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若干年以後,在這一帶,一直流傳著一個美麗的傳說:一位美麗的女飛行員,因為飛機被擊落,跳傘之後不幸落入了日寇手中。而這時候,一位執行特殊任務的八路軍團長,為了救出這位美女,和自己的兩個夥伴歷盡千辛萬苦找到了她,然後經過艱苦的戰鬥,終於救出了美女飛行員,然後花前月下親親我我海枯石爛海誓山盟……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後來有人評價說,這就是戰爭時期活生生的睡美人的故事,唯一的遺憾就是裡面的王子的坐騎有點問題,不是王子應該騎的白馬,而是一頭驢,而且還是一頭黑驢。
但是,傳說是傳說,而現實則往往沒有那麼浪漫,話說魏元坤進去以後,幾乎一點作人質的樣子都沒有,走道都是挪著方步,那飛揚跋扈的架勢,彷彿是偽軍們被綁架而不是他。當時王芳園一看,是這爺們進來談判,當時腿就嚇得哆嗦了,要知道,這位雖然嘴皮子利索,但是實際上他的長項不是談判——實際上他搞刑訊逼供要比這方面要強很多,或者說是處於求人狀態下用低三下四的語氣來談,他比較擅長的是用武力做的「快速談判」。當時王芳園就有一種預感,這要是談判談崩了,自己的小命恐怕要難保。
「你們趕緊投降吧!」一進屋子魏元坤就來了這麼一句,說完他就坐在凳子上,然後翹著二郎腿說道「外面,有我們一個師的人。你們就***這麼幾個,不投降,那就是死路一條,要投降。我們優待俘虜。」
「憑什麼,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偽軍們一起叫道。對於魏元坤的話,他們雖然害怕,但是卻覺得有一絲好笑:現在我們綁著肉票,而且你也算是其中一個了,居然還敢這麼橫?太不怕死了吧。
「憑什麼?就憑我。我是魏元坤!」當時魏元坤把眼睛一立「還有,外面都是我們的人,你看看。那大傢伙叫什麼?那叫坦克,就你們這幾十號人,到時候我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只要一個就能把你們全都給滅了。」當時魏元坤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根香煙「你們幾個賤逼,誰有火,借我用一下!」
就沖魏元坤說這話,所有的偽軍都一激靈。就連加籐建夫也不例外,他們馬上就想到了,面前這位果然不是一般戰士。魏元坤地大名他們還是聽過的,這小子是出了名的膽大手黑無所顧忌,外加想一出是一處,在熱河在華北,堂堂大日本皇軍被他坑殘了一個師團,活捉走了一個大將。而且種種傳說證明,這位那就是一個亡命徒當中的亡命徒。而且打一進來就能看出來,很明顯。這位光看表情就知道那就是沒把在這的偽軍,當然也包括另一個時空當中的「軍神」加籐建夫放在眼裡。話說偽軍們也就算了,光是這加籐建夫,何曾見過這樣地無賴?雖然對於魏元坤也早有耳聞,但是眼前見到了,還是不敢相信,感情讓大日本帝國天皇陛下都頭疼萬分的主就是這幅德行?而且這位還是八路軍當中的一員,當時他就琢磨,八路軍這也真是不怕死。是怎麼把這樣地活神仙給招到隊伍當中來的。
「說你呢,就你個大鬍子!」魏元坤當時態度那叫一個囂張。偽軍們見到這位如此囂張,也是明白,這位也是有恃無恐,外面這麼多人呢,只要他出一點意外。那肯定的。這一屋子的人不用人家開槍放炮,光用履帶就能全都把這些人給碾成齏粉。但是對於加籐建夫來說。他可沒有這些顧忌——人家是誰?人家可是堂堂大日本帝國的武士,一開始他還琢磨,要將王芳園押送回到日本,到時候也算是一件大大的功勞,但是沒有想到,八路軍突進的竟然如此之快,轉眼間就到了哈爾濱,自己地如意算盤算是打空了。而且自從被八路軍包圍之後,他也發現了一點,那就是,這些偽軍在看他的眼神明顯沒有以前那樣畢恭畢敬,要不是因為皇軍以前尚有餘威,外加這些傢伙不明白八路軍的政策,恐怕自己早就被他們給綁了送八路了。因此他也不敢太過囂張,但是眼見著此刻,魏元坤說話是如此的不客氣,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加籐建夫再也受不了了,當時跳起來:「八噶牙路,他地,死拉死拉地有!」魏元坤一聽這話樂了,「***,沒想到,這裡面還有一個鬼子,好啊,我死拉死拉的——」說著魏元坤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酒瓶子,對著隨身攜帶來的對講機說道:「給我開瓶酒!」外面有狙擊手聽從他的吩咐,當時就開了一槍,把酒瓶子蓋給打飛了。魏元坤點了點頭「很好」然後一指加籐建夫「你個傻逼,喝點酒,消消氣。」
當時周圍的偽軍一看到這個情況,全都下意識地低了一下頭:**,槍法這麼準,那不是想要開誰的腦瓜瓢就開誰的?不少人心裡就活動了,這個太君——不對,應該是鬼子,可千萬別把這位大爺給惹怒了。
當時加籐建夫雖然不明白「傻逼」兩個字是什麼含義,但是以他多年來在中國的經歷,他也能明白,對方肯定說的不是什麼好話。當時他就有一個衝動,想要抽出手槍立馬就斃了眼前這位——要說斃了眼前這位,那他絕對是大賺特賺,自己一個大佐,換了魏元坤這個令天皇陛下都頭疼的團長,如果槍一響,沒準這些偽軍也要撕票,到時候王芳園這個女王牌的的命肯定也不保。不過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他想的雖然好,但是架不住旁邊有偽軍眼尖,而且偽軍們可沒有他那種大無謂地軍國主義犧牲精神,一下子就看出了苗頭,為了不讓事態惡化,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幾個人趕緊上來一把拉住了加籐建夫:「太君,消消氣,消消氣,不要跟他一般見識。」然後一個偽軍蹦了出來,一指魏元坤的鼻子,「你***給我老實點,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你還不知道嗎?」說實話,他的意思也就是:你小子要清楚,你現在是進來談判來了,不是耍橫的時候。但是魏元坤哪管這些,上來就給他一個大嘴巴子:「**你媽,你他媽地還敢跟我喊?」當時這一幕不但是偽軍,就連外面地八路都愣了:***,頭一回看見,這樣談判地!
當時其他偽軍就要上來揍他,但是魏元坤當時沖外面就喊:「給他們來點刺激的,不然他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話音剛落,一輛坦克上的37毫米炮就噴出了火舌,頓時,據點中的圍牆就被打出了一個大洞。而魏元坤在被爆炸震得一腦袋灰的同時,還指著打出來的洞對著偽軍們得意的說:「看到沒有,你們要是不老實,這就是下場!」
看到這樣,當時王芳園和在場的所有偽軍都哭了:「大哥,頭一回看見你這樣不要命的,你就不怕撕票啊!」而外面的人也在一個勁的拍腦袋。
「撕票?***,你們要是敢撕票,我***就讓你們一屋子的人陪葬!」當時魏元坤把眼睛一瞪,說道。不過對於這一點到沒有人認為他是色厲內荏,畢竟,外面的坦克還在那裡橫著呢。
「說吧,你要什麼條件?」偽軍當中有一個人問道,問完這話他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明明是我們綁架了人質,怎麼還讓我們說這話?
「條件嗎,很簡單,把人給我放了,你們全部都給我繳槍投降,我們優待俘虜。」魏元坤說完塗了一口煙圈。
「八嘎!投降的不行!」當時加籐建夫說道「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武士,投降的沒有,你們滿洲國的武士,也應該效忠你們的皇帝陛下,為他盡忠!」但是說完這話之後,在場所有的偽軍集體都白了他一眼:**,我***認識溥儀是誰啊,我效忠他?還是自己的命要緊。
「我要是不投降呢?」一個偽軍問道。
「不投降,那下場可就不太妙了。」接著魏元坤又拿起了對講機「讓你帶的人都帶到了沒有?」
「帶到了。」外面張昕王鶴一聲吆喝。
「你們往外看看,都誰來了!」魏元坤獰笑道。偽軍們往外一看,只見外面熙熙攘攘被押來了一群人,偽軍們一看到這些人當時眼睛就紅了,魏元坤押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這些偽軍們的家屬。只見這些人當中老的老小的小,就連七姑八大姨什麼的都給綁來了,旁邊王鶴張昕一個個一臉的凶神惡煞,手裡端著衝鋒鎗指著這些人,你想想,這些人被槍指著,那還能好受?全都哭哭啼啼的。當時魏元坤就沖外面喊:「張昕,王鶴,你們聽好了:現在起開始計時,要是他們五分鐘以後還不放人,那你們就一家給我挑出來一個,當著他們的面給我斃了!對了,要是女的,就給我先姦後殺!」
「好勒!」外面張昕聽完了一樂,把槍栓一拉。旁邊王鶴看了看表「我這手錶好像有點快……算了,就按我這個來吧!」
「我們投降!」一個偽軍的神經這一下徹底的崩潰了,「嘩啦」把槍扔了出來。旁邊加籐建夫一看不對「你們的良心大大的壞了!」抽出刀來就要切腹自盡,但是很快就被旁邊的偽軍抱住了——這可是見了八路以後的投名狀啊。而其他的偽軍此刻也全都舉著手、有幾個趕緊給王芳園解開了繩索,像送姑奶奶一樣將她給送了出來。
至此,人質解救行動圓滿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