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柯和駱頻幾天的奮鬥終於有了結果,似乎是上天聽到了他們的心聲,一位前幾天聯繫過的克隆專家突然給孟柯打來了電話,說是可以考慮和「飛天公司」的合作計劃。
這個答覆讓孟柯和駱頻興奮不已,不過那個知名的教授卻提出了一個要求,他要實地看過孟柯的研究所以後才能做決定。
研究室正在建造中,不過孟柯還是立即答應了下來,畢竟好不容易有個人能夠鬆口,這已經夠不容易的了。至於那位教授和同行人員的來回機票,孟柯自然是主動包了下來這個時代,最貴的就是人才嘛。
雙方定在下周在孟柯的新公司會面。掛上電話後,孟柯立刻像個小孩子一樣又蹦又跳起來雖然只有一個人,但是畢竟離自己的目標又近了一步了。
駱頻也挺高興的,畢竟這件事更多的是關於她的切身利益的,雖然到時候自己還是不能露面,但是也能旁聽一下這些專家的意見不是?
孟柯把這個好消息時間告訴了芊芊和小雪,隨後慕容劍也知道了這個消息,聽說了那個教授的名字以後,慕容劍首先是吃了一驚,然後馬上打了個電話給孟柯。
對於慕容劍突然打來的電話,孟柯有些吃驚,不知道這件事怎麼會把慕容劍驚動成這樣……
電話一接通,慕容劍開門見山的就來了一句:「聽說錢貿教授要來你的研究所?這是真的嗎?」
錢貿就是孟柯聯繫上的那個克隆技術專家,在國內來說,他可是這個領域數一數二的權威!
孟柯立刻開心地點頭道:「是啊,總算老天爺沒有把路都堵死,或許是我們的誠心感動了他吧。呵呵。」
慕容劍的眉頭越發鎖得緊緊地說道:「孟柯,你知道錢貿教授的底細嗎?」
「知道啊,他是國內生物技術的權威,在國際上也享有盛名,我們這次能請到他,還真讓我感到意外。」孟柯說道。
慕容劍搖了搖頭,說道:「我問的不是這些,而是關於他更加深入的身份背景。」
孟柯茫然地搖了搖頭說道:「不就是一位科學家嘛,還能有什麼身份背景?難道還是某個集團的幕後老總不成?」
慕容劍歎道:「你這個孩子啊,做事情有時候想得太簡單了。其實我認識錢貿。」
「哦?」孟柯一愣,隨即笑道:「原來慕容叔叔認識他啊,早知道我就拜託你去請他了。」
慕容劍啞然失笑道:「我去請?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
孟柯奇怪地問道:「為什麼?你不是認識他嗎?」
慕容劍點頭道:「沒錯,那麼我為什麼認識他你有沒有想過?」
孟柯想了想,雖然慕容劍也可以說是一位計算機專業的科學家,但是和錢貿的專業似乎不太搭邊,說是科學家之間的交情吧,似乎有點牽強……
孟柯的沉思讓慕容劍終於忍不住說道:「不用瞎猜了,其實錢貿除了是XX大學的客座教授和研究院名譽院長外,他還是中科院生命科學院的院士!」
「哦……」孟柯總算明白了,原來兩個人都是隸屬一個單位的「同事」,難怪了。
「當然,我的級別和他的級別是不一樣的。」慕容劍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其實接下來的話牽涉到很多你不該知道的機密,但是我又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哎。」
孟柯越發糊塗了,慕容劍怎麼看,怎麼都像有著什麼難言之隱。
「慕容叔叔,如果不方便的話,你就別說了,省得你為難啊。」孟柯也知道中科院有許多的保密條例是要遵守的。
「無所謂,只是你絕對不能聲張出去。」慕容劍的神色極其嚴肅。
孟柯收斂了笑容,鄭重地點了點頭,慕容劍這才歎了口氣說道:「其實院士當中也有級別,其中有一類人是凌駕於金字塔頂端的,這些人都是國家嚴密保護和監視的對象,因為他們掌握著世界上最高精尖的技術,而這些技術是絕對不能外洩的。」
孟柯一邊聽著,一邊點了點頭,這些他能理解,其實每個國家都是一樣的。
慕容劍繼續說道:「而作為生命科學權威中的精英,錢貿教授就是我剛剛說到的那一類人,這些頂尖的科學家都必須嚴守更嚴酷的保密條例,甚至有一些人還受過專門的訓練,其中甚至包括一些匪夷所思的訓練比如說拷問、刑罰,反正是你難以想像的一類,當然這些人同時也享有著許多的特權,有的人的身邊甚至有著神秘人的或者組織的保護……」
「天哪!」孟柯開始驚呼了起來,慕容劍現在所說的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範疇了。
「慕容叔叔,你是說……錢貿教授也屬於受過訓練的那一類人?」
慕容劍搖了搖頭說道:「我剛剛說的只是我們所知道的一些傳說,不過向來這些傳說也不可能是空穴來風,錢貿有沒有受過專門的訓練我不知道,但是他身邊有保鏢卻是我親眼所見的。」
孟柯瞪大了眼睛問道:「慕容叔叔……你說你見過錢貿教授身邊的保鏢?難道你看見過保鏢出手嗎?」
慕容劍不置可否地繼續說道:「我發現這個情況其實就在這兩三年裡。自從歐洲首先發表聲明掌握了克隆技術以後,我們這邊也開始進行了這方面的研究,而其中的領軍人物就是當時的權威錢貿教授。那個時候,他本來是XX大學的博士生導師,因為這個計劃,被破格聘為生命科學院的院士,帶頭開始研究克隆技術,當然,當時對外並沒有說研究什麼,只是很神秘地在那裡搞這個研究,我至今還記得那個時候天天有大量試驗用的死亡小白鼠每天成麻袋地從生命科學院裡弄出來。當時我還奇怪呢,什麼研究需要這麼多的白鼠,這個疑問一直到兩年後才慢慢解開原來那個時候開始,我們就已經在研究克隆技術了。同時,從那個時候開始,我還發現這個新進來的錢院士身邊總帶著兩個學生,但是這兩個學生怎麼看都不像是來唸書的學生那麼文氣,那五大三粗的樣子倒更像是來專門保護阡陌教授的。」
孟柯突然脫口而出地笑道:「逃學威龍啊!」
慕容劍因為講話被打斷而不滿地看了孟柯一眼說道:「別打岔,什麼逃學威龍啊?」
孟柯立刻吐了吐舌頭,老老實實地聽下去……
「當時錢貿教授不管到什麼地方,身後都跟著這兩個『學生』,哪怕是上廁所都跟著。那個時候我就覺得挺奇怪,錢貿雖然六十多歲了,但是看他的樣子精神挺矍鑠的呀,怎麼上廁所還讓兩個助手或者說學生跟著呢?這似乎不合常理啊……就算是師生之間的關係再好,也不會好到連上廁所每次都叫兩個人跟著呀。所以當時我對這個錢貿教授就留了個心眼。當然這只是因為好奇的關係而已。」
孟柯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換了是自己,也會對這個錢貿老先生的行為產生懷疑,而且這個懷疑還不一定會是健康的……
「好奇心讓我當時經常有意無意地注意錢貿院士,不過他的兩個保鏢學生似乎很警覺,好幾次我都感受到他們兩人似乎有意無意地用眼光威脅過我,可能他們是在警告我的好奇心……」慕容劍現在想起當時的情境還有些心有餘悸。
「就在我打算放棄的時候,事情卻出了轉機,事情是這樣的,那是一個黃昏,我正好騎著自行車回家。回家有兩條路可以選,一條是大路,一條需要穿過胡同。那一天大路上交通管制,所以我只能挑胡同走。其實我是很不願意走那條小胡同的,因為就在那幾天,都說那邊經常有人搶包……」
孟柯無語……
「不過當時我看看太陽還沒下山,估計歹徒也不會猖狂到那個地步,所以就騎著我的自行車戰戰兢兢地向小弄堂而去了。不過就在拐進去之前,我似乎聽到了弄堂中有一些奇怪的聲音……」
孟柯屏住了呼吸,別說,慕容劍講故事的本事還不錯,有滋有味的……
「我悄悄地把車靠在弄堂口,偷偷朝著弄堂裡看了一眼,就這一眼,讓我確定了我的判斷。」慕容劍喘著粗氣說道。
孟柯脫口而出道:「難道錢貿教授就在弄堂裡?」
電話那頭的慕容劍點頭道:「不光是錢貿在,他的兩個保鏢學生也在,而且他們兩個中間正堵著四五個人……」
「四五個?難道是那些搶包的?」孟柯問道。
「應該是,那個時候,地上有一個黑色的公文包,那個包我認識,就是錢貿一天到晚帶的那一個。」
「然後呢?」孟柯急切地想知道下文。
「然後……我就聽到幾聲慘叫,都沒看到那兩個學生模樣的保鏢怎麼動的,那四五個人就倒在了地上了……」慕容劍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