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
我緩緩地轉過頭盯著禪捨。
禪捨愣了愣,「我說過了,不,不一定能成功的……」
我有些傻了,怎麼會這樣?!
禪捨盯著啊嗚看了很久,又上前mo了mo,「它沒死。」
我的眼睛瞬間變得雪亮,「沒死嗎?還活著?為什麼它不醒啊?」
禪捨搖了搖頭,「這個我不太清楚了,妖狐死後,血液裡的毒素會腐蝕掉皮毛,已經那麼久了,它還是完整的,應該沒有死,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醒不來。」
「你看它渾身的鮮血,不會是因為血流乾了所有沒有腐蝕吧?」
「你認為它身上的血是它的?」
我微愕,「是獅子的?」
見禪捨點頭,我興奮得一把抱住了啊嗚,「你沒死啊~~原來你沒死!快醒過來啊!快點!啊嗚~~」
它依舊沒有反應。
「它跟了你之後是不是很累?」
我搖了搖頭,「我不知道。」覺自己對它似乎不夠關心。
人就是這樣,在失去了之後才懂得它的可貴。
禪捨皺了皺眉,似乎這個女人不太細心,「不過我知道它在我府裡等你那些天,一直都沒有睡過。」
睡?「啊嗚不是從來不睡覺嗎?」
禪捨吃驚地一笑,「誰告訴你它不睡覺的?」
我想了想,「真的,從我帶著它開始,就沒見過它睡覺。頂多也只有假寐,後來假寐的時間都越來越少了。」
禪捨很有深意地看著我,「它為你付出了很多。」
原來它是要睡覺的,我一直以為它不用休息,見它一直都那麼活蹦亂跳,我……
見我有大哭的架勢,禪捨急忙打斷了我,「它現在需要休息來恢復體力,你可別把它吵醒了。」
哭吼聲馬上就到嗓子眼兒了,我硬生生地給逼了回去。
禪捨示意我出去,在裡面會吵到它。我點了點頭。
出來時,現禪捨走路有些不對。
「你的腳怎麼了?」
禪捨急急地搖了搖頭,「沒受傷。」
我長大嘴巴盯著他,「原來受傷啦?」
禪捨反應過來自己說漏了嘴,「一點小傷而已。」
我隱隱見到他的褲腿上有血跡,「你是在剛剛為了救我時刮傷的吧?」
「你還好意思說,剛剛如果不是我,你早就餵了獅群了。」
我衝他擠了擠眉,「我忘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哈哈,太過癮了!
禪捨只是微微地笑了笑,並沒有計較。
「走,我幫你上藥。」
我拉著他就往另外一間空房走去,「碧瓊~把我包袱裡的止血藥拿來。」
「這裡沒有什麼消毒工具,我也不可能那麼好心地幫你吸,所以先暫時用止血藥把血止住吧。」
碧瓊將藥瓶端了過來,看了我們一眼便出去了。
禪捨一笑,「多謝了,我自己上藥就好。」說完就要來拿我手裡的瓶子。
我沒有給他,「這是什麼話,你因為我受的傷,怎麼說我也該表示表示啊。」
「不用。」禪捨將雙腿併攏,收得緊緊地。
我見此一拳打到了他的左肩上,「都出生入死的兄弟了,害什麼臊啊!」
禪捨哭笑不得地看著眼前一派豪氣的女人,「你真要幫我上藥?」
我懶得跟他廢話,不過傷在小腿上,又沒讓他把褲子tuo了!
輕輕地挽起他的褲腳,上面有許多地擦痕,痕跡很深,到處都磨破了皮,依稀見得到肉了,我有些難受,「對不起啊。」
他聽了哈哈一笑,「沒想到你也會說這句話。」
非常仔細地將藥粉撒到他的腿上,慢慢地,我的頭離他的腳越來越近,手突地一滯。
他的血,泛有綠光!
我嚇得全身抖,突地站了起來,「啊,我突然想到還有點事情要跟碧瓊商量。」轉身準備離開。
「你知道了?」
「不不不!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轉過頭,「我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千萬不要殺我滅口啊~~
禪捨只是笑了笑,「知道了也沒什麼,我正打算告訴你。」
我微愕,告訴我?「告訴我什麼?」
「嚴格地算,你也是伊塔族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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