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暗,李大步從大堂中踏了出來,方才王處存一番話讓他很是心亂,一直以來生生死死的兄弟真的會背叛自己嗎?難道患難兄弟就真的不能共富貴嗎?
他寧願相信這是一場誤會,他寧願相信這是王處存編造的一場謊言,但各種現象表明這不是謊言,這確實存在著一股暗流,如果一處理不當,好不容易營造而來的形勢就會被完全破壞不說,最壞的情況是兄弟間的自相殘殺;
一陣恍惚中李隨著帶路的小廝來到了內府中,一陣清香傳來,頓時精神一振,揮去胸中悶氣,俗語曰:今朝有酒今朝醉,什麼內政、什麼奪權、什麼霸業都他娘的一邊去;
一振身形,大聲道:“本將軍回來了,還不速速出來迎接!”
“將軍回來了,將軍回來了!”
內裡傳來一陣黃鶯般清脆的叫喚聲,非常的熟悉,仿佛是暇兒身邊的那個小丫環,大步踏入內府大院,有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迎了出來,卻是那好久不見的徐福;
“恭迎將軍回府!”徐福躬立一旁小心說道;
“嗯,在此處過得還可舒
“兩位夫人倒還滿意。”
李暗自一笑,這個徐福倒很是乖巧,此時聯想到為上之道,人都喜歡聽好話,說話直不拐彎的人往往容易得罪人,所以說做一個能廣納諫言的君主和領導者還真是不容易;
“嗯!夫人呢?”
“夫人在內院。請將軍隨我來!”
李隨著徐福大步跨進內院而去,一轉角眼前豁然開朗,一陣鶯鶯之聲傳來,裡面竟全是女眷,到內院門前。徐福請了個禮道:“小地在此止步,夫人在裡面,將軍可自行入內;”
“嗯!”李滿意的點了點了,自來到這個世界以來。以前身邊的人除了大老粗還是大老粗,此刻換了個口味還還真挺新鮮;
“馬六!”李回頭喊道;
“在,將軍。”
“你也帶弟兄們出去玩玩吧,這些日子也辛苦了。”
“是,將軍。”馬六忍不住的興奮了起來,拉著秦方等人轉身欲走,李猛然喝道:“回來,記住不要騷擾百姓。”
“我們省得!”
“去吧!”
入得內院立即引來一陣驚呼之聲,頓時一陣忙亂的聲音傳來;
李哈哈大笑,朗聲大喊道:“暇兒、紫兒。本將軍回來了,還不快快出來迎接!”一陣急促地腳步聲伴隨著大力的開門之聲傳來,兩個清美的面容出現在主室門口,兩行熱淚奪目而下
“將軍!”
兩人同時撲入李懷中,鶯鶯之淚打濕了李的肩頭,李輕輕地拭去兩女臉上淚痕,柔聲道:“這麼了,本將回來你們不高興啊?”
“怎會呢,我們姐妹這是高興的。”紫兒擦了擦粉臉。羞澀道;
“走,我們回房去!”李一把摟過暇兒與紫兒那柔軟的腰肢,大步朝房中走去,兩頰緋紅。
“將軍清減了不少!”
暇兒輕輕的為李脫下披風與軟甲,輕輕的撫摸這那一身流線型的肌肉和象征著功勳和戰績的傷疤黯然垂淚;
“啊,嗯!”
李哈哈一笑,一把將暇兒摟了過來,暇兒嚶嚀一聲倒在李懷中,道:“暇兒倒是豐滿了不少……16K。”
“將軍!”
暇兒不依的輕捶李的胸脯。頓時滿屋春色,紫兒此時端了一盆溫水過來,笑道:“好了,好了,先給將軍洗漱一番。”
李站立而起,隨著兩女輕輕的褪下一身累贅。兩女溫柔地用毛巾將李全身一寸寸的擦拭了一遍。李閉上眼睛,仿佛回到了後世桑拿後按摩的情景。全身每個毛孔都舒張開來,舒服異常,漸漸的漸漸的一股火氣在腹內來回竄動;
“嗯!”李忍不住悶哼了出來,“這是從哪兒學來的手段?”
“將軍可喜歡?”
“快把衣服脫了!”李腹內之火沖的雙目之中布滿血絲。
在李炯炯的目光下兩女羞澀的褪下了身上衣衫,一陣炫目地雪白看的李忍不住大大的咽了口口水,兩女此時亦是兩目含春,動情的望著李;
退去身下唯一遮攔,身下巨龍頓立,大吼一聲撲上床去,兩女同時一聲驕呼
“請將軍憐惜!”
一手攬過暇兒那胸前白兔,小心的揉捏著,一手在紫兒那深幽密谷上下,瞬時間河水泛濫,兩女自脖頸以上同時顯現出一片旖旎的粉紅之色,提槍上馬,那火熱直接刺入溫濘之地,“嗯!”李於紫兒同時一陣充實的呻吟,而暇兒在旁邊看的雙目水潤,嬌艷欲滴。
在李那狂猛的不斷噠伐之下,紫兒發出一陣痛苦地呻吟之後全身痙攣,隨之癱軟成一團,跪立而起,身下怒龍依舊挺立,一把挖過暇兒,大手往下一探早已被濕透,不再遲疑,直搗黃龍。
在暇兒即將快活的升天之際,李直覺得後脊梁骨一陣發麻,發出一聲嘶吼,那滾熱全數灌進了暇兒那溫熱之中,暇兒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全身一陣激烈的顫抖後終於昏闋了過去。
腹中邪火散盡,李緊緊的樓住二女大手在那柔嫩的皮膚上劃摸著;
“將軍,這次回來就不走了麼?”暇兒一手在李地胸脯上劃著圈圈乖巧地問道;
“嗯!不走了,喜歡麼!”“喜歡!”兩女同時欣喜的答道,望著兩女柔和地臉頰李心中頓時充滿愧疚,直到現在他還沒有發現對她們有著一點點所謂的愛,也可能這個時代來說這是最普通不過,男人都沒有把女人放到一個平等的地位;
而對於兩女來說,自己則是他們的希望,他們的支柱,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女子只能夠依附於男人存在,他們沒得選擇,相比起來李是一個不錯的依靠對象。
暇兒眼睛一眨,道:“郎君,聽小乙妹妹說錦州亦為吾家產,錦州可有滄州之大?”
“哈哈,比之滄州可要大上許多,且有許多好看的好玩的東西,這次走得匆忙,下次再每樣帶點給你。”
“謝謝郎君!”暇兒齊聲欣喜的的說道,
突然間李看到紫兒驀的黯然下來,以為她嫌他沒有顧及到她,一把將她摟入懷中逗趣道:“還有你呢!”
“妾非為此不悅,只是至今未與將軍留得一點血脈,我姐妹深感愧疚。”
李頓時一愣,一想還真是這麼個事,到這個時代也差不多兩年了,竟然還沒有一點跡象,不是這具身體有什麼問題吧,但轉念一想這未必是什麼壞事,而且這事也強求不得,隨即哈哈一笑,逗趣著對紫兒道:“不急,以後再多多努力就是了!”
一夜無話,清晨一早起來,李直奔西城大營,因為那裡才是他的立足之本,據王處存說當初將景延廣、史弘肇調去德、景二州時,那些一直跟隨他的老兵並沒有全部隨之而去,李決定去驗證下他的話;
來到大營前,立即有士卒喝道:“何人,此乃破軍營,休得造次!”但一見李等的一身煞氣,聲音立刻縮了回去;
“你是何人,此處誰是頭,把他叫來見我?”李銳利的眼神直接刺入這士卒的心底;
“我你”小廝頓時覺得處身於寒窖中,兩腿微微發顫,竟是說不出話來,長久縱橫於沙場讓李無形中有一種逼人的氣勢,一般的人受不住其銳利鋒芒。
馬六頓時喝道:“我什麼我,速去!”
“是!”小卒轉身朝內跑去,不一片刻,一陣嘈雜聲傳來,裡面出來湧出大隊人馬,跋扈異常,李暗自搖頭,這才是這個時代的特色,什麼時候自己的兵也變成這副德行了。
首先給大伙道個歉,這兩天出現了不可抗力,以後再也不瞎保證了,還是悶聲爆發的好,老鐵頓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