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夢姨也起了興致,不再搔徐靜癢癢,而是和他狂吻起來。兩人親吻一陣子,吳夢姨才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說道:“不晚了,我們還是早點休息吧,明天還得去學校呢!”
上樓後,徐靜沒有去他那次過夜的房間,而是徑直往吳夢姨房間去了。
“小靜,你好象走錯房間了吧,你的臥房在對面呢!”吳夢姨笑嘻嘻的說道。
徐靜愣了一下,道:“可是我老婆的臥房在這裡呀,你上次不是說過,我們兩是不分彼此的,那這也算是我的房間呢。”
“呵,油腔滑調的家伙。”吳夢姨點了一下徐靜的額頭。
“不油腔滑調,怎麼能得到像你這麼出色的女孩的芳心呢?”
“盡挑好話來說,難怪這麼多女孩都上了你的賊船。”
“呵呵,我的賊船大,能裝下你們!”
吳夢姨笑了笑,沒有應答,沉默了一會,她說道,“小靜,我沒有靈兒她們那樣會打扮,也不知道怎麼討你歡心,以後跟你了,你不會偏心吧?”
徐靜微微一愣,然後將左臂摟到的吳夢姨肩膀上:“我怎麼可能偏心,我對她們好,一樣也會對你好的。”
吳夢姨身子側到到徐靜的懷裡,“你不是騙我的吧?”她的臉離徐靜的臉就只有幾厘米,徐靜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秀發的幽香和那少女特有的氣息。
“我當然不是騙你的,我對天發誓。”徐靜邊說邊舉起右手。
“這麼老套的手段還再用?我才不相信什麼誓言呢?”吳夢姨嫣然一笑,然後把臉蛋貼在了徐靜的臉龐上面。
“那我該用什麼手段?”徐靜把右手了摟了過來,然後輕輕將吳夢姨身子放到了自己懷裡,低頭吻了下去。
兩人激吻一陣,性趣都漸漸升起,徐靜向吳夢姨眨了眨眼,調笑道:“夢姨,這次隔上次我們在公司的時間正好是一個半月,按時間來算,你身體很健康的。”
吳夢姨當然知道徐靜說的是那次自己例假的事情,也知道徐靜現在想干什麼,她嬌笑一下:“你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吧,還和我拐彎抹角?反正我的便宜都給你占得差不多了。”
聽吳夢姨這麼說,徐靜心喜不勝,他一個側身,將吳夢姨身子放到在床,然後自己也脫掉拖鞋上了床。
徐靜側躺在吳夢姨身邊,右手伸過來按住吳夢姨的左手,然後俯下頭去,輕輕的吻在了吳夢姨的額頭上。吻過額頭,他有又下移下來,吻著她的鼻子上、嘴唇上,一直把她的臉上部位吻了個遍。同時,他的手則輕輕的伸進她的衣懷裡,來回撫摩起她那柔嫩的肌膚來。
徐靜把嘴放到吳夢姨耳邊,柔聲道:“親愛的,今天晚上,我就讓你從女孩變成真正的女人。”說話的同時,雙手卻是解起了吳夢姨的衣服。
吳夢姨嫣然一笑,也在徐靜的耳邊說道,“我不怎麼會呢?”
“呵呵,沒關系,我教你就是。”
“看書上說,第一次會疼的。”
“只要我不長趨直入,不會很疼的。”說到這點時,徐靜已經把吳夢姨上身的衣服去掉了,他右手伸入她的乳罩,輕輕的撫摩起她的胸部來,“我們要先調一會情,等到我們都非常興奮了,那就會減輕你的疼痛。”
“是用手撫摩吧?”
徐靜壞笑了一下,“當然是口與手結合了。”說著,就去掉了吳夢姨的胸罩,然後俯下身來,親吻起她胸部那兩個小蜜桃來,而他的手,則慢慢下移,伸入了她那最神聖的地帶……。
第二天早上醒來,徐靜被窗外射進來的燦爛陽光照醒了,他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自己懷中抱著一個柔軟的身體,而自己的一條大腿,更是給這個人的雙腿夾在一起的。
由於兩人是側著睡的,且都是把頭往裡面,所以徐靜的鼻子,卻是正好對著了吳夢姨的亂發堆裡。
聞著那幽香的秀法,感受著那胴體的體溫,徐靜心中湧現出陣陣幸福的感覺,他微微一笑,然後伸出右手,輕輕的理了理吳夢姨那有些凌亂的秀發。
吳夢姨給徐靜這一觸摸,頓時醒了過來,她睜開朦朧的雙眼,怔了一會,然後便半轉過身來,為徐靜送上了一個甜甜的微笑。
“親愛的,現在都八點過了,我們是不是該起床了?”徐靜說著,親了一口吳夢姨的臉蛋。
“不嗎,我要睡著你和聊聊天!”
“呵呵,聊什麼呀,不會是想聊昨晚的事吧。”徐靜說著,便將手伸到吳夢姨胸部,輕輕的撫摩起了她的豐胸來。
吳夢姨捏了徐靜鼻子一下,“小壞蛋,整天就知道使壞。”
“呵呵,要不要我再向你使壞呀?”“昨晚都四次了,你還有精力?”吳夢姨笑嘻嘻的望著徐靜,“靈兒說你很厲害,看來果然是真的。”
“精力多著呢。”徐靜一臉壞笑,“就算你們幾姐妹一起上,我的精力也用不完。”
“你到是想得美,我們才不會給你這樣的好事呢!”吳夢姨現在處涉男女之事,要她當著姐妹們的面做這種事情,她難免還是有些害羞。
兩人調情一會,徐靜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對了,夢姨,我問你一件事情。”
吳夢姨怔了一下,道:“什麼事情,你問呀?”
“是關於小惠的事情。”徐靜想了想,問道,“你可知道她家裡的情況?”
“你不是知道嗎,她家在廈門呀。”
“在廈門?那她怎麼會到東洲來練書,又怎麼會和你們成為姐妹呢?”徐靜有些好奇起來。
“她叔叔住在東洲,她是中學時轉到這邊來讀書了。轉到這邊來後,因為和我們是一個班的,並且和我們三姐妹同樣是藝術生,也就漸漸加入了我們的姐妹集體了。”
“那你去過她家沒有?”徐靜問。
“前年暑假去過一次,在廈門玩了近二十天才回來的呢?”
“那你可知道她爸媽是干什麼的?”
“他爸是開醫藥公司的。”
“醫藥公司?”徐靜愣了一下,“公司很大嗎?”“具體有多大,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從她家的別墅來看,少說她家產也有上億吧。”吳夢姨雙眼望了徐靜一會,問道:“你問這個干什麼,是也想把她爸的勢力拉攏來吧?”
徐靜沉默了一會,道:“我看沒有這麼簡單。”
“沒有這麼簡單?”吳夢姨有些好奇道,“你是說什麼沒有這麼簡單呀,是說拉攏小惠的父親的勢力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嗎?”
徐靜輕輕搖了搖頭,“夢姨,你應該知道小惠會武功吧。”
“她是會一點,不過那都是我平時胡亂教她的一些皮毛功夫。”
“你教過她武功?”徐靜愣了一下,說道:“不過我卻不認為她的武功只是你教她的,我想,她的武功應該不錯。”
吳夢姨笑笑道,“小靜,你整天想些什麼呢,難道你會不相信小惠?”
“不是我不相信她,只是我怕這裡面另有隱情。”徐靜笑了笑,“我現在也說不清楚這件事情,不過我相信時間久一點,真相自然會水落石出。”
“好了,別胡思亂想了,就算你亂想,也不該想到小惠頭上呀。”
“夢姨,你本來的身世,你那三個姐妹不是也不知道嗎?或者小惠的真實身份,你們也可能不會知道呢?”
“我的身世很特別,而且和歐陽世家有關,要是告訴了她們,她們既會為我擔憂,又可能會不小心把這事情說漏嘴,所以我才沒有告訴她們。”吳夢姨笑道,“而小惠卻是沒有理由隱瞞我們什麼的。”
徐靜心中也沒有確切的答案,知道和吳夢姨也不可能說清這件事情,他笑了笑,道:“就算是我多濾了吧,現在不早了,我們該起床了。”說著,就掀開鋪蓋,穿起了衣服。
最近,最郁悶的人當數施康賢,他不但沒有設計陷害到徐靜,而且還讓花弄月投靠到了對方勢力中去。而最倒霉的,還要算他大腿上被花弄也刺的那一下,因為那液體是一種可以讓肌肉細胞死亡的烈性藥物,所以施康賢雖然依靠即使治療而保住了老命,但被刺的右腿卻沒能保住,他也就成了一只有一支腿的殘廢人。
因為是施康賢先有謀殺花弄月和陷害徐靜的計劃,所以他並把敢把自己受傷的真實情況說出來,更不敢因為此事而去狀告花弄月,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這還沒有完,因為徐靜律師團對警察局的控告,那些干涉到這件事情的警察都給開除了警察局,而那警察局局長,更是因為背上了陷害誹謗的罪名,被關進了牢房。施康賢為了不讓那些人把自己吐露出來,不知花了很多心思在上面,才把這件事情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