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轟轟烈烈的去西夏,結果知道逛了一圈就回來了,所以說做人不容易。不過這件事情讓兩人想到自己的錯誤,還有時間補救,也是值了。
所謂建情報網,先是酒樓和青樓,然後最好在各門各派有臥底,在大街小巷有探子就更完美了。
寫了一份戰略計劃書,當前任務是在丐幫的臥底,因為實在是太重要了,所以只好犧牲東方去了。東方性格好,有親和力,很有希望。所以派給的事情是很多的,自己要隱秘,還要培養一批手下,打入丐幫高層。絕對蕭峰。
然後是酒樓,由南宮負責。青樓就交給了西門。至於北堂和歐陽,暫時留在兩人身邊。安全問題啊。
寫了封信給蘇星河,讓他可以破誓了,反正早破了。他手下的那八個徒弟還是不錯的,所以你們就給我們培養人才出來吧。丁春秋來的話我們幫你頂著。
還有就是收養一些孤兒,以後都是棟樑啊。
錢的問題很好解決,大理雖然偏僻,幾十萬兩還是給的起的。(從段星風一出手就是一千兩黃金就可以看出來。)
逍遙派有沒有錢,從蘇星河沒有回信就不用擔心了。具體的由於兩人還在路上就先等著了。
有事情做時間過的就快了。逍遙派的雜學就派上用場了。至少那鴿子養的好也是一門重要技術。不過段星雲覺得光用鴿子不保險,所以又加了其他的鳥類。(wap,,更新最快)密碼嘛,段星雲學過計算機安全技術,那時唯一聽的認真的就是密碼的起源和發展,所以對於古代來說,他的知識雖然差了點也是超前起碼兩百年的。
段星風喜歡美食,每經一城,定要吃一遍那裡的酒樓名菜。
那日遇過一城,因在太原附近,只見行人熙來攘往,甚是繁華。段星風一打聽,便到了城中最出名的一家酒樓,歸雲樓。
果然是名不虛傳,離丈遠就聞見陣陣酒香肉氣。走的近了,只聽廚子刀勺聲和跑堂吆喝聲響成一片。
段星風和段星雲上樓來挑了個靠窗的座位,點了幾樣招牌菜,就倚著樓邊欄杆看風景。驀地裡一股細小的聲音鑽入耳邊。
自從學了《北冥神功》,兩人就變的耳目聰明,雖不想故意偷聽旁人私語,卻自然而然的每一句話都聽見了。
那聲音說的是,「一切均已打探好。」
另一個聲音就說;「好,我等三更行事。」
一般來說,半夜做的不是偷情就是偷竊,再強一點的就是搶劫。段星雲循著聲音望去,座上一條大漢也回過頭來,兩道冷電似的目光霍地在兩人臉上轉了兩轉。
這人身材甚是,身穿灰色舊布袍,已微有破爛,打兩個補丁,濃眉大眼,高鼻闊口,一張四方的國字臉,雖帶幾分年青,卻依舊頗有風霜之色,顧盼之際,極有威勢。
那大漢瞧了兩眼,便即轉過頭去,自行吃喝。他前面的桌上放著一盤熟牛肉,一大碗湯,兩大罈酒,此外更無別貨。
這時,段星風和段星雲的菜也上來了。自從他們身邊的侍衛人數減至二後,四人邊是同桌吃飯,歐陽和北堂簡稱黑白無常。
一碗是炙牛肉條,香氣濃郁,段星風夾了兩條牛肉條,送入口中,只覺滿嘴鮮美,絕非尋常牛肉,每咀嚼一下,便有一次不同滋味,或膏腴嫩滑,或甘脆爽口,諸味紛呈,變幻多端。
一碗是碧綠的清湯中浮著數十顆殷紅的櫻桃,又飄著七八片粉紅色的花瓣,底下襯著嫩筍丁子,紅白綠三色輝映,鮮艷奪目,湯中泛出荷葉的清香,想來這湯是以荷葉熬成的了。
段星風拿起匙羹舀了兩顆櫻桃,放入口中,「啊」的叫了一聲,奇道「咦?」
又吃了兩顆,原來櫻桃核已經剜出,另行嵌了別物,卻嘗不出是甚麼東西。
正在感歎,又上來一碗,是一道燜鍋,主菜是魚,卻放有很多底料。味道鮮美。
吃的爽啊,段星風連連說不枉此行。
段星雲暗自嘲笑,敢情我們西夏逛了一圈就為了讓你吃這幾道菜是吧。悲哀啊。
本來是不想理會那幾個要做什麼的,江湖事情多,要管也管不過來。那大漢又朗聲叫小二再上兩罈酒。
簡直一酒桶,段星雲藐視他,好奇的在看一眼,那陪同的幾人身上衣服雖然洗得乾乾淨淨,卻每人身上都打了補釘。
哦,神啊,我的上帝。
同志…同志,我們遇見…蕭峰了。段星雲幾句天竺話說的結結吧吧。
段星風正在痛吃,隨便應了一聲,哦,好啊。
豬,是蕭峰,蕭峰。段星雲把他的頭從菜盤子了拉了出來。
什麼,蕭峰。段星風本來不爽,反應過來之後就淡然了,蕭峰就蕭峰,現在還早,要結拜等以後。
我知道,可是激動啊。哦。段星雲是越看越順眼,偶像啊,看他那氣質。
是酒喝多了。段星風也瞧了瞧,還行。
喂,你不要反應這麼冷淡啊,太過分了。
那你想怎麼樣呀。段星風說,難道現在就去找他?
他們不是說晚上有事嗎,我們跟去看看。
好吧,不過比不要太激動,被他發現。
廢話。
段星風的毒藥不是白學的,他們不敢在蕭峰身上動手,就在其中一個乞丐衣服上抹了蛇磷粉。那蛇鱗粉帶一種幽憂的香氣,常人聞不到,需在鼻下塗一特製藥水,不用說,是逍遙派改進的。
半夜,四人尋著氣味而去,路遇兩人,一老一少,正是酒樓遇見的人。那少的說「你道那人真的會來麼?」
老的就回答他,「那沈姑娘長的也是太原附近出名的女子,那淫賊定會來的。」
少的又說,「有我們幫主出馬,必是手到擒來。」
老的說,「不錯不錯。」
原來是蕭峰要抓採花賊,(wap,,更新最快)古代的女孩子最注重清白,遇了採花賊,就是死路一條,所以這種人是一定要消滅的。
再說是蕭峰啊,別說採花賊,就是皇帝,也是要幫他的。
跟著乞丐在城中轉了幾圈,就進一座大院,裡面的僕人都是全是武裝好的,那菜刀的那菜刀,拿掃把的拿掃把,還有鋤頭和飯叉。
總之是把一切可以動用的動用起來,符合毛主席的教誨。群眾的力量是偉大的,
兩丐走到後,一看是主人的就出來了,後面跟著一二十來歲的青年過來相迎,
「是丐幫的英雄到了麼?多謝多謝。」
看來是真的很感動,畢竟一女兒還可以賣老大一筆錢了。
段星風和段星雲聽他們謝來謝去一大番,然後又有幾個丐幫的到了,手中各執兵刃,精神奕奕。
不過古人實在不行,看這燈火通明的,不是為那小賊指路嗎,還是怕他看不清往哪裡走?
還是蕭峰有點知識,他來了以後就讓眾人分散開來,躲在暗處,自己也躲了起來。那些乞丐一看幫主到了,精神更好。
段星風和段星雲原來還有些無聊現在立馬打足精神,等著開場。突然掌風來襲,蕭峰已經往他們藏身的地方而來。
「兩位請出來吧。」
沒辦法,硬著頭皮上。不愧是蕭峰,馬上把他們抓出來了。
大家一邊讚揚幫主神勇,一邊準備一場廝殺,不料卻是兩少年。段星風和段星雲是蒙了臉的,被拿下來之後裡面還有兩張人皮面具,保險。
「兩位和四大惡人什麼關係,小小年紀就做出此等事來。」
兩人同時暈的,那蕭峰腦子是怎麼長的,看像嗎?
關鍵時刻,黑白無常到了。那些人一看,好傢伙,有同黨啊,於是就要開打。段星雲是決對不會讓自己的侍衛對上蕭大俠的,萬一降龍十八掌一掌掌死了,真是欲哭無淚。
段星風一方面感歎自己武功不好,一邊想用輕功走人。段星雲就在那邊開口了。當然對上蕭峰,他不敢亂說,也不敢全說。
首先坦白自己是段家的,大家就齊聲驚呼,說原來搞錯了。然後段星雲就扯開了,說自己兩人是出來看一下宋朝的風景,路過這裡,在酒樓自己的侍衛聽見說話,以為是商量搶劫,就過來想幫忙。
一邊強調兩人從小學習佛法,沒有武功的。所有聽說,跟蹤和趴在屋頂全是黑白無常的事情。
正在解釋,一方說看你們是來搶劫的,另一方就辯白說自己是丐幫的,是好人,來幫忙抓採花賊……說著說者就開始吹,是互吹,段家和丐幫都是正派,好事情很多,就你來我往的說個不停。
蕭峰一粗人,口齒不好,就在旁邊聽段星雲和丐幫的人聊天
結果大家就把正事給忘了。
那邊繡樓突然火光一閃,蕭峰施展輕功,晃眼間便奔了去。大夥兒回神跟了過去。
段星風和段星雲已經知道了今晚要抓的正是『窮凶極惡』雲中鶴。段星風是對他沒有什麼關係,想來殺了他段延慶也不可能和他們翻臉。段星雲卻道那雲中鶴的輕功,剛好可以給歐陽學,就決定救他一命。
雲中鶴好美色,武功卻是平平,全仗一身好輕功。只見他捷如飛鳥,一起一落,形如鬼魅。
但是蕭峰太強了。(wap,,更新最快)只聽他一聲喝道「留下罷!」揮掌凌空拍出。
那雲中鶴悶哼一聲,便重重摔將下來,口中鮮血狂噴,有如泉湧。沈小姐從她手中跌出。
段星風和段星雲初見降龍十八掌的厲害,只道那雲中鶴死定了,現在要他們去說刀下留人什麼的卻是不敢,本來段星雲還想用佛法解釋一下殺人是不對的,看了蕭同志的厲害,再借一膽子也不敢上去。
那丐幫人將雲中鶴圍了,此時他已經快不行了,搖搖欲墜。好像江湖中人都啊同情弱者的,看他這樣,就改變注意,不想再難為他。看來要麼是想他就要死了,要麼自己閨女沒被他糟蹋過,就猶豫了。
沈小姐也是漂亮,蛾眉斂黛,嫩臉勻紅,口角間淺笑盈盈,全然沒有被劫的驚慌,估計第一次,時間又抓的好,當自己遇見小說戲文裡的鏡頭了,對蕭大幫主又看又看。似乎想嫁人了。
段星風和段星雲看看似乎救人有望,也不多說。段星風在雲中鶴衣服上抹了另一種藥粉。那雲中鶴身材極高極瘦,像是根竹竿,估計也是小時候沒吃飽飯的。
蕭峰是好人,看雲中鶴這個德行了(估計不知道自己太強,一掌就把人家打成這樣了),就說算了,也不屑殺他。所以說為什麼江湖上事情這麼多,全是因為這樣惹的禍。
好吧,放就放了,事情又有變故,只聽憑空一聲長哨,雲中鶴馬上笑了,人也精神了。丐幫的人道他迴光返照,也不理會。然後就走人。
本來想拉上段星風和段星雲的,他們說要回去睡覺了,蕭峰對女人一向沒門,想立刻把沈小姐送回去完事,就不多說,也走了。
雲中鶴蹣跚的一個人走夜路,想著自己的不幸遭遇。突然又出來四個,他的記性還好,看出是剛才裡面的。
「丐幫說是天下第一大幫,也不過如此。」他的聲音又尖又細,難聽的要死。
段星雲笑道,「我們可不是丐幫的,只是呢,想和你一起去見見段延慶長什麼樣子?」
雲中鶴不禁一呆,隨即笑道(wap,,更新最快)「我們老大可是你想見就見?」他聽段星雲直呼四大惡人之首的名字。料想自己也不敢,便以為是哪個名門初出江湖的小子。
段星風心想到時候不知道誰見誰。就開口,「你帶我們去就行。」
雲中鶴看自己現在的狀況,想到時候見了段延慶這四個小子還不是一樣死,也讓他們一路隨著了。估計想自己逃也不可能。
趕到附近的山上已經是天微亮時分,段星風感到飢餓,段星雲便掏出一包果子來。想到在少林中那源源不絕的牛肉乾,段星風隨口問了一句。
段星雲藐視了一下他,「我那是怕你餓死啊。」否則誰會隨身帶這些東西。
那雲中鶴吃了段星風給的藥,已經好了一半,到了山腳就運起輕功,他那瘦竹竿身材搖搖擺擺,東一幌,西一飄,速度一下子就飆上去了。
「我不要歐陽學這種輕功了。」
「為什麼?」
「看那竹竿啊,要是那身材的啊,太難看了。還不如我自己教他。」
星風表示明白。
「老四,你是帶了什麼人來?」
雲中鶴對自己的功夫很有信心,他一路上的山來。以為已將四人甩開,不想那年少的二人已經過來了。
段延慶身上穿著青袍,長鬚垂胸,面目漆黑,一雙眼睜大大的,一霎也不霎。不認識的還以為是殭屍。
段星風和段星雲也是第一次見到真人,覺得和電視上的不太一樣。好奇心起,就走過去察看。嗯,雙眼湛湛有神,我們就當是兩燈泡了。
段星風手中還拿著果子,是一路吃上來的。段星風看著怎麼就像動物園參觀的,又想起自己和華數說的菜青蟲理論,哈哈大笑。
雲中鶴已經將自己在丐幫手中吃了大虧的事情告訴自己老大,希望段延慶出手,為四大惡人討回面子。
「那喬峰果有些本事。」段延慶說著雙手衣袖中分別伸出一根細細的黑鐵杖。
段星雲猜他想找蕭峰的麻煩,急忙開口「你們誰要找丐幫的事,我就吸乾他。」
這時,黑白無常也上來了。他們沒有見過段延慶,不知道他的名號,也無什麼懼意。
「你們幾個又是誰?」段延慶道,他嘴唇緊閉,聲音卻是清楚。段星雲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腹語,走到他前面去看他的肚子。
一邊段星風想有些事情不要讓太多人知道的好,就叫黑白無常去買早飯,點名要餃子。
「你要吃什麼?」
段星雲正想看腹語,便說要豆沙餅,然後再多買點東西乾脆在山上野餐。段星風說那再提個爐子上來,耳中卻聽到一陣桀桀笑聲,這笑聲雖說是笑,其中卻無半分笑意,聲音忽尖忽粗,難聽極了。
那笑的人是雲中鶴,他一生見過不少膽大的人,但像眼前這樣的還是頭一次見到。想到二人的下場,不覺失笑。就像貓兒戲耍老鼠一樣,要先玩夠了再慢慢殺死。
他號窮凶極惡,其實就一採花賊,但是段延慶是惡貫滿盈,手段自然凶狠。
「你剛才說吸乾我們,可是什麼意思?」段延慶說。
「你可以教我腹語嗎?」段星雲開心的問。
「我說你先和他說清楚比較好。」段星風吃完手中的東西,把空的袋子往地上一扔。看看雲中鶴,還真是一竹子。
什麼叫污染環境啊。段星雲撿起袋子隨即放進自己隨身的袋子裡。他斜挎著一隻布袋子用來裝東西的。
「你們想和我說什麼?」段延慶一向自持身份,見兩人年少,又與自己素不相干,心下不去在意。
「天龍寺外,白衣觀音。」段星風就記得這樣,還是段星雲開口補充,「十五年前,天龍寺外,菩提樹下,白衣觀音。
這話效果不錯,段延慶聽到(wap,,更新最快)「天龍寺外」四字時,人就凝在那裡不動了,手中鋼杖竟不住抖動,顫聲道「觀……觀世音菩薩……」
段星雲正在觀察他斷了很多年的腿,以表示自己對古代醫術的懷疑,居然能夠不萎縮,不感染死掉,結果段延慶就在那裡抖啊抖,就拉出他頸中的金鏈,上面懸著一塊長方的小金牌,刻著一行小字「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廿三日生。」
那還是刀白鳳給他們掛的,好幾次想拿去換錢,金子啊,又沒有用,玉的話說帶久還要能通靈。
可惜他本意是讓段延慶不要動了,結果他看了之後更激動。連手中鋼杖都
掉在地下。
「哇,你小心一點,打到我怎麼辦?」那鋼杖又細又尖,估計在人身上一戳一個洞。段星雲感謝自己輕功好,不然死的冤。
段延慶瞧瞧段星風又瞧瞧段星雲,但見兩人俊秀的形貌,和自己少年之時是有七八分相似,但是那件事情極為隱秘,當年他過得數日,傷勢略痊,發燒消退,神智清醒下來,便知那晚的白衣女人是人,決不是菩薩,只不過他實不願這個幻想化為泡影,不住的對自己說道「那是白衣觀音,那是白衣觀音!「
現在卻被兩少年叫破,他知自己當年決和如今不同,難道真是觀音下凡?便問,「你們…是誰?」
「連辰風,連辰雲。」段星風想自己的身份還不能讓段延慶知道,邊把化名說了出來。
「算了,我叫段星雲,他叫段星風。我們名字你不要叫錯了。」段星雲把雲中鶴踢到山下去,反正他站在崖邊,輕功又好,死不了。
「段星風?段星雲?你們是段正淳的兩個孽畜?」段延慶曾數次潛回大理,圖謀復位。大理皇室中人他還是知道的。
孽畜,我他媽的還真是自找麻煩啊。段星風心中說道。
段星雲還是一臉笑容,「孽畜啊,那也不是段正淳生的,真是不好意思啊,是你生的哦。哎…看你的樣子,和我們一點也不像,哪,風,可能是我們搞錯了也不一定。」
「你算了。哎…」段星風看向段延慶,怕又要氣死一個,可是不孝了,其實他也滿可憐的。「這件事情是真的,你相不相信隨你。」
段延慶其實已經相信了,心中卻立時生出一個絕大的疑竇;「那你們母親是鎮南王妃?」
「有些事情不知道的為好。」段星風也不否認,但他畢竟是刀白鳳所生,不希望她難堪。
為什麼她要這樣?為什麼她看中了我這麼一個滿身膿血的邋遢化子?段延慶低頭尋思,喜悅滿懷,實是難以形容,只覺世上什麼名利尊榮,帝王基地,都萬萬不及有一個兒子的尊貴,況且還有兩,當真是驚喜交集。
他只想大叫大跳一番,倒真的聽見有蹦跳的聲音。原來是段星雲跳到了段星風面前,他以為段延慶不相信,便說「我們來滴血認親吧。」
星風覺得其實無所謂的,只是段星雲一直想找到段延慶學腹語,他就跟了。應了一聲,自己就被用一陽指點上了。
「放心吧,男子漢大丈夫,流點血算什麼。」段星雲拿著銀光閃閃的針,一把抓過段星風的左手中指。
「那是因為你要戳的是我呀。」
「我怕痛啊。」
「我也是啊。」
「所以我點了你的穴不是嗎?流點血有益健康。沒事。」段星雲擠著段星風的指尖。
段延慶見段星風一臉痛苦,父子連心,當下不忍,便道自己已經相信,不用再試,卻發現他們二人宛如無聽。
「那,我紮了,我真的紮了哦。」
「知道。」
段星雲看了半天,實在下不了手。
「算了,還要消毒,又沒有火,萬一扎出個破傷風出來就沒戲了。」
「那你解開我的穴道呀。」段星風說道。
「哎呀,我忘了怎麼解了,萬一點到死穴怎麼辦?」段星雲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
段星風也痛快,「你點吧,死就死。」
「人生啊…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段星雲解開穴道,很明智的離開段星風一尺多。
段延慶看他二人嬉鬧完畢,便說「你們可是要認我?」他自從當年身受重傷,心中滿是自傷自憐之情,一直以多為惡行來加發洩,此刻冒出兩個兒子來,(wap,,更新最快)還是名義上的鎮南王之子,大理的儲君,不覺如做夢一樣。
「是呀,只要你以後不要再做壞事。」不過想想他除了對段譽,還真沒有做過什麼了。
「好,好,我有兒子了,哈哈哈哈…」原來腹語也能笑的啊。神奇。
「你是怎麼吃飯的啊?」段星雲知道段延慶不可以說話,但是吃飯呢?
此時黑白無常已經拿著東西上來了,大家就開始野餐。雲中鶴也回來了,他見二人居然沒有被老大殺掉,很是奇怪。
「你們老大被我們佛法感召了,你要不要試試?」
「不用。」雲中鶴想到段星雲毫不留情的把自己踢下去,現在又和段延慶交好,不敢去看他。
段延慶伸出雙手,一手拉上唇,一手拉下唇將自己的嘴巴拉開,隨即以左手兩根手指掌住,右手投了一塊東西進口,咕咚一聲,吞了下去,說道「便是這樣。」
哇。段星雲歎道「好可憐,那不是什麼滋味都不知道嗎?」不知道他牙齒退化了沒有。
「我們在和蘇星河學醫術。」段星風道。
「對,對,我們一定會把爹爹你醫好的。」段星雲說道,還真的好可憐啊。想想段星風的美食人生,段延慶居然撐了這麼多年,強悍。
「老大,我剛才是不是聽錯了。」雲中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叫老大什麼?
「沒錯,他們是我兒子。」段延慶很驕傲。
「對啊,我們看他無兒無女的,覺得應該讓他感受一下家庭的溫暖。」段星雲在心裡唾棄自己,撒謊不臉紅的本事自己是越來越高了。
我怎麼就遇不見這種好事呢?雲中鶴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