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頭看了看林玉蓉,她只是委屈地哭喪著臉並沒有落淚。昏暗的光線透過粉紅色的輕紗床帳射進床內,把她的臉映得嬌艷艷的,她本來就長得國色天香,此刻就更加美麗動人,我情不自禁將手在她的大腿上輕輕地摩挲了兩下,心中欲念頓起,淫淫地向她一笑。
見我笑了,她也破泣為笑,羞羞地將頭埋在我的肩上,柔柔地道:“公子。”
我實在無法拒絕一個女人的盛情之邀,雖然她曾經帶給我沉痛的傷害。我恨林玉蓉,但我現在需要女人,她就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我不禁又在心裡暗笑,都已經到這步田地了,我還裝什麼蒜呢,以前我就曾拿她當過洩欲的工具,現在又為什麼不能再用她來發洩我的淫欲呢?!
和一個熟悉的女人在一起總是缺少那麼一點新鮮感,少了那麼一分激情,所以雖然她很熱情主動,但我卻不急於一時,我忽然想調戲她一下,體驗一下她的溫柔,於是便對她道:“我還從來沒有睡過女人呢。”
她忍俊悄悄地將手探了下去,當觸到下邊那硬硬的東西後,她不禁笑得更加靦腆也更加燦爛,小手又慢慢地滑到我的胸前,摸索著解開我貼身的上衣,然後將衣襟分到兩側,露出我結實寬闊的胸膛。“公子,你好英俊,能侍候公子是奴婢的福分。”她一邊輕撫著我的胸膛一邊嬌滴滴地說道。
哼,一會兒就有你受的!我心中不禁暗笑。她又摸索著解開我的底褲,手腳並用幫我把它褪到腳下,然後輕輕地伏上來,將一頭長發垂到我的兩耳邊,兩片朱唇慢慢地向我壓過來,她一邊吻著我,一邊將雙峰頂在我的胸上慢慢地揉動,我情不自禁地將她輕輕摟住,享受著她的溫存。
“公子,到奴家身上來。”她放開我的雙唇,從我的身上翻下去,然後抓著我的手往她身上輕輕地拉扯,我則裝做一個不諳世事的毛頭小子,十分笨拙地爬到她的身上,重重地將她壓在身下。一只小手悄悄地探過來,引導著我進入她的體內,然後雙手輕輕地摟著我的脖子,輕聲道:“公子,你可以動了。”
“怎麼動?”我還是裝做不懂。
她羞羞地一笑,極低的聲音道:“一進一出。”
其實這種事情本就是無師自通的,那動作也是本能的反應,根本不需要人教,但我就是裝做不知道,偏要讓她一步一步地指導。我緩慢地在她身上動作,她則不停地變換姿勢,慢慢地在下邊蠕動,同時放出嚶嚶的輕叫,帶給我最大的快感。
很快我就再沒有閒情與她調戲,猛然加快速度,盡情地在她身上發洩我的淫欲,她的歌聲也馬上由慢四轉為快三,主動的蠕動也隨即變成被迫的顛簸,在我的狂風暴雨下,她尤如一片落葉隨風飄舞起來。
我沒有再給她一點愛憐,縱情地在她身上發洩,甚至還夾雜著兩分報復,有意地對她摧殘和蹂躪,愛和恨交織在一起,我已經不能用言語來表達那是怎樣的心情。兩刻鍾的功夫她終於吃不消了,身子急促地抽搐了幾下,突然發出一身虛汗,使我感覺她就象剛從浴盆裡爬出來的一樣。
她的臉也滿是潮紅,豆大的汗珠順著她的兩鬢滾滾地滑落,她的臉上已經看不出一絲表情,半睜的杏目放出迷離而呆滯的目光,她的眼瞼很久都沒有眨過一下,若不是她還在急促而粗重地呼吸,我真的會以為她已經死掉了。
但她沒有一點兒反應,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就那麼默默地忍受著我的蹂躪,放縱著我的瘋狂。我沒有停下來,繼續向她施虐,此刻在我眼裡,她並不是一個人,只是一件供我發洩的玩物而已,看見她已經不支,我忽然有了一種野性的滿足。
直到我將滿腔激情發洩在她的體內,才懶懶地放開她翻落到一邊,然後滿足地背過身嚴了嚴被子不再理她。她沒有動,只呼呼地急喘,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我似睡非睡地時候,才聽到她無力地發出一聲:“公子,喜歡嗎?”
“喜歡你的身體!”我漠然無情地回了她一句,因為我現在想傷害她。她果然沒有再說下去,我背對著她,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可以想象得到她的心在流淚。“看把你累的,好好休息一下吧!”我體貼地說了一句,然後稍稍一頓,話鋒一轉:“睡醒了我們再來,下次你不要這麼沒用!”
一夜未眠,又剛剛做了一項強體力運動,我實在挺不住了,很快地就在沉默中睡去,醒來的時候天還大亮,我稍稍地放下心,看來我還沒有睡過頭。我轉過身看看林玉蓉,她正淚眼汪汪,呆呆地望著床棚,看見我醒來,她居然沒有擦去淚水。
“什麼時候了?”我先問道。
她這才看看我,答道:“剛過未時六刻。”
離我接崗還有兩個多時辰,時間太充裕了!我放縱地在她身上揉捏了一陣,然後便挺槍上馬,繼續向她施虐,她一動不動,淚水滾滾而下,依然放著死灰一般的眼神,但只片刻她便招架不住了,向我求道:“相公,輕點兒好嗎?奴家吃不消了。”
我本來想更加粗野地向她施虐,但看到她滿是淚水的俏臉,我還是心軟了,她畢竟是一個人啊!淪落到今天這地步,她的心已經滿是傷痕,雖然她現在不是面對死神,但她已經是在求生存。我惡做地又使勁向她沖頂了兩下,然後便翻身下來了。
她卻抓住我的手,想把我拉回她的身上,“來吧,相公,只是不要那麼粗暴。”
我甩開她的手,漠然地說了一句:“算了,不要了。記住,不要叫我相公!”
“對不起,奴家沒用。”她說著,起身伏到我的身上,抓起那硬硬的東西放到她的裡邊,然後趴在我身上一邊慢慢地蠕動著,一邊親吻著我的臉頰。“相公,奴家知錯了,你原諒奴家好嗎?奴家一定好好侍候相公,做牛做馬報達相公的恩德。”
她的話讓我有些心驚,我急忙試探道:“跟你說了,不要叫我相公!”
“不,你是奴家的相公。”她哽咽道:“雖然你的臉變了,可是奴家認識你的身體,你身上每一條傷疤,每一顆痣記,奴家都是那麼的熟悉。相公,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背叛你了。”說完,她快速地動作起來。
我心裡頓時一緊,不禁在腿上使勁兒地掐了一把,暗叫自己失策!這個女人和我在床上的時間太多,我身上的一草一木她都十分清楚,雖然我易了容,可是她認識我的身體,我到底還是栽到了女人的手裡。想到我正身處險地,不禁心中一虛,陽關失守,一股熱流猛噴到她的深處。
“相公,還要嗎?”她抬起頭柔柔地問道,然後低下頭輕輕地吻著我。
雖然我現在已經沒有那心思了,可是心虛又使我不肯就這樣放棄,於是抱著她的腰用力一翻將她送到下面,支起雙肘不帶她一點兒重量,然後慢慢地向她運動。
這個女人已經識破了我的身份,現在我面前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條是殺人滅口,但我並不想那麼做,因為我無法對一個女人下手,尤其是象她這樣命運坎坷的女人,而且這也會引起李世龍的懷疑;那另一條路就是安撫她,使她倒向我這邊,而不會去向李世龍告密,從她目前的態度來看,這條路完全可行。
我溫柔地向她施愛,刺激著她的敏感部位,待她洩身便從她身上翻下來。“相公,你還沒有好呢。”她輕輕地抓著我的手。我將她摟到懷裡,“已經好了。”
“相公,帶奴家離開這裡吧,奴家發誓,一輩子給你當牛做馬。”她又往我懷裡拱了拱,見我只笑不說話,又道:“你說過的,如果他們給我委屈,就讓我回去,楊柳鎮永遠都是我的家,我永遠都是那裡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