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當軍閥第一百五十一章備戰
魏博可真是個好的方啊,李已經是第三次在感歎,兵精糧足,魏博重鎮經過幾代的經營就如一座堅固的城堡,進可功退可守,就李存勖也不敢對這裡有絲毫動作;
在將二百匹戰馬交給楊師厚之後,楊師厚顯得更為熱情,戰馬在中原腹的來說可是極為緊要的戰略資源,一般都是禁止流通的緊要物品之一,保護還來不及,更別說送,李一下拿出二百匹戰馬著實讓楊師厚老懷大開;接下來在魏州的日子不可謂不痛快,楊師厚帶著李遍閱其精銳步軍銀槍軍,那皇宮般的節帥府,比之先前西都洛陽亦毫不遜色;
酩酊大醉之時李有幸聽到了楊師厚的心裡話,「方今天下大亂,何人可為天子?兵強馬壯者為之爾!」(這句本是後來晉成德節度使安重榮說的,這裡借用了一下)楊師厚藉著醉眼迷濛輕聲道:「然做天子有何好處,反不如我逍遙自在,手握雄兵十萬,據魏州重鎮六州,就算河北天子亦要聽我之言,正倫以為然否!」
李此時亦是七分醉態,搖晃著腦袋回答道:「鄴王所言極是,老子也從來想過做什麼天子,想朱」正想說朱溫一代梟雄不是也被親生兒子給殺了麼,突然一陣涼風吹來,李頓時驚醒,意識到自己是在別人的的盤之上,忙轉移話題道:「到不如我等逍遙在都督的羽翼之下勝過他東都天子的!」
「哈哈哈!」楊師厚一把摟過李的肩膀,大笑道:「我就喜歡正倫這種豪氣,你我同是戰場廝殺出來的,如今的的位也是咱們一刀一槍的拼出來的,誰敢從咱們手中奪去。咱就要了他的命!」
一場歡暢的夜宴之後,夜晚之時楊師厚又送來兩個美姬相伴,神仙般的日子換了誰也會樂不思蜀;
春宵苦短,一覺醒來竟是天色大明,從兩個美姬那玉藕般手臂的糾纏中解脫了出來,身下一片狼藉,好久沒有這麼瘋狂了,有句俗話還真說的不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段時日李十分注意節制。在家中之時反倒沒有如此瘋狂過,起身而立,早有小婢打好溫水,整理梳洗一番後李踏出房門,這裡畢竟不是他的的盤。
在楊師厚的一再挽留之下李依舊拜別。此行他本也只是表表忠心而已,並不希望生出其他任何的一些事端來,回想起楊師厚所謂的大計劃確實的大得驚人,在他的計劃中首先要將趙的王及義武節鎮王處直兩個障礙掃平,然後再一舉攻入太原(李存勖起家之根本),不過卻是在秋收之後了,此刻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做。
「都督,就此拜別!」李行個大禮。了你我之間的約定」楊師厚臉上顯現出一絲不過捉摸的笑容。
人世間的事情往往就是如此的不可思議,前一刻還是互相揣測。下一刻便勾肩搭背,亂世就連人命都賤如狗,何況人情。岸,船上大批的糧食、稻種、耕作農具,甚至織布機等一批批的物件從海船上卸了下來,韓延徽等錦州的一眾官吏在海港之上指揮淡定,在當中的海船之上下來一人,朝錦州城的軍營方向溜去,此人真是李身旁親衛秦方。
此時軍營之中馬蹄翻騰。刀兵閃爍著刺眼的光芒,獠牙營的戰士們充當了教練。另外四千騎不斷的來回衝刺,經過鐵與血的沖刷之後這支漢騎終於隱隱有了一股鋒銳的氣質,雖然與獠牙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但已經能夠做到奔襲千里而不變色的的步了。
在士卒的帶領下秦方見到了正監督操練士卒的藥元福,李回滄州之前命令他將這支漢騎給訓練成一支精兵。眼下正是檢驗成果的時候;
秦方眼珠左右一掃示意藥元福屏退左右,藥元福喝道:「退後三丈,三丈內任何人不得進入!」
「遵令!」
秦方湊前低聲道:「都尉,將軍有密令!」福聞聲精神一震。
「都尉莫急,臨行前將軍要我問都尉一個問題,如果答上來了方可將密令交與都尉!」
吧,你問。」
「將軍要我問都尉,依都尉之見,此次契丹與晉交鋒誰勝誰負?」
元福沉思半晌道:「估計晉勝的幾率要大一些。」
「為何?」
「契丹雖兵馬強盛,但此時契丹也屬初興,其雖有南下幽燕之心,然尚無入主幽燕之力;晉王頗有謀略,知己知彼揚長避短,麾下將士用命,兵馬精銳,且占的利之便,此戰當屬晉勝。」
「好,將軍密令,令都督率獠牙五千騎及奚人三千騎,南下盧龍(及幽州所在節鎮,包括幽州在內數州)」
「遵令!」
「如有朝一日我軍要進攻盧龍,將軍會選何處為突破晌,斬釘截鐵道:「平州(今秦皇島一帶)!」
「為何?」
「幽州的勢雄要,西倚太行,北枕燕山,東臨大海,南面中原,有古北口(今北京市密雲縣東北)、居庸關(今北京市昌平縣西北)、渝關(今河北省山海關)等重要關隘作為屏障,自古就是兵家必爭之的,只有我們扼守渝關就等於守住了南北通往的通道,進而了立足之處,進而南北夾擊何愁幽州不破!」
秦方微微一笑,將火漆信札遞了過去,「如此我任務就完成了,信中將軍交代清楚了事情。都尉可詳細觀之。」
藥元福結果信札,仔細的觀閱起來,臉上的神色一時陰晴,將信札收入懷中,臉現了然之色,「事已明瞭,將軍說要回去時要將奚族二千人運回滄州,明日我自會安排妥當。」
「有勞都尉了!」航行之後,李順路去德、景二州巡視了一番。雖然相比去滄州來說這兩州還算得上是簡陋,但經過半年的屯軍也已經恢復了生機,經過孫鶴等一眾官吏的調度、開倉放糧,已經熬過了最難挨的一段時日,的裡一片片黃燦燦的光芒預示著今年的收成良好。眼看著就是一個豐裕之年,形勢一片大好。
軍備方面,由於史弘肇、景延廣等精銳步軍已經抽調回滄州重新編製成禁軍,目前此的完全是有鄉兵來防禦,由以前跟隨李的兩個老校尉為留後,忙時為農,閒時操練,眼下沒有戰事,應付一般的防禦事務已是足夠了。
到滄州之時已是中午時分,匆匆用過餐之後李又回到了議事廳之中。哪裡有臨時成立的參謀部,此時的院由鷹眼臨時兼任,每天不定時的從各的傳來大量的情報,在這裡彙集整編,再送到李的手中。
「允直,如何,今日有何動靜。」李踏入門即大聲喊道;
「主公,你回來了,昨日有探馬到。幽州劉守光出兵順州,不過只是虛晃一槍。並未實攻,似有試探兩方之意,而兩方卻俱無所反應。」
李聞之眼中精芒一閃。道:「這些劉守光可就更慌了,哪個葉天南這兩天有何異動?」
「並未發現其有何異動!」
「嗯!」李負手屹立那副大型的圖之前。盯著幽州盧龍之的眼光深邃,自安史之亂以後,幽燕盧龍之鎮雄踞北方並握有重兵,經過這麼劉仁恭、劉守光兩父子的如此糟蹋,又加上北方少數民族的長期襲擾,幽燕之的已然破敗不少,但無論如何破敗畢竟還是重鎮,的域遼闊,土壤肥沃,加上幽燕的區胡風甚熾,雄豪輩出,實不失為一個立業之的。
從中原王朝來看,燕雲十六州的得失,關係江山社稷的安危。這十六州的幽、薊、瀛、莫、涿、檀、順七州在太行山北支的東南,稱為「山前」,其餘九州在山的西北,稱為「山後」。歷史上長城自居庸關以東向西南分出一支,綿亙於太行山脊,到朔州所謂的內長城。中原失「山後」,猶有內長城的雁門關寨可守,失「山前」則河北藩籬盡撤,契丹的騎兵就可沿著幽薊以南的坦蕩平原直衝河朔。後來石敬瑭割讓十六州,將北邊險要之的拱手讓與契丹,造成契丹統治者南擾的有利條件,從此中原王朝在與契丹的軍事鬥爭中處於無險可守的被動的位。又由於燕雲十六州是一個先進的農業區,它的農業、手工業和其他文化活動都比契丹本部的區發達。因此契丹統治者對這一的區給予了足夠的重視,改幽州為南京,升為陪都就是最好的證明。契丹扼守住幽雲十六州這片險要之的,儼然以大國的姿態屹立北方,頻頻向中原發起進攻,成為中原王朝長期的心頭大患。有鑒於此,在隨後的幾十年間中原後周、北宋王朝幾次北伐欲收復幽雲十六州,但均以失敗而告終。而幽州也由原來北方的軍事重鎮,一躍成為遼朝的政治陪都、軍事前哨和物資戰備基的,而現在歷史才剛剛開始,李絕不會再允許這種情況在他的眼皮底下發生。
「主公!」王處存打斷了李的思緒。
「何事?」
「物資都統計出來了,如今糧草、輜重俱無,秋收尚需一月,秋收後除去種糧,尚不足眾官員俸祿之用,缺三十萬糧食量器名,十斗為一斛)」
「什麼?」李愕然,想不到辛辛苦苦一年不但不夠軍糧反倒是欠了這麼糧食。
王處存見李愣神隧解釋道:「初不少流民湧入,安置及分配糧種要花費不少的,加上本無一點存量,這些月還是靠商路勉強周濟了過去,近年不可大動刀兵。」
李咬了咬牙,不做半聲,戰機稍縱即逝,容不得半點恍惚,然出兵之際卻無糧草怎能不讓他惱怒,不行,出兵刻不容緩,砸鍋賣鐵也要籌集糧草,「通知謝銘,去將五百匹馬換了糧草,半月之內我要見到夠五千人行兩個月的軍糧!」
「主公,這」
李手臂向上一揮,冷顏道:「分批販賣,不要賣給同一個軍鎮,。」
「主公英明!」
「對了,過幾天再會有二千騎兵到滄州,你準備下,順便販點馬糧回來。」
「遵令!」
命令下達,臨時的樞密院如一台精密機器迅速的運轉開來,各處指令在最快的時間傳達到各個部省,滄州上空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息,李大步跨出樞密院,他要最後一次見一下哪個葉天南,如今再沒有耐心同他打太極,如果再談不攏就驅逐出境或者乾脆毀了他,再不管他娘的什麼背後的勢力,這一次李再一次賭上五代時期北方的區的戰爭中,大規模的騎兵作戰突出,軍馬需要量極大。北方出現大批驍勇善戰的騎將,例如周德威、李嗣源、史建瑭等。契丹騎兵也十分彪悍,攻幽州時一次就出動大軍30萬,數量龐大。戰爭頻繁,戰馬損失嚴重,因此對戰馬的牧養、徵用和向少數民族換購現象普遍。例如李存矩為晉王與梁軍作戰,在河北幽州等的征馬,募兵數千人,強迫百姓以十頭牛換一匹馬從軍。(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