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瓊看著海俠,心頭忽然一陣氣苦,一陣酸楚,她冷冷的把車門關上,自己卻沒有上車,仍然步行,而且加快了腳步。
海俠苦笑一聲,不離不棄的開著轎車,又越過了楊瓊,把車停下來,打開車門,靜靜的等著楊瓊上車。
楊瓊這次連車門都不幫他關上了,直接繞過去,匆匆走著。
當海俠努力不放棄的第三次停在楊瓊的前面,把車門打開,靜待楊瓊上車的時侯,楊瓊忽然就跳進了車裡,狠狠的撲了過來,把海俠抱住,瘋狂的吻著海俠,她的身子趴跪在沙發座位上,雙腿還在車門外邊,車門也沒有關上,就這樣抱住了海俠,瘋狂一般的吻了上來。
海俠的雙手反抱著楊瓊的身子,熱切的回吻著。
街上的腳步匆匆,沒有誰會去注意轎車裡面接吻的一對男女。
甜蜜而酸楚、瘋狂而纏綿的吻,持續了足足有五分鐘,楊瓊終於解「恨」了,抬起頭來,望著海俠的眼睛,車廂裡沒有亮燈,光線是外邊投射進來的,照耀在海俠的眼睛中,像一口清澈明亮的井,滿蘊著溫柔的笑意,在靜靜的望著她,她心軟了,多日來的委屈惱恨,化為盈盈一笑,卻忽然狠狠的擰了海俠的大腿一把……
「哎呀!」海俠誇張的呼痛,眼睛中的笑意卻更濃了,看著他眼中的笑意,楊瓊的氣又來了,就是這可惡的笑容,迷倒了一個又一個的女孩子,也讓她芳心依依,欲罷不能!她又狠狠的擰了一把!
「哎呀!」這次是真的痛了,海俠咬牙抽著冷氣,輕聲笑道:「你還有完沒完,是不是非掐死我,你才甘心?」
楊瓊恨恨的說:「掐死你我也不甘心,誰讓你差點把我送去魔窟,讓別的男人來玩弄我!」
海俠笑道:「這不是沒有把你送去嗎?再說了,我當初並不是真的要送你去,只不過想考驗一下你對你們美國總統和美國人民的忠誠……」
楊瓊輕輕的扇了海俠一個巴掌,說:「還不承認,讓你再撒謊!」
她的手被海俠捉住了,海俠用她的手,放在他的臉頰上,輕輕的磨擦著,溫柔的望著楊瓊,笑道:「我承認錯了,還不行嗎?你說,要怎樣處罰我,你才不生氣了哪?」
楊瓊的手掌被海俠捉住,在他溫柔的眼神下,感到全身酥軟,多日來的惱怒早就煙消雲散,瞟了海俠一眼,低下頭去,輕聲說:「人家想你,你卻連個電話也不給人家打……」
海俠看到楊瓊的眼波,明白了應該怎麼樣自我處罰她才會滿意,微微一笑,說:「把車門關上,坐好了。」
楊瓊這才發現,車門還打開著,她還跪在沙發座位上,臉色一紅,連忙在沙發上坐好,把車門關上。
海俠開動轎車,開始慢慢行駛,把車廂裡面的燈光打開,說:「那個黑人交給你的是什麼?」
「你都看到了?」楊瓊臉色不變,並沒有驚惶失措。
海俠一笑,說:「看到了,你為什麼和那個黑人有來往?是風惜花派他來的嗎?」
楊瓊沉默了一下,說:「不是風惜花派他來的,說真的,這個黑人,其實是我們的人,早在一年前,就派到風惜花的身邊當臥底的美國警察。」
海俠大吃一驚,說:「你們的人?這個黑人如果是你們的人,那天還差點把你強瀑了?」
楊瓊說:「那是個誤會,他根本不知道我也是美國警察,再說了,他就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也不能救我,因為當時我們是海俠苦笑道:「如果那天他真的把你強瀑了,你們可就是自己人搞自己人了!」
楊瓊打了海俠一下,說:「什麼搞,你這人說話真難聽!」
海俠笑道:「你的黑人朋友,交給你的什麼?」
楊瓊打開信封之後,裡面卻只有一張小小的手機卡。
海俠笑道:「這小子,挺小心的,只有一張手機卡嗎?」
楊瓊說:「他給我們一張手機卡,就是要我們用這個卡號來接聽他打來的電話了。」
海俠說:「他都是和你說什麼了?」
楊瓊說:「他只和我對了幾句暗號,什麼都沒有說,就把這個信封交給我,然後就走開了。」
兩人都沉默著,海俠默默的駕駛著轎車,慢慢行駛著。
走了一段路程,海俠說:「咱們回賓館吧。」
楊瓊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我不想現在回去,咱們隨便逛逛吧。」
處在風惜花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