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老婆 正文 第一零零章 顯示廚藝
    「大哥,我說的就是表面上的意思。」鄭瀾懶散的勾勒起嘴角,對上鄭軒震驚的神色繼續開口道:「大哥,或許你該告訴我為什麼要和冷峻合作,換句話說,你和安熙照有什麼仇恨?」

    「軒哥,雷議員剛剛打電話過來說,要見你,現在就要到客廳了。」小弟匆忙的跑過來,對著鄭軒低聲的開口道。

    「雷辰?」鄭軒疑惑的看向門外,對著身旁的屬下點了點頭,他來做什麼?

    青幫雖然是黑幫,但和白道上的關係非常的密切,至於雷辰,卻只是泛泛之交,他太過於精明圓滑,而且出身在政界世家,所以根本很難用金錢溝通關係,他突然到青幫來做什麼?

    「雷先生,歡迎。」鄭軒朗笑的開口,銳利的目光掃了一眼走進來的雷辰,可惜他無色無波的面容上卻現不了任何的情緒。

    「客氣了,今天只是順便過來。」雷辰對上鄭瀾投過來的奇怪目光,淡然的勾勒起淺笑。

    「順便過來?」鄭軒不解的開口,不懂他話裡的涵義。

    「大哥,辰是來接我回去的。」鄭瀾微笑的走到雷辰的身邊,對著鄭軒愈加疑惑的臉色,冷然一笑,他現在該明白她剛剛話裡的涵義了吧,同時對付青幫和七盟,絕對不是口頭上說說這麼簡單。

    「是,很晚了,那我們就先告辭了。」雷辰肯定的應了一聲,手親暱的攬住鄭瀾的肩膀,擁著她在鄭軒詫異的神色下,向外走去。

    「辰,你怎麼來了?」一出了青幫,鄭瀾立刻好奇的問道。

    「給他們看看我們的實力啊,否則又會傻傻的派人去圍攻你。」雷辰淡笑的應了一聲,回望了一眼豪華而警戒森嚴的青幫,看來這次的動作要大了。

    「辰,你說我們同時挑上青幫和七盟,會不會有點過分?」鄭瀾回想起剛剛鄭軒說的話,不由的歎息一聲,無論是七盟還是青幫,都不是小角色,這樣挑上他們,終結恐怕也要付出巨大的人力、物力、財力。

    「所以說從小到大你都是惹禍的那一個。」雷辰無力的開口,對著鄭瀾心虛的面容寵溺一笑,她這何止是過分,簡直就是挑起了一場惡戰。

    「不管了,誰讓他們惹上我了。」鄭瀾愧疚的吐了吐舌頭,搖晃著雷辰的胳膊,怯弱的道了一句:「實在不行,我們就把凰給賣掉,讓他身後那個阿拉伯國王派軍隊過來。」

    「凰知道你算計他,一定會第一個把你給賣掉,而且絕對是南極或者撒哈拉沙漠的無人之地。」

    她是吃定他們幾個了,雷辰默默的為被算計的風凰哀悼一聲,當他的身份被丫頭知道後,凰一輩子注定要被她吃的死死的。

    在別人眼中最尊貴的身份,到了終結卻成了丫頭設計凰的最有利手段,當然有時候他也會稍微的利用一下凰的身份。

    「不會,凰會捨不得我的。」鄭瀾朗聲笑了起來,看了一眼漆黑的夜空,側過頭看著雷辰道:「我們回家,讓凰來想辦法。」

    終結。

    「你說什麼,不止是青幫,還有七盟。」風凰自信的臉色輕微的變了變,挫敗的看著笑的諂媚的鄭瀾。

    「我真佩服安熙照有能力和信心接收你這個惹禍的苗,他以後的日子絕對會比你在終結更加的精彩。」

    水深水熱大概就是最好的說明,風凰將挫敗的眼光看向身邊三個面色無波的夥伴,問道:「你們也沒意見,任由丫頭胡鬧。」

    「日子太過於無聊,正好整點樂趣出來,馬上又要到一年一度的政治會議了。」

    雷辰淡淡的開口,開始後悔他選擇的工作,枯燥的政治會議簡直是要人的命,雖然他在勾心鬥角的水中是游刃有餘,不過偶爾也需要調劑一下生活。

    「基本上,我比較有興趣看看七盟和終結的勢力之爭。」雨清無所謂的開口,雖然過程注定了會驚險無比,不過終結向來沒有懼怕的事情,這次絕對也不例外,即使加上一個青幫。

    「清,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鄭瀾大笑的撲了過去,卻被雨清利索的躲避開來,一個飛旋踢毫不猶豫的招呼上鄭瀾撲過來的身子。

    眉眼裡皆是笑容,鄭瀾快的一個飛身回轉,高佻的身子迅的向著電焰站的地方躍過去,剛站穩身子,卻警覺的現雨清的銀針也隨著她踢腿的動作飛射而來。

    「焰救我。」慘叫一聲,鄭瀾退縮的躲到電焰的身後。

    伸出手快的接過雨清射過來的銀針,電焰無力的歎息著,轉過目光看向身後的鄭瀾,萬語千言卻只化為一聲長歎,默默的看了她一眼,沉默的向著樓上走去。

    凝望著電焰的身影,鄭瀾的笑容有些苦澀,對著身後的夥伴無力的耷拉下腦袋,一屁股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歎息道:「焰,還是不肯原諒我。」

    「丫頭,給焰一點時間,他只是一時接受不了事實。」風凰走過來,拍了拍鄭瀾的頭,微笑道:「給焰一點時間,也讓他知道安熙照可以好好的照顧你,這樣焰才能完全放手。」

    「所以啊,我就給你們找了一個艱難的任務,同時面對七盟和青幫,如何,是個挑戰吧?」點了點頭,鄭瀾一掃剛剛的惆悵,笑嘻嘻的拉著風凰的胳膊笑了起來。

    「我們先集中力量對付七盟,會一會冷峻,至於鄭軒和青幫,先讓他得漁翁之利,日後再定奪。」

    風凰大致的決定下日後行動的方向,隨即將目光轉向鄭瀾,認真的開口道:「其實ma—13確實是一個可以利用的角色,不過在美國,我們可沒有強大的懷孕組織可以查清楚那次軍火交易的內幕,所以這件事還是要讓焰幫忙,畢竟唐人街的勢力都在焰的家族掌控下,只要焰下了命令,想必即使是一點蛛絲馬跡,焰也可以查清楚。」

    「凰,你這根本是難為我嘛。」鄭瀾再次的回望了一眼樓上,自從焰收留昏倒在門口的她之後,她和焰就定居在裡奧市。

    而電焰除了每年會固定的抽些時間回美國外,這二十多年來,他一直陪伴在自己左右,而這一次,鄭瀾知道自己傷了焰的心,她怎麼開口向焰說明情況呢?

    「不用看我,我還有事情要忙。」風凰立即劃清界線,對著鄭瀾朗笑一聲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也不會看我,我討厭求人。」雨清投給鄭瀾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對著垮下臉的鄭瀾擺擺手,跟隨著風凰的腳步再次離開。

    「辰,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對不對?」鄭瀾憤恨的瞪著離她而去的兩個損友,將期待的目光轉向一旁的雷辰,笑瞇瞇的眼睛移到他的身邊,準備揮自己諂媚的功夫。

    「收起你的假笑,如果不想讓我在警察局給安熙照一些特殊的照顧,你最好不要煩我。」

    雷辰威脅的開口,要不是看安熙照成功的接收丫頭這個禍水,他必定會給安熙照一點「特殊照顧。」

    「哼,一個、兩個、三個,我自己去和焰說去。」懊惱的嘟喃一聲,鄭瀾蹬蹬的爬上了樓,猶豫的站在電焰的門口,舉起的手最後又無力的落了下來。

    眉頭皺成了小山丘,鄭瀾忽然心思一轉,隨即又蹬蹬的跑下樓去,她要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在自己的心中,焰和安熙照的地位是平等的,只是焰是她的親人,安熙照是她的愛人,兩種不同的感情,卻同樣的重要。

    一個小時後。

    「丫頭,你確定你要做菜嗎?」看著哼著小調,在廚房裡忙碌起來的鄭瀾,風凰不看好的開口詢問。

    希望丫頭不要燒了炮台的廚房,雖然這只是個擺設,不過總比弄的慘不忍睹的要好。

    「廢話,你沒看見我已經在洗菜了嗎?」鄭瀾揚起手裡粘著水的菜,向著風凰瞪了一眼,這是她的愛心之餐,一定要讓焰露出感動的笑容。

    「我比較擔心吃了丫頭做的菜,焰會不會出問題,食物中毒似乎是最大的可能性。」雷辰還是屬意冰箱裡的泡麵,至少也是安全食品,即使沒有多少營養,但至少不會出人命。

    雨清同情的看向樓上,對著雷辰道:「放心,還有我在,食物中毒這樣的小case,即使不在醫院,我也可以救治。」

    「你們這是什麼態度嘛,讓你們幫我去說情,一個個的跑的比兔子還快,現在又來打消我的積極性,算什麼朋友嘛。」鄭瀾沒好氣的開口,隨後拿起刀子準備洗菜之後的第二道工序。

    眾人驚恐的觀望中。

    「啊,我的手。」

    尖叫一聲,鄭瀾捂著手指頭跳了起來,憤恨的目光瞪著砧板上的擺著尾巴的鯉魚,氣惱的咒道:「我殺人都沒問題,難道殺魚還不行嗎?」

    「丫頭,你左手已了貼了四個創可貼了,你確定還要繼續對付這條魚。」風凰同情的目光看了過去,不是看向捂著手指貼創可貼的鄭瀾,而是砧板上中了無數刀,可依舊沒有死透的可憐鯉魚,這哪裡是殺魚,根本就是虐待戰俘的手段。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貼完創可貼,鄭瀾驕傲的揚起傷痕纍纍的左手,一本正經的開口,大有徹悟世間一切的清高。

    「算了吧,如果那條魚會說話,它會鄭重的告訴你,你搶了它的台詞。」風凰隨即反駁回去,卻見身旁的雷辰和雨清一臉笑容的直點頭,那條魚實在太慘了一點。

    魚尾巴中了兩刀,卻沒有完全斷下來,只能痛苦的拍打著殘缺的魚尾對鄭瀾進行控訴。

    而魚身上更是亂七八遭的傷**錯在一起,慘不忍睹,讓人看了寧願直接給它一刀,徹底的結束它的生命,也好過這樣非人的折磨。

    「丫頭,還是換個方法吧?」雷辰看著將油倒進鍋裡的鄭瀾,驚恐的吞了吞口水,他記得丫頭好像還沒有把魚內臟給清理出來,她確定這樣就把魚給下鍋了。

    「不行,難道能讓我的手白白的受傷。」堅定的一咬牙,鄭瀾拎起慘兮兮的,半死不活的魚兒,將它扔進了熱油的鍋裡。

    「啊,燙燙燙。」

    沒有死透的魚在鍋裡做著最後的掙扎,飛濺起的油星準確無誤的報復在站在鍋邊的罪魁禍身上,痛的鄭瀾連忙用冷水沖著手和胳膊。

    「下次,你們燒魚的時候記得一定要穿長袖。」鄭瀾一面可憐兮兮的看著又添傷口的胳膊,一面好心的將痛苦之後得來的寶貴經驗告訴給沙上眉頭皺起的夥伴。

    看著夥伴們糾結一臉的痛苦臉龐,鄭瀾錯愕的開口道:「又不是你們燙到了,怎麼你們看起來比我還痛苦。」

    「丫頭,你鍋裡冒煙了。」雷辰好心的提醒鄭瀾,默默哀悼鍋裡的鯉魚,終於結束了悲痛的死前折磨。

    「啊,我的魚。」鄭瀾顧不得自己手上的傷口,尖叫一聲,快的拿起勺子撥弄著鍋裡冒著焦味的鯉魚。

    「清,你確定是條魚嗎?」風凰痛苦的糾結著俊逸的面容,不敢相信的看著被鄭瀾端上來的紅燒鯉魚。

    「比較像我實驗室裡用來做實驗的實驗品。」雨清退後了幾步,避開菜散出的怪異氣味,她研究出來的藥劑似乎也沒有這麼難聞的氣味,丫頭或許有著研究藥劑的天分,但至於燒菜,或許下輩子有可能。

    「慶幸吧,至少這不是為我們準備的。」雷辰事不關已的淺笑一聲,困難的將目光移動到眼前的鯉魚身上,忽然一笑道:「丫頭如果是監獄長,就這道菜,大概所有的犯人都會老實的交代犯罪經過。」

    「要不要賭一下,焰會不會吃?」風凰看著收拾好自己的鄭瀾,壓低聲音和雷辰、雨清開口道。

    「焰腦子燒壞了,也不可能吃的。」雷辰不看好的開口,如果勉強可以入口,焰或許會吃,可這簡直像毒藥一樣,焰不要命,他還不想失去一個夥伴呢。

    「焰要吃我也不冷。」雨清面色蒼白的開口,看了一眼樓上,驚恐的道:「第一次,我不確定自己的醫術能不能將食物中毒的焰給救回來,難度似乎有點大。」

    「終於把油煙味給洗掉了,你們不許偷吃,我現在就去叫焰下來。」站在樓梯口,鄭瀾不放心的對圍著桌子旁的夥伴警告的開口。

    「丫頭,放心,我就算餓了一個星期也不會覬覦你給焰的愛心之餐。」風凰立刻表明態度,他還不至於腦筋錯亂。

    「我吃泡麵。」雨清站起身來,向著冰箱走了過去,吃這道菜,明天上手術台的大概就是她自己了。

    「清,給我泡一包泡麵,我也餓了。」雷辰隨即對著雨清開口,要他吃,拿槍抵在他腦袋上,也沒有可能。

    「這樣我就放心了,焰,一定會知道我的心意的。」鄭瀾放心一笑,隨即輕鬆的向著樓上走了過去,焰,會和她回到以前和諧相處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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