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個人的成功與運氣有很大關係,往往那些成功的政治家、企業家除了*自身的努力之外,大部分帶著運氣的成份!
馮六子也許跳下斷涯的剎那,他的霉運也隨之消失不見,轉而給他是無限的機遇與運氣,所以說馮六子將來的成功,不能說與運氣無關!
這個做玉石生意的女老闆,同樣是馮六子的貴人之一,馮六子沒有想至,這個近五十歲左右歲的女老闆竟然手眼通天,自已在緬甸登船後,一路暢通無阻,直到到達香港的時候,才有幾個海關人員進行簡單的例行安檢,而馮六子這個陌生人根本沒有人注意!
看著一批批的原礦玉石被女老闆的工人拉走之後,馮六子微笑的走向了一輛賓利車前,這個賓利車應該是女老闆的坐駕,而女老闆也一直在車裡不斷的打著電話。
「哥們兒,我要和你們老闆說幾句話!」馮六子被賓利車前的保鏢攔了下來。
「請稍等!」兩個保鏢站在那裡沒有動,同時眼神也示意馮六子不要動。
馮六子無所謂的坐在了旅行包上默默的抽起了煙,同時他也暗想今後的路該怎麼走。是不是趕緊溜走?什麼當初答應她的人情債?嘴一歪歪賴掉就算了,反正自已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況且現在也沒有人能把自已怎麼樣吧!
半個小時之後,女老闆終於掛斷了電話,而馮六子此時早都等得不耐煩了,這女人真是麻煩,聊個電話也要聊這麼長時間。
「馮先生,老闆請您上車談!」保鏢打開車門,示意馮六子上車。
女老闆一直微笑的看著馮六子坐在了自已的身邊,並且帶著玩笑的語氣問道:「馮先生打算要走了?」
馮六子自從上車後就收起了他那玩味的笑容,聽到女老闆的問話後,平靜的回答道:「我這個人處處為家,在哪裡不重要,只要活得好就行,香港對於我來說雖然很陌生,但也是我一個全新的開始!」
「哦?你這個人很有趣,一路過來,你在船上只出來過一次吧?」女老闆這一路都派人注意著馮六子,她發現這個馮六子自從上船之後,只出來過一次,其餘時間都是在船艙內,誰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而且他也不閒得悶。
「我有些暈船,一直在睡覺!」馮六子撒了個謊,其實他一直在船艙修練來著,他發現自已可以調解自已的經脈運轉,而且每次運轉之後,他都會感覺全身充滿力量,體內的那顆乒乓球大小的金丹在這些天的修練過後,也越來越圓潤,越來越穩固,並且他發現金丹好像大了一圈。
女老闆看到馮六子失神,輕輕的咳了一聲道:「如果馮先生沒有好的去處的話,不防到我的公司來工作!」
「你的公司?」馮六子不知道女老闆打的什麼主意。
「沒錯,你也許在大陸聽說過黃氏珠寶吧?我就是黃氏珠寶的董事長,如果馮先生不介意的話,可以到公司來工作。」
當馮六子聽到黃氏珠寶的時候,心裡真的震驚了,香港珠寶業的領頭羊『黃氏珠寶公司』,它不只在香港有很多家分店,而且在大陸、台灣、澳門以及東南亞多個國家都有分店,其產業涉及面也不單單只有珠寶,包括海上運輸、連鎖超市等多種集團化產業,其淨資產達到近百億港元,也是香港有名的家族式企業。
馮六子快速的把黃氏珠寶的概況以及女老闆的心裡想法分析了一遍之後,尷尬的回答道:「可是我什麼都不會做啊,沒有文憑,沒有身份,除了耍耍嘴皮子,根本一無是處!」
「哦?馮先生還真坦誠!我看這樣吧,你先進入公司的保衛部門,至於身份問題,我可以替你解決!」
馮六子知道這個女老闆一定還有事沒有說,但具體是什麼,他卻猜不出來,他想不出女老闆的真正目地,但人家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馮六子再推辭可就真不知好歹了,所以他淡淡的點了點頭回答道:「那就多謝老闆的抬愛了,我試著做做吧。」同時馮六子也想要知道女老闆到底打算讓他還什麼樣的『人情債』!
女老闆看到馮六子波瀾不驚的表現後,就更加的確定這個馮六子不是普通人了,所以她很高興的叫車外的保鏢把馮六子的包放在後背箱裡,然後打算直接帶馮六子回家。
兩個保鏢看來都是訓練有素的那種職業類型的保鏢,二話沒說就去提兩個重重的包裹,他們本以為兩個包會很輕,可是當他們想要提起來的時候,卻很吃力的才拎起來。
兩個保鏢在提起包的時候,才驚詫這個馮六子果然不簡單,怪不得老闆對他特別關照,就憑他一個人拿的這兩個大包來看,這個馮六子的力氣可不是他們能比得了的。
女老闆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同時她也暗暗猜測馮六子的包裡有什麼。
馮六子當然不傻,他知道女老闆想知道他的包裡有什麼,所以衝著兩個保鏢大喊道:「等下,我包裡有點東西,不知道老闆收不收!」馮六子說完,直接竄出車子,以其極快的身法接過了兩個重重的包裹,就好像提著手提袋一樣的提到了老闆的後座上。
「難道馮先生的包裡是玉石?」女老闆果斷的猜測道。
「聰明!」馮六子打開一個包裹之後,露出了裝得滿滿的各種玉石以及原礦和加工過的工藝玉器。
「呵,沒想道馮先生也是一個玉石商人!」女老闆看到包裡的玉器之後並沒有太過的驚訝,因為她一眼就看出來那些玉器和玉石除了做工精美外,並不是真正的A貨。
其實馮六子哪裡懂得好壞呢,他在偷玉的時候,只挑雕刻精美的拿了,並不懂什麼是A貨B貨的。
「這些玉器還不錯,大多是B貨,但這些B貨也是原產的緬甸玉所雕刻而成的,所以價值大約在二百萬港幣以下,我給你二百萬,這些東西我要了!」女老闆慧眼識金,知道這些B貨裡面有幾件極品的玉器,特別是有幾個原礦,由於原礦她也看不出端倪,但她肯定這幾塊原礦的價值遠遠的超過了二百萬。
都說無商不奸,雖然女老闆很看重馮六子,但對於商場上的利益,她是從來都寸步不讓的,同時她也沒有想道馮六子聽完自已的報價後,竟然二話沒說的直接答應下來,她本以為馮六子會考慮一下,或者會抬高一下價格,哪成想馮六子根本沒當回事,直接把包裹一扔,開心的感謝起來。
「唉呀,黃老闆真是我的貴人,沒想道我小六子在有生之年還能遇到像您這麼好的人,怪不得你們公司會做得那麼大,我相信只要有您黃老闆在,你的公司會越做越大。」馮六子一通馬屁拍了過去,此是他心裡都樂開了花,就憑這快要到手的二百萬,別說讓他拍幾句馬屁了,就算是讓他去殺人,他也會豪不猶豫的去幹。
女老闆和兩個保鏢都沒想道馮六子這麼油嘴滑舌,剛才還一副穩重睿智的樣子,現在卻完全變成了一副嬉皮笑臉惟利是圖的奸詐小人?
做人做到馮六子這種程度,也算是一個另類中的另類了。
女老闆翻了翻白眼後,就把頭面向了車外,而兩個前面的保鏢也裝作沒聽到一樣。
大大方方的住進了女老闆的別墅,反正女老闆對自已另眼相看,有便宜不佔就是王八蛋。吃好的、睡好的,而且還有菲傭伺候著,馮六子感覺像進了天堂一樣。
女老闆的別墅除了她這一個主人之外還有三個菲傭,四個保鏢,聽說她和她老公離婚了,而且還有一個女兒在美國讀書,很快就要畢業回國了。
傍晚的時候,一個菲傭送來了一張二百萬的支票以及一張身份證,當然是香港的身份證,名字還叫馮六,只不過他現在搖身一變,成了一個土生土長的香港人。他驚歎女老闆的手段,短短幾個小時竟然把自已的身份弄下來了,看來有錢真的是沒有什麼辦不到的!
女老闆自從上樓後,就再也沒有下來,可能是太累的原故,也可能是在樓上有電話業務的原故,就連晚上吃飯的時候,馮六子都沒有看到她。
當然,馮六子是和四個保鏢一起吃的飯,並且飯後保鏢用命令的語氣警告馮六子晚上不要亂走。
馮六子對於保鏢的命令不屑一顧,同時在心裡暗罵道:「媽的,使勁裝,老子現在動動腳指頭都能幹掉你們四個。」不過他現在還不想鬧事,也不想跟這四個保鏢過意不去。
夜,很深,馮六子盤膝坐在客房中運行著體內的經脈,這已經成了他每晚必行的功課了,而且他也發現自已的「覺」越來越少了,往往每次運功完畢的時候,也快要到天亮的時候了,可能他現在還不知道,修真者是沒有時間觀念的。
馮六子第二天就被一個保鏢帶到了保衛部門,並且進行了初期的基本訓練,駕駛以及槍械的使用,還有一些初級的英語,三個月內除了訓練之外,他也正式的成為一名珠寶公司的保安,每天輪流的護送珠寶商店打佯後的珠寶運輸工作,當然他們每個人都配有五連發的獵槍。而三個月內他也搬出了女老闆家,住在了保衛部的公寓內。
三個月的工作生涯已經讓馮六子差不多忘了當初女老闆對自已的別有用心,但他知道,女老闆遲早有一天會找自已。果然,在三個月後他上班後的一大早,保安主管就收到了董事長的命令,稱讓馮六子去總公司去見女老闆。
馮六子收到命令後,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坐公司的車向總公司駛去,他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女老闆似乎比三個月前稍微瘦了一點,但氣質依舊沒有變,那種貴族的特殊氣質是任何人也學不來的。
「老闆,您找我?」馮六子站在董事長的辦公室內,沒有緊張也沒有驚訝。
「嗯,我有一件事,希望你能幫忙!」女老闆盯著馮六子的眼睛。
「老闆,我記得我當初認識你的時候說過,我欠你一次人情的,有什麼事,你但說無妨。」
「是這樣的,這件事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女老闆依舊的盯著馮六子看,似乎想從馮六子的表現中看出什麼,但她終於失望了,馮六子很平靜,就連她說會有生命危險的時候,他都沒有表現出一絲詫異。
「人,我殺過!」馮六子嘴角輕輕的**了一下。
女老闆似乎早就料到一樣,馮六子說殺過人的時候,她微微的一笑,然後放鬆的*在了椅背上,把桌子上的檔案袋向前推了推,道:「給你十分鐘時間,看完後給我!」
檔案袋裡面有一疊一個五十多歲男人的相片,並且有著幾張打印的資料介紹。
馮六子不動聲色的坐在那裡翻看了五分鐘後,把檔案袋重新推了回去。「沒有問題,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說!」
「這個『人情』結束之後,我要離開!」馮六子冷靜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女富翁。
女老闆好像知道馮六子的心意一樣,惋惜的點點頭說道:「早知道你會這麼說,難道不能留下來嗎?」
馮六子默默的搖了搖頭,道:「我再也沒有留下來的任何理由!」
「那好吧,這裡是三百萬,算是給你的報酬吧!」女老闆推過來一張三百萬的支票。
「嘿嘿,又有錢拿了。」馮六子沒有客氣的把錢收了起來,他從來都不會裝什麼正人君子,別人給你錢,如果不拿的話,那就是傻逼。
從珠寶總公司出來後,馮六子長長舒了口氣,並且心裡一陣輕鬆,他終於可以擺脫那個無聊的保安身份了,他又可以自由自在的獨自一人去流浪了,快速的回憶一遍那疊資料後,馮六子心裡暗道:「看來這個女人似乎並不簡單那!」
那疊資料是什麼?那疊相片上的中年男人又是誰?恐怕也只有馮六子和女老闆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