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總是把最重要的事兒放在最『要緊』的時候來說,我只是向她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她,繼續向她柔柔地施著愛。「相公,是不是她不是處子,你也可以從她身上取得橙劍?」這女人從來都不傻,她能問出這句話並不奇怪。
我仍然沒有說話,只向她笑著點點頭。
「相公,奴家平日裡沒事兒也練了一點心法,雖然只有一點點功力,但奴家願意送給相公。」說完,她羞笑著將身體放得極其鬆軟,擺出一副放任我的姿勢。
真是太好了,她那點功力我倒沒看上眼,只是能進行一下實戰演習,這機會實在難得!兩天來,我第一次主動地親了她,然後便抱起她讓她轉過身去,採用虎步的姿勢,這樣就不會帶給她一點負擔,動作雖然不是很柔,卻只會帶給她快樂,絕不會有一絲痛苦,所以她完全招架得住。但不是每個女人在兩次高潮後都會射精,甚至有些女人一輩子都不會,易憐鳳跟我做的時候,每回都會洩身六七次,但她就從來沒有射過。還好,林玉蓉不是易憐鳳那樣的女人,當她第三次洩身的時候終於射了。
大概她也是第一次,所以她很驚訝,埋著頭看了一會兒才不解地問道:「相公,你給我施了什麼魔法?我怎麼會這樣?這些東西真的是我的嗎?是從哪裡出來的?」
而我此時卻沒有她那麼好的心情,因為我除了感覺到她的身體收縮得非常強烈之外,就再沒有感覺到其他東西,一句話,她的功力並沒有釋放出來。她射了,而我沒有得到她的功力,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她現在並不是很愛我,她現在所表現出來的熱情都是為了求生存。
雖然我沒有得到她的功力,但我還是把我的東西送給了她,然後放開她懶懶地往床上一倒,她也就勢身子往下一伏,軟軟地趴在我的身邊,側過頭依然問道:「相公,你到底給奴家施了什麼魔法,奴家覺得好羞哦。」
「用不著施什麼魔法,女人興奮到極限都會這樣的,只是一般的女人連洩身的機會都很少,就更別提像這樣欲仙欲死了,因為想達到這種境界,一次不洩上個兩三回是辦不到的。」我向她解釋道。
「奴家好幸福。」她柔柔地爬到我的肩上無力地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做相公的女人真好!」她輕揉著我的胸膛,忽然又問:「相公,你得到奴家的功力沒有?」
「沒有。」我實話實說。
「那相公怎麼停下了?是奴家做得不夠好嗎?」
我扭頭看了她一眼,想了想道:「只有在你非常愛我的情況下,我才能夠把你的功力吸到我身上,否則便不能。」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敲打敲打她,想讓我做她一生的依靠,不對我用真情怎麼可以?!
這女人反應很快,馬上就哭著臉急道:「相公,奴家對天發誓,奴家是真心愛你的,我們再來一次吧。」
我故做冷淡地撥開她的手,道:「這事兒是急不得的,所謂功到自然成,當你願意為我付出一切的時候,我們再做不遲,而且我現在也該出去巡視了。」說完,我便要下床去穿衣服,她起身撲到我懷裡,「相公,給奴家一天時間好嗎?明天奴家一定會讓相公得到奴家的功力。」
我心裡不禁暗笑,想不到這盜功術竟然還可以當做愛的試金石,女人愛不愛我,一盜便知!不過我的那些老婆都是經過考驗的,已經不必再試了。折騰了半個多時辰,比她強健的女人都吃不消,更何況是她,待我巡視回來,她已經困得東倒西歪,但她仍然要堅持陪我到天亮,我實在不忍,便點了她的睡穴讓她睡去了。
直到早晨下了崗回來,我才將她弄醒,因為我需要她。這女人真是天生的尤物,每次看到她我都忍不住要與她親熱一番,這次我沒有對她施為,而是就著她的身體狀況,小小地發洩了一下,待她面露痛苦之色的時候,便交貨收工了,然後倒頭去睡。
因為她已經睡了多半宿,所以她沒有陪我,朦朦朧朧之間,我聽到她躡手躡腳地下了床去穿衣服,我沒有理她,顧自去睡我的。我醒來的時候,又是未時六刻,掀開輕紗床帳,見她正坐在桌邊呆呆地出神。我輕咳一聲,將她的目光吸引過來,然後淫笑著向她招招手。
她知道我要做什麼,羞羞地擠出一絲笑容,然後站起身走過來,小心翼翼地脫去衣服,上床投在我懷裡,低聲道:「相公,你再試一次吧,這次一定會成功的。」
不錯,這次我成功了,雖然她那點功力只有柔柔的一絲,與我的功力比起來簡直就是滄海一粟,但我還是將它收了。我看著疲倦而陶醉的她,心中不禁又是一陣苦澀,只半天的時間她就做到了付出真情,而我卻還沒有拿定主意怎麼對她,我本不想重新接受她,可現在卻又十分不忍。
「相公,我愛你!」她沒有抬頭,癡癡地說了一句。
「玉蓉,我也愛你。」管他真的假的,我現在必須得這麼說,「你放心,不管到什麼時候,我都不會再拋棄你,我一定要帶你回楊柳鎮,回到從前的日子裡。」
「謝謝相公。」她沉沉地道,我低頭尋到她的臉,她的眼裡又湧出兩滴淚珠。
我們下床穿好衣服,我剛坐到桌邊,她便又畢恭畢敬地倒了一杯茶捧到我面前,她的手忽然抖了起來,我不禁看了她一眼,「相公,請喝茶。」她的聲音也有些顫抖,我沒有太在意,剛才我們做了半個時辰,也許是她太過勞累了。
我接過茶杯正要送到嘴邊,她忽然急道:「相公!」
我又看了她一眼,突然發現她神色不對,心知其中必有蹊蹺,我不禁又瞟了一眼茶杯,大概問題就出在這上。但我沒動聲色,只笑著問道:「有事嗎?」
她猶豫了一下然後默默地搖了搖頭,仍舊目不轉精地看著我端著茶杯的手。她雖然很聰明,但她畢竟不是久經沙場的江湖人,做不到氣定神閒,處亂不驚,她的一舉一動已經把她出賣無遺。我知道她現在很愛我,所以我情不自禁地又給了她一次機會,依舊將茶杯慢慢地送到嘴邊,她果真越來越緊張。
「相公,不要喝!」她忽然上手來奪。
我讓她把茶杯奪去了,她一甩手,將一杯水潑到地上。然後便噗通一聲跪在我面前,哭泣道:「相公,奴家對不起你。」
我的心猛然一緊,因為我已經預感到事情不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相公,其實李世龍早就懷疑是你了,他昨天把奴家叫去就是向奴家求證你的真實身份,奴家禁不住他的威逼,就告訴了他。」
我的頭馬上一大,這才開始後悔,我不應該低估那老狐狸,我既然知道他老奸巨滑,怎麼還在他面前耍大刀呢?但現在後悔已經晚了!林玉蓉又道:「不過我也告訴了他,李月和王志不是你殺的。」
我不禁又稍稍一喜,這一手我還真的留對了,就算那老狐狸不信,也會降低他兩分恨意,九死之中我還能賺得一生。只是我不大明白,不禁問道:「他既然知道是我,那他為什麼不對我下手?」
林玉蓉道:「他昨天對奴家說,因為他現在還不想得罪柳青,所以他現在並不想為難你,他說只要奴家把盜功方法騙來告訴他,他就放我們離開桔子洲。」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你不是要把功力給我,而且想騙盜功的方法!」
她淒然地點點頭,又道:「可是奴家今天把方法告訴他以後,他又給了奴家一包藥,讓奴家下到茶中給你喝,奴家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可是知道一定是他想害相公。」她跪爬半步,伏到我的膝上,道:「奴家是絕對不會害相公的,奴家之所以把這個過程做完,只是想讓相公明白奴家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