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當軍閥 第一卷 狼煙再起 第八十六章 刺客
    在袁象先出了大營後李陷入了一陣沉思之中,從袁象先口中得知龍驤軍統領是王彥章,對這個王彥章李記憶中印象很深刻,在這個時代也是個了不得的大將,演義中更是將他排為武力第三,號稱鐵槍王,且性格極其火爆和凶蠻;眼下雖然說不至於怕誰,但此刻他這番舉動必然引起公憤,如果這些人要聯合起來暗中下絆子他可不一定受得住;

    「王彥章倒是不怕,憑他一個人的勇力還能和自己麾下五千精兵硬拚不成;難道真要跑路?」想到這裡李不由的又是一陣苦笑,來到開封屁股還沒坐熱,好不容易贏得來得安定生活還沒享受就要付之東流了,看來這賊老天還真是一刻都不讓自己消停啊。

    「將軍!」帳外馬六的聲音響起

    「何事?」

    「陛下有聖諭到!」

    「快請!」

    一陣腳步聲響起,馬六帶著一位紫袍白面之人入得帳來,李抱拳行禮,仔細一打量對面之人面白無鬚,顯是個內臣(即太監),那人見李行禮忙還了禮,道:

    「陛下有口諭到,令英武將軍即刻入宮面聖!」

    李心裡一緊,想不到朱友貞這麼快就有反應了,「該不會是拿自己開刀吧!到底去還是不去?」微笑著對前面之人說道:「這位大人怎麼稱呼?」

    「鄙人信張「張大人,不知陛下下旨之時是何神態?」李邊說邊將一顆拇指大的夜明珠塞到對面張宦官地手中;

    「這…這如何使得。」張中官眼睛發光。口中一邊推辭一邊卻將夜明珠收入懷中;

    李心中淡然一笑,不論那個時代人還都是一樣貪婪,道:「此為見面禮,小小意思,還請中官大人指點迷津!」

    張中官一瞇細眼滿臉帶笑。道:「以某之觀察,陛下召將軍入宮當是例行慣例爾!」

    李心中稍定,道:「如此,請中官帶路!」

    同張中官走出大帳。李突然想起什麼,叫過史弘肇三人道:「我此去宮中見皇帝,恐怕那龍驤軍來報復,你們要提高防備,防止其突然襲擊!」

    景延廣道:「放心吧,將軍,有我們在諒他們也沒這麼大膽!」

    「對!」藥元福亦滿臉堅毅

    「將軍,此次皇帝召令入宮不知是否…」史弘肇望著李眼中略有一絲擔憂之情;

    李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用擔心,此去只是例行公事!」

    翻身上馬隨著張中官一路來到皇宮前。Cn此時大梁已為首都,朱友貞早已下令將作監開始大殿建設,各地土木四起,一片欣欣之色,在宮門前將馬匹交給宮中侍衛,隨張中官入內見新皇朱友貞;在書房中李見到了朱友貞,和前段日子恍然不同,此時朱友貞初登帝位,顯得意氣風發;李此時心中頗為安定。朱友貞能在書房中召見他,就應當不會有什麼不好的情況發生,見過禮後分上下坐定,朱友貞微笑著望著李,眼中帶著一絲欣賞,道:「正倫此番討逆有功,果不負你我之約。」

    李道:「多還得謝陛下信任,再加上天下歸心,陛下天命所歸矣!」

    「哈哈。正倫不必如此拘謹,就當我還是均王一般,你我促膝談心豈不快哉!」

    李諾諾;

    朱友貞接著道:「國家初定,烽煙四起,我心惶惶,正倫可為我分憂否?」

    李心中慘然一笑。朱友貞果然還是要動手了。這招軟刀子殺人確實讓人不能拒絕,但是這反應速度確實夠快的。自己前腳從龍驤軍大營回來朱友貞就來請他喝茶了,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甘為陛下分憂!」

    「好好好…」朱友貞笑容更盛,道:「李存勖大軍攻燕地,燕主守光使人來求援,朕欲使正倫北上援助,不知正倫意下如何?」

    李不由的一陣苦笑,這還能不答應麼,朱友貞沒在背地裡給他來陰地就已經很不錯了,更何況只要有人能供給他糧草就行了,難道還要弟兄們跟著他到處流竄做流寇麼?起身抱拳道:「謹遵聖命!」

    「哈哈哈…」朱友貞大為開懷,朗聲道:「正倫如有何要求儘管提出來,如朕能做到的定會盡量滿足於你的!」

    李暗自沉思,這可是向朱友貞索取好處的最後機會,定要好好把握,兵器,他已經足夠再裝備一軍,財物,相信朱友貞也不會給自己多少,心中一動,道:「我要千匹戰馬?」

    朱友貞眉頭一皺,道:「正倫可真是難為朕了,莫說沒有千匹戰馬,就是有也不能輕易送之於你!」

    李一聽頓時臉色黯然,戰馬這東西確實是極其寶貴地戰略資源,哪能輕易送給他一個外人;

    「不過,我倒是可是送你兩千人。」朱友貞接著說道;

    李哭笑不得,給兩千人給他有什麼用,他這五千兵馬全是跟隨他一路打過來的子弟兵,在指揮和忠誠度上達到了一個非常精銳的程度,驀然之間插入兩千人不但不會增加戰鬥力還會降低戰鬥力……Ap。

    望著李沒有絲毫興奮的神色朱友貞接著道:「這樣吧,如大勝歸來,朕令你為保義節度使,節制邢、州二州如何?」

    李心中暗罵,這個朱友貞也不是什麼好鳥,打得真是好算盤,開的全是空頭支票,此刻邢州在李存勖手裡。州在楊師厚手裡,要想把這兩個地方給要回來還不如直接去搶來地直接;雖然心有不甘,但表面上也不能拂了朱友貞面子,振聲道:「謝陛下!」

    正事商談完畢朱友貞大為開懷,賞賜了一堆財物後放李回去;此時已過了數個時辰。李帶著侍衛直接回到了府中,小乙的傷勢始終讓他放心不下;

    疾風般一路馳向府中,到了門前,翻身下馬沒有片刻停留直入內府。造有人通知管家徐福上前迎接;

    「大夫來了沒!」李沒有看徐福一眼,冷聲問道;

    「大夫已經來過了,沒什麼大礙,只是受了寫內傷,只需要靜養一些時日就可以了!」徐福身體絲毫不敢亂動,面前的這位將軍混身散發的一種逼人氣勢讓他從心底感到畏懼;

    「好,你下去吧!」

    打開門,只見暇兒守在床邊為床上的小乙細心地擦著額頭上的汗珠,紫兒在一旁為整理著那小乙換下來的衣物,間李進來齊齊起身行禮;

    「如何了?」

    「並無大礙。只是受的拳腳重了些,服過藥此刻睡著了!」

    李地頓時心中大定,坐到床邊,輕輕的將小乙額頭上的細發撥到耳邊,眼中滿是溫柔,只有小乙平安一切都是值得的,哪怕是流竄天下。

    「將軍,妹妹換上女兒妝果真生的很美呢!」暇兒在一旁乖巧地說道;仔細打量了一番睡著的小乙,淨白的額頭柳葉眉。高挺的鼻樑小小的嘴,瓜子臉確實一副美人臉蛋,以前還真沒注意過,李淡然一笑;

    挺身而起對兩人道:「好生照顧她!」

    「是,將軍!」兩女齊聲應道

    一甩披風大步踏出府門,翻身上馬直奔營地而去,這城中地一切都讓他很不放心,眼前的前景變得一切都不可捉摸,心中總有一絲不安的感覺。像似有什麼東西在硌在其中。

    「灰律律…駕!」

    李帶著數騎兵飆馳而去,留下片片塵煙在空中慢慢飄散;

    天空中突然飄起了綿綿細雨,細雨如一雙溫柔的手輕輕地撫在李的臉上,舒服的感覺讓他差點哼出聲來;即將到達營地,一切並無異樣,心中擔憂之心頓時消散;

    驀然間左前方閃過一絲亮光。李汗毛頓時豎起。他敢肯定那是兵器反射的光芒,自從那戰場上被沙陀人差點劈開兩半的那刻起。這該死地光芒就深深地印在了他地腦中;

    「嗖」

    一點寒芒帶著絲絲雨水激射而來,瞬時間寒芒跨越了空間的限制突然出現在眼前,直朝咽喉射來;危機時刻李猛然一側,「呲…」寒芒貼著臉頰射了過去,在左臉上劃出一道深深地血痕;

    「敵襲!保護將軍!」馬六在身旁大喊起來。

    隱藏在暗處的刺客頓時全部現身,李冷哼一聲,對方好大的決心,敢在自己大營的附近劫殺自己,分明打得就是要在瞬間秒殺自己的主意,接下來地他受到的將肯定是狂風暴雨的攻擊;果然雷霆風暴般的攻擊立即發動而起,數十個短柄重刀之人在地上翻滾著向李等人的馬蹄砍去,另外有數十手持鋒利長槍之人如箭一般直射而來;

    突然,夾雜在長槍死士中的一道人影吸引了我全部注意力,整個人在激起地漫天灰塵中變得灰濛濛地,但別有一種歷盡生死滄桑地豪放魅力,他有一種預感,此人不是王彥章就是王彥童,只這兩人才能擁有這般驚天氣勢,如標槍般筆直上身,厚重的鐵甲依然掩蓋不了他彪悍地體型和雄壯的氣魄,凌厲的眼神就像鋒利的刀光。

    大營中號角與嚷叫聲猛地響起,大營中開始有騷動起來終於有人發現了這邊的異狀行動了。路邊中無數的鳥兒受到噪音的驚嚇,撲著翅膀飛上藍天。一時間人喊馬嘶、塵土飛揚,適才的寧靜與安詳不翼而飛,已全然被混亂與嘈雜所取代。

    面對死亡,李此刻反而陷入了極度的冷靜之中,默默地注視著那朝自己奔來的數點寒芒,身旁侍衛亦是身經百戰,齊齊大喝一聲護衛在李身旁;此時血戰在即,原本急劇跳動的心反而奇怪地恢復了,李握緊了握鋼槍,冷靜地計算著突襲的時間與敵人此刻的距離。眼前不停晃動的卻是戰場上一幕幕的殺戮場景…

    敵人越來越接近。

    一百步……

    五十步……

    十步……

    「棄馬!」李大吼一聲,路旁的樹葉為之震落!身體隨即像豹子般從馬上躍起,挺著長槍迎著撲面而來的熱浪和逃亡的敵人衝殺過去,在對方地滾刀的斬殺下棄馬是一種明智的選擇。

    身旁侍衛紛紛應聲從馬上下躍出。借勢迎向對面刺客,對面刺客顯是沒有預料到李等人的行動,一瞬間道路上兵刃交擊的清音中夾雜著骨肉分割斷裂的悶響,鮮血染紅了道路上的泥土。

    「唰!」

    藉著從空中躍下之勢力一刀將一名持槍之人劈開兩半,長聲淒厲慘嘶中,二人尚在半空已肚破腸流,五臟六腑與滿腔的鮮血劈頭蓋臉地淋下來。鮮血濺的他滿身都是,赤熱的鮮血迷濛了他的眼睛,視線頓時模糊起來,「呲…」一聲刺耳的破風聲在,一點寒芒突然出現在李左側閃現,死亡離他是那麼的近…

    無生懼、無死怖。

    李似已進入那無上大道,生死已全在刀中。

    似看非看,綜觀全局。

    猛然大喝一聲,雙腳用力踏斷腳下的長槍,一挑,如一柄長長的暗器朝那人小腹直射而去,那人的必殺之槍頓時停止,同時雙手高舉手中長刀用盡全身力氣朝那人劈了過去,此刻天空中的雲層為之亦停止了飄動,上下夾攻之下那人展現出了超強的實力,一聲悶喝,手中鋼槍輪了個風車;

    「叮」火星四濺,在措不及防之下哪兒手中長槍拿之不穩,從然墜地;

    慘叫聲不斷響起,幾個侍衛已經全部倒地,喪失了戰鬥力,所有刺客集中所有兵力呼嘯著向李砍(刺)過來。

    額頭上的汗珠一顆顆地滲出來,在面頰上形成一條條的水,從下巴上成串的滴落。

    戰袍好像吸飽了血的螞蝗,濕淋淋、粘呼呼,貼在身上怎麼也甩不開。

    風在逐漸變小,嗶嗶剝剝的火焰聲代替了獵獵的風聲,沉重的燥熱不斷增加。

    瞬時間攻擊之浪一浪接著一浪,李向後急急飛出一丈餘遠,撞倒了一顆大樹之上,死亡的陰影離他越來越近,眼見數只閃著寒光的長槍就要洞穿李的身體;

    「嗖」

    數十支箭支準確的落在了李與刺客之間,打斷了刺客的攻勢,尾部箭羽毛在空地間不斷晃動,景延廣帶著數十個神射手感到了;

    「吼!史弘肇如豹子般的聲音響起,數十個猛士狂風般的朝這邊而來;

    望著眼前的即將被殺死在手的李領頭之人長歎了口氣,手臂一揮轉身狂奔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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