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時空之我是土八路 VIP章節 第十三章 最扯淡對決
    在斯大林格勒的上空,制空權,終於落到了中蘇聯軍的手中。這一下,該輪到德國人倒霉了。

    面對中蘇兩軍飛機的空襲,在斯大林格勒的德軍是毫無那麼法。目前的防空火力只夠打蒼蠅的。所有的德軍士兵只好躲進了防空洞。而且更可惡的是,每當轟炸的時候,陣地對過的中國人便會機器沒有任何騎士風度的集體貓在戰壕裡面唱歌:「你本是宦門後,上等的人品,吃珍饈穿綾羅……」

    面對中蘇兩國空軍的打擊,德軍沒有任何一架戰鬥機敢於升空攔截了。甚至德國人的高炮部隊在吃了幾回大虧之後都不敢開火射擊,生怕招來致命的炸彈,以至於有彪悍的蘇聯轟炸機指揮官下令:進行超低空轟炸!印有紅星八一圖案的飛機更始肆無忌憚地在斯大林格勒上空飛舞。炸彈和燃燒彈像雨點一樣落在了斯大林格勒。而且,這樣的轟炸都相當的準確,每天早上,中國人的彩雲司令部偵察機和百式司令部偵察機都會出動偵查,然後將偵查的結果傳回去,接著大批的轟炸機和攻擊機就會到來,在所有看上去可以轟炸的地方都投下炸彈。到了後來,就算是戰鬥機也翹起了機屁股,對著地面用機槍傾瀉著子彈。每次轟炸,半個斯大林格勒都會陷入一片火海。甚至冒起的濃煙連陽光也無法穿過——德國人終於體會到了沒有制空權的痛苦。面對進攻,中國人和蘇聯人可以肆無忌憚的出動空軍進行支援,而德國人面對嚴重的空中威脅,不得不學習起了另一個時空當中地中國人民志願軍——防空哨、水下橋、防空洞、掩體、各種偽裝。甚至步兵部隊都打起了近戰、夜戰、肉搏戰。雖然,這種戰術德國人相對於中國人來說,有點班門弄斧的嫌疑,但是班門弄斧,畢竟還是要比「出師未捷身先死」要強的很多。

    但蘇軍的轟炸給德軍造成任了巨大的損失,最起碼。補給開始不暢。而且各種重武器稍微暴露,就會被炸得襲來「我部在地區被炸毀坦克輛」「我部在地區被炸毀卡車x輛」「我部炸毀了油庫xx座」。等等一類的報告像雪花一樣,落到了葛斯運元帥地辦公桌上。在斯大林格勒的臨時指揮部內,望著這些損失報告,葛斯運元帥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神氣,而是懊惱的吐著粗氣——他沒想到,沒想到堂堂的德意志軍隊會這麼窩囊。簡直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窩囊歸窩囊,葛斯運元帥在空襲到來的時候,在破口大罵之餘。還是第一個竄進防空洞裡面躲起來。畢竟嗎,在他看來,小命比面子更重要,自己的老婆還能年輕。不能讓他守活寡嗎。

    又是一陣轟炸,又是鬱悶的防空洞時間。聽著外面劇烈的爆炸聲,看著牆皮直落。防空洞內所有地人只能無奈地低頭看著自己地鞋帶發愣。不少德國人都問:「怎麼,我們空軍都去哪了啊,怎麼不來一下?當初的猖狂都哪裡去了?兄弟部隊有難怎麼也不來幫一下啊。」而就算是葛斯運元帥也抱有這樣的想法,但是他知道,現在德國的空軍已經在前一陣子地空戰中消耗得差不多了,尤其是中國飛行員的加入,殲五戰鬥機變態的低空水平機動性成了不少德國人揮之不去地噩夢,在中蘇空軍的聯合打擊下。別說是來支援陸軍作戰。就算是露個頭都不敢了。現在這一帶的天空,已經是紅星的天下。沒有鐵十字半點位置。

    現在除非下場雪,否則別想蘇聯人停止轟炸。有人念叨了一句。

    「下雪嗎」。葛斯運元帥望著地上因為轟炸而掉落的土塊,一咬牙,接著他激動的跳起身來「看來,不用絕招是不行了,想當年,我也是在阿爾卑斯山上修得一身本領,弟兄們勿慌,且看我來求雪,等到了晚上,敵人的飛機一走,我們便開壇做法!」

    「開壇做法」一旁的德國士兵一聽這話,全都略帶疑惑地看著自己地最高統帥。而一旁的保魯斯更是上前問「葛絲運元帥,什麼求雪?我怎麼沒聽說過?難道,您懂這些?」

    聽了保魯斯地疑問。葛斯運元帥輕笑了一下道「是啊,我曾經自己的家鄉可被稱為葛半仙啊,等到了晚上蘇軍的轟炸一結束,我們就開壇做法。企求上天降下暴風雪!」

    聽到這話,所有的德軍都高興異常,他們對於這位元帥絕對是無比的信任,他既然人稱是上帝的私生子,幸運女神的老公,那麼沒準他就和那個管暴風雪的女神是老相好呢。試一試,也還不錯,而且只要堅持幾天,等到新的空軍部隊抽調過來,一切就都解決了。

    冬天的天比較短,在晚上點左右的時候,天就已經黑了下來,熱鬧了一整天的斯大林格勒上空終於又陷入了平靜。葛斯運元帥見蘇軍的飛機飛走了,這才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防空洞。一出防空洞,葛斯運元帥就對著身後的人說道:「你們三人馬上去搭建七星台,還有,把我箱子裡面那幾件寶貝都給我翻出來!天尊道袍、沖天冠、七星劍,還有去找七七四十九個童男童女和一隻祭天用的公雞。我們晚上點準時做法,明白了嗎」

    他的手下人對於這些也都見過,全都答應了一聲,然後就去準備了。很快點到了,只見在斯大林格勒德方控制區中心的一片空地上。德軍士兵們用輛黑豹坦克排成了一個星形狀。葛斯運元帥望著眼前的七星台,點了點頭「條件簡陋啊,也就湊合著做法吧」

    接著葛斯運元帥穿上了天尊道袍、戴上了沖天法冠,手持桃木七星劍,然後登上了法台。

    此刻,七拼八湊而來的七七四十九個德國處男士兵。按照早就說好的站好,然後旁邊有憲兵手持刺刀,一刀宰了一隻公雞,將雞血放到了碗裡,然後將雞遞給了葛斯運,葛斯運接過死雞。點了點頭,然後一舉桃木劍:口中開始唸唸有詞:

    「道場成就,賑濟將成。齋主虔誠,上香設拜。壇下海眾,舉揚聖號。苦海滔滔孽子召,迷人不醒半分毫,世人不把彌陀念,枉在世上走一遭。施得功德,再惹茗香。再伸召請。召請亡靈來赴會,趁此上蓮台。一心召請啊哎——」。

    念道關鍵處,下面早就有德軍像事先準備好的那樣,敲起了鋼盔伴奏「崩、崩、崩、崩、崩、崩、崩、崩、崩、崩、崩、崩、崩、崩、鏜——」而其他地德軍士兵們也不由自主地雙手合攏。向天祈禱「願神聖的主賜予我們,狂風與暴雪」。

    要說,這葛斯運祈禱的還真靈。很快,原本晴朗的星空,便出現了一大片烏雲,接著,凜冽的寒風便刮了起來。

    話說在這一夜,魏元坤同志也是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正在他晚上出來溜躂的時候。突然發現外面起風了。緊接著,一陣狂風吹來。接著就聽卡嚓一聲,將軍中一面大旗吹斷。臨陣斷旗,這可是大大地不吉利,當時所有人都為止一驚,只有魏元坤面沉似水,半天沒有言語,微閉雙目,左手一個勁的掐算。接著哈哈大笑:「好個德國人,當中居然也有懂的這些歪門邪道東西的,不過只是懂些皮毛而已,弟兄們,快快準備東西,我要登壇做法!」

    旁邊人不明白這魏元坤是什麼意思,一個個全都丈二金剛摸不到頭腦,接著魏元坤說道「那德國人軍中,有人登壇做法,求得三天的暴風雪,屆時我們的空軍無法出動,他們好得到喘息時間。但是哪有那樣的好事?且看我作法破了他們的法術。」

    一般來說,在戰場上,納粹將領裡奇、馮、葛絲憑藉著無敵的好運總是罕逢敵手,這一次,他卻受到了魏元坤地嚴正挑戰。當時魏元坤很快準備好,和葛斯運不同,魏元坤一沒穿法袍,二沒戴道帽,甚至連桃木劍都沒有預備,只是將手中地妖刀村正一拔,對著天空就念叨起來,念叨了半晌,接著用刀挑起了一張黃表紙,用打火機一燒,望天空中一甩,念了聲「著!」接著,奇跡出現了,天空中的烏雲突然開始散去,而風也一下子小了很多。而在另外一邊,德國人那裡,站在臨時法台上的葛斯運元帥,突然覺得胸口一悶,眼前一黑,接著「噗」的吐出了一口鮮血,人當時栽下法台。旁邊有德國士兵見狀,趕緊上前去扶。一看他們地元帥,早就已經昏了過去,眾人連忙掐人中錘後背,半天葛斯運才悠悠轉醒,然後仰天長歎:「看來大事不好啊!」

    旁邊的人一看自己的元帥說出這樣地話來,當時都問:「怎麼不好了?莫非有什麼變故不成?」只見葛斯運一臉的苦相:「這一次不同以往,在中國人那裡也出了能人,剛才我登壇做法,本來已經求來了暴風雪,哪知道他們那邊的高人發現了我作法,當時就破了我的法術,看來,這一次指望老天爺,是萬萬不行的了!」

    這時候旁邊有德國軍官勸道:「元帥不用著急,中國人和蘇聯人的空軍不過是能猖狂幾天而已,等到我們的援軍到來,一定能扭轉乾坤的。」

    「扭轉乾坤?」葛斯運苦笑了一下,「怕是沒那麼容易了,眼下,中國人和蘇聯人地部隊不斷地調過來,充實到城裡,現在我們已經由攻勢變為守勢,想要翻牌,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也罷也罷,反正我們地增援部隊也要上來了。堅持過了這一陣子就好了。」接著,葛斯運一抬頭,問旁邊的參謀「對了,我們的非洲土著師什麼時候能到?」

    「大概,明天就能到了。」

    「很好,非常好,非常非常的好!」一聽說這個消息,葛斯運兩個眼睛一亮,說道「這可是夜戰的王牌部隊啊,有了他們。何懼中國人的夜戰?到時候,一舉拿下斯大林格勒,絕對不成問題!」突然,葛斯運彷彿想到了什麼,縱使如此,恐怕也不能讓對過的敵人過於安逸了。不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地手端,他們還以為我德意志無人,來人,傳我命令,(午夜凶靈)行動計劃立即啟動!」

    「是,元帥!」聽到啟動午夜凶鈴計劃,所有的德國人都是一陣壞笑,想當年,就是憑借這一招數。葛斯運元帥率領著害蟲軍團。攻克了一座又一座蘇聯人堅固設防的城市,獲得了不敗的美名,而這一次,他們的對手換成了中國人。在德國人看來,這些黃皮猴子更加的信鬼神,對付他們。應該更加容易一些。

    在最前線,二百五十師地陣地上,此刻魏元坤也沒有夜襲的打算,而德國人也安得太平,兩軍士兵此刻都抓緊了這段時間休整,多日來的激戰無論是對於德國人還是中國人,都讓他們消耗了太多的精力,雙方的士兵都太累了。抓緊這段時間。雙方的士兵都點起了篝火。大家圍坐在篝火前,讓火光驅走斯大林格勒的嚴寒。好讓自己能安然入睡。但是這並不代表已經沒有了危險——此刻在雙方的陣地上,不少陰暗處都埋伏著值班的士兵,他們瞪眼睛握緊了武器,觀察著對方陣地上地一舉一動——夜襲對於雙方來說都太常見了,不得不防。

    突然,「鐺、、鐺、、、鐺、、、」地鐘聲響徹了斯大林格勒,打破了這種寧靜。中國人不知道,這其實就是德國人發動所謂午夜凶鈴作戰方式的信號。鐘聲在響了下後,停止了。戰場上又恢復了原有的安靜。接著,在戰場上忽然一陣冷風吹來,所有前沿的二百五十師戰士都感到身上一陣哆嗦,接著蘇軍士兵聽到在德軍陣地上,突然傳來來鈴鐺地聲音。緊接著一陣陣陰叫聲傳入他們耳中,「我死得好慘啊!我死得好慘啊」。

    在寒冷的黑夜中,呼嘯的北風,破敗地城市,充滿了屍體的戰場,發出了如此犀利的慘叫聲,要是放在蘇聯人身上,肯定會嚇得所有蘇軍士兵渾身發抖。也許還會有蘇聯士兵在胸口劃著十字,祈禱上帝保佑。但是這一次,德國人很明顯是搞砸了,因為他們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的對手好像不是德國人,而是中國人,中國人根本就聽不懂俄語。此頁中國士兵已經被德國人弄出來的動靜給吵醒了,藉著天空中星星發出的一點微弱的光線,似乎能看見有人在前面一跳一跳地朝自己這裡蹦過來。每一跳都會發出陣陣鈴鐺響。慢慢地跳的人好像多了起來,要是放在蘇軍士兵身上,那一個個肯定早就都嚇呆了,這樣地情景很明顯就是集體詐屍嗎,對付活人,蘇聯人或許很有勇氣,但是對付死屍,那可就不一樣了。但是在第二百五十師地戰士們看來,這很明顯就是有班門弄斧的嫌疑。第二百五十師是什麼部隊?裡面有不少人都是當年在朝陽石明信溝跟魏元坤混出來地,而第二百五十師的師長又是什麼人?那可是玩綠毛大粽子的行家,要不是因為條件限制,這位爺早就打算給德國人來點蘇聯版的殭屍狂歡夜了。這回德國人裝神弄鬼裝到他的頭上來,那可算是碰到行家,踢到了鐵板上來了。

    此刻,第二百五十師的士兵一個個看著德軍陣地上的殭屍,連槍都懶得開,就看著他們在那裡不停地跳,鈴鐺聲不停地響,時不時的還哈哈大笑:「你看看,這幫德國人,裝的一點都不專業,腿都打彎了,這怎麼可以嗎,應該直起來!」

    「可不是嗎,而且這服裝穿的也不對啊,應該在破一些。」

    「叫得聲音也太假了,應該像我這樣嗎」說著一個戰士還學起了殭屍哀號「我死得好慘啊!,我死地好慘啊「。

    在黑暗中德國人的「殭屍」們很顯然不知道,自己是白白整整折騰了一個晚上,所有第二百五十師的戰士根本就沒搭理他們,該睡覺的睡覺,該幹什麼的幹什麼。直到清晨點鐘,「鐺、、鐺「的鐘聲響了下後,德國人的殭屍跳累了,打算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對過傳來了一陣中國人用留聲機放出地歌聲,如果有懂的漢語的德國人,肯定能聽出來,這是一首劉璇演唱的《何日君再來》。但是很明顯,他們在也來不了了。密集的炮擊很快覆蓋了德國人裝神弄鬼的那片區域,那些假扮地殭屍們。在密集的炮火之下連跑都沒法跑了——你蹦了一夜試試?一個個腿早就酸了,而德國人很明顯被這突如其來的炮擊給打懵了,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那一邊中國人的進攻便開始了,一個衝鋒下來,德國人只有慌忙撤退的份了,結果,所謂的午夜凶鈴計劃,除了丟失大片陣地之外。一點作用都沒有起。

    而葛斯運算是被徹底的氣瘋了。

    「三番五次。都有人壞老子的好事!」在指揮部當中,葛斯運憤怒的咆哮道。

    「這個……元帥閣下,似乎不用那麼生氣,中國有句古話說地好。勝敗乃兵家常事,小小地損失,我們根本不必放在心上!」旁邊的保魯斯上將勸說道。在另一個時空當中。他現在早就應該去戰俘營裡面啃窩頭了,但是因為有了葛斯運的加入,他才能安安全全的站到這裡,指揮進攻斯大林格勒地部隊。

    就在葛斯運大發雷霆的時候,外面突然有人來報告:「報告元帥閣下,我們的新部隊到達了!」

    「又來了新部隊?」當時葛斯運地精神為止一振「不知道,來的是那支部隊?」

    「這回我們又調上來了三個師,其中的一個。就是您點名要的黨衛軍第十五師。」

    「十五師來了!?」一聽說這個消息。葛斯運的雙眼就放出了異樣的光芒,對於他來說。有了這支部隊的加入,他就不用怕中國人的夜戰了。

    震驚世界地黨衛軍第師既,又名非洲土著師,就在此宣佈成立了。這是一支世界上裝備最落後地軍隊。他們手中的武器不過是弓箭、長矛、長劍、盾牌。但他們地戰鬥力卻不可小視,這支部隊是這個世界上近戰能力最強的。在隨後的摩洛哥戰役中,偉大的葛絲運將軍,就是靠著群非洲土著的出色發揮,才取得了最後的勝利。這支非洲土著師一直保留到了戰爭結束,才宣佈解散,成為了戰爭史上的奇跡。這也是整個二戰中,唯一一支用冷兵器當作自己武器的部隊。

    但是,後來的經歷證明,葛斯運把這樣一支部隊給調上來,很明顯是錯誤的。因為,她們遇到的對手,不是北非的英國人,也不是諾曼底的美國人,而是中國的第二百五十師。首先,把這幫非洲黑叔派到斯大林格勒就是一種錯誤,本來人家是生活在熱帶地區,你非得讓他們到嚴寒環境中作戰,本身戰鬥力就打了好幾分。而中國人的第二百五十師也不是省油的燈。尤其是其中的一支秘密部隊,讓這些非洲黑叔們可吃了大虧。

    但是不可否認,黑叔叔們組成的黨衛軍第十五師,一上來的時候干的還是不錯的。

    「敵襲!」當這些黑叔叔們趁著夜色,偷偷潛入斯大林格勒城中,並且突然對第二百五十師的陣地發動攻擊的時候,一時間竟然取得了很大的突破,突然的打擊,凶狠的肉搏戰能力,以及在黑夜中不笑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人在那裡的黑叔叔們很快就讓最前沿的二百五十師戰士亂成了一團,二百五十師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部隊了,什麼樣的敵人沒有見過?可是黑叔叔,他們還是第一回遇到。不過王牌就是王牌,很快,中國人就從黑叔叔們猛烈的打擊下緩了過來。

    「大家不要急,做好戰鬥準備,做好戰鬥準備,觀察敵人的情況,我們不要慌亂」。魏元坤也算是身經百戰,最先在這樣的環境當中冷靜了下來,此刻他觀察了一下對面的敵人。敵人似乎根本沒有熱兵器,使用的都是冷兵器,自己這邊是槍彈齊響,而對方那邊,進攻的時候,只能聽見咻咻、、」的聲音。從他們進攻的方向上,每分每秒都會射出漫天的箭矢,別說,他們的弓箭射擊準確,金屬的箭頭。扯動著空氣,全部沒入了躲閃不及地二百五十師當中。濺起了細密的血花,濃郁的血腥味迅速在空氣中蔓延。在無盡的黑暗當中,很多戰士在刺痛神經的喊叫聲中,沒來得及掙扎,就在第一輪的箭雨洗禮中失去了生命。已經被戰爭淘汰地英格蘭長弓。在這場激烈的巷戰當中,居然又有了新的用處。

    呼、、呼、、」箭雨還在繼續,而且不光是箭雨,伴隨著弓箭,還有無數的長矛飛出來。銀色的矛身在黑暗中如同劃漆黑的閃電,組合在一起後,形成了遮蓋天際的聖潔光幕。帶著死亡的召喚,流星一般的錐頭,飛入了密集地人群中。

    「**。你一幫黑叔叔就想牛逼了?」魏元坤冷笑了一聲「通訊員。給我把楊波他們叫來!我要讓他們嘗嘗我們中國功夫地厲害!」

    「是!」傳令兵答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很快,一群說話陰陽怪氣的人便走到了魏元坤面前。

    「報告!「楊波那不男不女的聲音在魏元坤的耳邊響起,弄得他一哆嗦。

    「算了。現在情況緊急,要排你們上戰場。「魏元坤說道。

    「終於輪到我們這些六根不全地人了!「楊波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猛地攥緊拳頭」殘身也有報國心。我要讓他們嘗嘗,我們葵花神功的厲害!「

    「算了,不要多說了,你們上場吧!好好教訓叫需一下黑叔。」

    「啊、、」幾根繡花針準確的刺入了一名非洲土著師士兵地的胸膛上。緊接著內臟像子彈噴射一樣爆出,這名非洲土著士兵還想呼救,但只感到喉嚨處一陣血腥味,隨後就雙眼一黑,倒在了已經發紅的草地上。那雙黑色的眼眸。久久沒有和上。

    修煉了葵花神功的閹黨部隊一下子和黑叔叔們撞上了。眾閹黨們高呼「你有科學。我有神功!」蜂擁而上,雖然人數只有幾百人。卻能和上萬人的非洲土著師打成平手,畢竟,葵花神功和辟邪劍法的近距離作戰能力不是黑叔叔們能相比的。

    一陣繡花針過後,廢墟前地草地上躺滿了非洲黑叔叔地屍體,地上插滿了箭矢和長矛。重傷者的哀號,刺鼻地血腥味,與死者的慘狀,深深的震撼了倖存者的心靈。轉順間,剛剛還在一起談笑風聲的戰友,就成了冰冷的屍體。沒有了呼吸,沒有了笑容,只留下了對生命的留戀。

    「殺、、」幾萬人的吼嗥響起,驚醒了被打呆的非洲土著師。黑暗中的廢墟裡,跳躍出了幾百個矯健的黑影。,他們身著飛魚服,從四面八方蹦殺出了廢墟,包圍了剛剛殺過來的非洲土著師。

    出現在黑叔叔眼前的,正是中國人的閹黨。

    上帝啊!是中國人的閹黨。這些酗血的魔鬼,這些殺人不眨眼的異教徒,讓神來懲罰他們吧!」一名知道怎麼回事的德國士兵發出了最惡毒的詛咒。閹黨們一出現就給德國人重重的一擊,非洲土著被成片用繡花針和鐵劍撂倒。人倒下,血灑下,衝出在最前面的非洲土著,像鐮刀掃過麥桿一樣,齊刷刷的倒下一片。沉重的撲倒聲響起,中彈者的嘶吼、悲鳴在黑暗中迴盪。死亡就如同呼吸一般的正常,剛衝出廢墟的非洲土著們,一下子被擊斃一大片。與草地上的剛剛被他們打死的中國人躺在了一起。死前,他們是生死之敵。死後,他們成了夥伴。

    「啊、、」一名閹黨躲過了所有的弓箭長矛的飛舞,衝進了黑叔叔的人群中。野獸一樣的嚎叫著,手中的長劍化做了死亡的呼嘯,刀鋒砍過,「噶啦」骨骼與金屬摩擦的聲音響起。

    長長的傷口從胸膛上破開,鮮血,帶著腥辣的味道,帶著鹽酸的味道,噴灑響天空。將亮銀的刀面,變成了燃燒的胴紅。將長劍抽出,揮刀砍向了另外一名非洲土著士兵。劍鋒帶著正冒熱氣的血液,破風而下,又一人應聲倒地。

    「殺、、」更多的閹黨,跨過了死亡線,不畏懼生死的衝入了黑叔叔群中。長劍變成了鎖命的厲鬼,沒有停歇的人人群中揮舞,雙方士兵迅速混殺在一起。

    在付出了重大的傷亡後,幾百名閹黨與上萬名非洲土著師,開始在這個狹小的地域內,作對撕殺。試圖決出勝負。

    雙方在這個狹小的地區,都投入了足夠多的士兵瘋狂撕殺。

    廢墟四周到處是濃煙,空氣中瀰漫著濃刺的硝煙味和焦血味。閹黨不男不女的吼叫,非頭土著的嗥吼。槍械的鳴唱,手榴彈的轟鳴。還有刀刃與骨骼碰撞時發出了破碎聲,混雜在一起。吟頌著生與死的交響曲。

    不論是閹黨,還是非洲土著師,都像野獸一樣撕咬對手。戰鬥,在激烈的進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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