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簡短的回答,讓我如落冰窖。
不是他。
笑了笑,怎麼可能會是呢?
「大哥,原來您不是本地人啊?您老家是哪裡的啊?」
只見這位仁兄夾了一筷菜,放入了嘴裡,慢嚼之後,又夾起了一筷。
擺明了是不想理我啊~~
「大哥?」
……
「你回答我一聲會死啊!」我的情緒有些激動,這是太過興奮之後的落差感。
見我如此地失控,逸天笑嘻嘻地過來問道,「誰惹我們家姑娘生氣啦?」
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沒有理他。
「原來是這位兄台。」逸天挑眉斜睨了他一眼,「這還不簡單嗎~」
我惡狠狠地盯著他,「要是你敢動他,我跟你拚命。」
逸天一愣,隨即恢復了笑臉,「姑娘的話,怎敢不聽啊。」
吃飯間,我一直打量著那個人。身形絕對是像極了的,但是他比大個子要黑一些,五官也要緊湊一些,嗓音比大個子低沉,失了大個子那純樸的感覺。
我依舊想和認識他。
小二帶著我們來到上面的客房,逸天已經事先為我們訂好了。
我在中間,他們分別住在我的兩邊。
看到逸天的分佈,我有些不開心。
我的右邊是車伕的房間,車伕的右邊是三風的房間。
而我的左邊是逸天的房間,逸天的左邊才是狐臭的房間。
也就是說,逸天擋在了我和狐臭之間。
我向逸天那裡靠近了些,壓低聲音道,「我要車伕和狐臭互換房間。」
逸天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是狐臭自己選的。」
我有些洩氣,狐臭那脾氣我知道,要讓他換,只怕不容易。
認命地推門進了屋,裡面收拾得還算整潔,床鋪似乎都是新的,看來這房間不便宜。
「逸天~」
隔壁的逸天聞聲走了過來。
「你身上的銀子帶夠了沒啊?不要讓我們以後當乞丐,一路要飯要到別國啊。」
逸天哈哈一笑,「放心吧,不但不會當乞丐,還能夠讓你大手大腳地花個夠!」
我聽了眼睛一亮,這個禪捨,肯定是個貪官吧,不然哪能那麼大的手筆啊~~
「對了,我還沒考慮好要去哪邊,這幾天就先在這裡歇著吧。」
逸天點了點頭,「明天我帶你去逛逛?」
「嘿嘿~~還是你懂我~」我壞笑著看向他,「給我弄套男人衣裳來,這樣出去玩得方便些。」
逸天有些不敢相信,「你真的要穿男人的衣服?」
我一挑眉,「不可以嗎?」
逸天的辦事效率那是相當地高啊~剛剛出去,就給我拿了套過來,而且我穿上也非常合身。
「你怎麼那麼神啊,不僅度快,還找到了這麼合身的一件。」
逸天嘿嘿一笑,「禪將軍在我們離開之前,給了我們很多套男子的衣裳,說是你要穿,我當時還不相信呢。」
原來是禪捨~果然夠厲害,竟然能想到這一點。
不過他一直都很細心的,從很多小事上面,就知道了我的喜好。
捏了捏手腕上帶著的一根細繩,下面套著的是一個小瓶子,不jin又想起了離開時的情景。
「這個你拿著。」
我看著禪捨遞給我的小瓶子,好奇地想要打開看看。
「現在不能打開,這裡面是我們族人栽種的花,叫函音。只要你遇到危險,就打開它。」
「莫非它能化解危險?」
禪捨笑著搖了搖頭,「只要你遇到危險打開它,我就會趕過來救你。」
「那我要是到了很遠才遇到危險呢?」
「它具有寄生性,只要你打開,它就會寄生到空氣裡。這種花喜好露水,而且是鹹的露水,在外面是找不到的,所以……」
禪捨說著,打開了一個盒子,將露水灑在了身上,「不管你走多遠,只要你打開它,它都能感受到我。」
緊了緊手裡的瓶子,心裡一陣溫暖。
「逸天,不如我們今晚就出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