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勁地搖著頭,卻沒有為自己辯解半分。
花予一聲冷笑,「他要是有還手的餘地,也不會讓你們打成這樣了!更何況要是他真有心報復,也不會笨到在自己帳營外面動手吧?」
幾人一聽,無言以對,我見此,非常「好心」地勸道,「將軍,算了,不要再說了。我又不是第一次挨打了,早就已經習慣了。」
花予對我的認命非常地不滿,「算了?怎麼可以算了!我以前被人欺凌之後,都是在心裡默默地記了下來,在我登位之時,一個一個將它們全部報了。一個人,如果連自己都認命了,那誰也救不了你了!」說完,她對著外面道,「來人,將主犯割舌,其餘幾人杖責三十!」
我急忙拉住花予道,「割舌?會不會太恐怖了?」可不可以直接處死?
花予微笑著拍了拍我的手,「這是他們自作自受,軍規明確的規定,他們明知故犯,這樣的處罰已經算很輕了。」
我之後才知道原副將為了保護花予,受了重傷。我急急跑到了軍醫處,掀開帳簾,見原副將的背部,深深地插著一支長箭。「原副將!你沒事吧?」我跑到他的身邊,見他似乎還硬撐著那一口氣沒有暈倒。
他將頭轉了過去,沒有理我。
我生氣地嘟著嘴,「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鬧什麼脾氣啊,真是的,你看,我給你帶了你最喜歡吃的蔥末餅哦~」
原副將撇了撇嘴,什麼叫我最喜歡的,明明就是你自己最喜歡吃的好不好!
見他還是不答理我,我有些無語了,他也太倔了吧?不過無所謂,我的臉皮功可是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原副將,我給你講個笑話吧?」也沒期望他答理我,我自顧自地開始講了起來,「a和c誰比較高呢?答案:c比較高。因為aBcd(a比c低)!哈哈。」我正笑著,忽聞一陣抽氣聲,原副將暈了過去。
我一看大夫,原來他被我剛剛的笑話雷得手一抖,將整瓶消毒藥水全撒到了原副將的傷口上。
大夫嚇得一臉慘白,我一見帳營裡就我們和原副將三人,便一站起身,揉了揉眼睛,「哎呀,我的眼睛好像進沙子了,什麼都看不見了!」
大夫大喜,「蘇兄弟莫急,你只需到帳營休息片刻便好。」
我點了點頭,裝模作樣地mo著回到自己的帳營。來到訓練場,見大家都站得整整齊齊,花予正在講著什麼,我這邊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將軍,為何不讓蘇池也來集合?當時的計劃他也知道的!」下面一個聲音傳來,眾人齊齊望向了我。
花予也不好說什麼,向我使了個眼色,我便站了進去。
原來花予懷疑有人將這次行動洩露了出去,我在下面聽得冷汗連連。這次的事情真的很可疑,本來我給修宏勉他們寫過去的信上,只提到了他們的作戰大概計劃,畢竟我一個外族之人,要是知道得太過詳細,反而會讓修宏勉猜疑,另一方面,我也不希望花予受傷。可是沒有想到這次修宏勉他們不僅知道了整個作戰的計劃,而且還把花予的具體作戰位置都瞭解得非常詳細,只怕這裡面另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