盡的溫柔讓人融化。
老三赫莉始終保持貴族氣質，雅致的魅力讓人心折。
老四凱瑟琳化身成淫蕩的嬌娃，嫵媚的氣質無與倫比。
老五伊莎貝拉透著無盡的成熟，擁有少婦無法比擬的豐韻，其母性的光輝更獨一無二。
老六嘉美是乖巧的小女僕，聽話可人的風范讓人心憐。
老七露露是鬼精靈，狡猾與嫵媚的完美結合體。
老八雪莉爾是披著神聖外衣的嬌娃，聖女和蕩婦的完美融合讓人愛死。
老九伊娃是陽光美少婦，獸人健美有型的身姿配合青春的年齡，產生無窮的魅惑與活力。
老十朱莉安娜擁有獨特的威嚴氣質，上位者的風范滲透進骨子裡，迷人的風范惹人覬覦。
瑪蒂爾達是狐族美人，天生便有狐媚的氣質。成為母親使得熟透可摘的同時，把妖媚風艷內斂，產生獨有風味。
少女中，艾蜜麗是要強的女生，那頭短短的金發既表露她的性格，又透著俏皮可人的味道。
芬妮如洋娃娃般可愛，甜死人的童音直接體現性格。愛麗絲的聲音也帶著童味，不過表現出的是自孤自憐。
妙麗是極品小蘿莉，稚氣的面容搭配成熟的身體，讓人驚異年齡。她早早自立，猶如小大人，愈加惹人愛。
葉倫妮生活在天堂般的精靈森林。本就是活潑的青澀少女，精靈族的自然氣息又讓她成為花草的女兒。
茉莉原是乖巧的小公主，如磁娃娃般可愛，恢復魔狐的記憶後。清純可愛中透出狐女特有的妖媚。
妮蓮是大姑娘，艱苦的成長經歷使她極為自主。在外人前，她是孤傲的女王，帶刺的玫瑰。
熟悉的共有十七位美人，呈現的美麗百花齊放，但無一人與愛麗絲相同。
盲女的身世和經歷讓她隱藏不住自憐自傷，再加上體弱的身體，使整個人透著我見猶憐地嬌弱，惹人心疼的愛惜。
這引動趙無恤。再加上今夜的意外。自然而然使他產生花心的想法。他探詢地道：“我們下步要去坎裡行省。”
海姬明白意思，道：“等我收拾幾個人後，可以帶愛麗絲去任何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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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放下心，師傅沒有拋棄她。雖然找到神選中的男人，但是她一點也不願意離開師傅。
“是朱萬五世嗎？”趙無恤探問。
“我不能殺他，他也沒這膽子，肯定是德維爾搞鬼！”海姬理智地分析道。
“又是這個家伙！”梅琳氣道。
“老公，一定要宰了他！”凱瑟琳叫道。她是堅定的除惡派。又拉著赫莉道：“三姐，說句話啊。德維爾害你這麼慘，一定要報仇。”她清楚，只要赫莉提出，趙無恤肯定會辦。因為女侯爵是受害者。
赫莉皺了皺眉道：“殺了德維爾，照樣會有其他人討好公牛。”
“殺一個少一個，”凱瑟琳道：“實在不行，連公牛一起宰。”
海姬聽到此，插話道：“你們跟德維爾有仇？”
“是的，”趙無恤道：“這也是我潛進莊園的目的。當時德維爾在大廳，不便下手。我才去了公牛的臥室，幸運救了愛麗絲。”
“他做了什麼？”海姬又問。
趙無恤拉過赫莉，道：“認得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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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姬端詳半天，搖了搖頭。
“你不知道雅西第一女侯爵？”凱瑟琳很驚奇。
“赫莉哈普靈？”海姬脫口而出，不敢相信。
“你這不是知道嗎？”凱瑟琳很疑惑。
“我聽過，不過因為不常出門。沒見過真人。”海姬端詳著赫莉，不禁道：“難怪。”真論氣質，失明的徒弟實在比不上成熟的高貴女侯爵。當年此事很轟動。真相早在貴族圈傳遍。就算女武師不問世事也有聽到。她的徒弟都被算計，女侯爵被覬覦不可避免。
“我也只聽說過武師之名，沒機會見到真人。”赫莉遺憾地道。
“現在見到了，有什麼感覺？”凱瑟琳笑問。
“她遮著臉，不算見到啊。”赫莉無奈道。
諸女都關注女武師。平時薄紗掩面沒什麼，此時很別扭。畢竟是深夜，肯定會影響視力。適才剛爆發一場武師級別的戰斗啊。凱瑟琳很快提出疑問。
海姬沒有表露異樣，淡淡地道：“習慣了就沒什麼。”
凱瑟琳見女武師如此淡定，干脆明講道：“能不能摘下？”
“沒有必要吧。”海姬不動聲色地道。
梅琳拉過凱瑟琳，道：“行了，別沒禮貌。”又對海姬道：“我們目標一致，你如果和無恤聯手，應該沒人能擋吧。”
海姬看看趙無恤，沒有吱聲。
趙無恤摸摸鼻子，對梅琳道：“沒有我，她在雅西也無人能擋。”
“你們一起更快，”梅琳又對海姬道：“我們來照顧愛麗絲，可以嗎？”
“好的。”海姬沒有猶豫。趙無恤幫不幫忙不要緊，反正她在雅西無敵手。有人照顧愛麗絲更重要。諸女露面時展示的實力不弱。讓徒弟跟趙無恤的夫人多相處，也能盡快解決隱患。
愛麗絲尚一絲不掛，僅被海姬用衣服裹著。趙無恤第一時間脫下斗篷，蓋住盲女的身體。海姬干脆把徒弟送出。趙無恤用斗篷裹住盲女的同時，再次抱住她嬌小的身子。愛麗絲看不見，只知道被衣物裹住，然後落入另一人的懷抱。她嗅到強烈的男人氣息，明白再次被占有及之前的羞事，盲女立時紅霞滿面。幸而趙無恤轉手把她交給梅琳。愛麗絲才緩解緊張的情緒。
“你們回營地等著吧。”趙無恤說著目視女武師。
海姬點點頭。諸女抱著愛麗絲離開。
“我們走吧，”趙無恤道：“除德維爾，還找其他人嗎？”
姬道：“今天的事謝謝你，剛才對不起了。”
“沒關系。”趙無恤自嘲道：“我沒有任何付出，平白撈得一位美麗的夫人，大賺了。”
“愛麗絲身世很苦，希望你能好好對她。”海姬鄭重地道。
“放心吧，”趙無恤道：“你可以親眼看看我的表現。”
“你也可以放心，”海姬道：“愛麗絲性格很好，不會爭什麼。”又把愛麗絲的過往和神選的事說明，道：“她把你當成命中注定的男人，是神牽的姻緣，我不希望打破她的美夢。”
趙無恤沒想到背後還有這故事，大為感動，肯定地道：“我會讓她美夢成真！”
“這樣就好。”海姬長出口氣。
“你完全可以放心，”趙無恤道：“等辦完事，你回去見見我的夫人們，了解她們後，你會比我都放心。愛麗絲有她們做姐妹只會更幸福。”
“你的那幾位夫人都很厲害啊。”海姬由衷地道。
“我的夫人不止她們幾個，營地還有。”趙無恤道：“目前有十位，未來可能還會增多。她們都是好姐妹。愛麗絲若能接受她們，肯定會更快樂。”
此番輪到海姬驚訝，不大相信地直瞧趙無恤。她沒曾想無影殺神是如此花心的男人。
趙無恤清楚女武師的感覺，直接道：“男女的事，說不清楚。反正我們都很快樂。若有時間，你可以跟她們交朋友。等了解後就會明白一切。”
海姬點點頭。為了徒弟的未來幸福，當然要做。徒弟是失明的普通人。任何人都有能力傷害她。這不得不謹慎。
趙無恤不再就此多說，讓女武師跟夫人們待一段時間比什麼都管用。諸女的善良本性根本無法掩飾。他轉而道：“你知道德維爾跟黑暗法師勾結嗎？”
海姬從私事中回神，驚愕地道：“真的？”
趙無恤把塞維林城主的懷疑和在國王臥室遇到暗黑武士偷襲的情況說出。
海姬無奈道：“雅西也要大戰了。”又連搖頭。“有朱萬五世在，我不會再插手雅西國事。讓布裡頓去折騰吧。”
趙無恤不明白女武師為何跟女侯爵一樣，堅持不弒君。他不想多管。沒武師相助，名聲壞盡的朱萬五世實力大損。布裡頓公爵知此消息，恐怕會動手。不過有黑暗同盟參與，教會肯定也得出動。局勢的走向還不好說。
“若有空，幫我對付復興同盟吧。大陸動亂的根源就在黑暗法師。”
“你有什麼消息？”海姬警覺地問。
“有渠道，還沒有拿到消息。”趙無恤道。
“如果對付黑暗法師，算我一個。”海姬毫不猶豫地道。
“沒問題。”趙無恤高興地道。精靈王給他的任務不好完成。多個武師幫忙，希望又大增一分。
兩人邊談邊趕往鱗湖莊園。諸女帶愛麗絲緩緩而行。
凱瑟琳鍥而不捨地問愛麗絲道：“你師傅漂亮嗎？”
“當然漂亮，非常漂亮。”愛麗絲干脆地道。
“跟我們比呢？”凱瑟琳問。
“四妹！”梅琳不高興地道。
凱瑟琳不明所以，傻傻望二姐。
“沒關系的，讓我摸摸就知道了。”愛麗絲道。
凱瑟琳醒悟，愛麗絲雙目失明，看不到如何比較，連忙道歉的同時，伸臉讓愛麗絲摸。
愛麗絲摸個一遍後，道：“姐姐們都不差。跟師傅一樣漂亮。”
“你到挺會說話。”赫莉道：“既然漂亮，為何要總戴帽子？”
“師傅年輕時想專心修煉，不想受騷擾，後來變成習慣。”愛麗絲道。
凱瑟琳總覺得這原因勉強，還想再問。梅琳止住，轉而道：“讓愛麗絲談談自己吧，我們以後是姐妹，得多了解。”
愛麗絲講出過往。很簡單的故事，但諸女聞之心痛，齊齊抹淚。
“這麼說。愛麗絲是因禍得福。”赫莉道：“反而找到神選中的男人。”
“我也這麼覺得，”愛麗絲羞澀地道：“當初還曾懷疑師傅騙我，沒想到是真的。我的身體果然只屬於神選中的男人。”
諸女對視，心中冒出同樣的想法，趙家又要多一位姐妹。聽到愛麗絲的身世，大家都不會狠心拒絕。她又相信神選破石女的事。自然會把趙無恤當成唯一的男人。
“好妹妹，你也算苦到甘來。”梅琳道：“放心吧，無恤不會負你。”
麗絲沒有太擔心這，當初同意師傅先考察，即是為了解趙無恤，也是想讓師傅安心。她覺得既然是神選中的男人，肯定會讓自己幸福。就像適才發生的激戰，痛過後是無盡的快樂。她之前的人生都是痛，今夜第一次品嘗快樂，未來肯定會有無盡地快樂。
諸女瞧著盲女的表情，心中明白是怎麼回事。她們都曾經歷過啊。
“待會回到營地，還有其他姐妹，你不用緊張，她們都很好。”赫莉又道。
愛麗絲依舊沒有任何不高興。能有男人已讓她滿足，何況這是神賜的姻緣。
諸女看此無奈搖頭。這回不是夫君發神威，純粹是美人主動送上門。她們除哀歎夫君的桃花運旺，別無他法。娘子軍成員加候選已能組成兩個小隊，希望別出現第三個小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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