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做足了準備工作才走的,車上滿滿一大堆的東西,我卻突然失了胃口。
倦意再次襲來,不jin皺了皺眉,怎麼回事?難道我現在的膳食裡還是有毒嗎?
一覺醒來,已睡得渾渾噩噩。
掀開車簾,天色已暗。
我竟然一覺睡到了晚上。
mo了mo餓得扁扁的肚子,是否該吃點東西了?
在桌旁挑了半天,卻沒有食yu。
「停車!」我叫住了車伕,一同隨行保護我的還有三個人。
我突然很想吃烤雞,便讓他們去獵一隻來。
「還愣在那裡做什麼?」
「我做?」
「莫非朕來做?」
獨自坐在火堆旁烤著雞,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和修宏勉一起烤雞的情景。眼裡竟然不知不覺地浸滿了淚水。
目光呆滯地啃著雞肉,烤得一塊焦、一塊生的,確實很難吃。
「喂!你這樣做也太過分了吧!」
「如果能夠下嚥,朕是不會丟的。」
我笑了笑,眼淚劃過了臉頰。
現在只有我一個人了,真的只剩一個了。
雞肉進到嘴裡,被滿滿地酸酸的唾液包圍。
以後他會忘記那次難吃的烤**,他再也不用戒雞肉了,他會吃得很香。
他也不用擔心有人會跟他爭床了,他可以睡在裡面。
那山坡上的花早已敗掉了吧,我竟然呵呵笑出了聲。怎麼會有這樣笨的人,任性到這種地步,只有他才能做到吧。
突然很懷念那裡的小木屋,我想我該在離開之前去看一看。
由於不知道準確的位置,我們很是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的。
這裡開著滿山的婆婆納,我愣在了那裡,他竟然選擇種下了適合的花。
漫山遍野地藍,讓人看了,心裡說不出地恬靜。
走進木屋,開門後依舊聞到那股淡淡地木料香味。
一塵不染地地面,讓我有些晃神,這裡一直都有人在打掃嗎?
桌上放著一盤須末糕,我有些顫抖地拿起了一個,是新鮮的。
是為我準備的嗎?
轉身走了出去,我不應該有太多留戀。
……
修宏勉騎著馬,來到了這片山坡。
這裡的花已經開得燦爛,她一定忘記了還有這個地方吧。
修宏勉苦澀一笑,望向那山腰的小木屋,自己的一切心思都白費了吧。
很有一股衝進木屋大睡一覺的衝動,歎了口氣,掉頭離開。
出來只為透透氣,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我打開門,聽到遠遠地一陣馬蹄聲。
一眼望過去,那人早已走遠,或許就是那個打掃木屋的人吧。
回到馬車裡,攤開手,這是我從木屋裡帶出來的須末糕。
yao了一口,嚥下去時竟感覺有點澀。
閉上了眼,努力地讓自己不要再去回想那些事情了。
在馬車上渾渾噩噩地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已不知過了多久。
伸出手,現手指已經枯瘦如柴。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努力地打起了jing神,看來消極的情緒能夠抹殺掉一個人的靈魂。
「那哪兒了?」
「回姑娘,馬上就到鳳山鎮了。」
鳳山鎮是三國的交界處,由於我一直拿不定主意要到哪個國家,禪捨只好讓我到了鳳山鎮再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