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紅心九
ff4415同學說得對,我愛寫你們愛看,哪有那麼多好爭執的?哪天你們看到煩了,棄我而去,這書自然也就結了,口水實在沒什麼意義。
順便在這裡感謝所有支持我的朋友們,謝謝你們的鼓勵
兩輛悍馬車很快停在了一座建築物的前面,葉知秋仰頭打量著這座建築物,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沒人回答,有個士兵推了他一下,還是克裡斯說道:「皇宮賭場。」
葉知秋吹了一下口哨:「你對這裡很熟悉?」
「我對拉斯維加斯的所有都很熟悉。」克裡斯看著四周的景色說道:「我在這裡長大。」
「是嗎?」葉知秋笑了起來:「看他樓起了,看他樓塌了?」
身邊的士兵對他的文青氣質很不適應,重重推了他一下:「快走吧。」
「你們住在這裡嗎?」葉知秋仍然喋喋不休的說道:「我看到這裡有很多酒店,你們肯定不缺住的地方。」
一個肩膀上扛著黃色短槓的軍人走了出來,皺眉道:「誰是克裡斯.雷德菲爾德?」
克裡斯走上前去,說道:「我是。」
少尉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做了個跟他來的手勢,轉身向門裡走去,門邊的兩個哨兵在克裡斯和葉知秋跟上的時候,突然嘩的一聲一起持槍,沒想到兩個人連眼皮都沒抬一下,葉知秋還笑嘻嘻的告訴人家:「你的右臂抬得太高了。」
少尉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克裡斯想著一會的見面,自然也沒什麼好說的,反倒是葉知秋,他還從沒有機會進過拉斯維加斯的賭場,很沒有形象的四處打量。
賭場從外面看沒什麼了不起,但是進到裡面,卻發現很大,三個人走了一會,一直走進賭場的大廳,看到整個房間裡空蕩蕩的,除了各種賭具,只有一個中年軍人站在一張牌桌前。
少尉走過去敬了一個禮,大聲說道:「上尉,他們來了。」
中年軍人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葉知秋,對克裡斯笑道:「歡迎你,我的孩子。」
「我可不這麼想。」克裡斯顯然是認識比曼的,他大步走了過去:「我昨晚差點被喪屍吃掉。」
「那只是早晚的事。」比曼漫不經心的回答著,他的手裡正在洗一幅撲克牌:「這裡有十萬喪屍,卻只有不到一千個人。」他抬起頭看著克裡斯:「被喪屍吃掉也許是件好事。」
「所以你就看著這件好事發生?」葉知秋走上前去,看著比曼熟練的洗牌手法:「還是你把時間都花在了牌局裡?」
「你是誰?」比曼問道:「我沒見過你。」
「我從安克雷奇來。」葉知秋說道:「今天早上在這裡受到了熱烈的歡迎,讓人印像深刻。」
「安克雷奇?」比曼用力想了一下,遲疑道:「那是阿拉斯加?」
「是的。」克裡斯接道:「那裡也是美國領土,你的同事們沒有人去哪裡嗎?」
「也許吧。」比曼嘀咕著,重新洗他的牌:「我不知道會不會有人那麼倒霉。」
葉知秋看了一眼克裡斯,這一定是他見過的最頹廢的美軍軍官,天知道克裡斯居然和這樣的人住鄰居。
克裡斯對比曼的態度也很不滿,來這裡的路上,他為比曼設想過很多種借口,但是沒想到,人家根本沒有在乎,就像昨晚的槍聲只是領導家的貓叫春一樣。他雙手撐住桌子,低聲怒吼道:「現在的情況比從前更糟了,喪屍們缺少食物,越來越有攻擊性,九十五號公路已經被沙子掩埋了,你說的救援在什麼地方?是不是政府已經放棄這裡了?」
葉知秋從他的話中聽出了很多內涵,立刻提起了興趣,等著比曼的回答。比曼緩緩抬起頭看了一眼克裡斯,然後轉頭問葉知秋:「你說你來自安克雷奇?那裡現在什麼樣子?」
「比這裡要好。」葉知秋毫不客氣的說道:「那裡沒有政府,沒有軍隊,倖存的人們正在想辦法自救,我們已經在嘗試種植農作物了。」
「是嗎?」比曼出神的想了一會,突然問道:「那麼你為什麼到這裡來?那可並不容易。」
「為了弄清楚一件事。」葉知秋望著他說道:「很多證據都指明,在安克雷奇傳播的疾病是從一架由這裡起飛的客機帶去的。」
「所以你們來需找疾病的起源?」比曼長長歎了一口氣,疲倦的說道:「沒有起源,起源已經被消滅了,這是上帝降下的懲罰。」
克裡斯哼了一聲:「上帝只會懲罰背叛他的人。昨晚你的人在幹什麼?為什麼我無法聯絡到你們?」
「因為是我命令關機了。」比曼看著他,眼睛中滿滿都是悲哀:「全城的喪屍都到北區去了,我的人全填進去也不夠,我要為這些年輕人負責。」
「所以就看著我們被喪屍圍攻?」克裡斯喊道:「那裡還有很多婦女和孩子。」
「我早就勸你們搬到這裡來,是你不同意的。」比曼對他的喊叫毫不在意:「這是你們自己的選擇。而且如果不是我提供給你們的軍火,你們根本支撐不到天亮。」
葉知秋頓時恍然大悟,他一直很奇怪克裡斯從哪裡弄來那麼多軍用炸藥,從爆炸現場來看,他們是把這些炸藥當作防禦手段的一種,但是不得不說,他們使用的手段很低劣,不但效果不好,而且用量偏大,導致鄰近的建築物也造到了毀壞,這也是他們最後只能乘車逃跑的原因。
克裡斯被比曼搶白了一頓,火氣也消失了不少,他頹然坐到椅子上,望著比曼低聲說道:「我需要物資,食品、飲用水、藥品,還有武器。」
比曼憐憫的看著他:「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如果彈藥充足的話,我會坐視不理嗎?」他指了指身邊空蕩蕩的房間:「我們只有十萬發子彈,在現代戰爭裡,這些子彈甚至可能殺不死一個敵人。如果喪屍們肯乖乖站在那裡讓我們打的話,那還有可能,不然的話,我們就只能準備和它們肉搏了。」
他看了看克裡斯:「走吧,離開這裡,拉斯維加斯的外圍已經開始被沙漠侵蝕,大自然要收回這裡了。」
「去哪?」克裡斯抬起頭來,看著他,說道:「九十五號公路已經不能走了,我們只能沿著十五號公路向北。」
「也許你們可以去安克雷奇。」比曼說道:「如果你們有這麼大運力的話。」
克裡斯眼睛一亮:「我們可以去內利斯空軍基地,那裡有飛機和軍用物資。」
「還有核彈。」葉知秋提醒道:「我想上尉在這裡出現不是偶然的。」
比曼抬頭看了看他,低聲道:「忘記空軍基地吧,你不可能利用那裡。」
「那裡也有駐軍是嗎?」葉知秋低聲問道:「你們是一夥的,你在這裡擔任的是外圍警戒任務?」
比曼看了他一眼,慢慢把手裡的紙牌放到桌子上,向葉知秋做了個手勢,葉知秋看著他,沒有說話,克裡斯伸出手切了牌,然後比曼又把紙牌拿起來:「走吧,沿著十五號公路一直向北,就像你說的那樣。」
葉知秋慢慢在他的面前坐了下來:「為什麼你們要出現在這裡?是不是我的猜測是真的?疾病的源頭被誰消滅了?」
比曼的臉上露出奇怪的神色,他慢慢的給葉知秋發了一張牌,那是一張紅心八,他又給自己發了一張,黑桃八。他嘟囔了一句,問道:「你想知道什麼?」
「真相。」葉知秋看著他又發給自己一張牌,這張牌是扣著的,他沒有翻開它。比曼翻開自己的牌,那是一張梅花七,他搖頭道:「在末世,活下去比真相更重要。」
「是你自己說的,我們終將成為喪屍的食物。」葉知秋看也不看,直接把面前的紙牌翻了過來摔在桌子上,那是一張方塊四。
比曼笑了起來:「既然如此,還要直相幹什麼?」他轉頭看著克裡斯:「我給你們準備一些食物和武器,你們自己收集一些油料,沿著十五號公路向北走吧。」
「你不離開這裡嗎?」克裡斯問道。
「我接到的命令是駐守在這裡。」比曼說道:「這是政府的命令。」
「沒有政府了。」克裡斯說:「政府從來沒有管過我們。」
曼搖了搖頭,向葉知秋示意了一下,葉知秋皺起眉頭:「玩什麼?」
「我以為你知道。」比曼笑道:「二十一點。」
「好吧。」葉知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牌面:「再來一張。」
「年輕真好。」比曼嘀咕著,發給葉知秋一張牌,然後想了想,也給了自己一張,他直接翻開了它,那是一張黑桃九。他搖了搖頭,對克裡斯說道:「政府還在,只是它沒有精力去管它的人民了。」他指著桌上的牌面說道:「你覺得事情可能有多壞,也許就真的會朝多壞的方向發展。」
葉知秋看了看他,站起身來,說道:「你的點數超了,是不是我就不用翻牌了?」他看了看他們:「那麼我先走了。」
克裡斯看著葉知秋搖搖擺擺的向門口走去,轉身看向比曼:「你答應我的物資什麼時候給我?」
「下午吧。」比曼說道:「就在你們現在停留的地方。」
克裡斯看了看他,終於也轉身走開。比曼看著兩個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前,歎了一口氣,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牌,搖了搖頭,他的前兩張牌只有十五點,正是很尷尬的點數,想到這裡,他終於忍不住翻開了葉知秋的第三張牌,那是一張紅心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