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京飯店的總統套房內。
馮六子和於展飛聽著輕音樂,品嚐著高檔的紅酒站在落地窗前。
「展飛,我還沒有恭喜你呢……」
「恭喜我?什麼?」於展飛納悶的疑問道。
「哈哈,你家老爺子……」馮六子哈哈大笑的說道。
「哦!」於展飛淡淡一笑,道:「我們不談他,馮兄,我想和你的六合堂組成聯盟,但那個會費我是不會交的,而且東海油田的項目馬上就要批下來了,本來我想自己做,但還怕日本方面出面干預,你知道我的背後有政治背景,所以怕日本方面借題發揮,所以想讓你的騰龍來做。」
「嗯,這些事情以後你就直接找王繼天談吧,我不懂的。」
於展飛點了點頭,他用聽說馮六子沒上過幾天學的事,所以馮六子的回答,他也沒有多想,而是考慮了一會繼續說道:「聽說你叫購了本田?這手筆也真夠大的,如果我沒沒猜錯的話,日本國內民生的反華情緒又會高漲了,而且你成功把本田接引也不會太容易的。」
「反他媽,幹他娘的,他曝曬到為我漢六爺是好欺負的?媽的,明在我就叫獵人的犯罪專家團前往日本,你信不信我在一年之內能讓日本政府陷入癱瘓狀態?」
「哦?」於展飛的眼睛一亮,馬上脫口問道:「真的?」
馮六子憋憋嘴道:「你應該不瞭解我獵人傭兵的底子吧?」
於展飛苦笑道:「只聽過有不少國際上通緝犯加入了,而且還有很多政治犯……」
馮六子笑著拍了拍於展飛的肩膀道:「有時間你去聖普轉一轉吧,相信你一定會開闊眼界的,不說別的,就說獵人旗下犯罪專家團的成員大多是國際上的重犯,我只要叫他們去日本無一次大的犯罪計劃,再搞搞恐怖活動,再讓絡大盜進入日本銀行,再派殺手團去暗殺日本政要再派旗下的金融」詐騙團去日本幾家大的公司實施幾次詐騙活動,不出一年,日本肯定比何一個地方都亂!
當一展飛聽馮六了說完時,他的手似乎有些發抖,並且眼睛裡面盡興奮的精光。
「馮兄,剛才在吃飯你說是一個中國人的進修,我就知道你是一個愛國青年,我們都一樣,雖然我出生在高幹家庭,但同樣也是一個憤青,實話不瞞馮兄,這些年在做生意有一項準則,不和日本人做生意,也從不讓手下兄弟和日本人做生意,現在家父上任了,雖然我不參與政治,但我一直想找機會砸砸日本人的場子,我知道父他們都是老古董了,都是保守觀念,但做為我們這一代人卻不是,所以現在我有個不情之請!」於展飛滿懷期望的看著馮六子。
「說!」
我想成為獵人管理的一員,但卻不能被別人知道。
「沒問題!」馮六子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下為。
「太發了,以後你們獵人再有什麼報負計劃的時候,希望我也能參與其中。於展飛摩拳擦掌的說道。
馮六子上下打量了於展飛眼,以前見於展飛的時候,他都是像領袖一樣,統領著所有的人馬,而事實也是如此,不論是真才初學,還是他的統帥能力,馮六子都相信於展飛比自己強很多,所以馮六子想到這裡的時候,眼睛突然一亮,道:「小飛,如果我讓你去管理獵傭兵,你能不能幹?」
「什麼?」於展飛難以置信的看著馮六子。
馮六子看著於展飛的眼睛,然後再次的點了點頭。
「馮兄,別開玩笑好不好?」我管理獵人,那你幹什麼去?「於展飛苦笑的泯了一口灑道。
「我只問你能不能幹?」馮六子再次確認道。
當然,我於展飛在國內管理太子黨多年,不論是京城的黑道,還是旗上的產業,都一直有聲有色的進行著。
「那就成了!」馮六子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衛星電話,給克朗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後,傳來了克郎的聲音:「老闆,你好,我正在俄羅斯談判購買核潛艇一事。
「嗯,克朗,我可能要出門幾年,過段時間我會派胡巖大哥把一個叫於展飛的人送到聖普照,記住我沒在的時候,於展飛就是獵人的老闆,你們所做的一切必須向他匯報。」
「老闆,你要去哪裡?什麼時候回來,這個於展飛是幹什麼的?」克朗擔心的疑問起來。
「他是我的兄弟,除了你之外,不許讓第三個人知道新任老闆的存在。」
「ye,老闆,既然是你的兄弟,同樣也是我克朗的恩人,老闆放心,我會全力新老闆的。」
「好了,過幾天你來北京吧,還是見面談比較好!」馮六子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於展飛嚥了嚥唾沫,獵人的隊長在俄羅斯購買核潛艇?而且馮六子讓自己去當獵人的老闆?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看著於展飛站在那裡發楞,馮六子笑咪咪的拍了拍於展飛的肩膀說道:「知道我為什麼讓你去當新老闆嗎?」
於展飛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很簡單,你老子是領導人,可以說整個國家都被他掌握著,而你是領導人的兒子,所以不論你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對不起你的父親,相比較之下,也就是你永遠都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的國家的事,而我的獵人不論做什麼,必須前提條件下是要對中國有利,對中國人有利,所以我選擇了你……」
於展飛苦笑的問道:「這是你提前就計劃好的嗎?」
「不是,我也是剛剛想到的,而且我的手下也沒有人能管理獵人,所以你是不二人選。」
於展飛被馮六子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而他問馮六子去哪時,馮六子只是搖頭不語。
幾天後,克朗從俄羅斯直飛北京,並且見到了馮六子和於展飛。
馮六子在交待了一些細節之後,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的情況下就消失不見。
對於馮六子失蹤的消息,內部人員實施了封鎖,不論是王繼天也好,還是胡巖和胡達也罷,誰都沒有向任何人宣佈。
三天後,馮六子隻身來到了珠峰,並且在海拔八千多米的地方用烈火劍開鑿出一個山洞,站在山洞前望了一眼祖國的山川河流後,馮六子毅然的鑽進了山洞之中。
「靈兒,六哥我就快來了,等著我……」盤膝而坐的馮六子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隨著手中的仙石不斷的發光發熱,馮六子體內的真氣流動迅速加快,他猶如矗立在大海中的一葉孤舟,猶如塵世間的一粒塵矣,漸漸的馮六子進入了苦修階段。
也自從馮六子產上眼睛的那一刻,地球上的一切,都好像過眼雲煙一樣,他的方向和目標已經在塵世間擱淺了三年,三年的拚殺,三年的紛爭,讓他成為了地下世界中的一隻出色的獵手,讓他成為了黑暗世界中的至尊,馮六爺的大名不只傳遍了整個地下世界,就連多個國家的機密檔案裡都有著這個血腥的地下教父,他使各國的暗勢力聞風喪膽,他使各國政府機構優心重重,他的一切無疑是神話般的存在。
然而,當十年過後,二十年過後,三十年過後,馮六爺的大名還會叫得那麼響嗎?他所建立起來地下格局還能完好如初嗎?那個讓人笑掉大牙的黑暗稅收政策還會持續下去嗎?
答案誰也不知道,也許十幾二十年後,他馮六子在新一代崛起的地下格局中,連個屁都不如吧?
時代……
這就是時代,一個時代總會遺忘一批人,一個時代總會被一個新時代所代替,沒有人能是永遠的神話,而成為永遠神話的也根本不是人!
太陽緩緩的消失在西方,時間也一點一滴的被人拋棄和遺忘,二十幾年前深圳福田區孤兒院的院子中被曬得黑黑的少年似乎又淘氣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