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劍大會》第七集
空靈山,中原麵館。,盡在夜。(接上集
……齊小新拉起冷冰冰放在桌面上的雙手。冷冰冰嚇了一跳,震驚地看著他。
齊小新深情而又大聲的誓,似乎是故意說給前方第四張桌子的人聽。
齊小新:「龍妹,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能夠成為劍聖,我一定要將九天龍鳴劍送給你,不但如此,我還要去參加封魔大會,挑戰八大門派,爭奪魔神之位……我要讓你成為劍聖的妻子,我娶定你了。」
肖恩與蕭麗向齊小新投來目光。
齊小新神情投入。冷冰冰眼中閃過震驚、欣喜、擔憂的神色。肖恩惱怒,像是要教訓這個大言不慚的小子。蕭麗按住了他。
齊小新深情凝視,但他感覺到冷冰冰的身子在微微顫抖。冷冰冰神情複雜,不敢與他對神。
冷冰冰:「你……」
齊小新:「我要成為劍聖的妻子……或者……或者魔神的妻子。」
冷冰冰微微顫抖的身體在這一刻停止,過了片刻,雙手迅抽回,起身向外奔跑。經過蕭麗身邊時,蕭麗看見她的眼角有水珠,無聲滑落。齊小新追出麵館。經過蕭麗身邊時,蕭麗深深看了他一眼。
肖恩一拍桌子,咬牙切齒。
肖恩:「好會吹牛的小子,明天他不要落在我手上,不然我一定狠狠修理他,打得他滿地找牙。」
蕭麗沉默,陷入回憶。
………
仙幻大6,天機城一座建築的屋頂。夜。(回憶畫面,大約兩年半前)
齊十七歲)、蕭麗(十八歲)坐在屋頂。她把頭靠上他的右肩,不時觀察他的輪廓。
齊小新:「(憧憬)三年後,到了仙幻大6規定的婚齡,(聲音越來越小)我一定要娶你……」
蕭麗:「(微嗔)什麼?」
齊小新:「(緊張)我是說……我定要……一定要娶一個像你……像你一樣好的老婆,呵呵……」
蕭麗的頭離開他的肩膀,作憤怒狀:「呵,你想得美。」
齊小新撓頭,羞愧貌:「是我想多了,是我想多了。」
蕭麗重新把頭靠上齊小新的肩膀。
蕭麗:「(柔聲)如果三年後我還能見到你,我倒可以考慮一下。」
齊小新心中一暖,露出甜蜜笑容。
齊小新:「三年,三十年,三百年,三千年我都願意等。」
蕭麗:「三萬年呢?」
齊小新:「萬年不悔!」
………
雲荒大6,空靈山,街道。夜。
齊小新追出中原麵館,在街上沒有現冷冰冰的身影,立在原地,看著街上歡喜的行人,面露懊悔神色。
齊小新:「早知道直接和她說明原因了,也不得搞得現在這樣了,真是一時衝動啊。」
這時,前方遠不處,有一妖孽,長有馬尾,皮膚白皙,毛火紅,長了一副讓人覺得他肯定是頭腦簡單的相貌。只見他手持一卷畫像,拉開一半,一邊走一邊打量行人,與畫像上的人比對,不時抓住一人,看了幾眼,失望放手。但被他抓住之人,並無怒氣,在被他鬆開後反而是一副惶恐的樣子逃離視線內。
身邊,有一人對另外一人提醒:「快走,快走,八大派又來抓壯丁上山了。」這二人慌忙跑開。
齊小新對這八大派不感興趣,但對妖孽手上所拿的一卷畫來了興趣。
妖孽繼續向前走。齊副悠然逛街的樣子往前走。一妖一人相遇。妖孽目光盯上他。齊小新的目光瞥向畫卷。妖孽擺正畫卷,遮掩齊小新的大部分身體,只露出他的腦袋。齊愣。妖孽將他與畫上的人比對。齊小新好奇,打量自己,像是在找身上衣服有沒有哪一處破開似的。
………
空靈山,天啟客棧,大堂。夜。
冷冰冰回到客棧。半醉狀態的胖墩一眼認出了她,飛到她的身邊。
胖墩:「喲,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那個和尚呢?……咦,你怎麼哭了,是誰惹你了?」
冷冰冰一掌推開它。胖墩跌回桌面。
樓梯處,遇見下樓的蘇媛。冷冰冰的步子頓了一下,隨即加快度,上樓去了。
蘇媛立在上樓處,望向冷冰冰消失的方向:「這人怎麼了,又哭又笑的。」
胖墩似乎是聽見了蘇媛的話,聳了聳肩,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
胖墩:「可能是失戀了吧。」
………
空靈山,街道。夜。
依照畫像上的人,比對了片刻,妖孽有點不耐煩的開口了。但沒想到,他說話有點結巴。
妖孽:「唉……我……我說,你怎麼……就,就喜歡蒙……蒙面呢?」
齊他:「唉……我……我說,你怎麼……就,就不喜歡蒙……蒙面呢。」
妖孽頓地:「不……許學我。」
齊小新:「(委屈)我……也有口吃……吃的毛病。」
妖孽:「(恍然)哦……原來是同……同道中人啊。」
齊小新:「(欣慰)是……啊。」
妖孽放下畫卷:「我說……既然是同……病相憐的人,這位兄弟,你……能不能摘下臉上的……抹布。」
齊小新沉著臉:「這是黑布,不是抹布。」
妖孽:「(驚)你……你說話,怎麼一下變……」
齊斷他:「變……變流利了?」
妖孽點頭:「對。」
齊小新:「一激動就……就能說快了。」
妖孽:「你比我……幸運。」
齊小新:「這位……兄弟,你這是在……在幹什麼呢?」
妖孽:「實不相瞞啊……我在找人。」
齊小新:「看出來了。」
妖孽:「那你還……還不快把……抹……」
齊小新:「(提醒)黑布。」
妖孽:「把黑布……摘下。」
齊小新:「實不相瞞啊……我長得極…極其醜,一般都是……蒙面,怕嚇死人。這……這位兄弟,你可以先……先告訴我,你在找……什麼人嗎,我就可以直接告訴你……我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妖孽:「這是我……我們掌門……要找的人。」
齊拍妖孽的肩膀:「這樣吧,兄弟……我怕嚇……嚇到別人,所以……我們去人少一點的地方,我摘下……黑布,給你比對……怎……怎麼樣?」
妖孽:「看……看在你和我……一樣是結巴的份上……好,我幫你保……保留一點尊嚴。」
………
天啟客棧,客房。夜。
清遠真人開窗望月。有人輕輕敲門。
清遠真人:「門沒有鎖,進來吧。」
門開,孫道明進入房內,走到清遠真人五步外的地方,立在那裡。
孫道明恭敬行禮:「師兄。」
清遠真人看了他一眼,面有笑容,繼續欣賞月色。
孫道明:「掌門師兄,有一件事情我不是很明白,還望師兄能夠替我解疑。」
清遠真人:「說吧。」
孫道明:「師兄,我不明白,誅神劍訣是歷代掌門才可修習,而師兄你既然傳了風語誅神劍訣,就是選定了他做為下一代的掌門,但又為什麼師兄你要將誅神劍訣傳給明皓?」
清遠真人轉過身來:「我什麼時候說過未來要把掌門之位交給風語了。」
孫道明:「(愣了一下)這倒沒有。但是,你傳風語、明皓他們誅神劍訣這是事實啊。」
清遠真人:「我傳授他們二人誅神劍訣,完全是出於私心,至於元清教下一代的掌門,我至今都沒有想過,誰來做,是做合適的。」
孫道明:「明皓這孩子本來沒有問題,我也比較偏向明皓,但是他爹公孫無極,是個野心家,如果被他知道師兄傳了明皓誅神劍訣,恐怕他會慫恿明皓爭奪掌門之位,到時候,明皓上位,如果明皓聽信了他爹的鬼話,設計分散教內對皇朝的防禦力量,皇朝的姓氏恐怕會改變了。」
清遠真人:「這一點我在傳授明皓誅神劍訣之前就想到了,不過,孫師弟,你不用擔心,我這把老骨頭撐個百來年沒有問題,在這百年之內,培養出一位掌門也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嘛。」
孫道明:「掌門師兄,我並沒有盼你退位的意思。」
清遠真人:「孫師弟不用緊張。我知道你是為我教著想。」
孫道明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