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獸 丈量永遠的遠 96 自私
    回到家裡以後,風飛凡安置好了崔燦,開始叫起警察來。

    警方對冷家的勢力也是有所耳聞的,只是礙於他們的勢力實在是太在,表面上又都是作正經生意的,亂世中,混口飯吃的警察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這一次,出了這麼大的命案,警察也不能再置之不理了。

    警方出動了幾乎全市的人力,把這裡圍了個水洩不通。

    各家醫院也全都行動了起來,加上市郊的屍體被發現,一下死了上百人,兩家醫院的停屍間居然沒停下。

    於是警方讓法醫做好了報告後,就都通知人來領屍,48小時沒人認的,全都火化了。

    崔燦對死人的事顯然是司空見慣,無論警方問什麼,她都是一句回答:「我不知道,我只是受害者,誰知道為什麼這麼多人來我家綁架我,後來他們又莫名其妙的死了,想必是有報應了。」。

    警方調查取證了之後,發現確實沒有她什麼事,也拿她沒辦法。

    過了三天,冷秋禪從前線趕了回來。

    聽說了家裡的事後,他也感到了不安。

    想了一夜之後,他終於下定了絕心。

    第二天,從全國各地,冷氏家族的核心成員全都開始向櫻市進發。

    又過了一周,大家都到齊了。家族的會議開始了。

    黑道的人,即使轉型了,也還是有些原來的臭脾氣。會上大家意見不一,吵起來像要打架一樣。

    只聽阿猛大叫道:「你們在這吵什麼?現在是來開會,都他媽聽著。老闆還沒說話呢。」。

    他的大嗓門兒一叫,整個屋子都嗡的一聲。

    然後,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冷秋禪雙手拄在桌子上,在大家爭吵時,他仍然在思考。現在,他抬起了頭,漫不經心的嘟嚷道:「如果他可以的話,那就好了。怎麼能讓他同意呢?」。

    突然他的雙眼一瞇,又是猛的睜開。

    「對了,他對小燦,不,這可不行。」

    搖了搖頭,然後冷秋禪看著大家說道:「兄弟們,我們多年打拼,現在已經是國內首曲一指的大幫派了。名上是叫冷氏集團,實際上誰不知道我冷秋禪什麼時候自己攬過大權?現在,我在擴張這遼省的地盤時,幾次三翻的有人來威脅我的家人。打聽了一下,主要就是這些異能者,叫什麼異力財團的傢伙們,他們全都有著跟阿猛和阿飛一樣的實力,所以不可小窺。現在,我來安排一下」。

    接著,他把人力分派,查到的一些資料,全都講了出來。老江湖的兄弟們,也是在冷老闆的提議下,才能發揮出真正的見解。

    一直開到了晚上的家族會議,決定了全市內的一次大圍繞。冷秋禪安排好了兄弟們的住行後,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來了,辛苦你了。」崔燦一直在房內焦急的等待,因為她知道,這一次完全是因為她被綁架了,自己的老公對自己和兒子,那是比什麼都看重,前方的戰事還沒完,他就急著回來處理這裡的事了。看著他憂心重重的樣子,崔燦也是十分的心疼。

    冷秋禪看到自己天仙般的老婆,就把一切都忘掉了。

    崔燦眼囊憂鬱,如軟柔無骨的肉一般纏在了冷秋禪的身上。

    兩人相擁相吻,用最原始的慾望來緩解著壓力。

    雲雨過後,冷秋禪靠在了床頭,輕捋著崔燦的頭髮,開始想起自己的從前。

    12歲開始拉幫結派,在最堅苦的年代裡,仍然可以讓自己的兄弟們吃香的喝辣的。他的領導才能,不是一般的天才能比的。他總是能最先發現商機和露洞,總有一些出人意料的辦法來錢,在需要爭奪的候,即使對手比自己強大,他也能想到一些奇招,出奇致勝。

    直到25歲,他都沒有碰過女人,因為他看到了太多因為女人誤事的例子。男人要是愛上了女人,就相當於死掉了一半,而不值得愛的,他又不屑一顧。一直到26歲生日之前,一次外出時,看到了只有15歲的崔燦,她不顧一切的與歹徒搏鬥,最後被打暈,為的只是搶半塊掉在地上的餅。

    冷秋禪救了她,並給她和她家裡的病弱父親安排了住處。一直無條件的養著他們。

    崔燦也是一個懂事的孩子,她知恩圖報,自己的美色在18歲以後更加的顯露出來。但無論高官貴子,她都不理一下,只是全心的幫著冷秋禪打理家務。一直到冷秋禪有了很顯赫的地位,家裡有了很多的傭人,臥室都還是由崔燦來整理的。

    一晃現在崔燦也22歲了,他們的感情也是堅不可摧。冷秋禪做為黑道教父,竟然不碰其他的女人,只對這一個女人忠心不二,讓黑道傳為笑話,但沒人敢明著說。

    現在,問題出來了。

    冷秋禪很明白,做為一個重情的男人,他第一眼看到風飛凡的眼神,就知道,他對崔燦的好感很深,超出了色狼見**的那種深。

    而自己最重要的兄弟們,現在正在面臨被全滅的危險。在他認知的範圍內,就只有風飛凡才做到了對那些恐怖的怪人們全不在乎,而且,這一次,又是他捨身犯險,救了崔燦。

    如果他能幫忙,估計就會順利很多,有可能傷亡的數字都不會產生,就能夠達到最後的目的。

    但現在的問題是,要怎麼樣才能讓這樣一個人為自己殺人呢?

    冷秋禪觀察了一段時間,知道了風飛凡是個什麼樣的人。

    一,他不為錢,給他的錢,可以說是一個最高級打工族都無法想像的天文數字。但他從來不買奢侈的東西,只是吃飯時按時吃,有用的買個差不多的平民品。

    二,他不為名,幾次提意,讓他擔任重要的白道職務,在社會上當一個大名人,他都拒絕了,推托說自己只是個保鏢,不會幹別的。

    三,他不為色,即使是看起來不遜色崔燦多少的超級大**,他也從來不正眼看一下,有時冷秋禪都懷疑是自己猜錯了,他可能是個太監。

    人最常好的一些弱點,他都沒有,沒有弱點,想要控制他,就是難上加難,近乎不可能。

    冷秋禪愁得很,他真恨不得拿起煙來猛吸幾口。但他答應了崔燦,在家裡,絕不吸煙。這裡,是屬於他們的二人世界。要保持平靜,無爭,舒適。

    崔燦被冷秋禪的長噓短歎驚醒,摸著他的胸膛,半睜著眼問道:「怎麼了?親愛的?」。

    冷秋禪知道自己騙不過聰明的妻子,於是他把這些事都講了出來。

    崔燦聽後,先是沉默了一陣,然後很快就問道:「這樣吧,讓我去試試說服他。」。

    冷秋禪連忙把她抱緊:「不行,什麼都可以不要,就是不能沒有你。你不能出事。」。

    崔燦一拍他說道:「說什麼呢?我去說服,又不是去賣肉,怎麼會出事。憑他的本領,要是想**我,你不在家時,我恐怕已經死了。」。

    冷秋禪聽後,全身就是一顫。

    崔燦繼續說道:「放心吧,我也知道他對我有意思。不過,我對你的心,你還不明白嗎?」。

    二人相互一看,又擁吻起來。

    接著,又是一場激烈的肉搏。

    結束後,冷秋禪肯定的說道:「好,我決定了。你只管去問他,如果他願意,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如果不願意,也不強求。」。

    第二天早上,崔燦一個人找到了風飛凡,想跟他說明昨天的事。

    但冷秋禪不放心,馬上跟了過來。

    由他開口說明了情況。

    最後冷秋禪問道:「你想要什麼儘管說,我只希望你能幫我把這個危險排除。」。

    風飛凡的眼直直的看著崔燦,然後,他突然間轉向冷秋禪問道:「我要她也可以嗎?」。

    冷秋禪怒了:「風先生,你別太過份。這是我的妻子,如果你要以為我怕了你,那你錯了。我只是不想自己的兄弟們受傷。」。

    風飛凡更加肯定了:「那我就要她,只要她給我。你要什麼你儘管說。」。

    冷秋禪徹底的怒了,他拔出槍就想打風飛凡。

    這時,崔燦拉住了他,轉頭說道:「風先生,我想你是糊塗了。我們知道你的本領大,也知道你最近壓力太大,你緩解一下,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談。」。

    風飛凡轉身出去了,他還要送小嘉華上學。這時,他的心裡也是十分的不平靜,他說出了那種話,目的並不是要崔燦成為自己的女人,但對方的反應,讓他很滿意。他也沒做再多的解釋。

    等到他走開後,冷秋禪說道:「我決定了,以後都不再讓他見到你。這件事,我自己來解決。我就不信,沒了他還不行了。」。

    崔燦拉著道:「小心些,我想我們還是再跟他商量一下。不能讓兄弟們這麼危險。」。

    冷秋祥面露陰險:「不!為了你,我什麼都不要。危險就危險,他們跟我的第一天開始,就應該知道有這種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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