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當軍閥 第一卷 狼煙再起 第十一章 主動出擊
    夜幕即將落下,寒風依舊刺骨

    晉軍大營附近一小隊晉軍斥候在外巡蕩著,營門前兩個小卒慵懶的靠著木柱上閒聊。

    「大牛,上次你在柏鄉的時候是不是玩個娘們,還細皮嫩肉的?」

    「嘿嘿,你咋知道的,是老王叫俺一起玩的,你還別說,那小娘皮還真夠味。」

    「看把你小子給樂的,老子是只顧著搶東西去了,不然還輪得到你?」

    「是嗎?搶到啥了,搶到啥了?」

    「沒搶到啥,就搶到一個鐲子,那娘們起先死活不肯,老子一刀把她手砍了下來,可惜了那小的,多水嫩一個妞兒,讓胡隊正那***給搶去了。」

    「跟著晉王打仗真好啊!」

    「那是,跟著晉王打仗能不贏嗎,就是洛陽那篡逆朱溫親來也照樣把他打的屁滾尿流,我就盼著有一天隨著晉王打到洛陽去,聽老王說洛陽那地界遍地是黃金,連房簷都是金子做的,而且到處是水靈的娘們,到時候咱一人搶他十個八個的。」

    「瞧你牛的,好像是你成了大將軍似的。」

    「咋的拉,俺可是老兵了,自老晉王的時候就跟隨著打仗了,什麼陣仗沒見過,你個小屁娃知道什麼啊!」

    「我咋不知道了,我知道今天咱們將軍吃了敗仗呢,你知道嗎?」

    「吃了敗仗?咋回事,快說給我聽聽。」

    「嘿嘿!你也有不知道的時候吧,這可是我聽將軍的近侍老邢說的,就不告訴你。」

    「嘿,你小子欠揍是吧,快說。」

    「那你可不能告訴別人,不然傳到將軍耳朵裡,我倆腦袋都沒了;」

    「放心,我是那號人嗎?」

    「聽說,將軍六百人被賊軍殘兵三百人給圍殲了。」

    「瞎扯,六百人能被三百人圍殲?」

    「真的,你沒見今天將軍回來的時候就數十騎,還帶著傷嗎?」

    「還真是哦!」

    「聽說又是那天河灘上那人弄的,那人可真是條漢子,真英雄!」

    「是啊!好像經那人這麼一鬧騰其餘的梁兵脊樑骨都硬起來了,這幫俘虜到現在還沒一個肯降的,和以往的梁兵完全不一樣呢,這不昨天又殺了好幾百了,如今放又放不得,只能留著做軍糧了。」

    「又做軍糧?咱不是還有糧食嗎,怎麼還用那玩意做軍糧,上次我吃那玩意差點沒吐出來。」

    「唉!誰知道啊,你以為誰想吃那玩意麼?」

    ……

    冷風撲面,江水滔滔

    李昇帶著著他的三百騎朝晉軍大營方向呼嘯而去,既然無處可躲就乾脆不躲,兵法有云『襲而擾之,疲而擊之』,要我不得安寧,乾脆一起鬧騰吧!

    三三兩兩的晉軍斥候在外遊蕩著,這幾天他們很安逸,自擊潰北岸梁軍以來,大營附近就成了最安全的地帶,這個地區已經沒有能夠對自己構成威脅的力量。

    六百匹馬像風一樣掠過微露生機的大地,沉重的馬蹄踏在地上攪起泥土紛飛。

    一個晉軍十人隊的斥候在外游曳,初春的天氣在外騎馬觀景不免為一樂事,河北(野河北)已無戰事,正是自在逍遙時。

    遠方傳來一陣沉悶的馬蹄聲,震的人心一直往下沉。

    「隊正,那兒來的騎兵?難道是將軍回來了。」

    「去,上前看看。」

    隨著沉重的馬蹄聲逐漸推近,遠處天空與地面之間出現出現一絲黑線,殘陽反射在斬馬刀上的光芒刺得眼睛發疼;

    黑線在隊正眼中不斷放大,與天空和茫茫大地構成了平行的三等份,逐漸的掩蓋住天空和大地的光芒…

    「敵襲!敵襲!快…」隊正的話在嘴邊嚥了下去,一支羽箭穿透了他的喉嚨,箭支上的羽毛還在不停的抖動,鮮血從口中迸發出來,他重重的倒下了馬匹。

    「剩餘的九人頓時驚慌失措,慌亂的扯動韁繩,想把馬拉向營門的方向,卻被狂躁的馬匹差點摔了下去;驚慌失措、惴惴不安。

    「嗖!嗖!」

    「呃…啊!」隨著兩聲箭支劃破空氣的聲音,又有兩名斥候到下馬來,李昇所部帶起的狂風把剩餘的斥候瞬間湮滅,刀鋒滑過那脆弱的脖頸,鮮血如噴泉般的燦爛,迸發出驚人的血量,七具無頭屍體倒在了馬下。

    望了一眼地上雜亂的殷紅一片,李昇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這幾個月來見慣了生死,人命賤如狗,四處見到殘破的村莊,裊無人煙,他本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但在這亂世要想活下去就必須殘忍。

    「殺!」隨著李昇的一聲長嘯,三百騎迅速轉戰他方

    「啊!呃!」慘叫聲在大營的附近不斷響起,轉眼間晉軍斥候已有近百人被殺。

    ……

    李存漳帶著一臉怒氣率軍回到大營。

    名斥候背負一支羽箭滾落在李存漳馬前,強忍著痛楚回答道。

    「什麼?李昇賊子敢來我大營撒野?你看看清楚了?」

    「將軍,我等發現賊酋李昇,並慘遭偷襲,十人僅餘小人一人生還。」又一名『僥倖』逃脫的斥候上前稟報,同樣是狼狽不堪。

    「報,遭逆賊殘兵偷襲,余一人。」

    「報,遭遇賊兵大眾,余一人。」

    不斷有斥候翻身落馬,李存漳的臉由鐵青變得灰白。終於,只聽「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從李存漳口中噴出;

    「啊…!李昇賊子,欺人太甚,吾誓要啖汝肉、喝汝血。」

    一把抓過一個斥候,腦門青筋暴起,「李昇賊子現在何方?速速領路。眾將士上馬。」

    片刻後,李存漳二千騎掃過兩河間平原,留給他們的卻是幾具殘肢斷骸和狼藉一片的破碎銀泥。

    李昇及其三百眾不知所向。

    「將軍,據河東斥候急報,李昇賊子出現在東南方向.」

    「好,大軍起行.」

    然而等待他們的又是一地荒蕪.

    「報,將軍,李昇賊子出現西北方向.」

    「啊!」怒火上湧胸口,李存漳再次噴出一口鮮血,搖搖欲倒,平生以來還沒有一人讓他如此受辱.

    片刻之後李存漳終於平靜了下來,只剩蒼白的臉預示著他那內心憤怒,冷面寒聲道

    「與某繼續搜尋,不將賊酋李昇剝皮挫骨吾誓不為人…」

    ……

    夜色如幕,微風漸起

    一片不起眼的樹林中,一眾衣甲凌亂的步卒們正隨意的靠樹歇息,衣甲兵器隨意散落在四周,憔悴、焦黃的面容顯示他們的處境艱難。

    林中深處,圍坐著幾個校尉模樣的漢子,左邊一位長臉臉髭鬚之人發話道:

    「早知就隨李校尉一起衝出去了,現在前有大河,後有追兵,如何是好!」

    中間端坐的濃眉大漢冷哼了一聲:「哼!隨他出去如何,定能逃脫麼?」

    這些正是河灘之戰中跟在李忭騎兵隊一起衝出來的那五百多梁軍殘兵。

    校尉朱宏斌忿道:「哼!史弘肇,當初要不是你慫恿我們隨你一道的,老子早隨李校尉快活去了,說不定現在已經到汴州了。」

    這名叫史弘肇的漢子閃猛的站起,眼睛爆出一股精光,狠盯著那人,面目兇惡,作勢欲撲。

    長臉校尉嚇得連退兩步,強做鎮定道:「史弘肇,你…你想幹什麼,你我平級,你…你敢!」

    「你道我不敢殺你嗎?」史弘肇此時彷彿凶神惡煞般。

    「我…我知道你武藝高強,但別…別以為我怕了你。」

    「噌!」史弘肇拔出隨身佩刀,作勢欲撲,旁邊幾個校尉見形勢不對慌忙起身勸阻,一場風波始終消弭於無形。

    「大伙現在都冷靜下來,還是商量下接下來該如何才是。」年長的校尉孫良開始出來主持大局。

    旁邊一校尉道:「還能怎麼辦,大不了就跟沙陀賊給拼了。反正也不想活了,媽的這三天真不是人過的日子,看兄弟們都成什麼樣了。」

    頓時一片寂靜,眾人心中沉然:「是啊!如果再這樣下去,不等晉軍來圍剿,自己就先倒下了,如果就這樣死了還真是窩囊,倒不如出去和沙陀賊拼了反倒像個爺們!」

    「報,有騎兵朝這邊而來,足有數百騎…」

    眾人頓時大驚失色:「什麼?難道是沙陀賊子發現咱們了?」

    史弘肇騰身而起:「全數熄滅篝火,告訴弟兄們,準備廝殺,騎兵…涼他們也不敢入林,哼哼!這是送上門來的野物啊,這回咱們可以不用餓肚子了.」危急時刻史弘肇展露出大將之風,毫不慌亂.

    「對,大家都做好準備,搶他幾匹馬,也好填填肚子.」眾校尉此時達成了一致.

    「如此大伙先去準備,統領好各自部眾,能不能活著回去在此一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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