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捏住了手裡瓶子,輕輕地一扯。
「唐大哥,一定要現在動手嗎?」
「我已收到了待命的信號。」
就是剛剛的那一陣尖銳聲音嗎?現在已經待命,只要再一聲響,我就人頭落地了是吧?
禪捨就算以最快的度趕過來,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了。
再一聲響傳來,我全身一僵。
劍氣直逼過來,我閉著眼拚命地大吼了一聲,「函憂花在我手上!~!~!」
感受到前方地安靜,我悄悄地睜開了一隻眼,他的劍,直直地停在我xiong前。
「你回去告訴太后,函憂花在我手上。」
記得聽馮媽說過,太后和修宏勉是為了斌兒的病,想盡了一切辦法都要得到函憂花,卻依舊無果。
如果我這樣說,即便太后知道我有百分之九十是在騙她,她依舊不會錯過那百分之十的機會。
「函憂花在哪?」
我挑眉一笑,「你認為我會笨到現在告訴你?」
心裡百般難受,要我對著一個與已故家人酷似的人說這種話,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如果你敢耍花樣,我能讓你生不如死!」
強裝鎮定地看向他,如果現在表現出一點心虛,就功虧一簣了。
「光~」他收了劍,盡自向一旁走去,「你已被我下毒,不要再用力了,不然傷及內臟,無人能救。」
他的聲音淹沒進了黑暗,和他的人一起。
緩緩地閉上了眼,已不知是太累還是暈過去,只覺意識模糊。
……
「什麼叫做找不到人?!」
修宏勉一聲怒吼,嚇得所有人齊齊跪了下去。
「回皇上,儷妃娘娘說,妤妃娘娘是因為聽到宮裡已有變故,恐皇上江山不保,所以潛逃……」炅仁越說越小聲。
修宏勉一皺眉,「立刻傳儷妃進宮!」
炅仁一愣,「皇上,禪捨就是想讓您也嘗嘗他的失親之痛,您現在讓儷妃娘娘回宮,只怕……」
「朕讓你立刻傳她進宮!」
炅仁領命退了出去。
一屋子的奴才依舊跪在那裡,誰都能感覺到皇上現在的怒氣。
「臣妾叩見皇上。」
上官儷一進泰乾宮,就見一屋子的奴才都跪在地上,想必是聽說蓉兒不見了的消息。
修宏勉瞇了瞇眼,「夏芙蓉去了哪裡!」
上官儷微微一笑,「她知皇上遇險,獨自離開了。」
修宏勉一把捏住了上官儷的脖頸,微一用力,便令得上官儷蹙起了眉頭。
「說!夏芙蓉去了哪裡!」
上官儷只感覺呼吸越來越艱難,「她……前往乾楚……投奔……予王了。」
修宏勉手上的力道更加重了,帶著滿滿地憤怒。
「皇上……皇上……」上官儷能呼吸到的空氣已是相當稀薄,他生夏赫娜芙蓉的氣,也不能拿自己當出氣筒啊!
修宏勉一收手,令上官儷瞬間獲得了打量空氣。
「炅仁,備馬!」
所有人皆是大吃一驚,「皇上~現在江山岌岌可危,您可不能走啊!」
眾人皆過來跪在了修宏勉的腳前,擋住他的去路。
「滾!」修宏勉一腳踢開面前的太監,正準備舉步,又一個太監移跪了過來。
現在大家都恨死這個妤妃娘娘了,是她在皇上遇到危險時潛逃了,還要令得皇上棄江山於不顧!
「皇上!她在逃到聖裕邊境時,已被儷兒派人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