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朦朧中,譚莞兒感到自己在海底正在睡覺,她睡的很香很甜,因為她太累了,她的體力消耗的太大了,她正在海底睡著,四周一片安靜,只有海底植物在她身子邊飄浮著,只有海底的游魚在她身邊游動著。她雖然沒有睜開眼睛去看,也可以感覺到這一切。這時,好像又有一條魚兒游了過來,靜靜的停在她的面前,她好像感到不對勁,睜開了眼睛去看,卻見這條魚兒只是有著魚的身子,臉孔卻是李建峰——一個人面魚身的李建峰,這不是讓她恐懼的,讓她恐懼的是李建峰的目光,那樣冰冷,那樣無情,那樣充滿了鄙夷和不屑,仿佛在鄙視她的背叛,鄙視她的水性楊花,鄙視她的淫蕩,鄙視她的反復無常。那種冷冰冰的眼光,讓她突然感到一陣陣徹骨的冰冷,人面魚身的李建峰忽然吡著牙,向她沖了過來,仿佛要把她撕碎,仿佛要把好吃下肚子裡去,她想逃,但是她在海底,她掙動四肢,卻原地不動,那種無助,那種無奈,讓她有一種陷足在泥沙裡拔不出腳的恐慌。人面魚身的李建峰森森的白牙更近了,那白牙,像是鯊魚的牙齒,李建峰突然又變成了鯊魚,張開血盆大口,森森的白牙對准了她,一口咬下來……
譚莞兒用力一掙,驚恐的大叫一聲,驚醒過來,她感到自己出了一身大汗,目光一轉,才發現自己正躺在海俠的懷裡,兩個人正赤裸著相擁而睡。
海俠被譚莞兒驚醒了,睜眼一看,見譚莞兒臉色有些蒼白,目光驚惶失措,他也坐起身子,伸手溫柔的摟住譚莞兒,溫柔的笑著說:“怎麼啦?做惡夢了?”
譚莞兒看著海俠的臉孔,這個剛剛和她有過合體之歡的男人的臉孔,忽然感到他很陌生,剛才的荒唐放縱,只不過是一場春夢(惡夢?),這個男人,她根本不熟悉他,卻把自己的身子交給了他,自己是不是太輕率了?是不是太放縱了?她將如何面對以後的生活?她將如何面對李建峰?
她怔怔的看著海俠,沒有說話,心亂如麻。
海俠看到譚莞兒的表情,知道她這只是暫時的不適應,只不過是忽然之間失去了處子之身一種本能的恐慌,她辛苦經營的清白之身忽然被一個剛剛認識的男人給玷污了,在心理上,一時接受不了,轉變不過來,這只不過是暫時的心理障礙,只要好好安慰一下,一會就好了。就像有的女人有**做愛前恐懼症,有的女人有產前恐懼症一樣,譚莞兒現在患上的是:失去**恐懼症!也就是**做愛後恐懼症!
有這種**做愛後恐懼症的女人有很多,海俠久經花叢,可以稱的上是破處高手,當然明白譚莞兒的感受,譚莞兒對於他以前的行動計劃,有很重要的用處,所以要好好對她,現以已經占了她的身子,接下來就是在占領她的心,然後,才是最重要的,攻擊她的操守!占了她的身,占了她的心,操守,自然而然可以輕而易舉的攻破,但也要注意方式方法,不然適得其反,可就是功敗垂成,悔之晚矣。
海俠看著譚莞兒的眼睛,清澈的眼睛一碧如水,微微一笑,說:“是不是後悔了?”
譚莞兒搖了搖頭——後悔嗎?不知道,至少她也從中得到了快樂。不後悔?好像還有點,不然,她的情緒為何會有蕭索之感?
海俠沒有說話了,他知道什麼時侯該說,什麼時侯該做,在和女人做愛的時侯,要剛猛威武,在和女人溫存的時侯,要細膩溫柔,現在,是溫存的時侯,所以他要溫柔的對待懷中的這個女人。他輕輕的伸過手臂,摟住她的肩膀,向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譚莞兒微微掙動了兩下,她的嘴唇一被海俠捉住,她的神智又飛上了天空,這種男女之間溫存的銷魂滋味,她實在無法抗拒,只能任海俠溫柔的吻她,溫存的撫摸她,剛開始,好像還沒有情欲在裡面,不過時間一久,當海俠的手撫摸到她的**的時侯,她感到了自己的欲望又升起來了,當海俠的手掌慢慢游走到她小腹下,用手指輕輕的探測她的秘密的花園的時侯,她的理智終於被洶湧而至的狂潮淹沒,她緊緊的摟著海俠,雙手在海俠健壯的背上抓著,在海俠的耳邊輕輕呢喃:“給我……我要……”她說著這話的時侯,她幾乎聽不到自己說的話,她只感到她的心跳的好快,她只感到她的臉熱的燙人,她好像感到了一絲羞澀,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對一個男人說“我要”,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她真的向一個男人說了“我要”,那一絲羞澀,很快就淹沒在洶湧的情欲狂潮之中!
海俠聽到了譚莞兒在他耳邊說的“我要”,他在心中笑了,他忽然想到了一部香港的情色片,片名叫做《官人我要》,那是一種經典情色片,裡面的很多橋段和情節都可以當做性愛教課書,海俠也很喜歡,他甚至記的裡面的每一個做愛的細節和方法,今天,既然譚莞兒想要,既然她自己說出來“我要”,那我海俠就當一次官人,好好按照《官人我要》上面的橋段,好好收拾一下你吧!
海俠沒有說話,不,他說話了,只不過是他俯在譚莞兒耳邊輕輕的說的,我們都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只聽到譚莞兒好像吃吃的笑了,然後輕輕的捶打了海俠兩下,好像輕輕的說了“你壞”,然後就看到海俠真的開始“壞”了,分開了譚莞兒的雙腿,身子壓了上去……
銷魂的呻吟和喘息再次響起,房間裡面春色盎然,“官人我要”的主題曲響徹房間,春圖正在上演,一式一式,一頁一頁,各式各樣的花招,讓人眼花繚亂,目眩神迷,當然,這一切都沒有人看到……
持續的時間比上次更長久,快感也比上次更爽快,譚莞兒雖然還是有點疼痛,還是有點不適應,不過,好多了,她終於品嘗到了性愛的極致,因為海俠本就是一個性愛高手中的高手,宗師級別的人物,如果想讓她從性愛中得到快感,得到享受,他的方法太多了,多的連他自己都數不清,只要他隨便用個三招兩式,就可以讓譚莞兒欲仙欲死,當然,這種事不能隨便,做愛要投入,只有投入,才能滿足對方,才能自己享受到極致。
一個小時後,海俠在壓抑中爆發,譚莞兒在疼痛中快樂,兩人雙雙攀登上極致的高峰!
海俠的喘息很快就停了下來,做這種事,對於男人的體力消耗是巨大的,不論多強壯的男人都會感到疲勞,都會喘息更快,譚莞兒沒有經過別的男人,如果她經過別的男人,再看到海俠這麼快就恢復了體力,她一定會感到驚訝和崇拜,驚訝海俠充實的體能,崇拜海俠的男人雄風。
海俠拉過被子,蓋上兩人的身體,他們兩人都累出汗水來了,一會兒著涼了,可不是鬧著玩的,他知道要和譚莞兒聊聊天,談談人生,女人嘛,都喜歡在事後得到關注,聊聊天和談談人生,可以讓她感到自己不是男人洩欲的工具,所以海俠不能做對待十二房的小姐一樣,直截了當推倒就上,完事後全部趕走倒頭就睡。
海俠的手指輕柔在譚莞兒身上游走,溫柔的說:“你好像也不小了,怎麼還是**哪?”
譚莞兒臉色緋紅,輕輕捶了海俠一下,嬌嗔的說:“我很老了嗎?”
海俠笑道:“當然不老,不過你也有二十三四了,像你這個年齡的女孩子,好像很難找到**了。”
譚莞兒歎息了一聲,說:“我在大學的時侯,有過一個男朋友,因為他……”
譚莞兒把大學裡和男朋友的事情都對海俠說了出來,她很久沒有一次說這麼多話了,她把海俠當成了最好的聽眾,願意向他傾訴,海俠現在表現的也像個最好的聽眾,他靜靜的聽著,偶爾問上一句,但是絕對不會粗魯的打斷譚莞兒的話,他知道,當一個女孩子願意向一個男人傾訴心聲的時侯,說明這個男人已經走進了她的心裡,就算還沒有占據最重要的位置,至少占據了相當重要的位置。
一個女孩子願意向一個男人傾訴,一般有兩種情況,一是她喜歡上這個男人了,二是因為她寂寞,譚莞兒現在是兩者都有,她已經喜歡上海俠這個神秘的男人,她願意向她訴說多年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