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佈第二卷的寫法轉型不成功,從這章起改回第一卷的寫法,請大家繼續我
另外從這章開始主角名響應大家號召李昇改為李忭(bian),前面的慢慢來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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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寒意漸漸襲人,熊熊篝火也不禁漸漸小了下來,大營中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平靜。
李存勖全副武裝跨立馬上,放眼不遠處楊師厚大軍,心中充滿豪氣,遙指晉軍大營笑道:「估計此刻楊師厚正在大帳中作樂吧!」
眾人大笑;
副將應和道:「待我軍攻下邢州,讓那老兒哭都來不及!」
李存勖正色道:「此番計劃需謹慎,絕不可有一點馬虎,營中可都安排仔細了?」
郭崇滔肅然應道:「已都安排仔細,營中各處都設置假人,各處旌旗連營,遠望決看不出與往日有所不同。」
「嗯!告訴李嗣源將軍,兩千輕騎要不斷襲擾楊師厚大軍,盡可能的拖住其步伐半個月以上。」李存勖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那時候鎮遠公想必已經兵臨亶州了吧,楊師厚就是想援兵邢州也得考慮考慮自己的後路了!」
郭崇滔點點頭微笑道:「此番河北可定!天下再不是朱溫一家之天下矣!」
李存勖掃視身後,無論將領還是士卒個個精神抖擻,不由豪氣大發,大聲喊道:「眾將士可準備好了?」
眾將齊聲應道:「謹遵晉王令!」
「拔營,回師邢州!」
……
清晨,李忭從寧兒的玉藕般的手足糾纏中脫離了出來,就算在以前那個世界他都沒有如此的放縱過,回想下幾個月的經歷,恍如夢境;
他還依然清晰的記得在穿越前不斷做的那個夢,自己雙目盡赤,身負重創,全身被血所覆蓋,身後跟隨自己多年的部下悉數身亡倒地,以手中斷刀支撐著即將倒地的身軀,四周敵軍圍了上來,手中刀槍的鋒芒閃亂了他的眼睛。
難道等待自己的命運將會是那樣麼,李忭的心不由的緊緊的抽了一下,這個時代人命賤如狗,別說現在只是個受制於人的二把手,就是算是當了大將軍又怎麼樣,還不是被別人想殺就殺,命運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最安全的。
「必須得找個地盤了,接下來的十幾年時間是梁晉爭霸的時間,再過一年朱溫一死,梁基本上就不是晉的對手,邢州乃四戰之地,肯定不是做根據地的理想之地,難道真的附會歷史去做楊行密或者徐溫的養子?」李忭搖了搖頭,如果他肯卑躬屈膝的話早就拜王景仁做乾爹了,如今也不至於把自身置於險地了。
洗漱了一番後一掃臉色陰鬱之氣,正要出門,馬六急促來報:「頭,李存漳有動靜了,今天一大早擺出陣勢似要攻城,大將軍叫你過去商議軍事!」
李忭大步來到議事廳,王景仁等一干將領早已等候多時,李忭抱拳道:「大將軍!」
「正倫,來的正好,快坐下!」
眾人分主次坐定,王景仁一清喉嚨,振聲道:「今早李存漳一出反常,大舉出動,似要攻城,各位分析下此番舉動是否有何蹊蹺?」
一名裨將道:「邢州城堅如磐石,更何況我軍亦有二萬兵馬,李存漳如想憑他那二萬兵馬來攻下邢州城簡直癡心妄想!」
參軍道:「難道李存勖大軍要來大舉進犯?」
王景仁揮了揮手道:「如李存勖敢來定叫他回去不得,此刻李存勖大軍正在大舉進犯相州,楊師厚大將軍正率大軍抗之,如李存勖回師邢州,楊將軍則尾隨其後,吾等再出精兵斷其後路,則晉賊無生路矣!」
眾人明悟,參軍道:「是也!魏、博亦有近萬兵馬,三面合圍,李存勖小兒必無處升天!只是李存漳亦是久經沙場之人,為何明知是不可為而為之呢?」
眾人默然,王景仁望向李忭,見李忭一言不發遂問道:「正倫似有定論,可為我等解惑否?」
李忭一振上身朗聲道:「天時地利人和俱在我方,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無需懼他!」
眾人齊聲應和,其實此時李忭心裡想的卻是如何保存他這萬餘兵馬,人都是有私心的,這萬餘兵馬是他在這個亂世唯一的倚靠,是他用來搶地盤的本錢,一旦失去他將一無所有。
王景仁點點頭道:「正倫,你與李存漳多次交手,此番由你領兵去試探下李存漳的虛實如何?」
「遵令!」
李忭起身大步朝校場走去…
山坡上二千獠牙眾就像把出鞘的寶刀,鋒芒畢露,李忭靜望著推進了數里的李存漳大營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回望著身後部眾也都蠢蠢欲動;一股發自心底的嗜殺之氣顏露於表;
凶狠的惡狼是該嘗到新鮮血液的時候了,經過幾個月的圈養,獠牙營已經長出長長的獠牙,是時候該打磨打磨了,只有把獠牙打磨鋒利了才是一頭合格的惡狼。
李忭轉頭對身後的藥元福道:「廣為,你看獠牙營與李存勖的黑衣鴉兵孰弱孰強?」
藥元福道:「依我看來,黑衣鴉兵要強一點。」
李忭詫異,他到不是詫異這個回答,而是詫異藥元福會如此直接的說出來,遂繼續問道:「可有理由?」
藥元福道:「其一李存勖黑衣鴉兵天下聞名,乃百戰精兵,而獠牙營雖裝備精良訓練有素可畢竟所戰不多;其二黑衣鴉兵大部為重騎兵,且有輕騎、步兵為之相輔,配合威力無窮,而獠牙營俱是輕騎。不可與之同日而語。」
李忭不由的重新估量起藥元福來,此人不但勇力並且熟悉戰陣,是不可多得的一員將才啊!於是問道:「如讓你領獠牙去與李存勖黑衣鴉兵對戰,你可有辦法打敗他們?」
藥元福道:「如讓我去領獠牙與黑衣鴉兵決戰,我有信心讓其大敗而歸。」
李忭驚訝道:「哦!快說說看。」
藥元福挺胸自信道:「我軍輕騎,可以速度先疲之筋骨,拖乏其身,以騎射之術擊其弱處,逐一消滅其輔助軍力,再尋一空曠以散兵戰術處與其決戰,則敵可破!」
李忭不由大驚,此刻藥元福說的不正是後世著名的運動戰、和麻雀戰的翻版嗎,也正是橫掃歐亞大陸的蒙古鐵騎的戰法,當年蒙古沒有重騎兵,清一色彎刀皮甲,以長途奔襲和襲擾打垮了無數支號稱『無敵』的騎兵。
「好!從今天以後獠牙營就歸你統管了,不過你要給我打出獠牙營的威風來!」
「謝將軍賞識,屬下肝腦塗地!」藥元福眼中滿是興奮,對一個剛加入精銳部隊就能夠擔任高位的的人來說這是無比的榮譽。
李忭朝身後一掃,一股豪氣由丹田直衝上來「熬…」一聲長嘯激得眾人血脈沸騰
「獠牙鋒銳!」
「獠牙鋒銳!」喊聲震天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