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炎看了看我,對上官明月道:「師妹,師父臨走的時候特意交待,在他離開的這段日子裡,不讓我們收留任何人,但你把他們收下了,我也沒什麼話說。大師兄為人忠厚,師妹你為人善良,我就怕有奸細鑽了你們的空子,這兩個人來路不明,所以我必須要試一試他們,看看他們到底會不會武功,是哪家的路數。」
看來上官明月心眼太實,很容易被騙的,居然相信了魯炎的鬼話,竟點點頭為我求起情:「他的武功我見過,不怎麼樣的,只會些擒拿之類的手法,你現在已經把他傷得這麼重,我看就算了吧。」她回頭吩咐紫薇:「把你哥哥扶回去吧。」
我站起身,看了看魯炎,心裡道:「君子報仇,三天不晚,看我怎麼收拾你!」
柴房簡陋,紫薇只好將我扶到後宅她的房間。她就住在上官明月的隔壁,條件不錯,完全是一個正式丫鬟的待遇,她現在也是一個標準丫鬟的裝束,看來她比我混得強多了,只要她不受苦,我就放心了。
她剛將我扶到床上,上官明月就跟了進來,交給紫薇兩個小瓷瓶,對她道:「這個是茯苓膏,這個是跌打酒,趕快給你哥擦上吧。」
上官明月轉身剛要離開,我馬上向紫薇遞了一個眼色,紫薇會意,急道:「小姐,這個我不會擦,你在旁邊教我好嗎?」
上官明月轉過身笑著點點頭,紫薇將我的上衣褪了,不禁又誇張了落下眼淚,我也看了看自己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上去的確挺嚇人。媽的,這個混蛋王八羔子魯炎,老子一定要狠狠地整你一次,出出心中這口惡氣!
紫薇故做笨手笨腳,任上官明月怎麼在邊上指導,就是弄不好。上官明月將房門關好,回身來到床邊,從紫薇手中接過跌打酒,坐在床邊細細地給我擦揉起來。她的小手是那麼溫柔,手法也是那麼的熟練,揉在我的身上,讓我覺得暖暖的,禁不住胡思亂想。
我故意哼哼哈哈地叫著,做出一副痛苦狀,她柔聲道:「你忍著點,現在是很痛的,等我把你的瘀血揉開了,也就好了。」她的聲音是那麼柔,那麼甜,聽著就讓人舒服,她又道:「你也是的,你不是還會點武功嗎?怎麼就不知道保護自己?」
我故做委屈,「二師兄說了,要想學打人,先得學挨打,他不讓我閃也不讓我躲,就讓我挺著挨他打,他還說」我故意不說了。
「他還說什麼?」上官明月急忙追問。見我猶豫,她又道:「別怕,你說吧,我給你做主。」
「嗯!」我傻傻地一哼,道:「他還說,小姐是他的人,讓我以後離你遠點,讓我馬上就離開紫荊園,否則,他就天天打我,直到把我打死。他還說」
「他還說什麼?」她的聲音稍稍有變,我偷偷看她一眼,她的臉已經沉下來了。
「他還說,紫荊園和小姐將來都是他的,誰要敢壞他的好事兒,他就會讓誰死,不管他是誰。」
「哼!」上官明月微微一哼,手上不禁加力,我是真的一痛,輕叫了一聲。她的手馬上又恢復了柔力,問我:「那你離開紫荊園嗎?」
「不!」
「為什麼?你不怕他把你打死嗎?」她笑了一聲才問。
我扭過頭,誠肯地望著她,「小姐是好人,在我心裡就像菩薩一樣,我要永遠守在小姐身邊,保護小姐,哪怕是做牛做馬,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要追隨小姐,做小姐最忠實的奴僕。」
「小姐,紫薇有點私事兒,要出去一下。」紫薇終於說話了,我看了她一眼,她的臉色有些陰沉,我知道是我剛才肉麻的話讓她忌妒了,心裡那罈子醋又打翻了。見上官明月點頭,她拉門就出去了,看著她的背影,我的心裡也不是滋味,肉麻的話我對所有女孩兒都講過,就是沒有對她說過一句。
「以後不要叫我小姐,就叫我姐姐好了,我很想能有你這樣一個弟弟。」
「嗯,姐姐。」我傻傻地叫了一聲,她甜甜地一笑。
「姐姐,我有一句話想對你講,可是我不敢,怕你怪我。」
「又有什麼話?」她笑了,「說吧,我不怪你。」
我故意猶豫一陣,才怯怯地道:「姐姐,我愛你。」
她的臉馬上一紅,手也停下了,不知所措,慌忙站起身。
「姐姐,我知道我不配,所以這句話我只能說一次,以後我都不會再講了,謝謝姐姐讓我把它說出來,這輩子韓宇就再也沒有遺憾了,從今以後,你就我的姐姐,我就是你的弟弟,姐姐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我就是豁出性命也要為姐姐辦到。」
她聽完這句話才緩和了神色,微微點點頭,又坐下來輕輕地給我搓揉,「答應姐姐,以後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好嗎?否則姐姐要生氣的,不要你這個傻弟弟的。」
「嗯!」我憨憨地一應。
我回到柴房,心中不禁好笑,只見肖進正在門前推磨,不遠處的樁子上拴著一頭驢正悠閒地吃著草料,我一看便知又是魯炎在整他。見此情此景,我忙又裝著十分痛苦的樣子,一瘸一拐地晃到門前,懶懶地在旁邊一靠,故做齜牙咧嘴地問他:「怎麼?你啥時候跟驢拜把兄弟了?」
他瞟了我一眼,氣道:「不是我,是魯炎那王八蛋怕把他爹累著,所以就讓我來替他爹拉會兒磨了!」媽的,這小子罵人比我還損。他轉了一圈又對我道:「你也別美,有我吃的,就有你喝的,他說了,這是幫咱倆打根基,明天就該你了!」
他的話我信,魯炎本就是針對我的,尤其是今天早上這一出,我又讓他生氣了,他現在玩肖進也只不過是給我做個鋪墊,明天他真的就該整我了。我靠在一邊正要想主意,肖進又道:「兄弟,咱倆別在這兒干挺著挨他收拾啊,想點轍,咱也整整他,讓他知道咱不是好惹的。」
聽他的意思,好像他已經想好了,我便問他:「你有啥好主意?」
他四下看看沒人,放下磨跑到我身邊,低聲對我道:「我想讓他偷看你妹子洗澡。」他說完,先把我氣夠嗆,「你敢!」我向他怒道。
「你先別急,聽我說嘛,你就是請他偷看你妹子洗澡,他還未必敢看呢,我的意思是就咱們三個演一齣戲,陷害他一次,雖整不死他也能把他搞臭!讓他以後沒臉見人。」
我一笑,一拍他大腿,「明白了!」
天黑的時候,不用我們去請,魯炎自己就送上門來了,正要折騰我和肖進,我倆先給他跪下求饒,好話千遍,忠言不斷,發誓為他效力,唯命是從,只哄得他高高興興,見時候差不多了,我趁機摸了他的汗巾,謊說內急便溜出了柴房。
我們的計劃就是,讓紫薇這時候在屋中洗澡,我到她的後窗將窗紙捅破,把魯炎的汗巾留在窗下,然後紫薇大叫有人偷看,眾人一來,撿到汗巾,讓魯炎說不明道不白。
我一溜小跑來到紫薇的後窗下,白日裡我已經將我們計劃告訴了紫薇,這會兒,她應該正在洗澡,我要不來,她是不會洗完的,我側耳聽了聽,裡邊果然有嘩嘩的撥水聲,看來她已經準備好了。
我將窗紙捅開一個小眼,雖然紫薇的身體我已經十分的熟悉,但此刻還是想再看一眼,她的曲線在我的女人中可是數一數二的。我悄悄往裡一看,倒嚇了我一跳,只見紫薇站在浴盆旁邊,正侍候著明月洗澡,我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既然是明月,那就更好了!我暗自慶幸,我是先看了一眼,沒有先和紫薇打招呼。
浴盆離窗子不遠,使我看得十分清晰,一個陌生的女人胴體,總會對男人產生極大的興趣,反正也是看了,那就多看一會兒,於是我靜心平氣,瞇著眼睛靜靜地在窗外偷窺。她側身對著我,一頭秀髮散落,玉肩暴露,一對小兔在水中時隱時現,撩得我心急如焚。
她終於站了起來,卻是背著身對著我,兩片美臀剛好超過浴盆,圓圓的,像兩個長在一起的大白梨,看著就是那麼誘人。說實話,上官明月的臉比我那些老婆都好看,但她的身子卻顯得有點平庸,肌膚沒有陸雨陸雪的白,曲線沒有紫薇的優美,玉兔也趕不上張倩的大,也不如柳青的誘人。
但她的柔情,她的善良卻是世間無人能比的!
沒碰過的女人,總是對我有著極大的吸引力,我想把她看得徹底,可她在桶裡或坐或站,讓我總是不能窺得她的全貌,讓我一時不禁心急,竟忘了我來此的目的,自己完全成了一個偷窺者。
她終於跨出了浴盆,修長的腿,誘人的臀部,不禁讓我血液沸騰,我的手不覺地按在小弟弟上,輕輕地撫慰著他。她在紫薇的侍候下,終於轉過了身子,寬寬的胯,圓潤的大腿,三角地帶竟然長滿了密密的芳草,順延著伸到腿間,我的天,恐怕紫薇陸雨陸雪阿緣四個人加在一起也不一定有她一個人多!
我正心潮澎湃,突然肩頭被人重重地一拍,立時把我嚇得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