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三更的時候,柳青果然來了,象做賊一樣,進了屋就急忙把門關好。
當我迎到她面前的時候,她猛然撲到我的懷裡,拉著我的左手放在她的胸上,隨即便揚起臉,將雙唇送上,等著我的親吻。說實話,老子對這一套活都已經有些膩了,而才品到樂趣的她卻樂此不疲。柳青在這一點上真的很實在,自己想要什麼,便會向我索取什麼,她不會象其他女孩子那樣羞羞答答,想要卻說不出口,拐變抹角地引誘我。
柳青的吻功僅輸於紫衣一點,她倆有一個相同的特點——浪!能讓我感覺到同一種東西——激情!她們在做這種事的時候都會非常的主動,那是真正的為快樂而做,這種快樂是雙方的,不僅她自己得到了充分的滿足,而且也帶給我最大的快樂。
雖然我有些膩了,但我喜歡她這種激情。我將左手按在她的右峰上,用力地抓揉,將雙唇壓在她的小嘴上,品嘗她的放蕩。即使這樣也不能讓她滿足,她低聲道:“郎,我想象昨天那樣。”說著,她將我的上衣從肩上拉落至腰間。
昨天那樣?哦,我立刻就明白了,便也將她的上衣也一樣地扒落,解去她的肚兜,雙手攬在她的腰下,抓揉她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臀部。她雙手緊緊地抱著我的臉,將身體盡力地壓緊我,慢慢地蠕動,使她的雙峰在我胸前做著自我運動。她將我的舌尖吸到她的嘴裡,肆意地蹂躪著,讓我感覺到她的瘋狂。
這個可憐的老處女,長時間來都無從釋放自己的激情,甚至於都不知道如何釋放自己的激情!我感覺到她已經不滿足於這樣相擁相吻,但這從未經事的老處女真的不知道除了讓我上,還有什麼更能刺激她,所以她竭盡全力地要把會做的工作做好。
我太想立即就將這個尤物占為己有,我知道我再稍稍給她一點刺激她就會給我的,甚至是求我要她。我卻怕了,因為我要的不是女人,我要的是青劍!我對我的第一次偷獵沒有太大的把握,這個大好的機會我不能隨隨便便地浪費掉,我必須要做到十拿九穩才能上她。
我是這麼想,可小弟弟卻不這麼想,美色當前,他總是搖旗吶喊,躍躍欲試。她感覺到了小弟弟地存在,大概她真的不知道那是什麼,便放下手去摸了摸,當她探明敵情,臉上不禁露出一絲驚疑,這一刻,她似乎有所領悟。
“這就是只有你們男人才有的吧?”她問道。
我只用點頭來回答她。
她一笑,“讓我看看。”
我搖頭,“不,你還沒給我看呢。”
“我給你看。”她毫不猶豫。
天,她已經開始上路了,一旦這女人發了狂,求我要她,而我不要,那不是大煞風景,讓她猜疑?我忙道:“我們出去走走吧。”
“不,我要看。”這女人一旦上路還真的不好讓她停下!
我想了想對她道:“知道什麼叫野合嗎?”
她笑道:“我聽說過,似懂非懂的,好象就是男人和女人做的事,對吧?”
我一笑,哄她道:“野合呢,就是不在房裡,而到野外去做,天作被,地作床,星星月亮當燭光,那才叫刺激呢!”
“我不是要和你做,就是想看看嘛!”看來她的好奇心一點出不比老子的差。“你要覺得不公平,我先給你看。”她又道。
“等出去了,我什麼都讓你看。”我只好先哄住她。天啊!老子在女人面前居然會這麼不解風情,也太不象男人了!可是沒辦法了。
她終於同意了,我們跳出院牆,又躍過城牆,她帶我來到城北的的小河邊。“這條小溪叫柳溪,翠煙門的南邊還有一條河叫楊河,所以這裡就叫楊柳鎮。”她向我介紹著。
天上一輪新月象她一樣苗條,隨風舞動的柳枝如她一樣放蕩,潺潺的小溪水似她一樣多情,而渾然天地間的她更象凡間的嫦娥。我不覺間挺起胸,昴起頭,收起放蕩的笑容,放出堅毅的目光,我要做一個堂堂的男子漢!我不知道此刻的我更是後羿和吳剛中的哪一個。
夏夜的風雖然還帶著一絲溫暖,卻將我們的欲火暫時撲滅。我摟著她纖纖細腰,只掛著一絲淡淡地微笑,同她一起欣賞著這良辰美景。楊柳岸因我們而多彩,我們因楊柳岸而更多情。
她側頭看看我,眼中放出一絲驚異的神彩,臉上露出一絲幸福的笑容,雙手緊擁著我的右臂,將頭輕靠在我的肩上,抬起頭,隨著我的目光一起仰望著那輪皎潔的新月。“好美。”她輕輕道。
“因為有了你,它才美麗。”我輕聲道。
她輕搖我的臂膀,“我因為你而美麗。”
我沒有再說話,只將她擁得更緊。這一刻,我只想能與她享受這浪漫的溫情,拒絕那骯髒的肉欲。
這種感覺我曾經有過一次,那就是和紫衣在一起的時候!雖然時間很短暫,卻使得遭受了極大打擊的她還是放了老子一命!我現在終於明白了華叔那句:“陪她出去走走”的真正含義——愛,不是在床上能夠得到的!
我是一個偷心賊,應該以博得女人的愛為目標,但初入此道的我,卻總是在床第間尋找著肉欲。倩兒,林玉蓉,她倆真的愛我嗎?我在心裡問著自己,我自己給出了答案:她們並非真的愛我,她們之所以對我百依百順,只是想從我這兒謀得生存之道。真正愛我的人只有紫衣——那個我還不知道名字的女孩兒!唉,她現在在哪兒呢?
這個女人會愛我嗎?我扭頭看看身邊的柳青,她現在的樣子很陶醉,我知道她此刻正在心中編織著一個夢,呵,女人都愛做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