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這婆娘竟然暗算老子!在失去自由的那一刻,我的心頭籠上一絲恐懼,「你要幹嘛?」我猛然驚問。
她在我的臉上輕吻一下,然後在我耳邊輕輕地道:「我要看看你那裡。」媽的,原來是這樣,嚇死老子了。
她把我向後放倒,讓我平躺在草地上,正要伸手去解我的腰帶,只聽得幾聲破空之音,柳青一驚,忙就勢往我身上一伏,還是稍稍遲了點,右臂上被暗器劃開了條口子,鮮血立即滲了出來。
「誰!」她大喝一聲,抬頭尋找。
在離我們幾丈遠的樹後突然閃出一條人影,雙手揮動,又傳來陣陣破空之聲,他將手中暗器打完便以極快的速度向南邊的楊柳鎮逃去。
柳青就地翻滾,躲過暗器的襲擊,然後探腳在我腰間一踢,解開我的穴道。待我爬起身,她已經向楊柳鎮方向追下去了好遠。
不大的功夫,柳青便回來了,我用眼神詢問她,她向我搖搖頭,道:「楊柳鎮院多房密,他進了楊柳鎮就不見了,我猜他大概是賀子灰派來監視我們的。」她想了想又道:「現在有人盯著我們,你家裡現在人也雜了,姐姐以後不能常來看你了,如果有事兒,我會讓一個叫晴兒的小丫頭來跟你聯絡。」說著,她取出一方絹帕撕成兩半,將其中一半交給我,道:「晴兒會拿我這一半來找你。」
「我要走了。」她道。我看出她今天有一點不滿意,那是因為我沒有回答出她的問題。在她轉身的時候,我將她突然拉住,然後從我的衣服上撕下來一條布,包在她受傷的臂上。
她深深地凝望著我,突然張開雙臂將我抱住,踮起腳,將雙唇印在我的嘴上盡情地狂吻,良久,她才放開我。
她走了,我望著她的背影不禁迷茫,她到底想要我把她當做什麼呢?這個問題是如此的重要,只要我能答得出,她就會全身心的給我!唉,看來老子對女人還有很多不懂的地方,真想回去問問華叔。
我當然不能回去,就算回去問他,老傢伙也不會告訴我的,臨行前,老傢伙說的明白,他該教給我的,都已經教了,剩下的只能靠我自悟了。可是老子真的悟不出來!對了,女人的問題女人辦!女人還是瞭解女人的嘛,唉,他媽的,老子身邊現在竟然一個女人都沒有!
我帶著她的問題回到家中,一推開門,就見黑暗中立著一個人影,我忙喝問:「誰?」
「是我。」那是一個熟悉的女聲,可我一時之間竟想不起來是誰,我不能問她:『你是誰?』那樣會大傷風情,讓她難過的!好在老子現在所認識的女人還沒有一個要害我的,所以老子也就不必害怕。
我走到桌邊點燃蠟燭,這才看清原來她是張倩!「姐姐還好嗎,宮月影沒有責罰姐姐吧?」我忙向她問候。
見我如此關心,她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我師父不知道我們的事兒,柳青為了保護你,沒有跟我師父講,她不講,我又怎麼會說?」
我一驚,她的話表明她已經知道了我和柳青的關係。「姐姐看到柳青了?」
「真是險啊,我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你和她從裡邊出來。我若是早來一步被她看見,那我就死定了。」她說話的時候還心有餘悸。
「姐姐找我有事兒嗎?」不好,當我問完便極大的後悔,她半夜三更地來找我,當然是想再續纏綿,老子現在被柳青勾了魂,什麼傻話都能說了。
我這麼問了,她當然不好直說,她可不像柳青那般放蕩。她咬了咬嘴唇,道:「我想拿回我的東西,求你把它還給我吧。」
哦,對了,哈哈,她還有一條底褲在老子手上!我一臉壞笑,「姐姐又不是差它就沒穿的,就留給弟弟做個留念吧。」
「你留它幹嘛啊?你就還給姐姐吧,只要你能把它還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這姐姐轉彎抹角地把我往道上領。
我已經守了兩天清身,又被柳青挑弄得肝火正旺,現在有送上門的美人,我豈能放過,我向她一笑,「既然這樣,那就有得商量了。」我不去管她,脫了衣服往床上一躺,然後睜著色迷迷的眼睛看著她。
她向我做了一個嗔怒的表情,然後慢慢走到床邊,緩緩地解去衣衫,向我道:「就這一次行嗎?」
媽的,到這時候她還跟老子裝蒜,女人在這時候說的話都是信不得的,她若不想有第二次,我又哪敢到翠煙門去找她!她的話更像是在提醒我,今天不要把事做絕,還得給她留個再來的理由。我只是笑,並不回答她。
她脫光衣服,在我身邊躺下,閉上眼睛,又像一塊木頭似的默默地等待。她上次就這樣子,讓老子沒什麼興致,居然跑到了她的前邊。這次我得要求一下她,「姐姐在做的時候,能不能叫兩聲,動一動,別象塊木頭似的。」
她面露難色,「我叫得難聽聲音又大,羞死人的,你就別為難我了。」
「你叫過?」
她微微點點頭,「剛成親那幾天我也叫的,聲音難聽又大,好多人都聽見了,所以以後我就強忍著,不叫了。」
我心中一笑,暗道:「只要你會就好。」
我低下身去吻她的雙唇,撫摸她的胴體,她依然一動不動,只是無條件地順從著。我知道她的自制力是極強的,想要讓她有明顯的反應只怕要把老子累死,所以我只將準備工作走了個過場,時機稍一成熟,便舉槍上馬。
狂風暴雨,電閃雷鳴,一葉孤舟在洶湧的波濤中顛簸搖曳。
英勇的戰士划動雙槳,在戰鼓聲中,乘風破浪,衝鋒陷陣。
我的肆虐在她結實的身骨前顯得蒼白無力,儘管我換成「猿搏」之勢,她依然像一塊木頭一樣,無聲無動。我心中使壞,在她腰間用力一掐,她不禁痛叫一聲。這一聲卻走通了她的七竅,衝破了她的禁錮,使她一發不可收拾。
天,她沒有說謊,真的是又大又難聽!不過那對於當事人來說卻又是最好的合弦,在這樂曲聲中,她的手也終於舞動了起來
一陣熱烈的擁抱之後,她全身一癱,我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反應,心中不禁驚詫,「姐姐怎麼了?」我忙問。
她猶豫一下才羞澀地回答我:「我洩了。」
天,那以前呢?
她捶著我的胸,嗔道:「告訴你不讓你洩到裡邊的,你還!」
「你今天可沒有說。」我氣她。
「人家好怕的,若懷上了可讓姐姐怎麼辦啊?!」
我抓住她的手,對她道:「那就生下來唄。」
她忽然靜下來,深情地凝望我,道:「你真的愛我嗎?」
我向她重重地點點頭,「愛!」
「那柳青呢?」
「那是為了保護你,不得不與她做戲。」老子撒謊可是臉不變色的。
她將臉貼在我的胸上,輕聲道:「那你就帶我遠走高飛吧,讓姐姐一輩子都跟著你,給你生好多好多孩子。」
我輕撫著她的頭,忽然想起柳青的那個問題,便問她:「你想讓我把你當做什麼?」
她抬起頭,看看我,不解地問:「當做什麼?」
向她點點頭。
她想了想,「什麼也不當,我就是你的張倩!」
嗯?這倒讓我奇怪了,「當做老婆不好嗎?」
她又在我胸上一捶,「天知道你有多少個女人,我才不要和她們一樣呢!」
哦,我終於明白了,柳青向我要的其實就是四個字:「我愛柳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