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趙逍遙正要抱著絕色美女雙胞胎田貞田鳳去睡覺,誰叫趙逍遙太荒淫了,每一次都是幾十個姐妹大被同眠,於是紀嫣然這大婦就與其她眾女聯合起來,每晚限定趙逍遙最基本的兩人,今天晚就輪到了田貞田鳳這一對絕色雙胞胎,只不過趙逍遙與田貞田鳳還未進入房間,侍婢就來稟告,說有一個漂亮至極的美女來找趙逍遙說是有大事,美女,而且還是送門的美女,趙逍遙大叫一聲,快快把她請進來。侍婢去了,不多時就領著一個非常熟悉的被趙逍遙當初調戲的美女趙致,趙逍遙口花花道:「什麼風把我的致致給帶來烏家堡了。」趙致白了一眼這個自以為是,第一次見面就吃她豆腐的趙逍遙現在還有時間占趙致的便宜,「如果你還想要得到我們姐妹倆的話,趕快去把大姐善柔找回來。」趙逍遙懵懵懂懂的,什麼大事,不就是善柔玩失蹤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她反正是去無影來無蹤,該出現的時候就會出現。「不是的的,大姐去幕府打聽消息去了,你快點去找大姐,萬一被趙穆的手下抓到,只怕大姐凶多吉少。」趙致一臉著急的樣,「好了,好了,致致是不是獻一個香吻鼓勵鼓勵夫君我,夫君立馬去找善柔那女強人。」趙逍遙一臉嬉笑恬不知恥的說道,趙致害羞地親了一下趙逍遙,剛要縮回螓首,就被早有陰謀的趙逍遙給抱住了纖細的柳腰,又來了一個深長的法國式接吻,吻得趙致氣都喘不過來,在趙致一臉的嬌嗔,侍婢一臉啊羨慕好笑的眼神之中,出了烏家堡趙逍遙的別院,除了別院,趙逍遙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就御氣飛行很快就來到了趙穆的府地,神念很快地就將趙穆外面的各地掃過一邊,趙逍遙正待進一步往裡面查探,就感覺到一個苗條身材的人影在一片樹林裡來回走動,這不會是善柔,趙逍遙飛快地接近那個纖細的人影,隔著不遠就聽道那個黑影正在念叨著;「那個可惡的趙逍遙怎麼還沒有來,致致都已經去叫他去了,趙逍遙如果你今天不來,本小姐跟你沒完。」聽到這趙逍遙一愣,才明白過來,原來善柔與趙致是一夥的,想騙自己來,不過善柔這樣對付自己,那麼是不是要討回一點便宜來了,最好是用善柔以及趙致那凹凸有致的酮體來安慰自己受傷的心靈了,趙逍遙猛地將毫無防備的善柔撲到在地,將措不及防的善柔嚇得魂飛魄散,等反應過來,一股男性的陽剛氣息直衝善柔的瑤鼻,「善柔,原來是你們姐妹倆欺騙夫君我,這下夫君我抓到你們的證據了?看你們還有什麼話。」善柔聽道這聲音才稍稍放下警惕的心,反駁道:「本小姐就是要測測你到底對我們姐妹倆關不關心,不然本小姐才不會像趙致那樣天天想著你。」「什麼,我的致致天天想念我,這倒是一個好消息,那麼你呢?趙逍遙抱著善柔凹凸有致的酮體,兩人摩擦了幾下,那迷人的快感讓這一對狗男女一起發出舒爽的呻吟聲。「不要嗎?等趙穆死的那一天我在交給你,這算是給父母的在天之靈報仇,而且也讓他們的在天之靈看看他們的好女婿,讓他們不用在擔心他們女兒的婚姻大事。現在先讓我們去談談趙穆的府地,這可是本小姐對你的考驗,你過不了就不要在想占本小姐的便宜。」善柔嬌媚地說道。想占善柔的便宜還是不容易啊,趙逍遙無奈苦笑道:「當然!請柔大姑娘帶我這孤苦無依的小兵卒到侯府內玩耍一下。」
善柔化嗔善怨為興奮,橫他一眼道:「是來求我哩!不要裝成被迫的樣子,想佔我們姐妹的便宜,就要付出代價,不然我們姐妹倆是不會白白送門的,雖然煉丹本姑娘比不你,但若論入屋殺人的勾當,當今之世誰及得我善柔,否則田單就不須步步為營了。」
趙逍遙色變道:「柔大姐啊!現在不是入屋殺人哩!只是去逛逛而已。」
善柔不耐煩道:「這只是個比喻。那麼還不放開本姑娘。」趙逍遙無奈,這善柔簡直是二十一世紀的野蠻女,善柔紅著玉臉站起來道,看著趙逍遙還傻傻地站在那裡,不由嬌叱道:還不滾去換裝備,我還要給你穿特水衣哩!趙逍遙與善柔換了以鹿皮製的防水衣服,只露出臉孔、手掌和赤足,有點像二十一世紀的潛水衣。
趙逍遙那套本是善柔為趙致造的,幸好一來趙致生得特別高大,鹿皮又有彈性,所以仍可勉強穿得去。
兩人除了攀爬裝備、兵器暗地器外,還各攜銅管一枝,以供在水內換氣時之用。本來是趙逍遙用不著這些東西的,但為了體驗一下古代的潛水裝置以及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且也可以重溫項少龍的體驗,趙逍遙也不說,有本公子,根本就不用這些裝備,而且還可以大搖大擺進入趙穆的府地,趙逍遙決定照著尋秦記中原文,項少龍與善柔的活動繼續。兩人藉著夜色,神不知鬼不覺掩到侯府外西南處的叢林裡。反正趙逍遙知道尋秦記中善柔的本事,只要跟著善柔就可以了,善柔看著趙逍遙一臉平穩的態度,不由嬌嗔道:「你看起來怎麼那麼傻,你就不想怎麼進入趙穆的府地嗎?」趙逍遙呵呵一笑道:『善柔大姐不是連裝備都準備好了,自然知道怎麼走了,本公子還是不買弄才學了,直接跟著善柔大姐不就行了。「善柔嘴冷哼了一下,心裡卻喜滋滋的,」走!「善柔拉著他蹲下來道:「凡有池塘的府第,必有入水口和出水口,這是我善柔的大秘密,趟我便是由這裡潛往那奸賊府內大池塘裡的,若幸運的話,說不定我們還可直至碧桃園那條人工河去呢?」
言罷得意洋洋地看著趙逍遙。
趙逍遙道:「這裡離開侯府足有百丈之遙,怎樣換氣呢?」
善柔橫他一眼,嗔道:「真蠢!人家可以進去,自然有換氣的方法,那枝銅管難道是白給你的嗎?除非剛下完大雨,否則河水和入府的大渠頂間總有寸許空隙,只要把銅管一端銜在口中,另一端伸出水面,不是可解決問題了嗎?」
趙逍遙心中歎服,另一方面亦心中有氣,忽地湊過去封她香唇,一手緊抓著她後項,強行索吻。善柔猝不及防,給趙逍遙吻個正著,一措手不及,略掙扎幾下後竟熱烈反應著。趙逍遙以報復心態,探手她胸前放一番後,才開放她道:「這是獎勵!」
善柔給他攪得臉紅耳赤,作又是春心蕩漾,狠狠橫趙逍遙一眼,率先躍進河裡。
轉瞬間兩人先後穿進三尺許見方的暗水道裡,在絕對黑暗中緩緩前進。
趙逍遙心中泛起奇異的滋味。怪不得那些盜墓的人樂此不疲,除了金錢之外,還有就是這種享受。
每趟當他干夜行的勾當時,他都有由明轉暗的感覺。
就像這明暗兩個世界是一同並行而存,只是一般人只知活在那光明的人間裡,對這鬼蜮般的黑暗天地卻一無所知。
今次來到這暗黑得只能憑觸覺活動,萬籟無聲的水道內,感覺尤為強烈。
這令人步步驚心,充滿危險和刺激的另一世界,確有其誘人之處。
一盞熱茶的工夫後,兩人由出水口穿了出去,來到了府後大花園中的荷花池,在一道小橋下冒出了水面。
這處院落重重,天群星羅布,月色迷濛,池蛙發出「閣閣」嗚叫,又是另一種氣份。
遠處一隊府衛沿池巡了過來,兩人定睛一看,特別吸引他們注意是兩大點綠芒,詭異之極。
趙逍遙嚇了一跳,忙拉著善柔潛入水裡。
他的心悸動著。
那兩點綠光正是犬隻反映著附近燈火的瞳眸,看來這些本應是夜深人靜才放出來巡府的巨犬,因著田單等的來臨,提早出動來加強守。
巡衛過橋遠去後,兩人又從水裡冒出頭來,善柔不由大感氣餒低聲道:「糟!有這些畜牲在岸,我們惟有水道摸到那裡去。若臥客軒也放了兩頭惡犬在那裡,我們只好回家睡覺了。」趙逍遙的神念早已將整個幕府探了一個究竟,那還明白該怎麼辦,只不過向像項少龍一樣在水底占善柔的便宜一樣。趙逍遙肯定了碧桃園的方向後,分頭潛進池水裡。趙逍遙本身就是一個修真高手,早已經可以用先天道體呼吸了,在水中那跟在陸地一個樣,很快就拉著善柔來到了一個去水口,善柔這時就發愁了,究竟那個水可通往碧桃園呢?又或都不是通到那裡去?這事誰也不能確定。更要命是這兩條暗水道均設在池底,完全沒有可供呼吸的空間,假設不能一口氣由另一方冒出來,便要活生生悶死,那才冤枉透頂。趙逍遙假裝想辦法,心中卻嘿嘿,我這之時借鑒項少龍的辦法而已,趙逍遙說道咬著善柔耳朵道:「我們分頭進入水道,試探出水道的方向立即回頭,千萬不要逞強。」
善柔應命去了。
趙逍遙深吸吸一口氣後,潛進水裡去,穿入水道,前進了丈許,發覺水道往左方彎去,連忙按著渠道方石砌成的底部迅速退出,在這狹窄的空間裡,要轉掉頭亦很難辦到。只不過趙逍遙早已清楚這水下的每一個地方,當然難不倒趙逍遙了。
善柔道:「我游了足有兩丈,前邊的方向似乎沒有問題了,但這裡離碧桃園最少數不步的距離,我們怎能一口氣游到那麼遠的地方。」
趙逍遙道:「由這裡到碧桃園還有一個池塘,我看水道應先通到那池塘去。」
善柔這麼堅強的人也不由洩氣道:「即使池塘剛在正中處,離這裡也有百多步的距離,我們仍是到不了那處去。」
趙逍遙於是不慌不忙的說道道:「我有辦法了,只要我們把銅管的一端包紮著,另一端用手按緊,管內的餘氣可足夠我們換兩三次氣,不是可潛到那邊去嗎?」
善柔眼中閃著驚異之色,道:「你這人原來並不太蠢,但用甚麼東西包紮管口呢?」
趙逍遙不懷好意地道:「我的皮衣裡只有一條短褲,你裡面有穿東西嗎?」
善柔大窘道:「你這好色鬼,噢!」
趙逍遙把善柔拉到池中心的假石山處,解開善柔襟口的扣子,探手進內,先滑入善柔衣裡指頭享受殺那的歡娛後,才撕下了大截內裳。
善柔出奇地馴服,沒有惡言相向,或者是知事不可免,只好認命。又或為了殺死趙穆田單,甚麼均可犧牲。何況最大的便宜早就給這男子拔了頭籌。
看著趙逍遙撕開布帛,紮緊管子,懷疑地道:「會漏氣嗎?」生死攸關,善柔禁不住關心起來。只不過善柔不知道趙逍遙的本事是如何地大而已。不然的話,善柔只怕會狠狠地揍人。
趙逍遙充滿信心地道:「有三層布包著,濕透後縱或會漏出少許空氣,但那時我們早由那邊出口鑽出去了。來!」心裡卻嘀咕道:「這還是你與項少龍用的方法呢?怎麼會不行。」
兩人游到入口處的水面,深吸一口氣後,用手按緊沒有包紮那端的管口,由善柔領路鑽進水道裡。
兩人迅速深進。
游過了三十步許的距離,兩人第一次換氣,到第二次換氣時,兩人早暈頭轉向,不辦東西遠近,只覺管內的氣被一口及盡,大駭下拚命前游。
出口在前方出現,隱見光暈。
大喜下兩人鑽了出去,浮水面,靠著岸大口吸著平時毫不在乎的新鮮空氣。
四周樹木環繞,花木池沼,假山亭榭,是個較小的花園,佈置相當不俗。園裡一片孤寂,不聞人聲,只掛著幾盞風燈,把池塘沐浴在淡黃的月色裡。
善柔喘息著道:「今次更不妙,我們最多只游過了不步的距離,由這裡到碧桃園那條人工小河,少說還有兩百步以的距離,遠近尚不能肯定,銅管的空氣怎夠用?」
項少龍呆看著善柔,道:「你給我親個嘴,我便可想到辦法了。」
善柔愕然半晌,垂頭低聲道:「若是騙我,便宰了你。」伸手纏他脖子,獻火辣辣的香吻。
忽地足音傳至,難捨難離下,這對男女沉進水裡去,讓嘴舌繼續糾纏不休。
到善柔實在蹩不住時,才再浮水面去,巡衛早遠去了。
兩人都泛起刻骨銘心的動感覺,尤其在這種危機四伏的環境裡。
善柔捨不得地緊摟著他,喘著氣道:「快說!」
趙逍遙道:「我們把頭罩割下來,用布條在管口紮緊,不是可多了幾口氣嗎?」
善柔歡喜得在他左右臉頰各吻一口,道:「不愧是我善柔的第一個男人,不過今趙由我負責,人家才不信你的手勢。」
趙逍遙不由皺眉道:「甚麼第一個男人,你大小姐還會有第二第三個男人嗎?」
善柔理所當然地道:「你們男人可以有很多女人,為何女人可以有多男人?」
趙逍遙一呆道:「那誰還敢娶你?」
善柔皺起鼻子,扮了個鬼臉道:「誰要嫁人呢?天下這麼大,若殺了趙穆田單,我便四處浪蕩,或者有天累了,就來找你!那時你要不要人家也沒打緊。」
趙逍遙發覺自己真的喜歡她,比起別人,她更接近二十一世紀堅強獨立的女性。不愧是尋秦記中的女強人啊,風情就是不一般啊。
善柔不再理他,由手臂的革囊處拔出匕首,工作起來。
由於有了趙的經驗,兩人換氣時都小心多了,駕輕就熟地潛過二十多丈的地下暗水道,來到了碧桃園的人工河處,悄悄由河底往園心的臥客軒潛過去。
這道人工小河寬約丈許,繞軒蜿蜓而流,兩岸亭樓榭,花樹小橋,美景層出不窮。
守衛亦森嚴多了,通往臥客軒的主要通路掛滿風燈,滿佈守衛,園內又有人拉著巨犬巡逡,若非有這水底通道,項少龍儘管有二十一世紀的裝備,欲要不為人知摸到這裡來,亦是難比登天。
小河最接近臥客軒的一段只有丈許之遙,兩人觀察過形勢,找到了暗哨的位置,在一座橋底冒出了水面。
趙逍遙知道附近沒有惡犬,向善柔打個手勢,由橋底竄了出來,藉著花叢的掩護,迅速搶至軒旁一扇緊閉著的窗漏旁,趙逍遙拔出一把小劍,從隙縫處插了進去,挑開窗閂。
兩人敏捷地翻進軒內去,把窗門關好,又下了窗閂,均感筋疲力盡,移往一角挨著壁坐了下來。
善柔打著了火熠子,項少龍忙用兩手遮著,避免火光外洩。
掩映的火光中,軒內的環境逐漸清楚起來。
軒內佈置清雅,偌大的空間,放了二十多座精緻木櫃,陳列著各式各樣的珍玩寶物。
軒心處鋪著地氈,圍著一張大方幾放了四張蓋獸皮的舒適臥幾。
趙逍遙正暗讚趙穆懂享受時,喜柔喜道:「你看!」
趙逍遙循她手指處望去,只見其中兩個珍玩架處放置了個五尺許高的大鐵箱,與整個環境絕不協調。
善柔摸著那把鎖著鐵箱的巨鎖,苦惱道:「這種鎖我還是第一次見,怎打開它呢?」
趙逍遙笑道:「讓我這開鎖宗師來看看!」
才把鎖抓在手中,還未及細看時,人聲忽由正門外傳來。
善柔環目一掃,底呼道:「橫樑!」拔出發射掛勾的筒子。
開門聲剛於此時傳來。
趙逍遙一把拍息善柔手火苗,善柔射出掛勾,準確無誤地緊掛在橫架軒頂的大樑柱去。
黑暗中趙逍遙不敢冒失出掛勾,心裡嘿嘿道:「抱著我!」抓緊索子,往攀去。
善柔知事態危急,躍起摟緊他的熊腰,把命運托付在他手裡。
大門洞開,有人叫道:「點燈!打開窗子,侯爺和客人快到了。」
趙逍遙非容易地往攀去,善柔則把身下索子不斷收起來。
門旁燈火亮起。
十多名府衛走了進來,這時若有人抬頭一看,保證他們無所遁形。
幸而他們這時心中所想的不是點燈就是開窗,一時無人有暇望往屋頂。
當趙逍遙與善柔驚魂甫定,伏在橫樑和瓦桁間的空隙時,下面早大放光明,新鮮空氣由窗門湧入,驅走了軒內的悶氣。
善柔湊過小嘴吻了他一口,表示讚賞。
足音響起,接著是趙穆的聲音道:「你們都給本侯出去。」
善柔的心「卜卜」跳了起來,知道趙穆要到這裡來肯定還有重要事情商量,不由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