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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揚暗地裡打量著中年人的同時,中年人也在打量著他。
老馬指著中年人給張揚介紹道:「這位是劉先生。」又指了指張揚,一臉畢恭畢敬地衝著中年人說道:「這位是張揚,表面上是我的同事,別看年紀輕,實際上卻有著很高的法力,對於驅鬼降魔更是拿手,我是親眼所見,只因行事不喜張揚,所以沒什麼名氣。」
張揚注意到老馬在給對方介紹自己時很詳細,名字職業都說了,說到自己的異能時大有誇大其詞之嫌,於介紹對方時卻是一掃而過,只透露了一個姓氏,心內大生疑惑。
聽老馬介紹完,劉先生則甚為熱情地再次伸出了手,和張揚握了握,口中寒暄道:「幸會,幸會。」而後,面帶促狹之色,笑著說道:「張大師年紀輕輕且居於凡職,身懷異能卻淡泊名利,名為張揚反而不喜張揚,卻是名不符實,名不符實,哈哈,哈哈。」說罷大笑起來,眼角餘光卻撇向了老馬。
老馬頓時精神一凜,急忙陪笑著說道:「劉先生說話真是風趣,風趣啊,竟然一見面就拿我這兄弟的名字開玩笑,呵呵,待我這兄弟一施展開手段,那時候您就知我所言不虛了。」
張揚聽出來了,這劉先生語帶雙關,似乎是有些不相信自己,卻被老馬棉裡藏針的給堵了回去,二人言語間針鋒相對,似是有些不對付。張揚不明白這二人之間有什麼貓膩,也不想過問,只是,那劉先生一見面就對自己如此,雖說自己對自己的能力也沒有多大的信心,但聽他這麼一說,反倒激起了一股雄心,當下,也陪著「哈哈」了兩聲,而後,不再寒暄,直截了當地問道:「病人呢?病人在哪裡?」
「哦,病人在室內,請隨我來。」劉先生引領著二人進入了別墅。
說實話,張揚長這麼大,對於豪華別墅只是遠觀,卻沒真正走進過,這一次,他算是開了眼界。[]裡面的裝潢富麗堂皇自不必說,單憑其寬敞明亮不比一個籃球場小多少的客廳就足夠張揚瞠目不已的了,如今是寸土寸金的年代,雖說是郊區,但這麼大的室內面積得需要多少人民幣啊,更何況外面還有那比這客廳不知大多少倍的花園、泳池等場地。
張揚只是偷眼觀察室內裝潢擺設,桌椅沙發電視電話等等家居用品與普通住家一樣,不過,材質與價格嗎,卻不知要高出了多少倍。客廳內還擺著一些字畫瓷器,似乎都是真品,即便其中有贗品,依著主人家的財氣,張揚也會認為是真品。
劉先生引領二人來至客廳內地大沙發旁。說了聲:「請坐。稍等。」就轉身離去。沿著螺旋樓梯上了二層。
張揚本以為那劉先生會直接將自己兩人引領到病人身前。卻不料竟是將自己二人撂在此處了。看看老馬。卻是處之若常。神態不顯異樣。一邊招呼著張揚坐下。一邊自己也坐了下來。卻是正襟危坐……目不斜視。
張揚也不敢大意。學著老馬地樣子坐下了。這時。一個女傭裝扮地人用一個托盤端了兩杯茶送到二人近前。說了聲:「請用茶。」張揚和老馬各自將蓋碗茶接過。回了聲「謝謝」。那女傭再不言語。默默退了下去。
張揚曾於書中看到過蓋碗茶地用法。平日可沒用過。自己所處地階層誰用它啊。齁麻煩地。今日卻不同往日。怕被人當作土包子笑話。於是。很是認真地左手持著瓷托盤。右手則捏起茶碗蓋。先是用鼻子輕輕嗅了嗅。而後用蓋子邊緣將杯中漂浮於水面上地浮茶葉撥到一邊。就嘴輕輕品了一口。確實清香。只是今日品茶人卻素無這雅好。一向貫徹著無論是茶是水或是飲料能解渴地就是好東西牛飲一番最為暢懷地行為。自然嘗不出這茶葉與普通茶葉有何不同。淺嘗即止。本就不渴。裝模作樣一番也就是了。將碗蓋扣好。輕輕放於一旁地茶几上。上面已有了一杯茶。是老馬地。他是接過來根本就沒喝。直接就放於茶几上地。倒教張揚看不出老馬是不是會品茶地主。一知半解不如藏拙。反而顯得高深莫測。老馬之舉令張揚有所感悟地同時不禁暗自汗顏。
約莫有一根煙地功夫。一位六十歲左右地老者順階梯而下。劉先生亦步亦趨地跟在其後。二人徑直來至張揚與老馬近前。
老馬一見老者出現。臉上頓顯極為恭謹地神色。匆忙站起了身子。同時還順手扯了一下張揚。張揚知趣。也隨之站立。
那老者個子不高,體形偏胖,赤紅臉,長方臉型,一雙短眉斜向上挑起,眉毛走勢似要直插髮際,不看別的,光憑這對眉毛就顯得老者很有威勢,兩眼炯炯有神,其下有著很大的眼袋,臉上皺紋極少,未留鬍鬚,肥肥的下頜刮得乾乾淨淨的,此刻模樣雖是滿面笑容,卻難掩眉間憂愁之色。
「呵呵,別客氣,坐嘛,坐。」說著話,老者率先坐下了,老馬這才一邊面衝著老者斜欠著身子坐下,一邊媚笑著說道:「老爺子,您太客氣了。」
張揚沒說話,只是衝著老者點頭示意了一下,也坐了下去。他已經看出,原來這老者才是這家的主人,那劉先生嗎,看他對老者的態度,不像老者的子侄輩,倒像是管家一般。
從雙方照面開始,老者就在觀察著張揚,見張揚也坐下了,就面對張揚說道:「你就是張大師!小馬在我面前一力舉薦你,說你道法高深,非同凡響,我還以為是個老人呢,真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年輕,果真是年輕有為,後生可畏啊!」
張揚明白,老者口中的「小馬」指的就是老馬,聽老者的口氣,老馬沒少在老者面前吹捧自己,可實際上,老馬也就於「校長千金引鬼上身」事件中才知道自己有點異常的,他如此將自己捧上了天,卻是為何,難道他就不怕這個大氣球被自己原形畢露,捅炸了麼?
張揚想著心事,口中則應承老者所問道:「小子才疏學淺,本沒有什麼高深能為,都是老馬,哦不,馬鐵柱馬老哥謬讚了。今能來此,實因被馬老哥強扭而來,小子微末道行,又怎敢自居大師之名,招搖過市,露醜丟乖,徒惹人笑柄而已。不過,既已來此,小子倒想見識見識,倘若不如意,小子丟乖露醜也認了,只求能增長些見聞,倘若一個湊巧,借助您老的福緣,小子治癒了病人,對雙方來說豈不都是樂事一件。」
老者對張揚的回答似乎是甚為嘉許,輕輕點了點頭,而後,柔聲詢問道:「不知張大師是跟那位高人學習的道法?習得多久了?可有門派?能賜告麼?」
「這個……」老者此問倒把張揚問住了,修真者中,他就認識個陳靜,雖傳了他一點有關修真的入門心法,卻也不曾將其收入門下,至於修真界門派,更是無從談起,連謊話都編不上來,只得如實答道:「小子無門無派,亦無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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