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禪捨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除了我以外,沒人能馴服它,你一個女人,竟然能做到。」
我沖禪捨挑了挑眉,「女人怎麼了?你們男人能做的,女人照樣能做到!」
禪捨一臉欣賞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確實,她做到了。不論是哪一方面,她比很多男人還要厲害。
說完這句話,我感覺自己像個女俠,酷斃了~~
於是我一夾馬肚,準備給他一個瀟灑的背影。
誰知我太低估馬兒的能力了,它頓時像tuo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我由於慣性,大大地向後倒了下去。被手死死抓住的韁繩,頃刻間繃緊。馬兒感受到那韁繩重重地力道,前腿猛地高抬了起來。
這次的我怎麼也抓不住了,眼睜睜地從馬背上跌下。
突然背後一暖,緊接著腰間一緊,禪捨從後面抱住了我,直躍上了馬鞍。
不知禪捨有什麼魅力,剛坐上去,原本躁怒的馬兒立刻安靜了下來,緩緩地向前走著。
這應該是我第二次和他共騎了吧。
第一次我們在軍營裡,都穿著鎧甲。
這一次我們都是柔軟地布衣,我能夠非常明顯地感受到他的心跳,因為剛才的用力一躍,所以有些快,不過強而有力。
他的xiong膛很結實,靠在上面很有安全感,不知道有沒有腹肌呢?上次在為修宏勉tuo衣服時,無意中現他竟然有六塊肌,著實讓我吃驚不小。
馬兒的度漸漸加快,涼風陣陣從臉上刮過,讓我清醒了許多,自己腦袋裡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好吧,容我再想一點點,我覺得禪捨應該也有六塊肌。
現在的場景似乎很浪漫,nan女共騎,在這樣環境優美的地方。
現在的我感受到了他男性的氣息,不知他有沒有感覺到我女人特有的清香?
想到這裡,我突然一頓,「啊,禪捨,我,我還是下來吧,這樣怎麼能夠學好騎馬呢?我想自己去騎那一匹馬吧。」
禪捨遲疑了一會兒,將馬掉頭向栓馬的大樹走去。
來到樹下,他翻身下馬,將手伸了過來。
「謝謝,不用了,我沒那麼嬌氣。」說完我一躍而下。
禪捨笑著將手收了回去,這樣美的畫面,這樣動人的場景,連自己都差點迷失到了裡面,她竟然逃避開來,要單獨一騎。
她是個怎樣的女人?
我騎上了這匹溫順的馬,心不在焉地前行著。剛剛多完美的感覺啊,卻被自己硬生生地給扼殺了。為什麼?自己從出逃到現在都大半個月了,還沒有洗頭,剛剛自己坐在禪捨前面,正好迎風,要是禪捨聞到我頭的怪味……
這裡空氣質量很高,也不知是壓力小還是怎麼樣,大家都是一個月才洗一次頭,有的甚至半年。我很不習慣,即便不髒,頂多半個月就要洗一次,不然老覺得頭臭了。
回去之後,碧瓊她們已經做好了飯菜,說句實話,味道還真不怎麼樣。
各種菜都是現成的,說難聽點就是野菜了,不過它的味道可沒有現代的好。各種調味的用料太少,吃得我難受,卻又不敢表露出來,這可是她們三人一個下午的成果。
禪捨似乎也沒怎麼吃,他不能在這裡住,便趕回了客棧,他說明天會再來。
回到房間,啊嗚正趴在窗前看著外面,現它假寐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感覺到我進來了,立馬開心得嗚嗚直叫。
我給它定了規矩,不准出這個屋,不准亂動,不准亂叫。
它很聽話。
之前還懷疑啊嗚跟著我出來有了這頓沒下頓的日子會讓它受不了,後來聽禪捨說,妖狐進一次食可以管半個月,像它這種頂級妖狐,一個月都行。它們的身ti很聰明,在進食後並不會完全消化,每天只定量消耗一點,即便第二天有吃的,只會繼續儲存下去。
晚上我們四個約好出去看星星,啊嗚在一旁開心得直晃腦袋。
我不忍地看著它,「你不可以出去哦~」
碧瓊她們害怕啊嗚,只要一見到它就會全身僵直,動都不敢動,如果帶啊嗚去,那其他三人就甭想看星星了。
這裡能供晚上消遣的活動太少了,看星星是那些活動裡相對較好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