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鐵血戰將 正文 第三百五十章以動制靜
    整個長安一片安靜,隨著他的駕崩開元徹底的成為了過去,或有臣子痛哭流涕,更多的卻是忙於為新君效命。雖然天下就算江東安西也紛紛舉素。可是還有幾人能記得,當年的玄宗雄姿英,奪權得位,延續李唐國詐的壯舉?

    一朝天子一朝臣子,如今廟堂之上站著的還有些老面孔,可掌權的已儘是新貴。

    九月末,馮百川上表,辭內衛統領職。天子不許,馮百川頓再三,說高將軍斷臂之後血氣衰弱,他離不開左右,天子無可奈何。於是封賞甚厚,馮百」涕淚交加替父致謝,從此逢人就說陛下仁慈,乃千古一帝,多有附和者,哪怕心中暗自不齒這廝的奉承功夫。

    國喪三月期滿。

    十一月中,太醫概兌高將軍略有起色。雍正臨府探慰,正見頭花白瘦骨鱗絢的左帥和同樣憔悴的高將軍在手談,坐了良久之後,雍正封馮百」鎮北候,允馮氏在長安開府,封宋明歷鷹狼正將,示意戶部建冊宋族本支之始。

    再令馮百川為戶部侍郎,馮百川大喜過望,說盡忠心,高力士笑而頜謝了雍正。

    於是君臣盡歡。

    高將軍左帥和天子交心,說一生至此只願兒孫平安就好,天子大笑,說這一班自然是本朝的棟樑,何止平安該是富貴云云,隨即扯到勇烈事,可一提到那人,往日的梁王居然流露出了一種無奈,他看向馮百川:「你那七弟是個武癡,前幾日問不到武功,就下藥灌醉了祖榮,再偷了他的禪杖融了換錢,然後買了狗肉去騙法師,」

    「臣,臣不曾聽大兄說過。」馮百川大驚。

    高將軍和左帥也急:「這廝如何這樣」小

    天子道:「祖榮醒後找他不著,跑了小雁塔看到自己兵刃小半截戳了那裡,問了法師後也只能作罷,可憐法師還賠了徒兒器械高力士這就要叫他來,和左帥一起大罵,天子聽了才知,他們也被煩的不行,不得不勸住:「算了算了。也本就早該讓他完婚的,聯今日來也是為了此事。」

    於是第二日開始,盡知勇烈要成婚的事,得了旨意猴爺歡喜的抓耳撓腮坐臥不安,內衛帶領這就讓那公等入勇烈府內那廝做準備,此次猴爺再入故府之前,坊內朱門紛紛大開,哥舒尉遲公當前和一幫權貴前來恭賀勇烈歸府,哥舒公笑問勇烈將娶親那公急的什麼?

    惹的周圍大笑,邸公滿面紅光站在一群關中豪門領袖人物面前,也不落了下風,心中底氣除了糊稱的武功,還有平陽那日的一刀。

    膘騎府的匾牌已經掛起,黑底金字的銅匾上寫著:膘騎勇烈府

    門口槽聯居然是:一身轉戰三千里,一槍曾破十萬兵

    他們才到,鞭炮已經震耳欲聾的響起,猴爺看著天子親筆題寫的門第光榮,就和一群族老們老淚縱橫,可正在哥舒尉遲等在勸之際,四面八方又有幾撥而來,這邊是高將軍,是左帥。右帥,高仙芝,封常青,那邊是李林甫,楊國忠。再看後面。

    長安守備祖榮,馮百」李希言李希平,宋明歷,哥舒承,尉遲慎白起盡至。

    一時間坊內人聲鼎沸,而一個長安城都已經在哄傳著,本日開國勇烈後裔再回長安的事,無論曉得不曉得內情的,街頭巷尾酒肆茶樓盡在說著他家的風光,提及那副對聯更是讚不絕口,都說勇烈將當的起這樣的誇耀,此次若不是他,關中恐怕難保。

    何況唐九百年天下至今大不如前,現在出一位能震懾蠻夷,被番邦稱為神威天將軍的人物,他的戰功也極大滿足了唐人的虛榮心,尋常百姓看他武尉門第從卷平崗開始至今,得回將門得娶公主,英雄美人為人羨慕,那胡餅店內曾被他請過的一幫苦力更是到處吹噓,順便把他誇的天上地下,更添無數人望。

    宋天父子近午抵京,回了府內冷冷清清,問了說二爺去勇烈府上了,宋天大怒:「是我嫁女還是他嫁女?。宋明遠知道父親吃醋。趕緊哄他,找女兒吧,居然在高將軍府上,宋天更怒不是天子許婚定不理那廝!沒人當真,虧了這個時候,鄧海東居然竄了過來。「你不在府內?扯那些幹嘛,我家猴爺一輩子就圖這個時候,我才不搶他風頭,在說伯父大人來了我豈能不來見見。」

    這廝挺胸四肚向內直走,撥拉開宋明遠,去拜了宋天,宋天立即喜笑顏開:「是吾佳婿,宋澤備酒。」下人等都笑,宋天也不以為然,拉著這廝的手:「好,好,越壯實了,不可欺負了我家婉言,不可偏心。」正說著呢,外邊宋明遠臉色古怪的進來,身後跟著兩位,平陽和長樂。

    宋天魂不附體,連忙站起來要去拜平陽,邸海東拉著他:「伯父這是幹什麼,管她什麼公主也是你的晚輩宋繞言哼了一聲,這廝回頭:「怎麼,你要你父親拜你?」宋豌言急了要去打他,平陽連忙拉住,宋明遠在一邊看他們三個如此的和諧。萬分不解。

    突然想起來了

    妹問!「的何今日和他一起……

    「他吩咐我們一定要今日來拜一拜父親的。」宋碗言低聲道,眉梢都是歡喜,宋明遠聽了緩緩的點點頭:「虧他有心了。」又問平陽可會?宋碗言嘴一撇:「她多乖哦,賊禿說什麼她就是什麼,氣死我了。」

    原來嫉妒平陽的女人味。

    宋明遠啞然失笑,等了妹妹和平陽殿下進屋,也不管那廝居然跟著登堂入室去了,悄悄和父親說了,宋天歡喜的眼淚都要下來了:「難道我家婉言還是大的?」宋明遠潑他冷水。說這是做夢,宋天依舊歡喜:「你難道不知,糊稱其實護著婉言,不然平陽怎麼會那麼乖巧?」

    趕緊又讚:「其實是殿下大度賢惠

    宋明遠懶得聽了,這個時候聽到後面笑聲,他走了過去聽到那廝在手舞足蹈,正形容自再,他趕緊豎起耳朵躲了一邊,那廝就在說:「明遠急起來的時候最好玩,他一急眼睛就一個大一個嘴還有些朝左邊歪」宋明遠勃然大怒。大步走去:「你這廝編排我什麼」。

    平陽悄悄去看,宋碗言已經叫了起來:「真的,真的!」宋明遠渾身抖:「混賬,都要嫁人了,跟著這廝亂跑,惹了人笑卻是急怒之下連平陽也喝斥了,頓時冷場讓宋蜿言眼睛一紅,平陽眼睛也一紅。那廝當即高喊:「伯父大人,伯父大人,明遠罵平陽殿下明遠驚恐,拔腳就走,口中辯解自己沒有云云,狼狽逃竄」

    這邊翁婿相會舅爺憋氣,而勇烈府內人聲鼎沸依舊,鄧公被推上當中位置,左邊左帥右邊高公小以下各位豪門一起和他暢飲,猴爺知道糊稱不來是為了讓自己開懷,欣慰他的孝順又有些侷促,虧了左帥高公撐著場面,不然他雖是將門後裔但不過武尉門族的見識,如何能應付一切?

    不過他卻想的太多了,裡面就算有暗中笑他不甚懂規矩的,但也只能放在腹內,和他人說了只會被當成嫉妒。

    正午,又有天子聖旨,賜他南陽候,老頭子終於大醉,被抬了房內休息去了。

    高公左帥「疲倦難支」於是也起身,人等才漸漸散去,留下那群兄弟坐存堂上,說笑著等他回來,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只能也散了,只是馮百川知道,鄧海東是心中異常的煩躁,因為如今門第越是輝煌卻越危險,手中無兵無錢無權,身在長安,族內人等盡至,那邊洪城要不了多久就會不複姓那。

    膘騎根基已無!

    可是他還不能和族公說,族公若是知道家族辛辛苦苦的得了這樣的光榮,卻是天子使的手段,這叫老頭子怎麼受得了?馮百川扶著父親回了府,臨晚,鄧海東送了平陽回宮,再送了宋碗言和宋天過來,左帥也來了,不多久宋明歷又至。天子有耳目,這幾年也別想參入高將軍府上,跟著高將軍的都是在龍山上要為他弒君的死士,於是到了這個時候,他們才算開懷。

    如左帥曾說,宋明歷將來能深交的,唯獨白起一個,便是鄧海東和宋明歷都喜歡的尉遲慎,也因家族而不得不防備一些,至於李希平,其實那海東心中已有隔閡,頭陀哥舒兄弟也是罷了罷了。

    如今屈指算來,唯獨白蒼蒼再無兵馬的左帥高公,馮百川和明歷兩個,是真正的一條心。

    「至今天子只說開支,不曾提讓我家明歷開建之事,宋家過去所得,隨著大兄一沒,再也沒了。」

    邸海東轉頭道:「我聽二兄說,不久歸修宏要去洪城。」

    這些事情怎麼能書信往來?才到長安的宋天父子坐了一邊猛抬頭,因為這開場白讓他們驚呆了。宋碗言一心急著要嫁人哪裡知道太多事情?於是他們三個全渾身僵硬的看看左右。宋天低聲問:「二哥到底是出了什麼變故?」

    聽他們說完其中緣由,宋碗言哭的稀里嘩啦的,看著最疼自己的二叔和義父,扯了鄧海東:「你定要為他們報仇馮百川喝斥:「告訴你,是怕你以後和平陽一起口無遮攔,惹了禍害。」他第一次拿出兄長的架子,宋炮言連連點頭。

    「平陽是好是壞無關緊要,在意的卻是她身邊的人」必定有天子耳目馮百川早和父親商議過,其實今兒就是和他們三個通氣的,於是有條不紊的說道:「便是你和平陽現在走的近了,也要知道。夫婿才是你的天,海東和明歷兩個,也是我們的希望根本。」

    「是。」

    「明遠,你是海東至親,更別無選擇,為兄也曉得你不是迂腐人物,你可願助為兄一臂之力?。

    「願宋明遠說著看看妹妹和二叔:「就算為他們我也願,更何況海東和我是什麼情分。」宋天扶著宋缺坐著,低聲道:「凡事聽百川的安排

    「天子讓我去戶部」必定也調撥你去。具體事情到時候商議。明歷現在掌軍卻是虛名,羽林已經名存實亡,尉遲雖然不能走的太近,但算的上是熱血肝膽的人,這是天子失策,明歷你除

    兵之外。什麼也不必說也不能說。就只管施恩照顧贈一遺眷就是

    「是,便是兄長不,丁囑,父帥也已經吩咐過。」

    「其他就無事情了,留著一份心,就當忘記了那些,韜光養晦,邸公那日被算計受辱時說的話。早傳了他耳中,他自己也要掂量一番,說起來就怪海東太悍,手下那樣的強軍戰無不勝,又一呼百應,哥舒瀚不能不防江東,關中誰能制得住你?。那海東苦澀的一笑:「若不是有牽掛。哼。」然後看著馮百」問:「還有個事情,論軒嶺他們的賞賜戶部居然至今不撥

    「不拖的吐蕃不滿,他們如行會放手?可憐妄為君王出力最終還要借了人頭。」

    「不殺人,如何顯得出天子誠懇,不犯事如何能罰出近臣奪了我家族根基?他卻不曉得,當時若不如此行事。我本就甘願只為君王前驅,不過既然如此,君不君則臣不臣,總有他求我的時候,只怕到時候晚了。」鄧海東咬牙切齒的道,然後重重的一拍案:「後日就去戶部折騰一番

    高公淡淡的道:「手腳輕些,莫打臉。」

    既然商議定了,也有宋天父子等知道了,宋碗言會暗自把守了後院,邸海東等再無煩心事情,反正有的是機會,於是飲酒作樂,自從玄宗去後,高公左帥最後一些障礙也無,心中放開了越的自如,太醫良藥用個不停,也是為安人心,知道這是天子要做給其他人看的。

    兩人現在雖然頭花白,但身子骨其實已經好的太多了。

    又有這些貼心的後輩圍著,都已經成*人能有擔當一面,兩個老人已經漸漸從傷心之中走出,過去對君王的一片癡心現在成了對他們的全力扶持。

    高公何等人物,軍內故舊無數,就是安西子江東鎮提到紫袍。也要佩服,天刀雖然不曾外戰過。但一身武功人所盡知,羽林精銳也是了得,兩人一盡心,雖然因為現在耍韜光養晦,還看不出好處,但一旦臨事,將軍不老!

    等到飯後,華燈初上了。鄧海東才和明歷一起滿身酒氣的離了高府。

    這廝走馬顛簸的有些難受,乾脆下來和明歷並肩,兩人走著走著,出了坊後,忽然不由自主的交換了一個眼神,都看到彼此眼中詭異,明歷說:「哎,太早了。」

    「是啊,是啊。」鄧海東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然後問:「公孫好像不去公孫樓了吧

    「去了也不敢說的,不然爺就割了百正是

    「不過,不好吧,話說你今天勇烈開府你居然也不回去?」

    「你就得了吧,走

    宋明歷大喜:「走又緊張:「不可被小妹知道,不然我不得安寧鄧海東撇撇嘴:「悄悄的進去,你不常幹這事?」於是兩人這就揮馬走朱雀路,護衛要跟著他們怎麼肯?

    虧他們今日全穿的便裝,一色的青衣錦衫,馬是神俊不過飛快,有看到他們的巡街人等也不敢問,就看他們狂奔狂奔,不曉得又出了什麼事情,誰能曉得這一對居然是急著要去開葷?

    不多久到了公孫樓後,丟了馬小廝看到他們剛剛要喊,被抓著頂了牆上,邸海東惡狠狠的道:「不許聲張。」隨即衝入了裡面,遠遠走著看到王孫台居然有人了,宋明歷笑笑:「罷了罷了,不聲張。」沿途眼睛卻賊亮了一把,扯過來一個女郎。

    那女郎正要到前面去,被路邊兩個大漢扯了,一人襲胸一人瞪眼,開始嚇的要叫,結果看到是鷹狼和虎子,當場就軟了。

    雖然說公孫樓內的女子,向來矜持,尋常人不得近,但被他們兩介。拖著,一起測量胸圍,只走草叢樹下,女子才不掙扎只是喘息,心中還想若是被他們雙飛是何等的幸福,可卻轉眼出了林,心中頓時失望之極,眼神哀怨:「奴家可是不入將軍法眼?。

    雙飛校連忙摟住:「哪裡話,只是我們兄弟怕勞累了你一個,快去再叫。」然後側頭,鄧海東面無表情坐在那裡,宋明歷一咬牙:「再叫五個來,記得一定要如你這樣子貌美如花的,不然爺今兒就放火燒了你們這裡那女人連忙點頭:「奴家這就去

    等他出去了,宋明歷問鄧海東:「身上有錢?我怕不夠

    「沒出息膘騎虎子端坐在那裡沉聲道:「我們兄弟還需要花錢,傳出去必定為天下英雄所笑然後對了目瞪口呆的宋明歷道:「何況還有你在,不僅僅能不花錢還能掙錢。」

    宋明歷正要罵他,此時外邊香風湧動。兩人連忙坐好,一群女子進來之後,立即撲了上來,鄧海東手忙腳亂摀住要害,宋明歷頓時笑的跌足,原來她們得知膘騎虎子在此,豁出膽也要先拔一下公主頭籌。隨即卻變了臉,憤怒的抓過三個:「為何欺負我家兄弟?」這才覺得平衡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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