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邊波成東機場9月24日00
由於戰爭,這個柬埔寨最大的機場已經由軍方接管了,成了巨大的空軍基地。只是偶爾有一架民航機為僅剩的幾家大使館的工作人員提供服務。周邊原來的大片擴建工地已經樹起了大批的防空導彈和高炮,加強了隔離保衛措施。在機場的一角,一幢不起眼的小樓的地下深處,可是一個相當規模的指揮所,我空降軍48師師長費洪清大校正在指揮特種兵團實施突襲行動。如前所述,空降軍並不僅是空降部隊,實際上還是我空軍的特種部隊,5軍在中印邊境戰爭中就屢建奇功。軍的組建時間雖短,可是力量並不弱,眼見老大哥建功立業激發起了強盛的士氣。
其實杜政明集團最大的輕敵是根本想不到我軍的反擊力度。越軍總部竟然還以30年前的目光來看待我軍,當然這些年來越軍多次在南海挑釁,傷害乃至殺害我國漁民以及襲擊我運輸船只未受嚴懲也養成了越軍的驕氣。在第3軍軍部被殲滅後,仍認為是一個戰術上的失誤。他們哪裡知道,我軍經過幾個月的中印邊境戰爭再次獲得了無比珍貴的實戰經驗和高昂的士氣,中央領導層也不再以什麼“教訓”、“擊退”為目標,從上到下目標只有一個“殲敵精銳”。
以我軍的阻擊力量難道會讓越軍輕易地攻到金邊和磅遜港的邊上嗎?這二天我國大造輿論,抨擊越軍赤裸裸的侵略行動,制造越軍侵入柬埔寨首都的事實,最主要的還不是讓越軍滋生輕敵情緒,更重要的是為聯軍的無限制反擊創造了條件。在當今的世界上,並不是有了強大的軍力就能夠隨便攻擊敵對國家的軍事目標的,尤其是一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
現在費師長手中的40名特種兵已被隱蔽地送到了5個打擊目標--新山一、邊和基地、胡志明市東邊的遠程預警雷達、2個S-300防空導彈系統--周邊制高點了,0架殲-7已經鎖定了目標。現在新山一和邊和各有2架米格-29准備升空去替換在空中的4架米格-29巡邏機,這是一個行動開始的信號。各架埋伏在基地附近的殲-7立即貼地鑽進了機場,幾乎與即將拉起機頭的雙機同時到達跑道的末端。在00米的距離機艙內的2枚L-5B飛撲2架米格-29,此時它們根本無法機動,轉瞬間機場的低空就暴起了2朵火球。還有架殲-7鑽入基地後幾乎是貼著跑道反向飛到起飛線,對准停在那裡的4架米格-2-93(它們也有全天候作戰能力)執勤戰機以機炮點名,立即又在地上暴起了4個火球。2架殲-7立即拉起機頭無聲地撲向目標明顯的指揮塔台,在淒厲的警報聲中2枚導彈和二串炮彈灌入了燈光暗淡的塔台,連串的爆轟把空勤指揮人員和設備都炸飛到了半空,然後雙機向深遂的夜空急升。探照燈光束對這種塗了保護色的小飛機並沒有什麼大作用。
與此同時越軍預警雷達和2個S-300系統的雷達天線各遭到了2架殲-7的打擊,它們的機艙內裝載的是枚R-2L反輻射導彈,這是專門為該型飛機研制的縮小型的R-2導彈(它是在R-基礎上發展的新型反輻射導彈),重量僅20公斤,可是戰斗部卻有0公斤,這與設定的戰術有關。殲-7憑借隱形能力飛到目標000米上空距離20-30公裡處,雷達是探測不到,至少是無法鎖定它的,因此導彈的發動機只要工作很短的時間。它們的襲擊雖然不能徹底摧毀那些巨大的天線,但使得防空系統短時間的癱瘓。
從暹粒機場先行起飛的32架殲-0M和波成東機場起飛的32架殲-7Z會合後急速向萬米高空攀升,並向東方壓過去。越軍在戰區和邊境地區的野戰防空系統紛紛啟動,它們的位置被殲偵-7標定後發送給在邊境地區低空盤旋的架EQ-電子戰機和4架Q-,它們立即掠過柬越邊境有十幾架以火箭彈、導彈和機炮清除了沿途的越軍防空陣地。殲偵-7不斷把新的目標傳送給Q-機群。然而它們的主要目標還是遠程預警雷達、2個S-300系統和2個空軍基地,很快分成5組的攻擊機分隊猛烈打擊它們的防護系統,於是其周邊的高炮陣地和防空導彈紛紛暴起了火球。在EQ-的壓制下,炮瞄雷達和那些SA-2改進型,SA-7等根本發揮不了作用。邊和與新山一的塔台被毀阻遲了戰機的起飛,剛架好野戰指揮系統,Q-已經臨空,那些剛拖出機庫的戰機紛紛被火箭彈和機炮擊中,還有幾枚反跑道炸彈破壞了跑道,在短時間斷絕了戰機升空的可能性。一時間越軍在這一地區的防空系統已經千瘡百孔。
此時打擊的主力才出場。80架H-M已經抵達了攻擊位置,其中的40架裝載的720枚各型“飛蛇”滑翔炸彈在目標周邊的特種兵的導引下准確地砸向預警雷達的天線基座、地下主機房、發電機房;S-300的設施;機場的機庫也經受不起這些重磅炸彈的打擊,油庫、彈藥庫、宿捨等悉數被摧毀,跑道被炸成了一條爛蛇。我軍牢固地掌握了戰區的制空權。
另外40架卻是配合中央突擊師的更嚴厲的打擊。
金邊柬軍總參謀部作戰指揮部9月24日45
在總參謀部大院內的地下修建的作戰指揮部雖然略顯粗糙了一些,實在是時間太倉促了,現在裡面放滿了各式各樣的電腦、通訊、大屏幕和電子沙盤等設備,國防大臣宋薩裡和新任命的總參謀長蘇國文上將與志願軍司令員季明強一起指揮聯軍的反擊作戰。
說起這位蘇國文上將是很有來歷的,他原是柬埔寨的華人,是極少數有志從軍的華裔。他剛從軍校畢業就遇到朗諾發動政變推翻西哈努克國王的王國政府,他不滿朗諾投靠美國把柬埔寨拖入侵越戰爭,脫離了軍隊,一度參加過柬共的軍隊。後來越軍入侵柬埔寨采取殘暴的手段殘殺和驅趕華人,他為了保護一家人出逃,另一方面也不滿波爾布特的政策,於是脫離柬共。在艱辛的逃亡路上,父親被亂槍打死,他把母親和一個姐姐送到新加坡的舅舅家後,毅然到中國要求參加對越戰爭以報殺父之仇。居然如願以嘗參加了解放軍,在“兩山輪戰”中作戰勇猛頑強,屢立戰功。在軍內一直升到了副師長,後來又到總參謀部任職。
這次老國王為了柬埔寨的未來與蘇爾森首相商討一定要建立一支象樣的軍隊以確保柬埔寨的獨立和不受越軍動輒而來的侵略,他們請求中國能給予人員上的。王剛經慎重的考慮推薦了蘇國文,蘇爾森讓國內作了調查確認了他的柬埔寨國民身份,與老國王商議後任命了他為總參謀長。這是他第一次指揮柬埔寨國民軍配合志願軍反擊越軍的入侵,經國防部批准他組建了以回柬華人青年為主的第突擊旅,這次將與第師一起作戰以抗擊越軍“金邊集群”的沖擊。而且與季明強司令員商量後,決定讓第旅的部分軍官參與中央突擊師的突擊行動。
在指揮所中的郝志剛少將十分引人注目,他在中印邊境戰爭中建立的殊勳使他成為了一個傳奇人物。剛完成了對印軍核設施的“外科手術”式的打擊後,又以最快的速度轉戰抗越戰線。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完成中央的指令最大程度地利用這次機會,給越軍以最大可能的打擊。所以讓中央突擊師趕到這裡配合3軍打擊入侵越軍。這次的地面反擊決不是僅僅消滅入侵的越軍,還要拔掉他們的根子,把第4軍軍部打掉。完全不同於前些天打擊新搬遷到山蘿的第3軍軍部,在土龍木的第4軍軍部距越南最大的城市胡志明師僅30公裡,周邊還有不少越軍的主力師,尤其胡志明市本身的保衛力量也十分強大。這次戰斗簡直是深入虎穴抓虎崽。
在00的時候特種兵團的4個突擊分隊已經由隱形的Z-7投送到越第4軍軍部周邊的4個制高點上和幾條出入的公路邊上,空降軍的戰斗一打響,在胡志明市-土龍木、土龍木-邊舒的的公路上立即出現了“憲兵”檢查站,架好了封路的拒馬開始檢查來往的車輛。此時路上民用車輛極少,正好有一輛從胡志明市方向來的軍用吉普車要開進軍部,被他們截下了。還未容車內的人發問就被一蓬飛針悉數擊斃,被拖下車扔到路邊,於是這些“憲兵”有了一輛正宗的越軍吉普車。真是無巧不成書,不久又來了一個車隊5輛重型運輸車運載著5輛BM-3步兵戰車是准備向前線增援的,在路障前也只好停了下來。每輛車上除了2名駕駛員還有3名戰車的乘員,“憲兵”們命令他們下車檢查證件,那些士兵只好下來,當然就不用再上去了。大家都知道這些“憲兵”是我軍的特種兵了。
現在他們聽到了隱約的電動直升機的聲音,幾個人趕去指揮Z-4降落。這次突擊師總共40架Z-4在第4軍軍部四周預定地點機降了40輛T08L坦克,40架電動黑鷹機降了40輛TJ-火力突擊車,20架Z-L(電動卡-32)則送來了20輛新型“電甲蟲”,不少是偵察型的,裝置了激光槍和雷達波指示器。當然還有大批電動Z-9和米-7機降了突擊隊員和迫擊炮等輕型武器。他們剛就位,就開始指引大批傾瀉而下的“飛蛇”炸彈摧毀炮兵陣地、高炮陣地和防空導彈陣地,最關鍵的當然是軍指揮部。空中還有4架殲偵-7在指示內部的目標。
越軍第4軍是在5接到通報,中國的空軍已經襲擊了邊和與新山一基地。他們還是沒有想到自己會遭襲擊,繼續在為凌晨的突擊金邊做准備。直到大批重磅炸彈自天而降才把他們從夢中驚醒,當然有不少人已經不會再醒過來了。當軍部被鑽地彈擊中,整個軍部就亂了套了。本來裡面還有4輛T55坦克是准備戰斗開始後增援前線的,可是不少坦克手已被炸斃,也不知道該怎麼參戰了。所以當轟炸剛停,大批坦克和步兵戰車沖入軍部時,越軍根本無從組織有效的抵抗。這些軍部的人的作戰能力還不如前線戰士,他們又是幾十年未經戰爭,軍部也不會修建成體系的防御工事,所以在中央突擊師的狂暴的沖擊下抵抗力量土崩瓦解。一支突擊隊根據殲偵-7的指引直撲那支坦克小隊,很快在混亂中奪取了剩下的輛尚完好的T55坦克。試圖逃出包圍圈的越軍則被外圍的特種兵一一擊斃。
直到個小時後越軍南方軍區才知道事情真相,他們極為震驚,中國軍隊居然敢於深入到胡志明市的邊上來搞突擊。軍區司令員阮志立中將一方面急報總參謀部,一方面組織力量反擊以解救第4軍軍部。可是手中的力量大都已經投入到金邊和磅遜港的戰線,他至少得留3個師保衛胡志明市。只好命令駐漢管的339師立即馳援第4軍軍部,並把守衛胡志明市的一個坦克團交給339師。等他們會合趕到第4軍軍部已是320,那裡的戰斗已經快要結束了,只有零星的槍炮聲了。339師師長阮建成大校的作風相當狠辣,他認為中國軍隊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不可能投送大批的兵員,尤其是重武器,估計最多只有4千人,以突然襲擊的手段在空軍的下能摧毀一個3千人的軍部。但自己有7千兵力,加上增援的坦克團還有8輛重型坦克和3輛自行榴彈炮。於是他命令中路以坦克突破,兩翼以所有的步兵戰車快速推進,把敵軍往西邊趕。西邊的金邊集群的後衛部隊就有一個師,足以把敵軍圍殲。軍區批准了他的作戰方案。
350在重型坦克的鐵甲前鋒的掩護下,339師開始了攻擊行動。出乎他們的預料中路的大軍剛展開隊形,就遭到對方重型火炮的猛烈打擊,大批55榴彈炮的空炸榴彈在部隊的低空爆炸,造成了慘重的傷亡。原來在這小時中突擊師又機降了40輛輕型化的55毫米自行榴彈炮,和0多門超輕型55毫米榴彈炮,猛烈的炮火大量殺傷越軍坦克的伴隨步兵後,迫使坦克放慢了速度。我軍則快速向西方撤退。不過此時3軍的快速部隊也開始突擊到越軍金邊集群的後方,開始了圍殲鵝油下越軍的戰斗。
西寧省的鵝油下是金邊集群在越南邊境的主要後勤補給基地,為此有44師的2個團和西寧省的一個團的地方部隊守衛,周邊修建了完備的防御工事,內部還有3個高炮營擔負防空。3軍的陸航兵團利用這個基地內部以倉庫為主有很大的空地停放轉運的車輛這一特點,采用中心開花的戰術。首先由架Q-從超低空突入內部摧毀了3個高炮陣地,然後由武裝直升機開辟機降場地,2架Z-4M機降了2輛T08L坦克,其它的直升機機降了一批電甲蟲、TJ-等步兵戰車。他們投入戰斗後不但很快擊退了圍攻的越軍,而且擴大了機降的場地,接納了更多的突擊部隊。
不久,中心的部隊合力在基地的西北部打開了一條通道,93師的部隊源源進入這個基地。越軍的守衛部隊根本就沒有重武器,本來是想依靠外圍的防御工事的,誰知敵軍來了個中心開花,很快就潰散了,可是外圍還有地雷、鐵絲網阻攔,只能從有限的幾個出入通道逃跑,被我軍強大的火力成批殺傷,逃跑成功的人並不多。3軍控制了這個基地後,將接納從東部撤回來的中央突擊師的部隊,然後共同堵住金邊集群的退路。
磅遜港第2陸戰師師部9月24日300
22日一仗大獲全勝鼓舞了陸戰師的士氣,也讓柬海軍的將士看得瞠目結舌。柬埔寨海軍參謀長莊穆潘吉中將、艦隊司令朗薩利少將和其它一些官兵看到停泊在港區的大批越軍艦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其後他們對直升機從波成東機場空運來中國技工們高效率的工作更是敬佩,僅僅30多個小時在大批海軍官兵的幫助下就把大部分艦艇整修得可以使用了。
越軍入侵時有十幾艘外國輪船靠泊在磅遜港,它們趕緊裝卸貨物後於22日下午在4艘導彈護衛艇和8架戰機的護衛下離開了磅遜港。在22日中午時分引入了中國來的“華明”號滾裝船後就封閉了港口,這裡完全成了一個海軍基地。22日夜間越軍以裝置了消音器的快艇和巡邏艇為龜縮在龍島、特莫達附近灘頭陣地上的越第5陸戰旅提供補給,我軍采取了眼開眼閉的策略,僅打掉了幾艘小艇,讓越軍認為聯軍的海軍連封鎖的力量都不足,當然更談不上進攻啦。
現在,指揮所裡石一正少將與莊穆潘吉中將一起在注視戰況,柬軍的艦隊司令朗薩利少將一定要跟隨聯軍的兩棲艦隊出擊,現正在已經改名為“安康”號的護衛艦上與志願軍海軍艦隊司令員饒士敏上校共同指揮這支艦隊,申鍾惠中校的快艇分隊實力也很可觀,除了4艘護衛艇,還有新繳獲的3艘“黃蜂”級導彈快艇呢。除了繳獲的登陸艦艇外,還有3艘柬軍的登陸艦搭載著500名柬軍陸戰隊員。陸戰師的4千名官兵將首次實施我軍在國外的大規模兩棲作戰,他們的目標是越軍占據的富國島。
這次兩棲作戰的規模比50多年前解放一江山島的那次還要大。不過樣式可完全不同了。志願軍司令部與第2師制訂的作戰計劃是根據對手的情況決定的,以突襲拉開戰幕。越軍並未在島上修建大規模的防御工事,主要以防空為主,設有4處高炮陣地,5處以SA-2改進型和SA-為主的防空導彈陣地,歸根結蒂越軍不認為我軍會攻占該島。似乎只有他們能進攻、占領別人的土地。絕妙的是,由於第5旅的緊急呼叫,農成中將在赴河內前制訂了計劃,午夜時分以4艘導彈快艇和8艘巡邏艇護航,8艘快艇從外海繞道向龍島和特莫達的第5旅灘頭陣地運送補給物資。所以富國島只有艘導彈快艇,殲偵-7的報告,有4艘在近海巡邏,7艘停在陽東的碼頭上。
突擊行動是從00打響的,第2師的直升機突擊隊由28架Z-0、Z-、Z-2等武裝直升機開路,8架Z-4、24架Z-L、40架電動米-7、24架Z-9M搭載了8輛T08L坦克、24輛電甲蟲、40輛TJ-火力突擊車和個陸戰營官兵,陸航兵團參謀長應啟明中校和特種兵團參謀長邢智力中校分別搭乘Z-5指揮機上在一線指揮。根據設定24架Q-和4架EQ-將與直升機群同時到達目標上空展開攻擊。利用電動直升機的隱蔽性能,它們從磅遜港附近的基地出發向東北方向越過象山山脈,再在低空掠過濱海公路和狹窄的海峽沿著島中央低矮的小丘直撲陽東的碼頭。此時Q-機群也已到達,EQ-轉瞬間已經把8枚R反輻射導彈射向了島上的警戒雷達和高炮的炮瞄雷達,接著打開了強大的電磁干擾機,越軍的雷達全部被迷盲。等雷達被摧毀後,它們仍在干擾越軍的無線電通訊。
當架Q-以機炮和火箭彈攻擊碼頭邊上的海軍營房時,突然有8輛微型摩托車載了8名我軍的特種兵穿越碼頭的公路直奔碼頭上的7艘導彈快艇,從一個崗亭中驚慌竄出的2個越軍被一槍一個的擊斃了。他們一人跳上一艘快艇,上面果然沒有人執勤,順利地控制了這些快艇。原來他們是由隱形Z-7預先隱蔽送來的。此時武裝直升機也控制了碼頭區,2架電動米-7就降落在碼頭上,海軍人員紛紛跳出機艙奔向導彈快艇,很快他們就與指揮部取得了聯系。艇上的37毫米炮開始為控制陽東港區提供了火力。越軍在島上根本沒有重型坦克,一個團的守衛部隊連步兵戰車都很少。我軍的這個陸戰營在坦克、戰車和武裝直升機的下很快就控制了港區和附近的一段適宜登陸的海灘,並占領了靠近碼頭區的城區建築的制高點。在近海巡邏的4艘越軍導彈快艇被殲-7的小導彈重創,很快被逼近的聯軍艦隊擊沉。
現在大批的登陸艦艇順利地靠上了登陸的海灘,那些搭載陸戰隊員的武裝漁船則直接靠上了碼頭。黎明時分就肅清了島上的殘余越軍,接著由武警部隊把島上的5000多民眾集中後,由登陸艦艇和武裝漁船送到磅遜港,然後轉送到柬埔寨西部的收容營,今後將遣送回越南。控制了這一戰略要地後,等於控制了大片的海域。通過海上炮火就可以切斷“磅遜集群”陸上的退路。
我軍的連串勝利震驚了越軍上下,動搖了他們必勝的信心。例如,到440徹底摧毀了第4軍軍部的中央突擊師的部隊已經在鵝油下與93師的部隊會合。越軍雖然調集了2個師的部隊從東部發起了攻勢,但他們缺乏重型坦克,根本形成不了裝甲矛頭。如果把攻擊金邊的主戰坦克調回來夾攻,那麼攻擊金邊就不能確保成功。磅遜港方向也是如此。我軍於450在攻擊機和武裝直升機的下,收復了象山山脈南端的2座小山重新封鎖了越軍的退路。而且在海上艦炮的支援下,封鎖得極為嚴密。
到520越軍總部通過各種途徑獲得的情報表明,在柬埔寨的中國志願軍的地面部隊只有個集團軍和2個師,似乎還缺乏重武器。他們認為根本不足以殲滅的2個攻擊集群總計有9萬多的部隊,所以決定從東部各以2個師的兵力狂攻鵝油下和波哥的敵軍,拖住那些志願軍。攻擊部隊的決心不變,除以少數部隊防守後方,主力堅決攻占金邊和磅遜港,並立即發起進攻,務必在天黑前完成任務。這暴露越軍上層仍在輕視我軍的空中打擊力量,盡管地面部隊不斷報告中國重型轟炸機和攻擊機的打擊造成了巨大的傷亡。可見要改變這些狂妄的霸權主義者的思想是多麼的困難。不過這也給了我軍一個絕妙的練兵機會。
北京9月24日700
今天播報的早新聞引起了全國人民極大的關注。中央軍委通令嘉獎援柬志願軍海軍陸戰隊協同柬埔寨海軍成功地收復了富國島,殲滅了島上的全部越南侵略軍,並繳獲了大批的越軍艦艇。新聞報道則比較詳細地介紹了作戰的經過,並補充報道了神勇的海軍特種兵二次成功地繳獲大批越軍艦艇的戰報。報道在國內外引起了轟動。
原來,那支越軍的補給艦隊在一架殲偵-7的監視下“順利”地接近了目的地,它們這次的任務是為龍島的部隊運送物資,自以為使用了消音器、關閉了雷達,並繞道而行就可以瞞天過海了。第2陸戰師的參謀部摸清了它們的航向後,在它們的前方距龍島0海裡的海面上用電動直升機超低空作業,布撒了大片的碳纖維網飄浮在漆黑的海面上。那些快艇、巡邏艇飛馳過來螺旋槳一下子被片片碳纖維網纏死了,來了個急剎車。這一來30艘快艇像死魚般地停在海面上,編隊的指揮官阮孟志中校馬上想到我軍的蛙人部隊,命令各艇全神戒備。於是越軍不時地向艇邊的海裡開槍、扔手榴彈,煞是熱鬧。可是對方絲毫沒有動靜。
我軍當然不會同樣的戰術來兩遍的了。這些越軍快艇並無反潛能力,所以4艘微型潛艇,選擇了距它們2公裡的位置,用潛望鏡監視它們,而且空中的殲偵-7也不時發送來監視的圖像。越軍折騰了近個小時,只好派人下海去解除那些纏住螺旋槳,他們知道一到天亮就完蛋了。殲敵的機會來了。首先是2架EQ-施放了強大的電子干擾,切斷了它們的無線電聯系,迫使越軍使用低效率的燈光聯系。這些小艇的雷達抗干擾能力很弱,根本無從測定飛機的位置。
在海下更是展開了激戰,越軍下海的人並無專用工具,碳纖維並不是簡單地纏結在一起,網上有不少薄膜包裹的膠黏劑,一受擠壓膠黏劑就破囊而出把纖維粘結起來。我軍的蛙人則借助電動推進器在水下接近這些快艇,首先刺斃了在水下專心切割纖維的越軍,並把他們用防水膠帶粘在艇底迷惑艇上的越軍。然後在艇群中的4艘巡邏艇的底下吸上了一枚特制的極小的水雷,避往遠處引爆。4艘小艇迅即沉入海中,這一招引起了越軍極大的混亂。我軍的4架Z-2分2組,一次配合2組蛙人奪取越軍的2艘快艇,直升機在上方用機槍掃射,蛙人上艇後以槍榴彈、沖鋒槍展開了近戰。遠處的越軍快艇毫無辦法。到黎明時分2艘快艇又落入我軍手中。
我國還報道中央突擊師全殲了越軍第4軍軍部,初步摧毀了新山一、邊和空軍基地的豐碩戰果。報道極大地鼓舞了全國人民的斗爭意志。另一方面繼續大造輿論強烈要求越軍停止攻擊柬埔寨首都,立即撤軍。播放的戰區態勢圖,標明了越軍的金邊集群的兵力、坦克數量,磅遜港集群的兵力和坦克數量。並放映特種兵拍攝的越軍坦克集群的滾滾洪流,後面留下柬埔寨城鎮被毀的建築物,以及柬埔寨難民控訴越軍暴行的錄像。
在聯合國和安理會聯合柬埔寨、老撾、泰國、新加坡等國提出要求越南立即撤軍的提案。提案在上午就獲得了通過,當然越南是絕對不會撤軍的,並強硬表示是應貢利立“柬埔寨革命政府”邀請去消滅蘇爾森的“傀儡”政府的。越南對新山一、邊和、富國島的失利,反而采取低調處理,只是抗議中國空軍入侵越南。他們必須考慮自己國民的士氣。
接下來的戰役經過就非常經典了,比較有新意的是在下午500第2陸戰師再次登上登陸艦艇在3架“飛豹”、24架Q-的掩護下,在河仙實施兩棲登陸,再次打亂了越軍的部署,把正在攻擊波哥的2個師越軍又圈進了包圍圈。我軍僅以3軍的9師協同柬軍第師堅守金邊防線,有20架H-他們,越軍根本無法組成炮群來組織炮火掩護攻擊部隊。而聯軍的遠程炮火卻不斷在越軍的攻擊部隊中播撒死亡。能擋住越軍坦克集群的秘訣卻是我軍工兵的傑作,他們動用修建碼頭的重型施工設備很快挖出了道道反坦克壕,而且二邊都打下了鋼板樁,在靠南的一邊的地上還打下了大批的水泥樁。越軍無法利用推土坦克來填埋壕溝,如果使用運土車來作業則會遭到遠程炮火的打擊。越軍只好架設橋梁,不過在炮火的打擊下也是沒有什麼效果的。這裡的關鍵是我軍牢牢地掌握了戰區的制空權。5萬越軍也是絕對無法包圍金邊的,他們越是向西延伸,縱深就越薄弱就有被分割包圍的危險。經過整個白天的反復沖擊,損失了2輛坦克,未能有寸進。越軍總參謀部應該明白他們的“裝甲矛頭”是無法同當年所向無敵的德軍的真正的裝甲矛頭相比的,缺乏空中打擊力量的,那只是銀樣蠟槍頭。而這5萬越軍的後路還被中央突擊師、93師和柬軍第旅組成的聯軍在鵝油下切斷了。
我軍集中了92師、4和47空降師、第2陸戰師把磅遜集群切割成二部分,這裡成了主戰場。第2陸戰師在河仙的再次兩棲登陸作戰,完全出乎越軍總部的預料。順利地攻占了越軍的河仙基地,繳獲了大量的物資,然後迅速構築環形防御工事。2艘繳獲的護衛艦的炮火發揮了很大的作用,3艘登陸艦上則臨時安裝了24門273毫米四聯裝火箭炮,成了海上活動炮台。海上則有導彈護衛艇、導彈快艇和巡邏艇巡邏,越軍始終也不敢投入海軍的精銳,倒不是怕這些小艇,而是怕戰機。他們知道我軍已有2架電動A-50U預警機進駐了暹粒基地,如果發生大規模空戰的話,結果是不言而喻的。
最倒霉的是磅遜集群的前鋒部隊,南方軍區派遣了參謀長范滕法少將在前線督陣,本來連夜設定了凌晨開始的攻擊計劃由第4工兵旅把裝滿了沙土包的40輛自卸卡車倒行和0輛小翻斗車一起快速在反坦克壕上建立4條通道,然後以第5裝甲旅和379師的坦克和步兵戰車的混合集群發起強攻。把重炮分散在8處,不試炮,直接發射提供炮火支援。務必於天黑前攻占磅遜港。
可惜計劃雖好沒有了實施的機會。400傳來富國島被攻占,450駐守波哥的335師又丟失了那2座至關重要的山包,通道有被切斷的危險。范少將咬牙決定攻擊計劃不變,命令335師立即奪回小山包。可是敵軍的電子戰機開始逼近,所有的雷達、通訊都遭堵塞,緊接著大批攻擊機掠過低空猛攻越軍的野戰防空力量,一門門高射炮和一批防空導彈被反復穿插的攻擊機摧毀。然後是H-投擲的炸彈不斷落入越軍步兵之中,不但殺傷了不少越軍,主要是不讓他們結集。
越軍仍在黎明時分發起了進攻,可是那些運土的卡車根本無法接近反坦克壕,那些坦克一旦開動在Q-和Z-0的“探針”熱成像儀上無所遁形,這些坦克的克星全部繞到坦克集群的後方,每個目標都受到了2枚“紅箭-9”或“崔格特”反坦克導彈的照顧,二輪攻擊過後,越軍的百多輛坦克全部成了殘骸。接下來Z-0和Q-開始以機炮如同點名般地打擊那些裝甲車,它們30毫米機炮的穿甲彈足以貫穿BM、BT戰車的裝甲。空中似乎有無窮無盡的炸彈在往下掉,不久我軍的55毫米自行火炮移到了前線,它們的火力足以覆蓋30多公裡的地域,而炸彈卻移到了更遠的後方。
此時越軍已經根本無法進攻了,親臨前線指揮的南方軍區參謀長范滕法少將如夢初醒,知道中國軍隊前二天完全是設置陷井把越軍放進來的。看來身臨其境思想會轉變得快一些,可惜他已經無法把他的想法報告上級了,EQ-完全切斷了越軍的無線通訊。
在越軍失去了全部坦克和大部分步兵戰車而陷入了一片混亂的時候,戰場出現了更驚人的變化,突然反坦克壕上出現了4座越軍剛才還夢寐以求的鋼橋,4列T07重型坦克隆隆馳過,當它們吐出的炮彈追逐那些殘存的戰車,戰場上的越軍都驚呆了,他們還從未見過這種既無隆隆的發動機聲,又不吐黑煙的龐然大物呢。不過坦克上的機槍掃射打斷了他們的欣賞。這28輛重型坦克就是由“華明”輪送來的,3軍的坦克團把它們隱蔽起來,直到此時才讓它們發威。越軍的部署完全是進攻型的,根本抵擋不了這些鋼鐵巨獸的沖擊。坦克的後面是成群的電甲蟲、TJ-步兵戰車,還有不少空降師的BMD傘兵戰車,低空是大批武裝直升機,讓越軍認識了真正的裝甲矛頭是什麼樣的。其後的戰斗經過就不必描述了。到陽光西下時,越軍的379師、第5裝甲旅和第4工兵旅已經消失。越軍總參謀部開始在為被包圍在河仙和波哥之間近2萬官兵,以及仍在金邊前線的5萬官兵擔心了。
這場大戰到27日傍晚基本結束。越軍結集在南方的精銳損失慘重,作為支柱的第4軍和第5裝甲旅被殲滅,還有335、379師等4個師也是被成建制消滅的。海軍的損失更慘,本來想露一手兩棲登陸的本事,好威懾東南亞各國,結果卻是大大地出丑。不但登陸的第5陸戰旅全軍覆沒,而且把幾乎占越軍一半的登陸艦艇拱手“送”給了對手,還丟了在越軍算是重型艦艇的2艘俄制“別佳III”級護衛艦,以及一批導彈快艇、巡邏艇和武裝漁船,讓我援柬志願軍海軍“白手起家”擁有了一支很象樣的艦隊。越空軍的損失只能用“災難”來形容南方的二個最重要的空軍基地至少半年內別想使用,機庫和機場上的0架戰機、2架海上巡邏機、8架運輸機、架教練機悉數被摧毀。4架在空中巡邏的戰機和4架緊急升空的直升機則在空中被我壓倒優勢的戰機殲滅。
事後,攻占鵝油下和河仙的我軍撤回了柬境,在鸚鵡嘴地區和濱海地區構建了堅固的縱深防御工事,前者可以威懾越南的南部重鎮胡志明市,後者則對保衛磅遜港-金邊的鐵路至關重要。對配合主攻方向入侵柬埔寨東北地區的蒙多基裡省、臘塔納基裡省的越軍卻並未著力驅趕,一方面不斷譴責越軍的入侵,另一方面在掌握了確切的情報後,集中優勢兵力全殲其中的一股;有時也采取圍點打援的戰術全殲一股越軍。用圍棋上的術語就是“留下余味”。這也為我軍不斷出擊越南境內的目標創造了條件。對這麼重大的勝利,我軍的報道卻相對簡單,只是公告“初步解除了越南侵略軍對金邊和磅遜港的直接威脅。”
對越南指責我軍空軍對越南的“入侵”予以嚴詞駁斥,指出沒有一架戰機,甚至民航機越過中越邊界進入越南(我國已實施對越制裁,斷絕了一切經濟、政治往來)。對越南侵略軍陸海空三軍予以反擊的戰機是中老、中柬聯軍的戰機和突擊部隊,既然越軍越過邊界入侵鄰國,怎麼還能指責鄰國的反侵略戰爭呢?
27日下午,一支由2艘改進型“海衛”級導彈護衛艦、4艘037M海南級反潛護衛艇組成的援柬志願軍海軍艦隊在西沙的永興島軍港宣誓出征,場面十分壯觀。他們還為4艘大型運輸艦護航,穿越南沙和南海的南端進入了暹邏灣最後抵達磅遜港。在美軍、菲律賓、馬來西亞等國海軍的注視下,它們以戰斗姿態航行了九百多海裡,EZ-H(電動卡-3)不斷升空擔負近距空中預警任務,前700公裡是由“紅蜂鳥”殲-2M超輕型戰機擔負空中警戒巡邏的。中段則由殲-擔負空中警戒,有4架甚至一直飛到磅遜港邊的野戰機場著陸,補充燃油後再飛往南海護航。後面的航程由磅遜港野戰機場升空的“飛豹”在空中威風凜凜地警戒。越軍根本不敢在海上挑起戰爭,因為他們還沒有做好准備。
運輸艦把一批重型坦克、55毫米自行榴彈炮、重型火箭炮、紅旗7和紅旗2(仿制SA-7的改進型)重型防空導彈等裝備,以及一大批施工設備和物資運送到磅遜港。其後在富國島上開始修建巨大的海空軍基地,從這裡起飛的戰機足以為南海南端執勤的我海軍艦艇提供空中打擊力量的。這一行動一舉把我國海軍的防衛圈向南擴大到了暹邏灣,震懾了那些對南沙群島有野心的國家。
事後在美日的指揮下菲律賓、馬來西亞等國又嚷嚷了一陣“中國威脅論”,但遭到我國以及老撾、柬埔寨政府和輿論的有力反擊,指出在東南亞實施侵略的是越南侵略軍,中國志願軍幫助受害國抵御了越南的侵略是正義之師。那些高唱“中國威脅論”的國家完全是顛倒黑白,自己才是真正“威脅中國”的謬論。朝鮮更是指出,日本軍國主義者狂妄叫囂“日本海軍能在3個小時內消滅中國海軍”,怎麼能說“中國軍隊威脅日本”呢?實際上日本軍國主義才是對亞太地區安全的最大威脅。
其實我國不為所動繼續發展遠洋海軍的決心,以及在反擊越軍入侵柬埔寨的海戰中顯示的兩棲戰力才是最有說服力的。任何對我國領海和島嶼有野心的國家都在開始掂量是否有這個實力。
莫斯科9月28日000
昨天,北京和新德裡同時發布文告,宣布中印雙方將於今天在莫斯科舉行停止沖突的預備性談判。談判團由各自的外交部長率領,應該是有實質性內容的。盡管外界一直在預測印度將尋求停戰,消息還是在世界上引起了轟動。
印度是被迫走向談判桌的,到雨季即將結束時,印軍戰略核武器系統遭受毀滅性的打擊,前線部隊的反擊不但毫無進展,反而在拉鋸戰中繼續遭受打擊,可以說是屢戰屢敗。9月25日丹迪姆附近的一段鐵路線被我軍占領,雖然我軍並未破壞鐵路,印度東北走廊的大動脈被切斷了,引起了印軍的恐慌。不過另一項形勢的發展更令印度政府驚慌印緬邊境的克欽族和欽族反政府武裝得到中國軍隊的大力後,已經在那加山脈一帶牢固地建立起了根據地,威脅科希馬、英帕爾和隆萊等地。
印度是一個民族眾多、教派林立的國家。長期以來,國內民族和宗教矛盾均十分尖銳和突出。
-印占克什米爾之民一直要求脫離印度,或加入巴基斯坦,或獨立建國。巴國始終援助印占克什米爾“抗印”組織,印度為之困擾,“搜剿”、“反恐怖”皆屬無效,只好祭起“民主”、“自由”、“選舉”等“法寶”,但全屬鬧劇,克什米爾之印度軍隊多達30多萬,(包括各種地方部隊)然而到處是爆炸、武裝突襲事件,克什米爾反印組織又在印度多處(包括新德裡)制造連串爆炸事件,印度最慶幸的是他們至今還無一個總理死於克什米爾武裝組織之手。
--旁遮普邦的許多錫克族人一直要求獨立,巴基斯坦也見縫插針,屢屢差人來給予錫克獨立組織以物質援助,這些組織與印度政府軍的沖突不斷,印度前總理英迪拉.甘地曾遣兵血洗錫克神廟,後來卻遭她的錫克族衛兵槍擊,由於她的血型奇特,雖然用去印度血庫2/3的存血,仍未救回她這條命。
印度東北部的阿薩姆邦歷史上不屬印度,該地的原來居民與緬甸有著很強的聯系,印度從英國手中接過這塊地盤以後,就把它作為侵略中國西藏和滲透東南亞的據點,印度其他地區的人口也大量湧入此地,引發了許多矛盾,阿薩姆地區要求獨立的游擊隊活動頻繁,屢屢發生武裝沖突、爆炸事件。92年,印度侵略中國失敗,中國軍隊收復達旺、邦迪拉等地,逼近阿薩姆的重鎮提斯普爾,提斯普爾民眾紛紛議論阿薩姆是否是印度的一部分,印度國大黨駐提斯普爾的副“專員”驚恐萬狀,打點細軟,棄城逃跑。阿薩姆北部也有游擊隊出沒,印度也在這一帶依靠阿薩姆步槍隊這支准軍事部隊進行“掃蕩”、“反恐怖”等活動。
當今的政府軍都擁有絕對的優勢,能快速調動部隊,而且印度政府的鎮壓行動得到當地印度族人不同程度的,所以幾十年來游擊隊沒有形成真正的威脅。現在完全不同了,中國不但在背後那些游擊隊,這已經是令印軍頭痛的了。而且我軍可以堂而皇之地以“印軍的結集威脅了我軍指戰員的安全”為由,在正面打擊圍剿游擊隊的印軍。印度政府還苦於無法有力地指責中國,他們自己就明目張膽地西藏叛匪,搞“西藏獨立”。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印度高層終於明白要想真正有力量把中國人趕回去,一定要有長得多的准備時間。9月2日印度通過俄國向中國發出了停火談判的意願。經俄國總統波諾馬廖夫的斡旋,我國很快作出了反應。
引起國際輿論注意的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印度人的主動。美聯社就指出,印度政府原來還狂言能同時戰勝巴基斯坦和中國,可是自從月2日印巴恢復停火後,印度已經能集中兵力對付中國,而且又有雨季--這個大自然的幫助,還得到了世界各強國的,然而還是遭到了慘敗。這是印度在擴張的道路上第二次遭到重挫,對手卻是同一個。
輿論還重視會談的地點-莫斯科,日本共同社指出這是多年來美國人第一次被摒棄在一場最重要的和平會議的門外。美國人雖然偏袒印度,可是也向中國提供了“海鷹”反潛直升機和一大批的“黑鷹”直升機。可是雙方都不領情。俄國的輿論大為振奮,認為這個外交行動為俄國恢復大國地位,重樹強國形象提供了機會。
談判也是一門藝術,以往我黨的談判藝術很受國際上的贊譽,例如萬隆會議、中美大使級談判、中美建交談判等。然而近些年的談判似乎不為國人看好,比如,加入TO的談判顯然失之於過急;與越南的陸上和北部灣的劃界談判也不令人滿意。尤其是上次中印邊境戰爭沒有談判就來了個“撤軍、歸還武器”,更是令不少國人耿耿於懷。所以中印要談判停火的消息一傳開,盡管官方輿論作了正面報道。可是網絡上竟然有72%的人認為我國又要吃虧了,有不少網民甚至向王剛懇切陳詞,要求“絕對”不能撤軍。還有的人發起組織網上簽名活動要求不能撤軍。一時間倒也熱鬧非凡。
印度輿論倒是有點在期待“停火、撤軍、歸還武器”,這段時間他們實在是為難,既沒有什麼勝利消息可以報道,在新聞管制下自然也不能隨便報道失敗的事實。只能跟著政府官員罵罵中國人,“侵略”、“分裂印度”雲雲。現在總算有題目了,印度的“外交資深人士”代替那些聲望每況欲下的“資深軍事專家”活躍起來了,他們認為中國這次最多只能退到“麥克馬洪線”了,不可能再後退20公裡了。於是媒體也就“規定”談判的底線就是如此,絕對不能承認“傳統習慣線”的概念。
因此,莫斯科的中印停火談判預備會議可以說是萬眾矚目,各國記者雲集莫斯科。波諾馬廖夫總統自然很高興,這可是一個提高俄國國際地位的機會,為談判雙方提供了最好的條件。章士興外長率領的代表團有國防部副部長何立清上將、副總參謀長金施平中將參加的龐大的代表團,他們一到莫斯科就拜會波諾馬廖夫總統,代表王剛主席感謝總統的斡旋。代表團的各人自然還要去拜訪相關單位的俄國朋友。何立清和金施平二人最忙,還要應酬俄國各軍工集團的頭面人物,很可能又談成了幾項合作的意向。對俄國的媒體記者也只是談論兩國的友誼,對所有的記者都不提談判的事。
印度人就沒有那麼好的興致了,只是禮節性地對俄國相關部門作了拜訪。反而反復向媒體闡述自己的主張,弄得記者都厭煩了。
第一天的會談,前半部分商定是公開的,大批記者在采訪,電視還向世界直播。首先由印度卡辛達外長發言,他倒是開門見山,首先是指責中國發動了對印度的侵略戰爭,占領了大片的印度領土,造成了上千萬的難民。接著自然要求中國軍隊立即停火撤出印度的被占領土,退回到5月25日雙方軍隊的實際占領位置,歸還搶奪的武器,還要賠償印度的損失。記者們對這些內容早已耳熟能詳了,知道印度人無非想開個“天價”。
接下來章外長的發言自然令人矚目,因為誰也不知道中國人的底線,越是不知道的事情自然價值更高。
章外長首先感謝俄國總統的斡旋和東道主提供了那麼好的條件讓談判得以進行。接著話鋒一轉,指出由印度挑起的這場邊境沖突造成了雙方巨大的傷亡和損失,這已是印度挑起的第二次中印邊境沖突了。中印雙方政府有責任找到一個徹底的解決方案,讓兩國人民能夠和平相處、友好往來。這將有待於通過和平談判正式劃定一條和平的邊界。鑒於雙方的沖突仍在激烈地進行,為了給最終的和平談判創造適當的環境,我們同意雙方首先進行停火談判。而為了更有成效地使停火談判取得成功,經雙方商定召開了這次預備會。因此,我認為我們雙方首先要開好這個預備會,以確定停火談判的地點、時間、雙方代表團的組成等本次會議的主題。而不應該把不屬於本次會談的內容拿到這裡來討論。本人並沒有得到本國政府談判停火協定的授權。
記者們雖然對章外長沒有透露中國的停火談判底線而感到遺憾,但都認為發言的條理清晰,立論比印度人可高多了。
印度人似乎沒有這方面的思想准備。可是又不能反對,事實上談判的題目就是預備會。於是卡辛達外長在第二輪發言時提出,如果中國代表團需要得到授權的話,印度代表團可以等待一段時間。印度方面認為莫斯科是適宜的談判地點,現在就是談判開始合適的時機。還悲天憫人地作態道“現在邊境沖突地區每時每刻都有人員傷亡,停火已是刻不容緩的事情,希望中方不要拖延時間。”
章外長駁斥道“印度政府在挑起沖突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人員傷亡,他們必須承擔責任。戰火現在是在中印邊境地區燃燒,停火當然應該在那裡談判,因為談判必然會涉及停火線的確定、停火時間的確定,雙方扣押人員的交換等軍事問題,這些問題只能在當地,以軍事人員為主的代表團來逐項解決。在歷史上也沒有在第三國解決兩國邊界沖突的先例。”
第一天的談判無果而終。不過雙方的立場已經明朗,印度顯得不惜一切要盡快實現“停火、撤軍”的結果;中國代表卻顯得神定氣閒、從容自若,更要命的是還深藏不露,一點底牌都不漏。弄得媒體與中國不少網民的心都是癢癢的,印度代表團更是坐立不安。
第二天雙方仍是唇槍舌劍爭論一番,不了了之。中國代表團空余時間忙得不亦樂乎,與俄國的軍方和軍工企業頻頻會談,外交人員則與有關方面商討各項交流活動。印度人可沒有那麼悠閒了,與國內緊張地商討。他們可等不起,東北地區的游擊隊越鬧越凶,每天都有巨大的損失。指責中國既無效果,也無理由,沒有停火之前,當然有戰火啦。
第三天,印度人終於開始認真地與中方談判,實際上在這些問題上雙方分歧並不大,當然細節上還是頗費斟酌,在午夜前終於達成了協議。協議要點是0月7日在利多-科希馬公路上,距利多33公裡的路標處,開始正式停火談判。那裡是雙方現在控制線的邊界,將在那裡修建一個巨大的帳篷作為談判室。雙方在談判地點的周圍各辟25平方公裡的安全區,由警察維持安全。
俄國外長稱中印莫斯科會談取得了重大進展,是雙方走向和平的扎實的第一步。媒體對談判的評價當然五花八門,不過大體認為中方的得分要高得多,完全掌握了談判的主動。印度似乎非常被動,一開始調子很高,最後卻只能按中國的提議達成協議。印度的一些媒體干脆認為政府是被中國耍弄了,談判代表連會議的目的都未搞清楚就把底牌交出去了,卻連對手的邊都未摸到。中國代表團到莫斯科去完全是去與俄國拉關系的,簡直把談判當成了“副業”,卻圓滿地達成了目標。印度外交部官員則反駁道,請問如果不去莫斯科如何展開下一步的談判呢。
中國的大多數民眾則仍是憂心忡忡地等待0月7日才能揭曉的自己政府的停火條件。世界上各大媒體的推測更是把關心這場沖突的民眾的胃口吊得高高的。各大電視台紛紛向中、印政府申請采訪權和轉播權。印度僅允許美、俄、英、法幾國的記者采訪,引起了國際記者協會的不滿和抗議。中國卻幾乎是來者不拒,就是不批准台灣的記者采訪。
胡志明市9月29日900
越軍在老撾和柬埔寨入侵行動遭到的慘敗竟然引發了越南當局的一場政治風暴,卻是杜政明集團沒有想到的。杜政明集團並未從失敗中真正接受教訓,反而從戰術上總結認為是缺少先進武器,兵員不足所致。於是猛增稅收,強制推銷“救國公債”,甚至加大“反貪”、“反賄”力度來聚斂財富,然後從俄國引進一批武器。由於資金不足,引進的大多數是二手貨。還把現役軍人一舉增加到0萬。這批冷冰冰的武器尚未發揮作用,卻引發了一場風暴。
被河內政府橫征暴斂肆意摧殘,還有大批勤勞致富而遭抄家和牢獄之災的市民,今天一早就到市政府的外面舉行抗議示威,他們受到廣大市民的同情。當以北方人為主的警察頭目率領大批警察采取強硬的鎮壓行動時,矛盾被激化,雙方展開了激戰。本來烏合之眾的市民不可能是警察的對手,可是許多基層警察也是河內政策的受害者,並且長期以來受到北方派來的警官的欺凌,這次也正好得到發洩的機會,竟然有不少人加入了市民一邊,而且一見有同行采取行動,參加的人越來越多,打得那些警官和“骨干”大敗而逃。
胡志明市的秩序陷入了危險的混亂之中,市長阮志庭--一位南方本地干部,親自到廣場來呼吁市民保持平靜,本來發洩一下市民們也許就平靜下來回家了。
杜政明總書記指示,“為了在老撾和柬埔寨的作戰行動,盡速采取行動恢復胡志明市的平靜”,誰知李雄--杜政明的親信,剛從河內調任胡志明市委書記不到一年,卻進一步發揮為“采取一切措施清除除敵人派遣的破壞份子。”不顧多數市委委員的反對,根本也不征求在廣場上的市長的意見,悍然命令特警部隊開槍鎮壓“為首份子”。並親自前往廣場坐鎮。
阮志庭市長一見大批全副武裝的特警開到,大驚失色。還沒有等他找到那個李雄,慘劇就發生了。一個特警大概是立功心切,當然也因為他是北方人,對南方人本來就有成見,聽到開槍的命令竟然一槍擊中了一個站在高處呼叫口號的示威者,別人都是朝天開槍的。全場都為之一愣,幾秒針後即被死者的父親的慘叫聲打破,那位老者狂叫著沖上前來要與特警拼命,那個肇事的特警自己也被驚呆了,那可是他生平第一次殺人,似乎在神色惶惑中他又開了一槍,他的槍法是如此的准確又是一槍斃命。這一下不但市民被激怒了,而且特警中的少數南方人和基層警察都憤怒了,難道這樣一位心痛兒子的老人也是敵人嗎?南方人的命就哪麼賤嗎?在狂怒中一個警察拔出手槍一槍就擊斃了這個特警,並喊出了著名的口號,“打死北方佬!”
這一槍似乎是個信號,示威轉變成了暴動。那個李雄臉都白了,這時阮志庭市長在市政廳找到了李雄他們,當場質問,“是你下的命令嗎?”
一見他張口結舌,立即命令警察把他抓起來,身邊的警察嚇了一跳。
“出了事,我負責!”幾個南方警察一擁而上,把李雄銬了起來。
阮志庭成了現場的主角。他又到廣場通過擴音系統,宣布已經把李雄抓起來,將交法庭審判。群眾頓時大聲歡呼起來,他又呼吁群眾回家,可是沒有人理會這點。他又上電視台和廣播電台呼吁,指出黨中央一定會公正處理。
可是,現在900一到,從北方秘密調運來的二個主力師突然出擊,占領了胡志明市的電視台、廣播電台、郵電局、警察局等戰略要點。並把阮志庭逮捕起來,經過短暫的開槍鎮壓,驅散了市中心聚集的人群,還抓了一大批人。在杜政明看來事件算是解決了。
這次震驚世界的胡志明市流血事件,並非一、二個特警或警察的開槍造成的,那只是導火線。事件有著深刻的政治和經濟背景,王剛以慎密部署的行動推動了事件的發展,只是王剛也沒有想到事態發展得那麼快……越南統一後,其領導人一向以北方為主,並對南方領導人大力排斥,認為他們受資本主義的影響太深。大批的北方領導人被派到南方去奪權,大有“接收大員”的味道,自然引起南方的強烈不滿,因此矛盾早已存在。在二十世紀九十年代的經濟改革時期,矛盾有所緩解,南方人以其更勝一籌的經濟頭腦,使南方的經濟得以恢復增長,北方地區借助與我國關系的緩和也有所發展。可是好日子並不長。當改革要觸及領導層的利益,又碰到缺乏人才的困難時刻,越南高層沒有能突破,反而試圖走奪取我南沙群島石油資源的“捷徑”,又放任非法移民強占老撾、柬埔寨的土地資源來繼續發展經濟。
杜政明上台後還多次采取行動清洗了一批南方的中央領導人,有4名被解職的南方的越共中央委員阮明誠、陳禮鴻、李文君、潘清平毅然離開越南到了中國,尋求中國同志的。中聯部接待了他們,妥善安排了他們的生活。王剛也多次接待了他們,與他們深入地交換了對各種問題的看法,指出哪裡有壓迫,那裡就會有反抗。杜政明集團多行不義必自斃,南方人民的苦難一定會結束,我黨將全力你們的正義斗爭。
當王剛聯合老撾和柬埔寨領導人向越軍發起反擊後,完全改變了杜政明集團設想的發展方向。中老和中柬聯軍經過部署周密的作戰行動,殲滅了大批的侵老越軍,其中不少是精銳部隊。我軍初戰的勝利,使越南高層產生了極大的危機感,並迫使他們采取了兩項影響深遠的行動擴大現役部隊,並向戰場投入更多的部隊;籌措大筆經費提升作戰部隊的裝備水平。這就為我軍提供了實戰練兵的機會,按中央的部署,我軍把俘虜的越軍嚴格區分南方人和北方人。請阮明誠他們到戰俘營去做南方人的工作,這4位同志都是在南方德高望重的人士,他們被不公正處理,雖然基層的戰士並不知情,可是不少軍官是知情的。很多人被爭取到了抗暴陣線。我軍在老撾南方建立了功率強大的廣播電台,不但揭露杜政明集團出兵侵略老撾的罪行,而且不斷揭露他們排斥打擊南方干部,在南方加緊壓搾,以籌措侵略戰爭的經費。所謂的打擊貪污、賄賂在南方造成了一大批的冤案。
這次胡志明市流血事件,將南方的抗暴斗爭推上了新的階段。在事件的發展過程中,我軍的廣播電台出乎大多數人的預料,請阮明誠他們一再呼吁市民們不要作無謂的犧牲,不要給杜政明集團提供鎮壓的機會,可是還是有大批的無辜市民犧牲在杜政明集團的槍口下。河內統治集團的暴行遭到了世界輿論的強烈譴責,他們狡辯稱是我國和老撾派遣特工人員煽動不明真相的群眾鬧事,可是無人相信。
南方領導人在廣播電台上揭露了事件的真相,並在北京召開了中外記者招待會,指出是杜政明的親信李雄下令開槍的,而阮志庭市長親臨現場全力制止事件的擴大,卻因為他是南方人反而被捕了。阮明誠他們決心重建“越南南方解放陣線”,並建立越共南方局來領導南方人民推翻杜政明集團把持的河內反動政權。
北京人民大會堂台灣廳0月日000
今天是建國59周年的國慶日,又將開始一周的長假。不過民眾和輿論一致認為這將是一個國防教育周。一段時間來各大旅行社和各地的武裝部聯手推出旅游新節目參觀空軍基地觀看飛行表演,參加艦艇出海巡邏,觀看坦克演習;至於參加模擬收復藏南地區行軍旅游和日本海濱海海上游的節目,由於名額太少各旅行社爭得不可開交。
電視台當然不甘示弱,昨天晚上直播了國慶招待會和其後的晚會表演。現在開始直播國家主席為晉升大將的將軍授銜的儀式,更精彩的是下午將實況轉播我軍第支航母集群的成軍儀式,這是史無前例的。
更激動人心的是前些天各省市自治區推選了一個青年隊,每隊有5人,至少有名女青年,他們將於0月3日參加從達旺出發向南越過達旺河模擬攻擊西山口天險。據介紹二次中印邊境反擊戰我神勇的戰士都是半天內就攻克這一印軍重兵把守的天險的,這些青年隊只背最輕的裝備行軍和攀登這一天險,當然還有很多的保護措施。中央電視台將實況轉播這一比賽。各省市自治區的旅游公司還各組織一個啦啦隊旅游團,自然是熱鬧非凡。
電視還將直播一系列的戰地采訪和中印停火談判的實況。這一下把各個家庭的出游計劃搞得一團糟,有的要去看表演,有的要看電視直播。幸好三亞的海軍表演相當出色,這才沒有影響海南的旅游業。
昨晚的國慶招待會上軍人大出風頭,王剛等中央領導依次向戰斗英雄和他們在座的父母、家屬致意;軍工系統的功臣也受到殊榮。老總理在致詞中贊揚了軍人保衛了國家的尊嚴和主權。電視播音員在介紹每位英雄時,都報出了他們的省籍和畢業的學校,為各地的媒體留下了大把的話題。在人民大會堂的文藝晚會上,前三排都是軍人和家屬。當烈士母親上台時場面十分動人;而當空中英雄上場是又是歡聲雷動。
現在播報的晉升、授勳儀式上,先是一批將軍的晉升和授勳,其中有郝志剛、石一正、馮勝靈少將晉升中將。最後是王剛為劉全政、邢宗強、曾友君、聶海青、連祁星五位授大將軍銜。經過半個世紀共和國又產生了一批大將,而且是當之無愧的猛將。他們是國之棟梁。不少熱血青年在心中立下了到軍中去建功立業的決心,解放軍在全國人民中的聲望再次如日中天,這才是軍力提升的深厚基礎。
當然更令國人感興趣的是下午00開始直播的我軍第支航母集群的編入海軍序列的儀式。參加儀式的不僅有中央領導,來京參加慶典的香港、澳門特區首腦,還有大批的人大代表、為航母集群建造作出過突出貢獻的山東青年企業家盧恩光、閔秋芬和她父親、霍傑書等。當這批貴賓登上這艘碩大無朋的巨艦時心情是無比的激動,我國海軍跨入遠洋終於有了空中的屏障。儀式還邀請了俄、美、英、法和朝鮮、老撾、柬埔寨、緬甸、坦桑尼亞等友好國家的武官。看來我國的軍事外交也加大了力度
莊嚴的升旗儀式過後,是參觀這艘航母。令不少人大代表感興趣的是發現了不少女軍官,起先他們還以為是請來搞接待的,一問才知道她們是航空母艦上的電訊、電子戰和設備維護的軍官。那些女代表興奮得走上前去與她們拉起了家常來。自然也給媒體留下了話題。
最後是壓軸戲艦載機的起降表演,先是一隊俄制的蘇-33升空,接著是一隊國產的殲-H起飛,它們都是重型戰機那彪悍的身形著實讓國人陶醉,它們都是從滑躍式甲板躍升到空中的。接下來的表演才是讓那些見多識廣的武官們都大吃一驚,從機庫中由強勁的升降機舉升起了2架外觀略有差異的戰機,當播音員介紹這是在中印邊境沖突中大顯神威的H-攻擊機的艦載型時,場上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先是一架H-H機身、機翼下掛滿了導彈,機頭下有一門30毫米的機炮,在電動螺旋槳的強勁拉動下,猛然加速,穩健地躍升到空中。第2架的機身下沒有機炮掛了一個大家伙,播音員解釋那是EQ-H的電子戰吊艙,機翼下則是反輻射導彈。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武官們注意到它們幾乎是無聲地在滑行和飛行,並且沒有高溫燃氣的噴射。看來用響尾蛇導彈是不能對付它們的。
不久,播音員又請大家注意從不遠處航母艦(直升機航母)上起飛的一架外形奇特的龐然大物,機身很像米-2直升機,但是沒有了機身上部的大發動機,而最顯眼的是槳轂頂上巨大的園盤形雷達天線。播音員介紹這是世界上第一款直升機型的預警指揮機YJ-4H,不同於卡-3的是機上搭載了指揮人員直接可以分配和引導戰機攻擊空中目標,當然搜索范圍也要大得多。武官們注意到當它飛近航母時噪聲也很微弱。接著它就升到肉眼幾乎看不到的高空。就在熱烈的掌聲響起時,又響起了講解員的熱情洋溢的呼叫“各位貴賓請看航母艦上滑行起飛的小飛機,那就是聞名於世的殲-7隱形戰機的艦載型。它馬上就要飛過來了。”
當那個模糊的小點,飛到很近時大家才看清了真面目。那是一架外形很優雅的小飛機,有異於一般小飛機的是在兩翼埋設了2台細長的電動機來驅動2個螺旋槳,當然是為了在大機頭裡安裝雷達了。外表是眩目的灰色塗料,座艙蓋是防反光的平板玻璃,電動螺旋槳既無聲息,又不噴射燃氣。武官們意識到它白天也能作戰。像B-2、F-7、RAH-“科曼奇”那樣外形奇特、又是渾身漆黑的大家伙是只能在夜晚活動。不過後來又引起了“航母艦”應該算“真正”的航母的爭論,殲-7H再小也是固定翼戰機啊。
戰機的著艦可是驚險無比。著艦後被制動鋼索拉住的重型戰機機輪發出刺耳的尖叫,如同被勒住韁繩的烈馬在跳躍。只有最後一架殲-7是無聲無息、輕盈地降落在飛行甲板上,根本不用制動鋼索,滑行了00米,就以一組小吸盤停穩在甲板上。現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那些武官有點明白,這些小家伙為什麼能給印軍造成那麼巨大的打擊。
當那些艦載機飛行員前來向最高統帥王剛致敬時,現場又一次掀起了高潮。海軍司令員親自向王剛主席介紹,第一位是姜開波中校,他駕駛著他的戰鷹殲-H在中印邊境沖突中擊落了5架印軍戰機,是海軍航空兵的第一位“空中英雄”。全場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大家也才注意到他的戰機上噴有5顆紅星。
“真是太神奇了!”英國武官贊歎道。
最後一位飛行員丁怡才真正讓貴賓們又驚又喜,聶海青司令員向王剛主席介紹這位個子才米52的女飛行員是一等功獲得者,她擊落了架敵軍的預警機,架戰斗機。在身材魁梧的王剛面前她顯得是那麼的嬌小,人們無論如何不能把她與那架碩大無朋的預警機聯系起來。所以靜了一會兒場上才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場面真是太動人了。
那些武官受的震驚更大,如果中國的航母裝上這些日夜都能搞隱形攻擊的小飛機,那個依仗超級航母耀武揚威的超級大國有得要頭痛了。
整個航母集群的各艦艇,包括那艘吉林號航母艦,從作為檢閱艦的四川號前列隊通過,它們鳴響的陣陣禮炮聲,令多少國人留下了熱淚啊。從甲午海戰至今歷盡了無數艱難險阻,中國人民總算又有了一支可以稱得上是強大的艦隊了。
北京中南海0月3日
在王剛的辦公室舉行會議在討論建立特種兵部隊的方案。自從8月底總參成立了專案組,他們不但收集了大量的外軍資料,主要還是請郝志剛、石一正、馮勝靈三位實戰的干將出主意,收集我軍突擊行動的戰例。在9月下旬摧毀了印度的全部核設施後不久,中央突擊師師長郝志剛、第2陸戰師師長石一正和第5空降軍司令員馮勝靈被召回北京最後敲定了方案。
供中央決策的方案極具震撼力,新組建的特種兵部隊將與陸軍、海軍、空軍同列為一個軍種,下設陸軍特種兵、海軍特種兵和空軍特種兵。
現代戰爭中特種部隊發揮出越來越大的作用。如在海灣戰爭中,多數飛毛腿彈道導彈和許多其它重要目標是由滲透到伊拉克腹地的美軍特種部隊發現,並引導美國空軍消滅的。目前美國三軍的特種部隊竟然有4萬3千人之多,裝備了當今世界最先進的特種作戰武器,美國特種部隊使用非常頻繁,僅993年,美國特種部隊就在0個國家,進行了947次演習和實戰行動。但多數不為人們所知,即使在高度開放的美國,由於嚴格的保密關系,特種部隊也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美軍確定的特種部隊的任務是非常規作戰、內部防衛、特種偵察、保障援外活動、反恐怖主義行動、心理戰及營救等。非常規作戰主要包括游擊戰、顛覆、破壞和情報搜集等活動。援外活動主要是幫助美國的友好國家制止反政府活動和暴亂,有時也可直接參加鎮壓行動。特種偵察主要是通過預先潛入、空降或從地面和海上滲透的方式獲取情報。直接參戰,是特種作戰部隊為完成特定的任務而進行的小規模進攻性行動,主要樣式包括襲擊和偷襲。心理戰主要是借助報刊、廣播、電視、傳單等方法鞏固士氣、瓦解敵軍。同時,美軍特種作戰部隊還擔負實施所謂“人道主義援助”、禁毒、戰場搜索等任務。
作為特種部隊任務總的來說是相似的,我軍的特種兵是在與越軍的邊境戰爭中誕生的,又經過了這次的中印邊境戰和援老、援柬戰爭中經受了實戰的考驗,並取得了驚世的業績。他們在激戰中隨時出動,翻山、渡河、跨海、機降、空降,和其它部隊配合,悄無聲息地穿越數百上千公裡奪取敵軍的戰機、直升機、甚至重型坦克,深入敵後奪取敵軍電子裝備,突入敵軍戰術網絡獲取珍貴無比的敵情、刺殺關鍵目標,還在敵軍嚴密設防的目標區引導被動制導武器將其炸成一片火海。並且在緬甸北部、印度的東北地區、阿富汗、越南南方、馬來西亞、菲律賓全力游擊隊抗擊暴政的鎮壓。不但訓練游擊戰士,而且直接帶領他們作戰,提升他們的戰術、作戰能力。還在不長的時間就摧毀了世界上二個最大的毒品基地,金三角和塔利班的毒品基地。
我軍特種部隊能取得如此顯赫戰績在於突出實戰的同時,加強了現代高科技武器的裝備與訓練,使其戰斗力達到世界一流水平。他們的裝備獨特,總裝備部的專家借助金龍電池得以為他們配備了電動直升機、隱形飛機、隱形直升機、單兵飛行器、電甲蟲偵察車電動、微型潛艇、蛙人輸送艇等各種最先進的車、船、飛機和潛水裝備,儼然是一個微縮的三軍部隊。他們還擁有先進的電腦、破解敵軍密碼的工具。
中國特種戰士訓練獨特,保證他們個個能熟練操作國內外各種輕重武器,駕駛各種裝備在地面、空中、海上及水中和高速機動和作戰。這一時期又獲得了高難度、高風險的實戰機會,在取得驕人業績的同時提升了自己的能力。他們同陸航兵團、陸戰隊、空降兵以及電子部隊等友鄰部隊協同,具備了偵察和破襲方圓上千公裡范圍內軍事目標的能力。
根據王剛的指示他們的任務將轉為戰略突擊,將為保障國家安全,援外活動、國外華人安全和營救活動提供突擊力量。我軍的特種兵部隊是我軍尖刀戰術提升到戰略層面,他們也是具有中國特色的,他們有堅強的後盾陸航集團軍、海軍陸戰隊、空降軍、總參電子戰部。
陸軍特種兵部隊由郝志剛中將任司令員,他們的任務最重,除了一般的突擊任務,還有海外行動局將配合總參情報部、援外機構在目標國執行特種作戰任務。配備大功率廣播電台、高速印刷機、網絡戰設備的心理戰部隊將抓緊機會投入三個戰場,以積累實戰經驗。
海軍特種兵部隊由石一正中將任司令員,將有很廣闊的戰場。首先是南海、台灣,然後是印度洋、日本海。他們將瞄准目標地區的海軍要害部位,作為尖兵為陸戰隊打開通道。
空軍特種兵由馮勝靈中將任司令員,他們具有最快速的投送能力,將瞄准目標地區的空軍基地等空軍要害目標。他們還將配合空降軍實施突擊。
還有一個特種裝備研究部,不同於總裝備部研制裝備,他們將根據特種兵的需要,提出特種裝備的要求,並最終檢驗裝備是否適用。既可以自己研制,也可以從國外引進。他們等於是總裝備部的“特種”用戶。
特種兵部隊的司令員是副總參謀長柯克誠上將,他是參加過兩山輪戰特種兵大戰的戰斗和指揮的老特種兵。這一組合能否完成重任,將由實戰來檢驗。
在這次高層會議上決定了一項戰略展開的次序,作為最高機密存入了與會者的腦海中。剛成立的這個軍種立即開始了緊張的備戰工作。正如王剛所說,誰也不知道敵人能給我們多少時間,更不知道機會什麼時候能降臨。只能以我為主來加緊准備。
會後王剛又把柯上將和郝志剛召來,商談了很長時間。向尚未掛牌的陸軍特種兵布置了一項極為艱巨的任務,給了郝中將一付重擔。從最終郝志剛神色莊嚴地向二位領導誓言“一定完成任務!”來看,這是一項非同小可的任務。
利多33公裡公路路標0月7日
在利多-科希馬公路的33公裡路標處,一座巨大的白色帳篷座落在公路的中央。帳篷的頂上是一個紅十字,裡面的中央是一張長條桌,正好把空間一分為二。桌子的中間還有一條白漆劃出的線更精確地把桌子一分為二,南部印度代表團使用,北半間則由我方使用。這條白線還延伸到外面,把5平方公裡的停戰談判非軍事區一分為二,北邊是中方的控制區,南方則是印度的控制區。
現在停火談判已經正式開始,經商定會談的前半部分是公開的,允許記者采訪和電視直播。只要有一方要求即可以轉入秘密談判。印方想借首先發言來為談判定下“基調”,中方大度地應允了。可惜卡辛達的“基調”仍是喋喋不休的老調,因此會場上人丁稀少,估計20億電視觀眾(20家國際媒體的預測數)也在抓緊時間休息。國內除了中央電視台在履行責職轉播會場情況,其它電視台都在插播這二天記者們拍攝的藏南地區的見聞,令廣大觀眾大飽眼福。
對記者的采訪申請除了不讓台灣記者來,其余的記者來者不拒。可是待遇卻是內外有別,接待外國記者的國際旅行社只讓他們在非軍事區采訪,最多在利多城內有限幾處地方活動。接待國內記者包括港澳記者的青年旅行社,則安排了參觀利多郊外的“拳頭山”、“鷹巢”、大峽谷等聞名已久的天險,讓大家體會到我軍攻克這些天險的艱難。最激動人心的是讓他們參觀了神秘的#-4#前進基地,他們還在那裡洗上了溫泉澡。
不過一到95各家電視台都鎖定了章士興外長,他的講話將揭開神秘的中方停火條件。“我方對這場沖突的立場已在預備會上表述了,現提出我方的停火協定方案。”章外長掃視了一下會場,印度人和記者都沒有想到中方會如此直截了當地切入主題,會場剎那間靜了下來。
“第一,在雙方商定的日期和時刻,以雙方的實際控制線為停火線,也就是就地停火。包括錫金王國反侵略戰爭的停火線。…”
“啪!”卡辛達外長一掌拍在桌子上,口中還喊了一聲“無恥!”
他的表演倒是搶到了鏡頭,可惜是不光彩的鏡頭,與他的不少同胞其後的狂熱行動都表現了印度人這些年來擴張主義思潮培植出來的狂噪和歇斯底裡心態。在章外長嚴厲的目光注視下,卡辛達平靜了下來。
“第二,雙方將遣返全部在沖突中被扣押人員。
第三,印方必須向我方賠款00億元人民幣,以補償我方人員傷亡和財產損失。…“
這時會場上一片騷動,連我國的記者都愣住了。多少年來似乎只有中國向列強割地賠款的條約,中國似乎與接受賠款粘不上邊。我國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算是戰勝國,可是反而要割地給日本人。犧牲了無數中國人、損失了無數財富取得了抗日戰爭,或者說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勝利,中國還算是“四大國”(一開始法國還不算是大國呢)的一員,可是既不能得到日本人的賠款,而且還要把外蒙古劃給蘇聯(表面上是“獨立”)。費了極大的軍力物力取得的幾次邊境反擊戰的勝利,結束後都在領土上反受損失,經濟上更沒有得到賠償。這次如同石破天驚,向世人宣示我國的新方略了。不少人沉浸在震驚和振奮之中,沒有能聽清章外長的下文。
“我將對方案作詳細說明…”
“嘩,…”在卡辛達的帶頭之下印度人站了起來,卡辛達牙縫中蹦出了一個詞“訛詐!”悻悻然地退出了會場。
西方記者們大為振奮,這類戲劇性的場面是最能吸引西方電視觀眾的了。我方代表團則端坐不動,臉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我方代表團離開會場後,發言人宣布將於400在利多的“華欣飯店”舉行記者招待會。印方的發言人卻毫無表示,急得在印度一邊采訪的美國、英國等國的記者急得直跳腳。就隔著一條白布帶,如果想跨越這條隔離帶過來參加招待會的話,必須先開車到高哈蒂,再乘班機到新德裡,再乘班機到香港,香港到成都、成都到拉薩都有班機,至於拉薩到利多那就要國際旅行社來安排包機了。甚至好幾年後,你都必須如此來跨越這條幾厘米寬的線,盡管那時這條線已經被稱為“停火線”了。
章外長的發言在中印兩國都掀起了風暴。在國內的各大城市不少人違禁放起了鞭炮,不過警方的罰款似乎非常寬松。數量已經十分龐大的有車族則在車上樹起了國旗,然後一路鳴笛而行結成了車龍。對這類犯規行為,大多數警察也就眼開眼閉,路人居然還為他們鼓掌呢。對警方不批准游行慶祝,民眾雖然不滿也無可奈何。不知那一個機靈鬼想出掛國旗的主意,在網上一發布,下午就在全國各大城市的各個角落都升起了國旗,連香港、澳門的市民都熱烈響應。不少城市的國旗都脫銷了。一時神州大地風展紅旗如畫。
印度媒體始終是狂熱、歇斯底裡占主導,開始激烈地煽動戰爭情緒。強烈要求政府更大規模的動員,正式向中國宣戰,據說將會有大批的愛國青年願意為國捐軀。雖說印度宣布了緊急狀態,可是警察對街上大批印度教徒大吵大嚷的示威游行--這些愛國行動卻不予干涉。
400全國人民,以及世界上關注中印停火談判的人都把目光盯著利多的記者招待會,在印度控制區采訪的記者當然沒有本事繞過千山萬水來跨越一條白布構成的隔離帶,只好做個旁觀者注視著電視屏幕。印度的公私電視台都不轉播,可是並不妨礙人們收看衛星電視。
章外長的開場白非常簡單,從第一天會談的過程,人們可以看出中方對會談的誠意。印度代表團的蠻橫行為讓我們難以理解。下面請大家提問。
“章外長對印方提出‘撤軍、歸還武器’的停火條款有什麼看法?”美聯社記者問道。
“今天是第一天談判,雙方有權提出各自的條款,然後經商談找出雙方能接受的條款。印方的態度極不利於談判的推進。對印方的提案我們將在研究後,在談判中作出正式表態。我僅談些看法。92年印軍挑起了中印第一次邊境沖突,我邊防部隊大獲全勝後,按照政府的指令主動撤軍,並把繳獲的武器交還給印軍。我國政府是希望印度政府能接受教訓轉向和平談判來解決邊界問題,然而我們的善意換來了什麼呢?大家都看到了。
“這次印方居然主動提出要我方‘交還搶奪的印軍武器’,真令人匪夷所思。我軍是從印度居民家中‘搶奪’的嗎?那麼應該到法院去解決了。”
全場哄堂大笑。
“這個提法是對印度軍隊的羞辱,一支軍隊如果連武器都保不住,還能稱為是軍隊嗎?看來印度政府還得派遣警察來為印軍看管武器。”
全場活躍。
“印方指責中方繼續強化戰爭是毒化談判氣氛,章外長能否認嗎?”路透社記者問道。
“這不應該成為問題,雙方之所以來談‘停火’,就是因為印軍挑起的沖突之‘火’尚未停。我軍當然不能允許印軍結集、部署武力來危及我方人員生命。印度代表的蠻橫退場才是毒化談判氣氛的行動。”
人民日報記者“印度首席代表第一天就無理中斷會談,您對談判前景有何看法?”
“對談判的復雜性和長期性我們是有充分准備的。不過停火不是我們單方面的需要,印度也同樣有此需要,否則就不會有莫斯科會談的結果。我相信印方不會因為個人的意氣用事而退出談判。”
日本產經新聞記者“中國提出印度必須支付00億元戰爭賠款,有什麼依據嗎?”
“首先要糾正你的錯誤,這00億元不是戰爭賠款,而是在印度挑起的沖突中我國軍民人員、財產損失的最低賠償。至於印度50多年來侵略我國造成的損害,我國專家正在調查。這一賠償要求將在今後的停戰條約談判中提出。我在這裡引用王剛主席的一句話‘企圖損害中國人民的利益,而不用付出代價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章外長闡明的中方立場給世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卡辛達的日子卻不好過了。他向內閣會議匯報,實際上也無可報告的,主要還是要接受指示。索拉雅總理請他解釋自己的行動,他卻無言以對。就談判本身而言,不可能拿到聯合國去的,甚至也不可能請某個大國來仲裁,否則就是承認印度無力自行解決邊界沖突。印度堅決不同意把克什米爾問題拿到國際上解決就是這個道理。更關鍵的還是戰場形勢,這些天中方繼續實施高強度的打擊,以印度東北地區的反政府武裝。在這雨季行將結束的時候,印度空軍已經察覺他們的戰機幾乎已經被逐出東北戰區的空域。任何結集起來准備圍剿游擊隊的印軍都會遭受猛烈的空中打擊。現在阿薩姆步槍隊已被殲滅殆盡,根本來不及再組建,連各邦的地方部隊都在與‘游擊隊’(印軍都知道其中有大批的中國特種兵)的作戰中成建制被殲。印度中央政府只得調動精銳部隊參與圍剿,同樣是損失慘重。米佐拉姆邦和那加蘭邦已經岌岌可危了,只有首府尚在印軍保護下在政府控制下。為了保住它們印軍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已經有2個整師被殲,運去的物資有一半落入了游擊隊之手。
只有停火才能消除中國空軍的威脅,前線的部隊也可抽調部分來對付游擊隊。經過長時間的磋商,還是決定要加緊與中國的停火談判。要求卡辛達爭取最好的停火條件,索拉雅總理去做議會領袖的工作。不過卡辛達注定是無力完成這一任務的。中國的一代名人蔣介石對和平談判的至理名言是,如果沒有能力打下去,也就沒有能力談判;如果有能力談出理想的結果,那何不在戰場上打出這個結果呢?
第二天印度代表又准時進入了會場,卡辛達經過形象大師的努力,就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那樣坐上了首席談判席。章外長則以大度的微笑予以回應。雙方再次開始了此類談判慣有的唇槍舌劍的抗爭。談判是如此的艱難,因為還要涉及錫金戰線,中方表示決不會單獨停火,必須同時停火。這又引起了卡辛達的一陣肝火,不過不敢拂袖而去了。專家們誰也無法預測談判結束的時間。
不過談判人員能發揮的作用極為有限,受到戰場實力的制約。弱勢的一方只能爭取略微好一些的結果。國際輿論普遍認為就談判藝術和實踐經驗而言,中方遠遠超過印度,印度難以從談判中取得戰場上得不到的東西。不過媒體關注的焦點是中國在停火條件中透射出來的信息,中國新領導開始極大地關注國家利益,不但寸土必爭,而且以軍事力量為背景提出了賠款的要求。當然這00億元賠款絲毫也不能平衡這場沖突的收支表,據可靠消息在中印邊境中國軍隊每天的支出至少是30億元,後期要游擊隊、大量輪換軍隊,支出並未降低,因此這筆錢還不夠打4天的。人們只要看一下中國軍方頒布的烈屬撫恤條例和獎勵條例就知道,這00億元也不夠發撫恤金和獎金的。不過倒過來說,我軍一次奪取的240架“虎”式直升機的價值就超過此數。中方堅持要印度賠款完全是從精神上打擊對手,鼓舞民眾的士氣。
周邊國家的感受更深,尤其是正在同中國作戰的另一個國家--越南。不過越南還得先頭痛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