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帶我來到陸雨的閨房,走到門前,他忽然將我拉住,面色凝重,道:「我們陸家對你可是一百二十個放心,你提什麼要求,我們答應你什麼要求,難道你就不能相信我們嗎?」
我一笑,「陸兄說的什麼話?!我哪裡是不相信了?你知道我非常喜歡阿雨,可是她好像並不大喜歡我,所以我心裡不踏實。」
陸寒在我肩上捶了一拳,「所以你就這麼急著想得到她?!」他歎了一口氣,一臉肯求,道:「我求你別碰她,你知道,蘭天剛走,她的心情非常不好,這次我爹將她許配給你,她也是在萬般無奈之下才勉強答應的。她是好女孩兒,我求你別再傷害她,她的命已經夠苦的了,你就讓她平靜一段時間吧,等她的傷痛平淡了以後,你再接近她,好不好?」
我也給了他一拳,「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還要帶我來?」
「不是你這催命鬼著急,我能帶你來嗎?!」他又給了我一拳然後退了一步,又凝色道:「這一戰關係著我們所有人的生死,而你的成敗決定著這一戰的勝負,我爹是看上了你的這個身份,還有你的聰明擅變,所以才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了你,他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對你可是完全地信任,為了能讓你安心地去臥底,所以才委屈了阿雨。」
沒想到陸家原來還這麼器重我,真讓我有些找不到北!我向陸寒笑了笑,「我其實也沒打算要傷害她,還不都是你把我說得那麼壞,讓她對我有誤解!放心吧,我就是想安慰安慰她,改變一下她對我的看法。」
陸寒終於笑了,又上來打我一拳,「好,你是好人,等會兒我告訴她行了吧!」說完他又一本正經道:「只要你以後別再勾三搭四的,對得起她就好了!」
陸寒走了,我輕輕推開房門,她正坐桌邊默默地等待著,好可憐的小天使!
她呆滯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窗子,只有偶爾眨動的眼瞼能夠證明她不是座雕像;她臉色蒼白,面若秋霜,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而她麻木的神情卻能讓任何人都能感受到她此刻內心的痛楚。
我的到來沒有引起她一點注意,她好像全然不知。我掩上房門,輕輕地走到她的面前,「阿雨。」我輕輕地叫了她一聲。
她終於動了動,漠然地看了我一眼,抿著嘴將頭慢慢地低下了,臉上立刻多了兩道淚痕。看到她這個樣子,不禁讓我油然生憐,心裡也是一陣酸痛。
我當然不是來佔有她肉體的,我是來感化她的心的,我只是想先把她推入深淵,然後再拉她上來,我期望那種獲救的感覺能讓她改變對我的惡解。她是第一個讓我一見鍾情的女孩兒,我不想再帶給她一點傷害。
我搬了一個墩子坐在她的對面,她將頭垂得更低了。她的冷漠竟讓我也不知所措,只好也默默地看著她。我得怎樣才能打破這個僵局呢?我想了想,講個話笑給她聽吧,只要能讓她笑一下就好辦了。「我給你講個笑話吧!」我道。
我一連講了三個笑話,她的淚卻更多了,身體竟然還微微地抽動著,看著她的樣子,我自己都笑不起來了。她,真的讓我發愁!
我本來不想有任何概念上的碰她,可現在看來是不行的!我將手放在她的手上,她仍然沒有動,她的放任使我心裡有了底,她已經徹底屈服了!
我雙手撫揉著她的小手,它是那麼柔嫩,那麼細弱,那麼光滑,那麼無力!
我將手摸在她的臉頰上,她依然沒有動,任我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她蒼白光嫩的臉蛋,為她擦去傷心的淚水,我擦去一行,她便搗蛋地又流下來一行,讓我的清潔工作徒勞無功。
她的溫順使我更加放縱,一個能讓她感到劫後餘生的計劃悄然成形。
我站起身將她也拉了起來,她這才驚恐地睜著淚眼呆呆地看著我。我將她拉到我的胸前,她順從地讓我將她擁在懷中,她簡直就像個玩偶,任我隨意地擺佈。
她瘦小的身軀在我懷中微微地顫抖,如注的淚水打濕了我的衣衫。我低下頭,去尋找她的雙唇,這次她倔強地躲開了,使我的雙唇印在她濕潤的臉頰上。鹹鹹地苦澀進入我的口中,流到我的心上,喚起我一陣陣地愛憐。我的舌尖在她的臉上清掃著,清去她臉上所有的淚痕,期望能夠掃去她所有的悲傷。
她知道,她的一切都將在今天屬於我,所以她沒有再進行無謂地抗爭,她閉上了眼睛,默默地忍受著,委屈的淚水卻止不住地流下來,讓我顧此失彼。
當我的舌尖再次滑向她雙唇的時候,她稍稍地一閃,卻沒有逃掉。當我的雙唇與她的雙唇相接,她沒有再躲避,任我肆意地親吻,咬著她的雙唇,但她的城門卻牢牢地關閉著,使我的舌尖只能圍著城牆無奈地徘徊。
我雙手把她托起,將她平放到床上。她的身體微微地顫抖著,前胸急促地起伏著,淚水如斷線的珍珠從她的太陽穴滾滾地滑落,她知道下邊將要發生什麼。
其實她不知道下邊將要發生什麼!
我默默地看著她,看著她前胸漸漸地平緩,看著她的淚痕終於凝結,看著她做好了讓我拿走一切的準備。噢,我可愛的天使!
「阿雨,我會幫你殺掉李月!」
「阿雨,我會把『善玉冰心』放到你的手裡!」
「阿雨,我會等你三年!只要你想讓我等上三年!」這句話我是違心的。
「阿雨,我愛你,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兒,我可以為你付出一切!相信我,我可以給你歡樂,給你幸福!」
「阿雨,我走了,我一定會等,等你願意把一切給我的那一天!等著你主動地投入我的懷抱。如果你不愛我,我是不會強迫你嫁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