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本色 第一卷 第三回 偷窺洗澡
    金佛山地處川東南川一帶,此地山峰層巒疊嶂,怪石嵯峨,洞穴深幽,還有大片原始森林,實在是個旅遊的好地方,但由於交通不便,這裡還沒有怎麼開發,顯得很是偏僻。徐靜的家就住在龍巖村的深處,已經算得上是深山老林了。蘇雨綺就是聽徐穎說這裡風景很好,夏天又涼爽,這才決定和徐穎一起來這裡玩的。

    吃了午飯後,徐穎就要帶著蘇雨綺去山林邊的那些好玩的地方玩一玩,當然徐靜也跟著他們一起去了,他對這裡,畢竟比姐姐還要熟悉。

    姐姐一手拉起徐靜的手,一手拉起蘇雨綺的手,三人歡歡喜喜的往村邊一個叫響石坡的地方去了。

    響石坡地處村東靠老山林的地帶,是村裡一個有名的地方。之所以有名,那是因為這裡的石頭會不同與其他地方的石頭,怎麼說呢,這裡的石頭會響,只要你拿起那些小石頭,上下搖動,石頭裡面就會發出聲音,所以被村裡人稱為響石。

    響石分為兩種,一種是石響石,這種石頭搖起來會發出『吆吆-箜箜』的聲音,其原因是石頭內部是空心的,而空心地帶含有一些小顆粒,搖動起來當然會響;一種叫水響石是石頭體內含有液體,搖動時像在搖動一個裝了半壺水的水壺所發出來的聲音,其發聲原理是石頭內的空心地帶含有少量的水和空氣。

    村裡人不懂科學,還以為是石頭精,一般都少去招惹它,但徐靜是學文化的,哪會相信這樣的鬼神論,也就經常把這樣的石頭拿到家裡去玩。

    蘇雨綺曾聽徐穎說過這響石,對它特別感興趣,所以一來到這裡,就趕忙拾起一些石頭來,上下搖動,看是否真的像徐穎說得那麼神奇。但她拾了好幾塊石頭,都沒有搖響,不由得有些失望:「穎穎,你不是說這石頭會響嗎,怎麼沒有動靜?」

    徐靜笑了笑,趕忙過去幫蘇雨綺選了一塊圓滑的石頭,遞給她道:「雨綺姐,你試試這塊。」徐靜從小在這裡長大,對響石當然很瞭解。

    蘇雨綺拿起石頭,放到耳邊,上下搖動了一下,果然發出了『吆吆-箜箜』的響聲。她歡喜無及,滿臉欣然道:「果然會響呢,這石頭真是太神奇了,小靜,你再給姐姐選幾塊來。」

    為漂亮的雨綺姐姐,徐靜就算上山下火海,也是在所不遲,更別說這點小事。他到處去找來很多各種形狀的響石,放到蘇雨綺面前,讓她逐一玩弄。

    「回廣州時,我一定帶很多響石回去,羨慕死那些姐妹們。」蘇雨綺眉花眼舞,好不興奮。

    「你要帶多少帶多少,這種石頭我們這裡到處都是。」徐穎笑道。

    聽著兩個姐姐的話,徐靜突然想到點什麼。這響石只有山裡人知道,而山裡人見多了,也就認為平凡,可那些城裡人沒見過這樣的石頭,一定會覺得新奇,說不準我帶些到學校去,那些城裡人還會用錢來買,那樣我不就有錢了嗎。

    這個念頭在徐靜腦海中一現即逝,畢竟用一種他看來極為平凡的石頭去賣錢,那樣的想法實在很天真。

    在響石坡玩了個多小時,三人又來到山林旁的一塊草地上上。這裡草色幽綠,雀鳴鳥歌,實在是人間仙境。草地上,三人圍坐在一起,聊起天來。

    「小靜,在學校有女朋友了嗎?」蘇雨綺問道。

    徐靜聽到這裡,心中酸酸的,看著學校那些親密的情侶,他心中實在嫉妒,也想找個女朋友,可他知道自己家庭條件受限,別說找女朋友了,就連和女生說話都很少。他微微笑了笑:「還沒有呢,我們學校談戀愛的不多。」

    「嗯,都十九歲了,該找一個了。」蘇雨綺打趣道。

    「呵呵,我也想找呀,就是找不到呀?」徐靜強壓心中酸楚的感覺,盡量讓自己面帶笑容,他可不想讓兩個姐姐看出他的心思來。

    「這麼好個男孩子,怎麼可能找不到女朋友呢,你們學校那些女孩還真不識貨。要是你找不到,姐姐做你女朋友如何呀?」蘇雨綺一臉壞笑。她後面半句話當然是在開玩笑,她無非是想逗逗徐靜。

    「姐姐別逗我了,我會臉紅的。」徐靜知道雨綺姐姐在逗他,也不把這話往心裡去。

    「我哪是逗你呀,是和你說真的呢,不會是你看不起姐姐,不願要姐姐吧。」蘇雨綺越說越笑。

    「怎麼會呢,要是姐姐真做了我女朋友,那我做夢都會笑醒的。」徐靜見蘇雨綺說笑,自己也不能少了興致,和她大膽的開起玩笑來。

    「做夢也會笑醒?難道你這麼快就喜歡上姐姐了。」蘇雨綺一副逗死人不償命的架勢。

    「姐姐這麼漂亮,只要是男孩子,第一眼看了姐姐後,都會喜歡上你的。」徐靜總感覺雨綺姐姐很親切,真的就像他親姐姐一樣,所以平時在女孩子面前不敢說出的話,現在也說了出來。

    「好小子,你到是挺會說話的嗎?」蘇雨綺聽徐靜說她漂亮,心中自然開心了。她知道徐靜可不是那種油腔滑調的男孩,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話,卻是更讓人相信。

    「雨綺,你亂教什麼呢?小靜現在是讀書的關鍵時候,你居然叫他談戀愛,小心我揍你。」徐穎笑道。

    「喂,你不是說你高二時就談過戀愛了嗎,難道只准官府放火,不准百姓點燈?」

    「好你個臭雨綺,竟敢揭我老底,看我收拾你不。」徐穎話沒說完,就一下撲向蘇雨綺,把她放倒在草地上,搔起她的癢癢來。

    「啊,死穎穎,哈哈,你敢……哈哈……這麼對我,小靜,快來幫幫……姐姐呀?」蘇雨綺邊笑邊叫。

    徐靜沒有幫助她們的任何一方,那畢竟是女孩子間的戲鬥,他一個男生怎麼好意思插手。看著歡笑的兩個姐姐,徐靜有種溫馨的感覺,對他來說,這是一種久違了的感覺。

    兩女瘋了一會,才正起身來。「小靜,叫你幫姐姐,你怎麼無動於衷?」雨綺剛一起身,就向徐靜問罪。

    徐靜呵呵笑道:「我當然很想幫雨綺姐姐了,但要是真幫了你,那重色輕姐的名號不就背定了?」

    一句話,把兩個姐姐都說笑了。

    「好你個臭小子,什麼時候學的這些話?」徐穎笑罵道。

    這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鐘了,徐穎看了看時間,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家吧。」

    於是,三人站起身來。蘇雨綺一手拉起徐穎的手,另一手拉起了徐靜的手。

    第一次給除姐姐以為的女孩牽手,徐靜還有些不習慣,他只感覺雨綺姐姐的手柔滑無骨,纖巧細嫩,摸得他很舒服。那種感覺,他是不能用語言能說清楚的,反正他只希望,雨綺姐姐的手最好是永遠都不要放開他的手。

    過了一會,他就感覺到自己臉頰有些發燙,心跳也有些加快,而給那雨綺姐姐牽起的那右手,更是微微冒著汗水。

    女孩子的手真細嫩,要是有個女孩子能把手給我這麼牽一輩子,那是多麼的幸福呀,徐靜心中想。

    當天晚上,母親破例殺了只母雞,做了一頓相對比較豐富的晚餐。徐靜也吃的比較盡興,比平時多吃了兩碗飯。

    晚上,徐靜和母親在看電視,而姐姐和蘇雨綺則在熱水洗澡,徐靜想上廁所,便出了大門。

    農村的廁所就是餵豬的小屋,由於徐靜豬圈屋在大門外面,上廁所就要出門。此時,姐姐正在裡面熱水,而蘇雨綺則在豬圈屋裡洗澡。徐靜來到豬圈屋門口,才看見裡面燈光亮著,還有嘩嘩嘩的洗澡聲。

    由於農村家庭,那豬圈屋的門實在有些簡陋,上面甚至還有些小孔。聽著裡面洗澡的聲音,徐靜胸口亂跳不停,他看了看周圍,一個人影也沒有,於是,一個下流的想法在他心中升起。

    看還是不看,這兩個選擇在徐靜心中徘徊不定,他真的想透過那小孔看看裡面的情景,但是他想:要是給村裡人和班上同學知道了,那我一定會給羞死。而如果給兩個姐姐知道了,那我更沒有臉面,再說了,這樣做實在太下流了。

    徐靜想離開這裡,但那股對少女身理探索的激情實在太大,他又停下腳步。心中想暗:這事怎麼會給別人知道,再說我就算看一看,也不會對雨綺姐造成什麼傷害,不損人而利己的事情,我為什麼不能做。於是徐靜決定,就看一眼,看了一眼後,就趕快離開這裡。

    心跳得很厲害,臉也在發燙,但這絲毫不能阻止徐靜的熱情。他用做賊一樣的眼睛看了掃射了一下周圍,然後輕輕的把眼睛貼到了門上一個小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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