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不是伊塔族所為?如果是別人有意模仿他們的刑罰呢?」
傅太醫搖了搖頭,「不可能,刑罰可以模仿,但她身上的血卻是誰也不能作假的。伊塔族的人在對外族的背叛者施以刑罰後,會將他們族的鮮血灑在其身上,施以詛咒。娘娘來看小菊的身上。」
我強忍著湊近了去看,現她身上的血隱隱泛有綠光,大駭。
「娘娘不必懼怕,這就是伊塔族的血,這種泛有綠光的血液只有伊塔族的人才有,所以剛剛老臣斗膽問娘娘小菊的身份,只怕她是為伊塔族辦事的人,不知何事背叛了他們,才會被潑以鮮血。」
「可是剛剛太醫你剛剛還說伊塔族是四大刑罰,小菊怎麼沒有被挑筋和剜目?」
「臣料想是小菊在受了兩刑後便逃tuo了出來。」
我的心裡難受得要命,也不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菊,你快醒來,不管你怎麼拒絕,我一定要知道真相。
碧青端著茶走了進來,將茶端給傅太醫後,還不忘為自己平反道,「娘娘您不知道,這古昔茶居然被放到了最上面一格,讓奴婢好找啊。」
我勉強一笑道,「傅太醫素愛喝此茶,你這般辛勞一番也是值得的啊。」
「原來如此,對了,太醫可查出小菊傷在何處了?」
「只不過摔到了嘴和手,其他並無大礙。」
「可是小菊不是摔到枯井裡去的,她……」
「好了好了,本宮知道她是飛進來的,可是你知道她是怎麼飛進來的嗎?」
碧青搖了搖頭。我道,「她是從枯井裡爬出來後,又自己堅持著飛回來的。」
碧青顯然相信了,一臉沉痛地看著小菊。
接下來的日子裡,沒有了小菊的照顧我很不適應。我每天都會去看她,跟她講話,我相信她一定能夠聽得到。
碧青和碧瓊是新進宮的,都不瞭解我,這倒是我學字的良好時機。
我讓碧瓊幫我磨墨,開始學習寫字。
碧青看我拿筆的手抖個不停,寫的字也歪歪斜斜,實在忍不住地說道,「娘娘,算了吧,既然你手受傷了就別寫了,抖得跟小波浪似地,看得我難受。」
碧青一臉嫌棄的表情讓我嘴角有些抽搐,碧瓊連忙呵斥道,「碧青!你說的什麼話,娘娘的手雖然因受傷有些抖動,可是字型也還是不錯的啊。」說道最好碧瓊的聲音越來越小。
看著紙上跟蝌蚪似的字,說實話,我自己看著都有些難受。
「好了好了,你們也說了,即便我的手了傷不能寫出那麼好看的字,但如果我加以練習,勢必能寫得工整流利。你們以後做事也要這樣,笨鳥先飛,就算不擅長,只要刻苦訓練,不求最好,能讓自己滿意便成。」
兩姐妹聽了我的話齊齊點頭。
可是這字我能寫,卻不知道怎麼念啊。想了想便道,「這樣看著好麻煩,碧青,你來幫我念,念一個我寫一個。」
「是。」碧青便看著,「開」
「什麼開啊?」我邊問邊撇了一眼那個字的字形。
「開始的開。」
我一橫一瞥地開始寫著。
轉眼太后壽宴將即,宮裡都忙個不停,我也沒有閒著,不過不是為了壽禮的事。
「這邊收一點,對,一點就好,誒,多了多了。」我指揮著小太監忙個不停。
最近一時興起,想要蕩鞦韆,正好寢宮後院有棵大樹。
不錯,確實是大樹,很大很大的樹。樹幹筆直向上衝去,在離地二十多米的距離才分出一個個粗壯的枝幹,現在那兩個小太監正在高空作業。現在他們心裡鬱悶極了,早知道就不說自己會爬樹了,現在被妤妃娘娘叫到這麼高的樹上訂繩子,光是想想就覺得腿軟,完全不敢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