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意外地碰到了一個人,禪捨。
「隨我來。」
跟著他來到了他的府邸,我迫不及待地說道,「禪捨,馬上跟我進宮吧,宮裡好像要生什麼大事了。」
禪捨疑惑地問道,「你知道會生什麼大事?」
我搖了搖頭,「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是修宏勉莫名其妙地把我和太后她們都送出了宮,很明顯不正常啊。」
「太后她們也出宮了?」
我點了點頭,「她們正在夏赫娜府。」
連禪捨都不知道?修宏勉到底在搞什麼鬼?「到底生了什麼事?」
「予王遇刺了。」
我聽得一愣,「遇刺?他傷得不重吧?」皇宮的守衛如此森嚴,誰能進去刺殺他?還是說就是皇宮裡面的人幹的?
禪捨搖了搖頭,「具體是誰我也不清楚,皇上對這件事也是非常重視。予王被人刺中xiong部,但萬幸的是傷口不深。當時若不是予王以內力護體,將劍擊出,只怕已被那人得逞。皇上怕刺客還在宮中危及大家的安全,便暫時讓人將你們送了出來。」
原來如此。看來那人果然是個高手,不然不可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直中花予的要害,「那個刺客呢?」
「跑了。」
「跑了?!」我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在皇宮裡刺殺不成還能順利逃tuo的人,比那些刺殺成功的人還要厲害很多。
「現在乾楚百姓都十分憤怒,很多群眾都自地要求參軍攻打我們聖裕。我和皇上都覺得這件事有古怪,只怕那些百姓是乾楚士兵假扮的,好為攻打我們聖裕找到贏得民心的借口。」
我搖了搖頭,花予的親和力我是見識過的,他能夠讓百姓對他如此愛戴,很是正常。不過……
「這件事乾楚國怎麼會知道?」生了這樣的事,修宏勉一定是封鎖好了消息,連我們皇宮裡大多數人都不知道的事情,怎麼可能張揚到了乾楚?唯一一種可能就是我們宮裡有乾楚的奸細。
「這件事生後,皇上立即將所有消息都封閉了,知道這件事的,只有皇上、我、予王、炅仁還有……儷妃。」
上官儷?她應該是在和修宏勉一起時聽到炅仁來報的吧。
我聽禪捨的語意,似乎在懷疑她?
「不可能是儷妃。」
禪捨一愣,意味深長地看著我道,「不管真正是不是她,只要她有這個嫌疑,都可以除掉的……」
我知道禪捨是想利用這次機會幫我除掉上官儷,如果在此之前,或許我還會毫不猶豫地答應,可是……
「絕對不是她。」
見我說得如此決絕,禪捨似乎明白我已沒有除掉她的意願。
「也罷,省了我到皇上面前多費口舌。」禪捨一副怪我不識好人心的口氣,就知道這個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
我吐了吐she頭,衝他嘻嘻一笑,「我們快進宮吧。」
「你很擔心皇上?」
被禪捨盯得有些心虛,「我只是怕他出了事,要我們這些嬪妃陪葬嘛。」
禪捨笑了笑,「如果你真的不想陪葬,其實還有個更好的方法不是嗎?」
我警惕地看向禪捨,「你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禪捨苦笑著,「你認為我會兩次都使用同一種伎倆?」
也是,他還不至於那麼無聊吧……
「那你幹嘛又讓我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