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催性起,我好想現在就扒光她的衣服向她布雲施雨,可看著她爛醉如泥的樣子我還是忍住了淫念,這樣對她太不尊重了!況且這大白天的,時常有上山打柴的樵夫,讓人碰見也實在大煞風景,所以我只將她輕擁懷中,對她小施輕薄,稍稍地快慰一下自己,不知不覺間,我也上來一陣睏意。
亂七八糟地做了許多夢,可一睜開眼睛卻又都模糊了,只看見一張無比俊俏的小臉恬笑地看著我,「快點兒回去吧,天都快黑了。」她道。我這才注意到天色已然見暗,這盛夏的天如果見暗那肯定是入了更了,我坐起身向她點點頭,「走,我們回去。」
伴著我們回去的路有一條小溪,靜靜地沒有一點聲音,它實在太小,稱它溪都十分勉強,寬不過兩尺,深也只能沒到我的腳髁,水流得更是懶得不能再懶,若不是上邊慢慢飄流的幾片落葉,真看不出不是流動的。看著它,我不禁又想起在孤島上的日子,不禁又想起我和她洗澡時的情景,我扭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帶著她順著小溪走了下去。
「你要去哪兒啊?」她輕輕地問了一句。
「我要洗個澡。」我笑著回她。
她筋了一下鼻子,顯然是明白了我的壞意,只道:「這點兒水怎麼洗啊,你還是回去再洗吧。」
「只要有水就能洗。」我仍舊順著小溪往前走,她只好默默地跟在我身邊。功夫不負有心人,才走出一里多遠便看到了一個大水坑,清澈見底,顯然這是一個人工浴池,應該是附近的村民特意挖造的。我扭頭看了她一眼,她面露難色,只道:「我回去洗。」
這次我沒有再強迫她,自己脫下衣服跳到了水坑裡,大熱的天,跟她瘋了一天,身上早已是粘粘的汗漬,在清涼的溪水中一泡,還真他媽的舒服,我一邊洗著一邊看著她,她瞟了我一眼,然後便轉過身為我把起風,這天都快黑了,還哪裡有他人?
洗完燥,精神也爽了,看著她的背影不禁又淫淫地遐想。穿好衣服走到她身後,她一回身我便將她抱在懷裡,在她的小嘴上一陣親吻,然後將她橫托起來邁步走向不遠處的一片小樹林。她顯然知道我的用意,急道:「還是回去吧,我怕讓人看見。」
「天都黑了,不會有人的。」
她跟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對我的脾氣也算瞭解,所以她只是皺著小眉頭沒再說話,任我把她抱到樹林裡。野外作業對我來說已經太熟練了,說真的,我也好久沒有野外作業了,也非常想再次體驗一番,在野外不同於在房中,在床上只有那麼大的地方,像個籠子一般,一切都是那麼壓抑,沒有一點格調,只剩下赤祼祼地慾念;而在野外則不同,地做床天做被,人美景美,性致昂然。
脫下外套鋪在地上,然後將她平放在上邊,她仍舊只是順從,使我的一切都是那麼順利。紫薇說我最喜歡和張倩做,因為張倩可以讓我盡情地發洩,我當時沒有反駁她,但她是錯的,因為我更喜歡身下的人兒是燕如飛,雖然她不是我的最愛,但她實在太美了。男人,會把情送給最愛的人,而把欲施給最美的人。我曾經遵守華叔的訓導不向女人施暴,但我卻強暴了燕如飛兩次,一次是在剛剛盜得她的藍劍以後,另一次則是在長沙的客棧裡,不為其他,就是因為她美。
「你試一下,看能不能把劍移過去。」當我進入她的時候,她在我耳邊輕聲道。
「那你也要配合點兒。」
她輕輕地點了一下頭,雖然她表示配合,但她並沒有體現在行動上,而是用心來配合我,因為我成功地取得她的劍氣。當我從她身上下來的時候,我們都如釋重負地長喘一口氣,我側頭看了看她,她也懶洋洋地側過頭向我露出甜甜的笑容,道:「劍氣已經被你移過去了。」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愛我的,雖然我有些感到意外,但事實證明她愛我,我轉身將她抱在懷裡。
回到黃雲觀,女人們都在院中焦急地等待著,女人是最擅於察顏觀色的,她們見燕如飛跟我比往常親暱了許多,便一笑散去各自回房了。我陪著燕如飛回到她的房中,因為她已經用行動證明她是愛我的,現在她是有功之臣,所以她和我之間的矩離一下子又親近了許多,她終於又恢復了一點野蠻的本色,跟我蠻橫地撒了會兒嬌,而我則非常順從地任她擺弄。
我的女人都是偉大的,雖然她們得到的愛很少,但她們卻從來不爭風吃醋,在撒了一會嬌之後,她終於也成熟地要我去賀婉蓉的房間,我沒有假意托辭,與她又共飲一杯之後,便與她吻別。
進到賀婉蓉房中,我不禁想笑,因為李虹冰也在,看來今晚她倆是準備一起陪我了。桌上備好了飯菜,兩個人正等著我,我雖然不是很餓,可也半天沒吃東西了,向她倆笑了笑便坐到了桌旁。時候已然不早,吃完飯,我與她倆短短地嬉笑了一陣,然後便上床操作。賀婉蓉本就對我癡情,李虹冰更是因為癡情丹的緣故與我心心相連,所以我沒有遇到任何麻煩便取了她們的劍。
也多虧這些天來紫薇給我大補,否則真的不知道我現在會是什麼樣子,就是這樣,我也只覺得渾身乏力,腰酸背脹,好在曙光就在前頭,後邊只有倩兒一個了,至於賀婉貞,我暫時是不報什麼希望了。卻沒想到倩兒給我出了一個大難題,我使盡渾身解數卻只能使她洩身卻不能使她暴發,直到她垮掉,我也沒能移成她那點淺薄的功力,也許她就是九天玄女所說的那種一輩子都不會暴發的女人。
其實我並不在乎她那點功力,但倩兒卻上心了,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她本來就有些自卑,這下更是有些抬不起頭,哭哭啼啼一個晚上,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勸好,但她的心情卻始終很糟。
功移完了,雖然我沒有得到賀婉貞和倩兒的黃劍,但依靠我自己練的還有賀婉蓉的,黃劍也基本夠用了,接下來就該是進入墓室去修習混元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