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山上靜悄悄的沒有什麼動靜,待我和楚湘楠趕到山下的小鎮,見賀婉貞正帶著四個女孩兒和一些莊丁在鎮門前焦急地等待著,看到她的神情我就知道賀子平他們還都健在,來不及說話,我和楚湘楠甩下她們掠鎮而過,到了山門前甩蹬下馬飛身上山。
賀子平賀元風此刻也都在山坡上扮雪人,他們一個個全都臉上掛霜,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面目。好在赤霞山上的女人武功也都不賴,兩個人結成一組排著隊從我這兒領解藥運功為男人們服下,然後將他們攙扶回去,片刻的功夫,山坡上便人走一空。
遊說的工作從來都是兩個人私聊最佳,所以我讓楚湘楠先隨賀子平去了,山門前傳來一陣騷亂,我回頭看看,原來是賀婉貞等人也趕了回來,她們來到我面前,賀婉貞急問:「他們怎麼樣了?」
「都已經服了解藥,應該沒事兒了。」我回她。
其他人都很知趣地離開了,只把我和賀婉貞留在山坡上,我注視著她,她的目光卻飄向了一邊,我們就這樣靜了片刻,她終於扭回頭對我道:「謝謝你,你是我們賀家的大恩人。」
「我不是恩人,我是你丈夫!」我鄭重其事地對她道,「走,我們回去。」說完,我上前拉住她的手,她的嘴動了一下,想說什麼卻又嚥了回去,然後順從地跟著我回到了我們的房中。直到進了屋裡把門關上,她才甩開我的手,將那句話說了出來:「我丈夫叫張強,不叫張郎。」
「張強和張郎是一個人!」
「不,在我心裡他們是兩個人。」
我輕輕地點點頭,「對不起,是我騙了你,但結果已經不可能再改變,現實一點吧,姐姐,你的丈夫是我,我叫什麼並不重要!其實我不叫張強,也不叫張郎,我的本名叫張宇,不管我叫什麼,人卻只有一個,張強並不是一個虛幻的人,只是我對你隱瞞了很多,但我對你的情是真的,我愛你,姐姐,我不能沒有你,也不想看到你傷心。」
她還是搖了搖頭,「你現在還跟我說這些,我不得不相信你是真的愛我,因為你已經拿到了我的赤劍,別無所求了。但在我心中,張強和張郎就是兩個人,張強只屬於我一個人,他能夜夜都陪伴在我身邊,而張郎我都不知道我能佔有幾分之一,不知道一個月我和他能有幾次相聚,你明白嗎?也許你愛我,但你能給我多少愛呢?其實我這人很小氣的,我得到多少才會回報多少,你明白嗎?」
「那姐姐到底要怎樣呢?」
「我走吧,你有那麼多女人,不差我一個,讓我安安靜靜地過自己的日子吧。我們赤霞山這次一共嫁出去十個女孩兒,死了一個劉宏,抓起來一個陸寒,跑了一個陸炎,走了另個六個,就讓我和我的妹妹侄女們做伴吧。」說完,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我問道:「如果我走了,你會不會很傷心?」
她沒有回我,我又道:「我知道你也愛我,否則我也不會取了你的赤劍,既然我愛你,你也愛我,我們幹嘛要分開呢?彼此傷心呢?我是有很多女人,但這是我們錯,不是她們的錯,我不會為了你而放棄她們,但我也不會放棄你,你是我的妻子,我們拜過堂,上過床,你永遠都是我的妻子。」說完,我上前抱住她,深情地吻著她,她沒有反抗,也沒有配合,只默默地接受。
離開她的雙唇,我又道:「以後不許你再說分開的話,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你沒有權力讓我走,再說了,你剛才不是說我是你們賀家的恩人嗎,那我現在就要你以身報恩。」我笑著,猛然將她抱起,她急忙奮力地推拒,我卻不管,一直把她放到床上。
「你這麼強迫我的話,我一輩子都不會開心的。」她道。
我搖了搖頭,「我不管,我只要你在我身邊,讓我愛你就行了。」我要動手脫她的衣服,她又奮力地推我,急道:「你讓我想一想好嗎?」
我將她放開,她急忙坐起身,喘了兩口氣對我道:「我現在心很亂,你讓我想一想好嗎?」
她還沒有想好,小丫鬟月兒和星兒匆忙扣門而入,對賀婉貞急道:「小姐,不好了,三小姐要上吊,老夫人讓你過去勸勸她。」賀婉貞忙問:「你們是說婉蓉要上吊?」兩個小丫鬟急忙點點頭,賀婉貞道:「你們先去吧,告訴我娘,我馬上就過去。」
待兩個小丫鬟出去,賀婉貞對我道:「你先睡吧,我過去陪婉蓉,我們的事兒明天再說好嗎?」
我點點頭讓她去了,賀婉蓉因為什麼想不開地球人都知道,她也真叫人可憐,可惜了那麼一個活潑可愛的丫頭。賀婉貞走了,我也不願獨守空房,我想起了紫薇和清影,赤霞山上發生了這麼多事兒,她們可能還不知道呢,待賀婉貞走了些許時間,我也開門出來,直向山門。因為我救了賀家人的命,全莊上下已經對我沒有任何懷疑,雖是大半夜,我也是暢通無阻,守門的莊丁還一勁兒地跟我客氣。連小鎮我都沒有翻牆進去,城上的莊丁也是客客氣氣地大開城門放我進去。
我一直來到紫薇她們的住宅區處,這裡就沒人給我開門了,我也不想驚擾他人,翻牆而入,來到紫薇和清影的房門前,輕輕地敲了兩下。她倆都是練武的,當然機靈,馬上就有了回聲:「誰?」
「我!」
紫薇為我開了門,還沒等我說話,她先問道:「還走嗎?」
我用手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今晚陪你們。」
她呵呵地笑道:「那就上床再說吧,清影姐姐都快把你想瘋了。」
這才是我的溫柔鄉,我一邊與她們打趣,一邊脫去衣服,然後上床躺在也們中間,馬上兩個熱乎乎地嬌軀貼了過來,我一手一個將她們擁在身旁,然後把事情的經過說給她們,只是把柳青投毒的事情陷害到了冷天王身上,這事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待我說完,她們一會兒罵陸炎,一會兒又說柳青,什麼事兒都提了,就是不說賀婉貞不想跟我的事兒,還是我自己把話引了過去:「賀婉貞不想跟我,你們說怎麼辦?趕緊給我出個主意,然後咱們好辦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