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久,她終於決定動手。於是,她把她那雙勾魂的玉手輕放在了徐靜那寬闊的胸膛上,來回的撫摩起來,她是要先挑逗起徐靜的性趣。徐靜給一個美女如此撫摸,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驚悸,取而代之的是舒服無比,他感覺自己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每一滴血液都在沸騰,誰叫他是個和女人絕緣的熱血男兒呢?
他此時也明白了這魔女打算做什麼,她一定是想和自己做那『兩性世界』上所描畫的事情,他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也不知道這事將如何發展。他知道自己心理很矛盾,一方面,她都三十幾歲了,年齡差點比自己大一倍,兩人怎能做那事?另一方面,生理和心理的原因,使他喝望做那事。心中雖然矛盾,但這事的決定權不在自己,他也用不著去細想這事下一步將如何發展。
哎,都到了這一步,就只有任命吧。
他瞇開雙眼,看了看她的臉蛋,她真的太美了,好比天仙一樣,一點也看不出來衰老的跡象。他臉色更紅,心跳也在撲通撲通的亂跳,下面的那東西更是漸漸的變大便硬起來。
反觀她,也是羞澀滿面,紅暈一直延續到了她的頸部下面。
雖然心跳得厲害,但周芳婷盡量讓自己冷靜,必定這是練功所需。也不知道為什麼,此時她內心深處竟有了一種除練功以外的喝望,那是一種對異性的喝望。她用餘光偷看了徐靜一眼,他那輪廓分明的臉龐,他那稀稀拉拉的鬍鬚,他那微微凸起的喉結,都深深的吸引了她。她心中不由得歎了一口氣:不想我也有動心之時。她以前對男女之事都是嗤之以鼻,沒想到現在輪到自己時,不但不能做到心若止水,反而是慾火焚身。
就在她腿去外衣,露出那豐滿的胸部的時候,洞門處傳來了轟一聲大響,打破石洞的安靜。周芳婷知道是有人闖入了石洞裡,她心中一驚:難道是那個牛鼻子找到了這裡,***真是可惡,竟在這個時候來壞我的好事。她一下拿起床上衣服和佩劍,將那衣服往空中一揚,然後飛身躍起,落站到床下的時候,那衣服已經好好的穿在了她的身上。
此時,只聽一個深沉的聲音由遠及近:「沒想到素女宮宮主竟有如此愛好,而且找的還是個童子哥。」聲音說不出來是喜是怒,沒什麼感情色彩在裡面。
周芳婷給來者這麼一說,頓時面紅耳赤,不過這羞澀之情在她臉上一逝既去,她可不想自己在大敵面前顯現出兒女情態。但就是那羞澀頃刻的出現,也沒有逃過來者的眼睛,來者本來可以以此再譏笑她,但他卻沒有這麼做,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把她當作敵人。
「臭道士,沒想到你終是找到了這裡,看來我們今天得作個了斷了。」
這時,徐靜悄悄睜開眼睛,把來者細細打量了一番。他眉如白雪,足有四五厘米長,目似朗星,眼神顯得很有精神,面皮雖然有微微紋皺,但卻很光滑,好像塗抹了一層玉在上面。他身上穿的是一套青色長袍,右手握著一柄青光劍,顯得很是威嚴。
此人便是現在武當派的掌門人呂懷德,被江湖人士稱為懷德真人,他雖然已經七十三歲了,但比年輕人更顯得精神抖擻。懷德真沒有立即回應周芳婷的話,而是看了看旁邊的徐靜,大驚道:「原來是這孩子吃了天下兩大奇物,難怪你剛才欲與其發生關係。」口上這麼說,心中卻是暗自高興:真是天助我也,我現在終於找到這個計劃中最重要的棋子了
周芳婷暗暗心驚,自己剛才需要把徐靜的脈,方才能確定他吃了那兩隻蟾蜍,而這牛鼻子道士竟能一眼看出,看來他的修為的確比我高,我今日是有大麻煩了。
這時,只見懷德真人一揚衣袖,一道香風劃向徐靜,徐靜立即暈了過去,沒了知覺。周芳婷忙喝道:「你為什麼要弄暈他,他現在可是我的人了,你別想搶走他。」
「我只是不想讓他聽見我們的說話罷了。」懷德真人輕輕一笑,然後看了看那桌上的狂魔劍,連聲感歎道:「沒想到狂魔劍會再現人間,難道聖魔門的人在就近出現了?」
周芳婷輕哼一聲:「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臭道士,你少在這裡廢話,有本事就動手吧?」
「我們無怨無仇,用得著動手嗎,我可是誠心來請你助我一臂之力的。」懷德真人頓了頓,又說道:「我先就告訴過你,現在月影門、催心門、天山派等門派都歸順了歐陽世家,所以我只能找你,讓你和我共同對付歐陽世家。」
「就憑你一句話,就要我為你辦那麼多事,你認為這樣可能嗎?再說了,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不一個人去對付他們。」周芳婷話語有幾分譏刺。
懷德真人歎了一口氣:「你不用取笑我了,就算十個我加起來,也不能對付他們的,所以,我必須要得到你的幫助。你是明白的,歐陽世家下一步就是收復你們素女宮,要是你不協助我對付他們,那你們素女宮也將成為他們滿足野心的工具。」
「我一個弱女子,武功又如此低微,能幫上你什麼忙?」周芳婷知道懷德真人說的是事實,話語也軟了下來。
懷德真人說道:「我不是看中你的武功,而是看中了你那『移魂大法』的奇功,它對我的計劃有著至關重大的意義。」
「幫了你我有什麼好處。」周芳婷對懷德真人實在沒有什麼好感。
懷德真人臉色微變,隨即就平靜下來:「這可是對我們兩人都有利,如果你不願意,那我就動武力了。」
周芳婷最不喜歡別人用這種態度和自己說話,哪怕那個人武功比她高,她怒指懷德真人:「牛鼻子,你不要以為你武功高,就不把別人放在眼裡。」
懷德真人性情本有些剛烈,他此時見周芳婷對他如此話語,心中有些怒火,但他知道武力不能解決問題,於是也只有強忍了下來。他沉默了一會,說道:「我看這樣,我和你打個賭,要是我贏了,你就全聽我的,要是你贏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來糾纏你,你看怎樣?」
「說,怎麼個賭法。」
「比武功,如果我在三招裡勝了你,那就算我輸,反之,就算你輸。」懷德真人這句話說的極快。
周芳婷想也沒想就答應了懷德真人:「臭道士,你對你武功也太自信了吧,別說三招,就算十招,你也未必勝得了我。」她有充分信心,懷德真人不可能在三招內勝得了她。
「這麼說來,你是答應了。」懷德真人說道。
周芳婷見懷德真人信心十足,心中暗自尋思:難道他最近練習過什麼高深武功,但不可能呀,我半年前才和他交過手,而且這半年裡我素女宮又進一層,他是不可能在三招內勝我的,於是她點頭道:「是的,我願意和你打這個賭,你輸了可別後悔。」
「那好,我要動手了,你可看好了。」懷德真人說罷,嗖一聲拔出腰間長劍,劃作無數到劍影,刺向了周芳婷。周芳婷大喝一聲:「來得好。」與此同時,也拔出了腰劍佩劍,在前方劃起了一道圓弧,只聽鐺鐺鐺一陣亂響,火花四起,耀得石洞通明。
一道劍氣劃過,就會有無數石粉亂飛,直攪得石洞煙塵瀰漫。而石地上,竟留下了兩道深深的裂縫,足見他們一攻一防的威力。
周芳婷雖然勉強接下此劍,但卻給懷德真人劍氣逼退了兩三步,她剛緩過神來,懷德真人第二劍又至,但周芳婷也非俗輩,還是用一招精妙的招數接下了這一劍。轉眼見,三招即去,周芳婷雖然連退了七八步,但總算挺了下來,沒有給懷德真人長劍控制住。
「你輸了。」周芳婷得意道。
「你的意思是說你沒有在三招內敗給我?」懷德真人說道。
「是的,你沒有用劍控制住我,我不能算輸。」
懷德真人笑了,笑得很得意。
「臭道士,你笑什麼。」周芳婷見他笑個不停,心中有些慌亂。
這是,卻見懷德真人從懷裡取出一個小型錄音機來,然後按下一個鍵,那錄音機頓時出現了剛才懷德真人打賭時說的話:如果我在三招裡勝了你,那就算我輸,反之,就算你輸。
周芳婷聽罷,臉色頓轉陰沉,她怒指懷德真人:「你這個臭道士,竟然和我使詐。」
原來剛才懷德真人提出打賭賭法時,周芳婷憑著自己的本能條件,把懷德真人的話聽成了他勝了自己才算他賭贏,可她沒有想到懷德真人竟說的是反話,更可恨的是,他既然還準備了錄音機,把剛才的話錄下來作為證據,現在算起來,當然是她賭輸了。
試問一下,在常規情況下,又誰會像懷德真人那麼打賭——比劍沒有贏反而算打賭贏。懷德真人正是抓住了人的順常心態,才讓周芳婷上當。
「周芳婷,你就別在嘴硬了,其實我知道你本性不壞,也不願看見歐陽世家如此猖狂下去,這也是我來找你幫助我的原因之一。你不與我合作,無非是面子上放不下吧。」懷德真人又用起了軟的伎倆。
周芳婷確實有幫懷德真人之心,但她認為自己是素女宮宮主,要去聽這麼一個牛鼻子道士的安排,心中實在有些不服,現在給他說到痛處,一時竟不知怎麼回答。
「你就答應了我吧,這事不會對你有害的。」懷德真人又道。
沉默了許久,周芳婷終於說道:「那好,不過在整個過程當中,你不能把我當屬下使喚。」
「這是當然,我是把你看作我的同伴,又怎麼是屬下,既然這樣,那我先問你幾個問題。」
「你問吧,但你問的問題我不一定會全部回答。」周芳婷把醜話說在前面,是怕懷德真人問一些她實在不願意回答的問題。
「那個孩子是誰,他為什麼會吃了『千年寒冰蟾』和『千年烈火蟾』。」
既然周芳婷用不著再和這道士斗了,她也沒必要再吸取徐靜的靈氣,也就沒必要隱瞞他,於是她把徐靜的事情給懷德真人細細講了一遍,末了還道:「我就知道這麼多,要你想知道得更詳細,就把他弄醒,親自問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