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雖然很餓,不過另一種飢渴已經得到滿足,大戰過後的乏累讓我在不知不覺中竟然睡去。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房中已然漸暗。
我的身上蓋著一條新被單,我知道一定是她給我蓋上的。媽的,真不錯,五年來,老子第一次有了一種溫暖的感覺,有人在關心老子了!
我想起床,可找了一圈竟沒找到我的衣服,我估計一定是她拿去給洗了,檢查了一下,隨身的東西還都在。反正這兒又沒有別人,我索性就一絲不掛地開了門出來。才吸了一口外邊的新鮮空氣,卻忽聽「啊」的一聲女叫。我忙扭頭看去,只見一個陌生的小女孩兒順著長廊慌忙地逃走了。
嗯?我不禁奇怪,這裡怎麼有了生人!我趕緊回到房中,關上門,又在床上躺下,等著她來。過了不大功夫,她果然推開門進來,手裡捧著一疊衣服,到了床邊對我道:「這是奴家剛剛給相公趕製的新衣,相公換上吧。」
「那小丫頭是誰?」我問。
「她是奴家的一個遠房,也在這楊柳鎮住,奴家特意雇她來服侍相公。」
媽的,這女人真會說話,明明是她不願意再做粗活,找了人來替,卻說得委委動聽,安在了我身上。我忽聞到一股香味,不禁急急地嗅了幾下,原來是從她身上發出來的。
她放下衣服,將蠟燭點亮,我這才發現,她已經將自己重新包裝:一身全新的錦衣羅裙,頭插雙釵,臉上素妝淡抹,透著紅暈。燈下美娘,楚楚動人,不禁讓我一時心動,油然而生愛憐。
「相公,奴家好看嗎?」她左一扭右一轉,向我問。媽的,這女人在挑逗我,老子定力再強,在這多日飢渴的時候也是禁不住誘惑,不禁招手讓她過來。
她剛到床邊便被我一把拉到床上,她就勢向我懷中一倒,面帶紅暈,雙眼羞澀多情,她的嬌態是倩兒和紫衣都不具備的,也許這就是少婦的迷人之處。她不會主動地對我做什麼,但是她會引誘我對她做什麼;她不是被動地承受我對她所為,她會很好地配合我去完成每一項工作。
我將她的頭抬起,方便我親吻她的雙唇,我一隻手摟著她的肩背,另一隻手在她的雙峰上肆意的推揉。她的雙峰雖不及紫衣的那麼有韌性,但卻比紫衣大了許多,更是倩兒望塵莫及的,它的柔軟可以讓我隨意地推來揉去,讓喜歡肉感的我愛不釋手,使我忍不住用力地捏了一把,她立即痛得叫出聲來。
當我伸手去解她的衣帶時,她卻阻止了我,「等到晚上我再給你,我怕那小丫頭一會兒會過來。」
已經上路了,我哪裡還肯剎車!「管她呢,她想看就讓她看好了,現在是現在,晚上是晚上,我都要。」
她羞澀地苦笑一下,道:「那讓奴家自己脫衣吧,我怕相公把人家的新衣服給弄破了。」媽的,真讓老子搞不懂,女人為什麼都那麼愛護自己的衣服!
我放開了她,她卻沒動,一邊撫著我的胸膛一邊道:「只要相公好好的待奴家,不拋棄奴家,奴家一定傾心地侍候相公。」媽的,這女人比倩兒聰明多了,總是在這種關鍵時候向我提出這種條件或那種要求,而這種時候,老子什麼都得答應她。
她得到了我的許諾,才起身小心翼翼地將衣服一件一件脫去,上了床投到我的懷中,又道:「奴家再求相公一件事好嗎?」媽的,她還要講條件,「說吧,還有什麼事兒,一併都說出來。」
她羞澀地笑了,趴在我的耳邊輕聲道:「也沒什麼了,就是想叫相公別對人家那麼粗魯,奴家吃不飽穿不暖,身子虛得很,禁不住相公那般折騰。相公象幾百年沒碰過女人似的,一點也不顧惜奴家,白天裡被你弄得骨頭都快散架了,人家坐在院裡好半天才緩過來勁。」
這女人對老子很體貼,又解得風情,所以我決定獎勵獎勵她。這女人,這女人的,我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呢!在老子性急的時候,總是想不起來問女人的名字,那穿紫衣的小婆娘,我就到現在還不知道名字呢!
「你叫什麼名字?」我終於想起要問她。
「奴家姓林叫玉蓉,相公叫什麼名字?」
我一想起我的名字就想笑,「你相公我叫張郎。」
「張郎?」她狐疑地看著我,「快告訴奴家你的名字了,連自己相公的名字都不知道,奴家可就糗大了。」
「我的名字就叫張郎!」我不想再浪費時間,翻身將她放在下邊,手嘴並用,給她一些獎勵。我也快慰地撫弄她的身體,對她肆意輕薄。這女人在床上和在床下簡直判若兩人,在床下,她端莊賢淑,而上了床,卻是風情萬種。不大功夫,她就已經嬌喘連連,身如蛇蠕,緊緊地抓著我,往我身下鑽動。
我竟一時起壞,偏不急上,十八般手法全部施展,她終於禁受不住,開口喃喃道:「相公,我要。」
時候差不多了,我這才全身而上,與她上邊畫著「呂」字,下邊寫著「中」字
我又與她愛撫一陣,我們才起身穿衣。簡單吃點東西,我帶好迷藥,對她道:「我要出去辦點事兒,你自己先睡吧。」
她戀戀不捨,「相公早去早回,奴家等著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