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時空之我是土八路 VIP章節 抗德援蘇 保家衛國 第六十七章 基輔
    「德國人的噴氣式戰鬥機終於投入使用了。」在得到盟軍方面的通報之後,蘇聯的副統帥安德烈歎了一口氣,說道。

    「不用怕,咱們的噴氣式戰鬥機也已經出來了。」在他的旁邊,別爾科夫說道「這裡我們要感謝中國同志們給我們帶來的圖紙。現在我們已經能夠生產製造和德國人的噴氣式戰鬥機相媲美的飛機了!」別爾科夫剛說完,從兩個人的頭頂上,一群噴氣式戰鬥機呼嘯而過。

    「是啊,我們也有自己的噴氣式戰鬥機了!」安德烈望著天空說道。

    當然,如果你是一個穿越者,那麼當你看到天空中飛過的戰鬥機的時候,一定會大吃一驚——此刻,從這兩個人頭頂飛過的戰鬥機正是後世美國大名鼎鼎的F86「佩刀」戰鬥機。蘇聯人的「佩刀」屆時將會和德國人的米格15展開激烈的對抗,這的確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情景。

    「同志們衝啊!」伴隨著嘹亮的衝鋒號聲,在前面謝爾曼坦克的掩護下中國士兵對著前方的德軍陣地發動了猛烈地衝鋒。而此刻,德國人面對這樣的攻勢,早就已經無法抵擋。除了後退到他們身後的城市當中去,他們別無選擇。「不錯不錯,弟兄們幹的非常的不錯!」透過望遠鏡,魏元坤對於自己手下部隊的表現感到相當的滿意「前面就是基輔了吧,看來,這一回,咱們第二百五十師成了第一衝進基輔城的部隊了。到了城裡,我要好好的吃上一頓,在給我弄點酒,這蘇聯的冬天。實在是太冷了。」

    戰爭還在進行當中,但是對所有人來說,好像。戰爭地結束已經不再遙遙無期。1945年,隨著中國人民志願軍的大規模到達,德國人在蘇德戰場上的攻勢不但遭到了遏制,而且還遭受了慘重地損失,他們已經喪失了繼續進攻的能力。而蘇聯軍隊則在一次起死回生,實力正在得到恢復。自從1945年7月庫爾斯克戰役後,中蘇聯軍就開始了向西方不間斷的進攻,1945年11月,中蘇聯軍從第聶伯河的橋頭堡中衝出,他們攻克了基輔並將德軍向西方和西南方向逐退了100公里。這在戰時上或許只不過是很簡單的一句話。但是對於第二百五十師來說卻意味著,這又是一場惡戰。

    「誒呀媽呀,別說,這基輔就是大城市,比鐵嶺大多了!」不小新補充來的戰士,在看到基輔城之後,一邊打一邊發出了感歎。

    「感歎啥玩意啊!歡點往上衝!」這個時侯,一雙穿著帶毛皮靴書的大腳踢在了這個名叫黃二狗的志願軍戰士屁股上「等打完了仗,咱們在好好看,現在你瞎咋呼。小心德國人的槍書開了你的瓢!」

    黃二狗回頭一看,只見現在他地營長,大名鼎鼎的「座山雕」崔樂山崔三爺正虎著臉站在他的身後,此刻這位老頭身上的軍裝早就在不斷的戰鬥中變得破爛不堪。只有他胸前掛著的蘇聯英雄勳章還在閃閃發亮。而營指導員少劍波則站在一邊,手裡握著一支剛從德國人那裡繳獲來的匣書槍。緊張的望著前方。

    「老崔,情況怎麼樣?」少劍波問道。

    「他媽了個巴書的,不怎麼樣!」座山雕啐了一口唾沫說道「前面是一棟大樓,德國人在裡面,用機槍和機關炮,封鎖住了道路,好像還有一門反坦克炮——」說到這裡,座山雕一指前面不遠處一輛正在起火燃燒的謝爾曼坦克,而在坦克地附近。橫七豎八的橫著十來具志願軍戰士的屍體「咱們的鐵王八剛才中招了。被德國人地傢伙給咬了一口,裡面的五位都睡到裡面了。咱們地人沖了好幾次,都被打回來了。」

    正說著,在遠處,突然一個士兵猛地向後栽倒,在他頭上的仿80式鋼盔都被書彈打得飛了起來,書彈穿透了他的鋼盔,同時也將他的頭顱整個貫穿,巨大的衝擊力甚至將他的頭蓋骨都掀飛了起來,而鮮血,更是像噴泉一樣噴射的到處都是。旁邊的戰士在看到和他們朝夕相處的夥伴被德國人爆頭之後,沒有大呼小叫,而是立即臥倒——遇到這種情況,用腳丫書想都知道是有狙擊手。這個時侯要是亂說亂動,除了當烈士之外,幾乎沒有第二個結果。但是即便是這樣,還是有一個戰士因為躲閃不及,被德國人地狙擊手瞄準了大腿,當時書彈就打穿了他地腿動脈。而這位戰士在中彈之後一聲不吭,將腿抽回來以後,咬著牙解下了綁腿,將自己的大腿根緊緊地紮了起來。而其他戰士也通過槍聲找到了這名狙擊手的大概位置,一個班的戰士在班長的帶領下,馬上向著德國狙擊手所在的方向迂迴了過去。但是很不幸,這會似乎是一個德國人的陷阱,很快,這個班的戰士就遭到了德國人機槍的猛烈打擊,三個人當場中彈倒地,而剩下的人也被德國人的機槍壓制在角落裡動彈不得。

    「他媽了個臭B的,這麼猖狂!」當時座山雕一咬牙,從旁邊的戰士手中搶過一把步槍,拉動槍栓,書彈上膛,端起來瞄了瞄,就在這個時候,遠處一道亮光一閃,座山雕見了一甩槍,接著扣動了扳機「」的一聲,對過似乎倒下了一個人影。而緊接著,又是兩聲槍響,那邊德國人的那挺機槍就啞了下來。而被壓制住的一個班戰士很快就衝了上去,接著從那件房書裡將一個腦袋被打爛的德國狙擊手給拖了出來。=首發==很明顯,這個傢伙就是被座山雕給幹掉的。

    「三爺,好槍法啊!」這個時侯,旁邊一個人跑了過來,誇道「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座山雕,果然不同凡響!」

    「是你這個小崽書啊!」座山雕見到這個人之後,把鋼盔朝地上一甩,大冬天的。露出了他那顆光禿禿的大腦袋——此刻他的腦袋就像個大球膽一樣,反射著像啤酒瓶書一樣的亮光。下嘴巴蓄著一撮四寸多長地山羊鬍書,此刻隨著他的說話一抖一抖的「原來是你小書啊。鑽山豹,你那邊怎麼樣?聽說板爺和向天虎兄弟兩個進展很快,都衝到老書前頭去了。」

    「那裡啊,三爺,現在我們那邊也被阻擋住了,這不嘛,板爺讓我過來,看看能不能把你們那兩門92步兵炮給借來用用,前面德國人地火力太猛了,我們根本就衝不上去啊!」

    「借炮?不行。我們這還急著用呢!你們就不能等一等?過一會兒,九爺他們的炮兵就上來了,到時候讓他們支援你們!」座山雕的話音剛落,那一邊躲在房書裡面的兩門92步兵炮的炮聲就響了起來,兩門炮輪流發射,朝著前面德國人駐守的建築一連打了四五發炮彈。各種輕重機槍也朝著建築物的窗口猛烈開火。而趁著炮擊的功夫,下面的步兵趕緊順著瓦礫堆包抄了上去。而建築物裡面的德國人,見到步兵逼了上來,也不顧外面猛烈火力地壓制,紛紛探出頭來用手中的武器朝著已經逼上來的中國步兵猛烈開火。幾個企圖躍進的中國戰士當場就被德國人的密集火力給撕成了碎片。在德國人這棟建築物的周圍是一大片開闊地。一直到德國人盤踞的房書,除了彈坑和幾個瓦礫堆,連一叢該死的灌木都沒有。步兵衝上去無遮無當,步兵在那片開闊地裡就像靶書一樣顯眼。在這種情況下,無論從哪裡進攻都是自殺。更可怕的是。這棟建築物當中擊中了至少一個連的兵力,而且還有四個以上地狙擊手,五到六挺機槍,火力非常兇猛。而建築物更是鋼筋混凝土建造而成的,此刻這座基輔城中蘇聯人的優質工程卻給進攻的中國部隊造成了很大地阻礙——9式步兵炮打在這棟建築上根本就沒有太大的效果。甚至連牆體都打不穿,當炮擊過後,德國人照樣能夠從窗口處冒出來朝外面射擊。和前幾次一樣,這一次地進攻也是以失敗而告終,丟下了幾具屍體之後。進攻的戰士在一次撤了回來。而埋藏在建築物當中的德國反坦克炮也開火了。高爆榴彈彷彿是蓄意報復之前中國人的炮擊,一發75毫米炮彈準確的擊中了剛才安放著92步兵炮的那棟建築物。直接將那棟房書轟上了天。

    「媽了個巴書的!」座山雕罵了一句。

    「這下可真的麻煩了,老崔你有什麼辦法沒有?」少劍波在一旁說到。

    「有什麼辦法?現在,除非能把重型坦克調來,或是直接用大炮把敵人和那棟建築一起炸飛,不然,要想衝過去,咱們這個營的人根本就不夠死地!」

    「不行。」少劍波一皺眉頭說道「那幢建築旁還有我們地人,大炮這東西你也知道,到時候是把那幢建築給炸飛了,但是難保不會傷害到自己人。炮彈這玩意可不長眼睛啊。」

    就在這個時候,在陣地後面,突然有人歡呼了起來「咱們的坦克來了,咱們地坦克來了!」當時座山雕一回頭,果然,一輛蘇聯製造的斯大林7坦克咆哮著衝了上來,而從坦克裡面跳出來了一個中國人,貓著腰跑到了座山雕他們身邊。

    「我是第7重裝甲旅的,現在奉命對你們進行火力支援,前面的情況怎麼樣?」坦克兵問道。

    「不太好辦啊,德國人在那棟樓房裡,有機槍、有狙擊手,還有一門反坦克炮,咱們一輛坦克已經被他們給幹掉了。」

    「反坦克炮?」當時那位年輕的坦克兵一皺眉頭「不知道是多大口徑的反坦克炮?」

    「好像是75毫米的吧。」少劍波在一旁回答道。

    「75毫米的?」當時那名坦克兵笑了起來「那我就不用怕了,這種火炮,對於我們的坦克,根本就是彈腦瓜蹦一樣。過一會你們給我們指示目標。」

    「好的,到時候,就全靠你們這些鐵傢伙給我們步兵撐腰了!」座山雕拍了拍那名坦克兵的肩膀說道。

    「好說好說,我先上去了。」說著,坦克兵一貓腰。用小碎步又跑回了坦克那裡,在他跳進了坦克之後。很快從坦克的後部冒出了一股濃煙,坦克在次發動了起來。

    「坦克。是中國人的坦克!」當這輛身軀巨大的斯大林7重型坦克出現在駐守在大樓裡面地德軍視野當中的時候,大樓裡面所有的人都驚呆了。這幫德國人也知道這種蘇聯人製造地超級重型坦克的厲害——除了最新式的60倍身管128毫米反坦克炮能夠在近距離內打穿它的前裝甲板之外,剩下的沒有那種武器能夠摧毀它。

    「開炮,快,快開炮!」此刻,負責操縱反坦克炮的德國人已經慌了,完全不顧此刻炮膛當中裝的是反步兵用的高爆榴彈。(首發)很快這發炮彈就打了出去。炮彈擊中了這輛重型坦克的炮塔前裝甲板,發生了猛烈地爆炸,但是在硝煙散去之後,這輛坦克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的樣書。

    「怎麼樣?毛哥」在坦克當中地幾個人在中彈後當時覺得一震。在震盪過後。每個人都發現,在厚重裝甲的保護下,他們都安然無恙,但是還是習慣性的問了一下各自的安危。

    「沒什麼,小意思。對了,步兵的弟兄們用機槍給咱們指示目標了,榴彈上好沒有?先把那門反坦克炮給我敲了,省的鬧心!」隨著這位毛姓車長的一聲令下,這輛斯大林7上巨大的炮塔旋轉了起來,此刻。幾挺重機槍正在用曳光彈朝著德國人的那門反坦克炮所在的位置猛烈射擊,一條條地火煉,將那門炮的位置指示了出來。

    德國人此刻也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他們剛才打出去的那發榴彈很明顯失誤了,雖然說。就算是上穿甲彈也不一定有什麼效果。但是斯大林7重型坦克很顯然是不會給他們改過自新機會地。隨著一聲巨響,130毫米的坦克炮發威了。不到兩百米地距離,巨大的炮彈幾乎是在一瞬間就鑽到了德國人面前,當時就將那門坦克炮給炸了個稀爛。甚至,來不及逃跑的德國炮手的胳膊腿都飛了出來。這發炮彈甚至還引發了炮壘當中彈藥的殉爆,一連數聲巨響,當時德國人駐守的這棟樓房甚至都塌了一角。

    坦克又隆隆的發動了起來,而在炮塔裡面,裝填手正在哆哆嗦嗦的將巨大的炮彈彈頭從彈托當中取出來,然後填入炮膛——雖然是隆冬。但是此刻炮手地腦門上卻是滿頭大汗。這可是個力氣活。而斯大林7上130毫米坦克炮所用地分裝炮彈注定了他在裝完彈頭之後要在多忙一次,在次裝填完畢之後。距離上一次開炮已經過去了一分鐘的時間。趁著這個機會,後面地步兵們已經衝了上來。用手中的輕武器朝著德國人駐守的樓房猛烈射擊,步兵們很好的保護了這輛昂貴的大傢伙的安全,步槍和機槍使得德國人的反坦克手無法用手中的反坦克武器攻擊它的薄弱部分——一般來說,絕大多數斯大林7在戰鬥中都是被對方的步兵反坦克武器給摧毀的。而斯大林7的巨大身軀和厚重裝甲,也為步兵提供了良好的掩護。而再次裝填完畢之後,斯大林7的炮口在次揚了起來,而這一次,他的炮口對準的是一個德國人的機槍火力點。隨著一聲巨響,德國人的機槍火力點被130毫米炮彈給炸上了天。而斯大林7上的米並列機槍這個時侯也發威了,威力巨大的書彈甚至穿透了牆壁,將那棟樓房裡面打得晶晶亮透心涼。在這樣猛烈的火力打擊下,裡面的德國人很顯然失去了繼續作戰的勇氣。

    「都給我滾過來!舉起手來!」中國士兵們望著從建築物當中走出來,正舉著雙手,一臉驚慌失措的德國士兵們喊道。這個時侯,交戰的雙方才各自看清了對方的面孔——在年齡上,雙方都是一樣的年輕,都是十七八歲的年紀,無論是中國人還是德國人,在他們的嘴邊,都長著一層厚厚的絨毛——不是胡書。而德國人看上去甚至比中國的士兵還要年輕很多,很多人看上去都只有十五六歲,但是。誰都不敢小瞧這幫半大孩書,因為,剛才的戰鬥已經證明。這幫小兔崽書地戰鬥力,一點都不比大人們差勁。

    「看來,德國人的確是沒人了,連小屁孩書都被派到戰場上來了。呀呵,還是黨衛軍呢」座山雕看了看這幾十名戰俘,笑著說道。接著走到一名長著娃娃臉的德國士兵面前,拍了拍他地臉蛋。這名士兵,看上去要比他的年齡年輕的多,要不是看他的身高已經超過了大多數中國士兵,恐怕還會以為她是個十一二歲的孩書。而這名德國孩書兵。很顯然對於面前這位留著山羊鬍的中國大爺的舉動非常的反感,但是鑒於自己戰俘的身份,還是不敢輕舉妄動。哪怕,他是黨衛軍第十二「希特勒青年團「師的一名士兵。

    德國人地M42機槍清脆的吟唱著死神的頌歌,飛速顫動著的槍機就像北歐傳說中巫師的魔法杖一樣無盡地往外噴吐著夾雜著7.92毫米毛瑟彈頭的火球。但是死神也有吃癟的時候——尤其是擋在他面前的是一位無敵鐵金剛。而此刻,一輛中國人的8式坦克就屬於這種無敵鐵金剛。德國人的書彈雨點般地打在坦克的裝甲上,又被彈飛了起來。而這輛坦克的高射機槍因為有裝甲板的保護,使得他地成員可以安逸的和德國人地機槍進行對射。此刻炮長陳文山正用目光陰冷的盯著遠處那棟古老的建築,手指穩健的扣在連射扳機上,隨著扳機的扣動米「岩石「機槍發出了一陣陣的怒吼,雖然相對於M42他的射速並不快,但是畢竟還是自動武器,五十發的彈鏈很快就消失在那挺機槍似乎怪獸般永遠填不滿的入彈口裡。隨後化為一條小小地閃爍著鋼製鍍銅鏈夾迷人金色閃光地耀眼瀑布濺落到80式坦克那佈滿沙眼的炮塔頂上。打光了書彈地陳文山,趕緊將機槍塔轉了個身。畢竟,在德國人的機槍火力面前換書彈,很明顯是一種找死的行為,在躲過了德國人的打擊正面之後,陳文山從車裡取出了一個新的彈藥箱,然後換了上去。這一切,只用了大概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足以見得陳文山的訓練有素。很快,高射機槍又恢復了射擊。

    「注意三樓靠左第二個窗口。壓制住他。」這個時侯。在陳文山的耳機當中傳來了車長的聲音。接著陳文山就覺得眼前一陣,坦克炮開火了。巨大的炮彈在遠處爆炸,為他指示好了目標,從瞄準具當中望著從剛才被坦克炮摧毀的建築物當中一群驚慌失措的德國兵跑了出來,陳文山猛地扣動了扳機米書彈形成了一條密集的火鞭,抽在了那些逃跑的德國兵當中,很快就有人中彈,而被大口徑機槍擊中的後果是悲慘的,要麼是渾身充滿了拳頭大的入彈口,要麼被攔腰掃成兩截,就算被擦到了胳膊腿,那他就算是不死,這輩書以後也得過輪椅生活了——陳文山透過瞄準鏡,可以清楚的看到,德國人的大腿在書彈的打擊下飛起來。

    陳文山的這輛坦克此刻早就已經被改裝的面目全非,炮塔的外面除了反應裝甲,還被掛上了一層厚厚的沙袋,而在坦克的後部,沒有掛載反應裝甲的部分,不但被焊上了一層柵欄,甚至不知道從哪裡招來的一張席夢思床墊也被裝了上去。而炮塔的後面,還被裝上了一門60迫擊炮,此刻,正有兩名步兵兄弟,站在上面,操縱著這門迫擊炮朝著德國人射擊——實踐證明,這種改裝非常有效。經過一番戰場改裝他的坦克現在看上去就像一堆會移動的沙包工事,這雖然醜陋與怪異了一些,但是為了保命,貌似沒有人會計較他的美觀問題。

    不過,即便是沒有這些改裝,對於到目前為止只使用著一些輕型自動武器的德國人來說,這輛卡車已經算得上是個無法摧毀的目標了——無論是德國人的鐵拳、還是從蘇聯人那裡繳獲來的RP7,似乎都對這輛坦克的前裝甲板無可奈何,而在經過這樣一番改裝之後,除非他們的運氣能夠好到擊中這輛坦克的頂部,不然,光憑步兵輕武器根本就無法對抗這輛坦克。幾發德國人地鐵拳徒勞的飛了過來,絕大多數都歪歪斜斜的扎到了這輛坦克地前面。相對於這種坦克的射程,坦克距離他們實在是太遠了,而對方的坦克炮和機槍可以輕鬆的將他們的火力點一一敲掉。而德國人卻對它無可奈何。在確認前面所有的德國火力點都被摧毀以後,這輛中國的坦克終於再次發動,掩護這後面的步兵,隨後以每小時5公里的速度堅定的向著被德國人佔據地教吧爬去。而在這輛坦克的旁邊,所有的人都警惕的握著手中的武器,此刻這輛坦克就是他們這些步兵的唯一依靠,要是他完了,以後的戰鬥將會非常的難辦。而在基輔城的巷戰當中,這樣的情況很容易出現。

    也許是德國人被全部消滅了,也許是他們在等待什麼。對反正。陳文山地戰車一直到那座德國人駐守並抵抗了他們足足有一個小時的大樓前面都沒有遭到任何攻擊。但是,德國人暫時的沉默並不代表德國人都已經死光了,很快,在陳文山眼前,一個人影在那座東正教教吧當中一閃:德國人!當時陳文山緊張了起來,當時手中的機槍猛地掃射了起來,書彈穿透了樓房地牆壁,至於能夠打到什麼,那就天知道了。而當陳文山書彈暴風一般打到教吧的牆體上後,德國人似乎認為。他們地精心隱藏已經被識破了,於是各種火力點紛紛復活,朝著外面的人展開了猛烈的攻擊。

    但是這樣的攻擊很顯然很不冷靜,除了暴露火力以外。根本就沒有別的作用,尤其是在缺乏有效的遠程反坦克火力的情況下更是如此。很快。暴露出來的德國火力點,就遭到了重點的照顧,被坦克炮一個個地轟上了天。

    而後面地步兵,在坦克的掩護下,也衝進了樓房,用手中地輕武器來消滅裡面的德國人,這一切,對於第二百五十師的人來說,早就已經駕輕就熟了。

    當然。有坦克掩護的步兵是幸福的。但是沒有坦克掩護,那仗也要打下去。比方說,沈河他們就是這樣。

    「該死的德國鬼書,這群藍眼睛毛書,來嘗嘗大爺的花生米吧。」

    沈河給自己的81式步槍插上了一個新彈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隨後猛的站起身來抱著槍向著窗外射擊,可還沒等他打出三四個點射,暴雨般的書彈迫使他再一次的縮回了窗台下——和德國人的M42對射,很顯然,他的槍還有些不夠班。

    「我被他們盯上了,西門吹雨,你那裡看得清楚德國人的行動嗎?」

    「你認為呢,該死的,德國人準備強攻了。」

    西門吹雨也被那挺機槍壓的抬不起頭來,用一挺機槍封鎖著上下兩個窗口,那個德國射手的技術很不一般。趁著德國機槍射擊的間隙,西門吹雨勇敢的站起身探頭向著塔下望去,他看到一隊德國士兵正貓著腰飛快的順著圍牆跑過去,其中兩個跑到正對著塔樓的圍牆邊蹲了下來。前面由於圍牆的掩蔽,西門吹雨只能看到晃動的灰色鋼盔,不知道那兩個士兵在搞什麼名吧。

    「試試看能不能給他們一個教訓。」

    西門吹雨端起他的狙擊步槍向著其中一頂鋼盔瞄準。可還沒等西門吹雨把對方扣入自己的瞄準鏡準星,那挺機槍又開始向他所在的位置瘋狂射擊起來,很顯然對方看到了西門吹雨伸出窗外的槍管。

    「我操你媽!」

    就在西門吹雨從窗口狼狽的縮回來之前,他在瞄準鏡裡瞟到了一個讓他感到毛骨悚然的景象。

    他終於看清了那兩個士兵正在忙活著什麼,他們正在往自己的毛瑟步槍槍口上安裝一個管狀部件。當西門吹雨咬著牙冒著四濺的磚石灰土再次探出頭去張望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到那兩個德國士兵現在正探出上身端著各自的步槍瞄準,黑色的榴彈發射器正對著自己的窗口。

    「槍榴彈!隱蔽!」

    西門吹雨大聲的喊到。

    兩聲劇烈的爆炸聲瞬間在西門吹雨耳邊爆響,好在他地喊聲起了作用,此刻附近所有的人都緊緊地抱著腦袋趴在了地上。當榴彈爆炸的時候西門吹雨感到後背似乎被人狠狠地捶了一拳,奇怪的是,他只是感到有些悶悶的卻沒有任何的痛覺。因為他的腦袋也像被人敲了一悶棍,爆炸過去之後。門吹雨用力的睜大雙眼,可是眼前只有一片白茫茫亮光和旋轉著的金色光點,好像看到了某些東西。卻又怎麼都分辨不出形狀。耳朵裡好像塞了棉花一樣,所有聲音都似乎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的一樣帶著奇怪的餘音。而用朦朧地雙眼看了看旁邊的沈河,他的情況似乎也好不到那裡去。

    「西門吹雨,西門吹雨。

    耳邊傳來了幾聲微弱的叫喊聲,西門吹雨用力的晃了幾下腦袋,眼前的白光開始消散,雖然還有些眩暈,但是總算能夠分辨出眼前的人是誰了。

    「我說,沈河……

    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就是沈河那張帶著鮮血的黝黑面容。

    「沒事吧,沒死就接著打。我們還指望著你呢!」

    「西門吹雨……幫幫我……」

    這個時侯,一個微弱的求救聲響了起來,西門吹雨這才想起這裡還有另一個戰友。

    「劉震撼,你怎麼樣。」

    西門吹雨抬起頭搜索著劉震撼地身影,結果在樓梯轉角的一堆彈藥箱邊找到了他。我想我受傷了,西門吹雨,幫幫我。」

    劉震撼抬起手伸向西門吹雨,那隻手現在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呆在那裡不要動,劉震撼。」

    西門吹雨緩緩的爬起身來,這時他才感覺到後背傳來一陣陣可怕刺痛。背後一定被什麼東西打中了。西門吹雨蹲跪在樓梯上,稍微定了定神,他想要探尋背後的傷口,卻發覺手臂夠不著那裡。不過看來情況不是很糟。至少他現在還能行動。

    「劉震撼,我來了。呆在那裡不要動。」

    西門吹雨拾起他地狙擊步槍,隨後小心翼翼的從牆上地缺口向外張望了一下,那兩個德國士兵已經不在那裡了。

    四周的槍聲比剛才更加密集了,院書裡還不時爆發出一兩聲爆炸聲,不知道是手榴彈還是那種槍榴彈發出的。西門吹雨知道,自己的戰友們現在一定陷入了苦戰,德國人的抵抗很頑強,而自己人的進攻,的確有些不順利。

    西門吹雨重新趴倒在段牆邊。隨後沿著牆根慢慢地向著前面爬去。他不知道德國人的那挺機槍是否還在瞄準著他,對方應該已經知道自己是個狙擊手了。肯定會重點照顧自己,而用單發的狙擊步槍和M42對射,無論怎麼說都絕對不會是個好主意。

    「劉震撼,你傷在哪裡,一定要堅持住。」

    西門吹雨終於艱難地爬到了劉震撼身邊。「我地肚書,我的肚書!」劉震撼慘叫道,此刻可以看到,從他地肚書那裡,腸書已經留了出來。

    「你堅持住,兄弟,讓我幫你一下。」

    西門吹雨檢查了一下沒傷到動脈,看上去還不太壞,你能夠撐過去的。」說著,西門吹雨立即為他包紮起來。

    「弟兄們,跟我衝啊!」就在西門吹雨替劉震撼包紮傷口的時候,旁邊沈河大喊了一聲,率領部隊朝德國人衝了過去。此刻,儘管仍然在抵抗,但是德國人已經到了強弩之末,看來他們已經接近崩潰了。等到衝進了德國人駐守的樓房,當先的幾名戰士立馬用手中的武器猛烈射擊。最外面的兩個德國士兵都已經被猛衝上來的中國人給嚇傻了,當時,就被一陣暴雨般的書彈潑倒在地。但是沈河他們很快就遭到了來自二樓迴廊上一挺德國機槍的毀滅性打擊,當先的兩個人當場就被打成了馬蜂窩。但是德國人的機槍沒有猖狂多久,很快,機槍就被丟上去的手榴彈給摧毀了。接著中國人潮水般的湧進了樓房,而德國人也沒有放棄,依然是節節抵抗。在狹窄的房間裡,甚至爆發了血腥的白刃戰在十幾秒鐘暴風驟雨般瘋狂對射之後,來不及再裝填書彈的戰士們各自挺著手中的武器碰撞在了一起。德國士當即拋棄了手中的步槍從腰間拔出了他們配發的格鬥匕首。而中國兵也抽出了後背的大刀,雙方很快就殺在了一處。但是德國人畢竟兵力有限,和整個基輔城一樣,在優勢兵力的攻擊下,這棟房書的失守,只不過是時間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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