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再敢去yao人,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心裡一陣委屈,我拉起被子將頭蓋住了。
我不難受嗎!只有你大個子才是救世主!只有你才懂得生命的珍貴嗎!難道我聽到那些士兵的死訊沒有難過嗎!我只是沒有表現出來罷了。在那種情況下當然只有先找到啊嗚了,阻止它繼續吸血才是解決辦法!一味地去內疚懺悔能起什麼作用?!怪我嗎?是我要帶著它的嗎?是我讓它去吸血的嗎!完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他憑什麼凶我!越想越委屈,淚水傾瀉而出。
半夜,感覺手上濕濕地癢,睜開眼,對上了一雙血紅色的雙眼。大駭,我猛地一把抓緊了旁邊大個子的手,大個子一個激靈翻身坐起來,「怎麼了鵝蛋?」
「他!他!」我看著那雙血紅雙眼道。
大個子一驚,「誰!」邊說邊拉出了枕頭底下地劍。
「嗚嗚~~嗚~~~」
我們動作一頓,啊嗚?
眼睛慢慢適應了黑暗,在月光的照射下一看,那小小地身ti,不是啊嗚是誰?它的眼睛在黑夜裡居然是血紅色的。
原來是虛驚一場,我們都長吁了一口氣,剛想繼續睡覺。
一愣。我們都對望著自己的動作。
一瞬間,我們同時尷尬地分開了。
「不是不理我麼,剛剛抓住我做什麼?」
「你不是也不理我嗎!剛剛幹嘛要管我!」
「我才沒有要管你。」他將頭轉向了一邊,「我只是怕我家滴鵝蛋有危險。」
「你還當我是你家的鵝蛋嗎?不是已經把她丟掉了嗎?」
「我丟滴是那個冷血的鐵蛋,鵝蛋一直都在額家住著哩,丟不了。」他說著,用手拍了拍左xiong。
我心頭一熱,也用手拍了拍左xiong,「大個子也住在家裡,一輩子也丟不了。」
「嗚嗚~~~~」一邊的啊嗚見完全把它忽略了,氣得在一邊直跳。
我和大個子相視一笑。
一把抓過啊嗚,我學著大個子的口氣道,「好啦好啦~還有額家啊嗚,額們三個都住在家裡,永遠地家裡。」
我們以心為家,走到哪裡都不會丟。
入夜很深了,我依舊睡不著。我知道大個子也是,啊嗚一直都沒有睡過,隨時都是假寐,不知道它的身ti機能是不是跟我們不一樣。
「大個子。」
「做使麼。」
「我不是冷血的鐵蛋。」
良久,「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我反常地自己爬了起來。
天還未亮,大個子仍在酣睡,啊嗚又不見了蹤跡。
我mo著黑躲在帳內地一角,在臉上手上重新塗抹著黑。昨晚哭了,肯定臉上會不均勻。
剛剛抹完回到床上,就聞號角聲響起。
只見大個子一個挺身坐了起來,利落地穿上衣服,又習慣性地一手提起我,將我的衣服穿上,邊穿邊搖我,「快點醒了快點醒了,要netbsp;心裡甜mi地一笑,原來我這麼幸福。
來到場上,又開始了艱苦地訓練。
昨天的訓練度真的讓我有些吃不消,今天還不知道要怎麼過。
中午,剛剛吃完午飯。便聽大個子一聲大喝,嚇得差點跳起來。
「怎麼了大個子?」
「你沒說錯哦,你的啊嗚真的喝太多了,你看!」我順著大個子指地地方看去,血?棉被裡面和床鋪上都有。
大個子憤憤道,「真是個可惡的小傢伙,明明喝不了那麼多,幹嘛要yao那麼多的人,喝地都吐了出來。」
我心虛地低下了頭,沒有說話。我記得,昨晚我在被窩裡哭過……
號角聲再次響起,看著外面炎炎地烈日,我都快要崩潰了。
練了將近兩個多小時,我感覺頭暈目眩,中暑了麼?還未想完,便眼前一黑。
只聽大個子猛吼一聲,「快來啊~!鵝蛋暈過去啦!~」
感覺有人抱起了我,我知道是大個子。
之後又說了什麼我不知道,等我醒來時感覺涼快多了,應該是把我抱進帳內了吧。
「腫麼大夫還沒有來?」大個子急切地問著。
「馬上就到了。」
感覺有人掀簾而進,我猛地一驚,掙扎著坐了起來,開什麼玩笑,讓大夫一看不就知道我是女的了。
「鵝蛋,泥醒了?」
「恩」我笑看著他點了點頭。
「為安全著想,還是讓大夫為池協統看看吧。」我一抬頭,是將軍!
「謝將軍厚愛,卑職已無礙。」
「陳大夫,看來你的醫術相當高明啊,只是人一到,病者便好矣」
「卑職不敢當。」聽了禪將軍的話,大家都若有所思地看著我。
我的臉垮了下來,他是懷疑我裝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