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俠慢悠悠的說:「故事演到這裡,我以為是個**片,就津津有味的看下去。說話這一男一女,一起向湖中游去,在游到湖心的時侯,他們兩個人差距漸漸拉開,游在前面的竟是那個女人,男人落後有十多米遠。那個女人正游著的時侯,忽然看到在她前方不遠處,浮著一根木棒,浮在水面的部分有水桶粗細,上面好像生滿了苔蘚,花花綠綠的還有幾道紅色,在水面上靜靜的飄浮著。這個女人有點累了,就想游到木棒那裡去,在木頭上休息一下,就在這時,那根木棒忽然緩緩的動了,慢慢的向女人這前浮了過來。此時湖面很靜,沒有一點風,木棒不可能被風吹過來,這個女人感到不對勁,害怕了,就向回游,在她還沒有轉身的時侯,她眼睛的餘光看到那截木棒突然加快了速度,迅速的向她游了過來……」
明慧只感到毛骨悚然,一種恐怖感浮上心頭,全身的汗毛都倒豎起來,說:「那是什麼東西?難道說不是一根木棒?」
海俠沒有回答她,仍然講下去:「那個女人更加害怕,趕緊向回游,她剛一轉過身來,就看到那個男人滿臉驚怖之色,瞪大了眼睛,看著她的背後,那個表情,比見了鬼更恐懼!這個男人只是驚恐的看著女人的後面,眼珠一點一點的隨著什麼向上移動,他想大叫卻叫不出來,極度的驚恐讓他失聲了。那個女人看到男人的表情,她知道自己後面一定是有什麼極為恐怖的事情發生了,她全身都好像僵硬了,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向後轉過頭來,向上看去……」
明慧只感到自己的心臟緊張的快要跳出來了,彷彿她就是那個女主角,在神秘的湖泊中,正有不可測知的危險向她悄悄逼近!
海俠的故事極有吸引力,他的話氣也很煸情,是那種很平靜的語調,在平靜中又有一種讓人感到心寒的力量,讓明慧有身臨其界甚至是以身代入的感覺。
「那個女人回過頭來,向上看去,就看到那截水桶粗細的木棒直立起來,露在水面的部分,足足有五米多高,上面還有碗口大小的鱗片,發出青幽陰冷的光芒。那個女人知道這絕對不是一截木棒了,她瞪大了驚駭的眼睛,慢慢抬起僵硬了的脖子,一點一點向上看去,就看到一個三角型的奇形怪狀的蛇頭,蛇的兩隻眼睛正發出青磷磷的光芒,詭異陰森的盯著她,彷彿在盯一道美味的食品!那個蛇的頭部和女人的身子差不多大小,蛇視眈眈,盯著水上中露出水面的女人的腦袋,伸出分叉的舌頭,絲絲作響,慢慢的張開血盆大嘴,慢慢籠罩了女人的身影,突然,迅猛的向下……」
「啊!」明慧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驚懼,一把抱住海俠,再也不鬆手了,彷彿現在她後面就有一條邪惡的水中巨蛇,在悄悄向她逼近,那蛇身在水中詭異古怪的扭動著身軀,不動聲息卻迅快的向她逼了過來,沒有一點水花,只有那蛇身上古怪的花紋……
海俠想要的效果達到了,滿意的笑了,享受著在水中溫香軟玉抱滿懷的香艷刺激,明慧的身上的衣服被水浸透了,緊緊的貼在身上,現在她緊緊的摟住海俠,柔軟而極富彈性的兩個肉彈貼在海俠的身上,比起不隔衣服,更有一種刺激。
明慧也感到兩個人的身子貼的太近了,她摟抱著海俠的身子,感到海俠薄薄衣衫下的肌肉堅硬結實,充滿了一種男性特有的健美和剛強,這種男性的健美和力量,讓她臉紅心跳,也給了她很大的安慰感,她摟抱著海俠,過了一會兒,就感到不再害怕,這才想到,這個海俠是故意嚇她,就是想讓她主動來投懷送抱。
明慧也不知是對這個海俠是惱是恨,感到有一種甜滋滋的滋味,在心頭蕩漾,她又緊緊的摟了一下懷中的男人,才放開了手,瞪著海俠的眼睛,凶巴巴的說:「你這傢伙,是不是要嚇死我,你才甘心?」
海俠笑道:「我不是嚇你,我是感到咱們這樣游下去,太枯燥無味了,所以才給你講個故事,調動一下氣氛,誰知道你膽子這麼小呀,故事還沒有講完,就害怕了。還要不要聽下去?」
明慧說:「千萬不要!咱們現在就在水中,你又講的是個恐怖水底怪物,誰能不害怕?你還是不要講了,咱們快游吧。」
兩人又恢復了以前的姿勢,海俠一手划水,一手拉著明慧,經過剛才的潛游,明慧也摸清了一些水性,可以用另一隻手向前划水了,雖然沒有多少用,也聊勝於無。
海俠一邊划水,一邊說:「剛才的故事你不要聽,我再給你講個笑語吧。你認為中國和美國比,那個更好一些?」
明慧說:「當然是美國!」
海俠笑道:「這個笑話就是講給你這種崇洋媚外的人聽得!笑語是這樣的:話說一個留學生從美國回到自己的國家,總是一付趾高氣揚的姿態,用一種優越感對人大談美國資本主義的好處,還說,美國的工業真的很先進,把一頭活豬放進去,出來的時侯就變成香腸了。他的老爸看不下去,氣憤的大罵,我和你娘更厲害,我這裡把香腸推進去,你娘那裡就出來了你這條活豬!」
明慧一聽,登時氣結,差點嗆水,臉色通紅的掐了海俠一下,恨恨的說:「你這是在罵我!」
海俠笑道:「沒有罵你,只是個笑話而已。」
明慧狠狠的瞪了海俠一眼,說道:「黃色笑話!」
她說完「黃色笑話」,隨即感到不妥,臉色更紅了,扭過頭去,不理海俠。
這時也到了岸邊,兩人上岸之後,都累的跑不到了,就躺在岸邊,大口的喘息著。
海俠躺在地上,微一轉臉,就看到躺在他旁邊的明慧,明慧身上的衣服因為浸濕了,緊緊的貼在身上,更顯得峰巒起伏,充滿了一種強烈的誘惑感,白色外衣下面,綠色的胸圍清晰可見,山峰上面的兩顆小葡萄,呈現著一種奇妙的線條,似乎可以隱隱看到裡面的嫣紅。
明慧一睜眼,看到海俠色狼一樣的眼光正在貪婪的盯著她的山峰,臉色一紅,狠狠瞪了海俠一眼,卻沒有開口罵他,心中反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受用。
海俠一看明慧沒有發作,知道有戲,不過,可不能心急,不然就會壞事。
他咳嗽了一聲,裝腔作勢的端正起來,坐起身子,四下一望,見到不遠處有一個小木屋,也不知荒廢了多久,看來敗落不堪。
海俠說:「你的衣服濕透了,要把衣服烤乾,不然貼在身上,很容易感冒。」
明慧也在為這事煩惱,說:「怎麼烤呀?別說沒有乾柴,就算找到乾柴,你也沒有打火機了呀。」
明慧說的對,現在周圍一片鬱鬱蔥蔥的青草和鮮花,根本沒有乾草和乾柴,海俠的打火機也早不知丟到那裡去了,就是不丟,也濕透打不著火了。
海俠笑了笑,這點小事,怎麼可以難得到他,就算是把他放在一個荒島上,他也可以憑著受到的特種訓練,好好的生存下去。
海俠把明慧拉起來,兩個一起向小木屋走去。
小木屋用木板堆棧,有很多的木材可以燃燒,現在就差火具了。
海俠皺著眉頭,看到小木屋後面的一棵樹上,有一個鳥窩,他心中有了主意,起身走到樹下,雙手一抓樹身,身子忽然拔起,手腳並用,三兩下就爬到了樹上,伸手把鳥窩取了下來。
鳥窩裡面,都是又細又干的細草,這種細草,只要有一點火星,就會燃燒起來。
明慧見海俠一聲不響的行動著,對他所做的事情,明慧也似懂非懂,就看著這個這傢伙怎麼樣把火點燃。
現在有了引火的細草和燃燒用的木板,就差火星了。
海俠回過身來,把木屋的門板折了下來,把兩個橫木取下來,別的木材都是扁平的,只有這兩根橫木是圓的。
海俠把兩根橫木仔細的看了看,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把門板放拉到陽光下,平鋪在地上,把兩根橫木放在門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