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不好意思再脫下去了,低聲說:“只脫這些行不行?我把身子蓋在被子下面,就是不脫下來,風惜花也看不到的。”
吳天水“嗯”了一聲,卻沒有說話,明慧感到奇怪,回頭一看,只見吳天水的眼睛,正落在她露在外面的肌膚上,眼神透出讓她心驚膽戰的光芒。
明慧今天是第二次看到吳天水在看著她的時侯發出這樣的眼神了,她感到很害怕,更害怕的是看到吳天水露出這種表情,如果是海俠,她就不會害怕成這樣了,因為在她的心目中,她一直是把吳天水當成親生爸爸,在她的心目中,吳天水就是神。
現在,這個神,正用一種獸的眼光,盯著她!
“爸爸!”明慧被吳天水的眼神嚇到,叫了一聲。
吳天水這才從夢中驚醒一樣,說:“你剛才說什麼?”
明慧又說了一遍,吳天水說:“要做就做的逼真一些吧,不然會漏餡的,還是脫了去吧。我是你的長輩,你怕什麼。”
明慧不敢強行推脫,只好臉色通紅,又背過身子,去脫抹胸,她剛把紅色的抹胸解開,一對雪白晶瑩的玉峰就彈跳而出,她又慢慢去褪底褲,她的動作非常慢,她感到非常的扭捏、不安、羞澀。
吳天水並沒有催促明慧快點,他坐在床上,從明慧的後面,欣賞著明慧脫底褲的動作,欣賞美女脫衣,絕對是人生一大享受!
明慧的整個身子,終於露了出來,那晶瑩如玉線條優美的後背,那纖細豐盈的細腰,那圓潤滑膩的屁股,還有那修長結實的大腿,都沖擊著吳天水的大腦,轟炸著他的視覺!
明慧仍然背對著吳天水,把抹胸和底褲拿到手中,說:“我丟在床頭,好不好?”
吳天水的眼睛,盯在明慧屁股和雙腿之間,從明慧的後面看去,可以看到那個幽深的三角地帶,黑黑紅紅的,藏著一個女孩子最神秘最寶貴的寶藏!
吳天水聽到明慧問他,隨口說:“可以……可以……”他感到嗓子有點發干,就咽了口唾沫,努力使自己鎮靜下來,但是明慧的身體太美好了,讓他費了好大的勁,才能把眼光移開一點,心中卻像是被貓抓一樣的難受,總有一種巨大的力量,在誘惑著他扭頭去看明慧的身子。
吳天水不敢去看,連忙自己脫衣服,不過一會兒,他就全身都脫光了,只留一條短褲。
明慧把抹胸和底褲丟在床鋪的位置,又用手把頭發撩亂,說:“這樣,像不像剛剛起床的樣子?”
唉,她心無胸府,這樣一撩亂頭發,更有一種慵倦的懶散美態,何止是像剛剛起床,更像是剛剛做過一樣!
吳天水深深吸了一口氣,挪了挪身子,費力的說:“可以了,你躺到床上來吧。”
他還坐在床上,明慧如果到床上去,一定要面對著他。
明慧臉色緋紅,不敢去看吳天水的眼睛,她用一只手臂捂住上面的雙峰,用另一只手掩蔽在雙腿之間,側著身子,迅快的跳到床上,迅速的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才長長的吁了口氣,放下心來,不用擔心吳天水會看到她的身子了。
吳天水微微閉了一下眼睛,好讓明慧從他身旁跑到床上去,他強抑著想要睜開眼睛的欲望,只感到一陣香味飄過,那是一種少女的溫甜體香。
等到吳天水再次睜開眼睛的時侯,明慧已經躺在被子下面,只露出一雙潔白晶瑩的手臂,因為明慧的的手臂在動,所以連帶著胸前的一對玉峰也發生了波動,一對玉峰雖然藏在被子下面看不到,但是那雙峰之間深深的峰溝,更有一種強烈無比的誘惑力。
明慧躲避了一下吳天水充滿欲望的眼睛,低聲說:“也不知風惜花什麼時侯過來……”
突然間吳天水伸展雙臂一抱,把明慧就抱在了懷中,向床上一齊倒下去。
明慧以為風惜花來到了,在外面窺視著她們,心中並沒有想到別的地方去,反而張開雙臂,把壓在她身上的吳天水抱緊,認為這樣可以讓風惜花更加確信她和吳天水的私情。
吳天水吻在明慧的嘴唇上,明慧婉轉相迎,還假裝出熱情的樣子,隨即她感到吳天水的手在她的胸前活動,她的抹胸已經被吳天水扯了下來,雙峰完全露了出來。
明慧雖然以為這是表演給風惜花看的,但是也感到吳天水做的動作,有點過火了,不但把她的抹胸解開,就連下面薄薄的底褲子,也被吳天水扯掉了,使得她全身都已身無寸縷。
吳天水迅速鑽進被子下面,又反過手來,把被子扯好,蓋住兩人的身體,又迅快的在被子下面,把自己的短褲脫下,扔在床下。
明慧很快就感到了吳天水光滑、暖熱,略微松馳的肌膚,緊緊的貼上她的身子,這讓她很是吃驚,想要反抗,卻又怕風惜花就在外面,看出來破綻,所以也就默認了吳天水的動作。
隨著吳天水的手掌在她身上的肌膚上的撫摸,兩個人肌膚相接,引發了一種男女天性中的異性相吸,明慧的身體裡面,漸漸的起了一種女性本能的反應,芳心漸漸迷醉,腦子中一片混亂,變成了一片空白,不會思想了……
海俠走出吳家大門,走出小區,走在大街上,看著街道上的商店和車輛,看著人來人往,心中忽然感到一陣茫然,一時之間,竟然想不起來,應該到那裡去。
他忽然感到陣陣落寞,如潮水一般向他襲來,一種孤寂感油然而升。
如果是在以前,海俠是絕對不容許這種消極的寂寞感占據他的情緒,但是經過明慧的事情,對他的打擊很大,不但打擊了他的自信心,也打擊了他的尊嚴,他從來沒有想到,這個世上,還有一個會拒絕他的女人!
而這個拒絕了他海俠的女人,現在正在床上,被一個半百的老頭子壓在身下,在她如花如玉的嬌柔身體上,為所欲為!
海俠慢慢的走著,他現在已經無力去排遣這種孤單落寞挫折的情緒,只好任憑這種情緒占據他的大腦,他有氣無力的走著,不時感到一陣陣的心煩意亂。
也不知走了多久,海俠抬頭一看,呀,原來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海俠這時才慢慢的恢復了過來,他的自信心和斗志,又重回他的身體,雖然還說不上神采奕奕、斗志昂揚,但至少也是從容不迫,鎮定灑脫。
他忽然看到,前面不遠處,就是鳳姐開的化妝品商店,也就是鳳姐的大本營,原來他在不知不覺之中,又來到了這裡。
海俠想到鳳姐,心中慢慢的升上來一絲溫暖,畢竟,鳳姐是愛他的,他也喜歡鳳姐,雖然說不上愛!
海俠對女人只有喜歡,沒有愛!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愛過一個女人,如果有,也許就是聽雪吧!
他天生風流多情,喜歡處處留情,喜歡美酒,喜歡享受,喜歡女人,他和很多女人上過床,都是他喜歡的,至少不能是他討厭的。
他的內心最深處,只為一個女人守侯著,他也希望這個女人,在為他做最後的守侯,這個女人,就是聽雪!
不過,可能麼?就像楊瓊所說的一樣,他自己在外邊沾花惹草,遍地開花,卻希望聽雪為他做最後的港灣,這公平麼?這可能麼?
海俠不知道可不可能,但他知道這樣不公平,沒有一個女人,希望自己的男人在外邊沾花惹草,而自己卻癡情的為他守侯!
也行,男人的天性中,都有這樣一個希望:在他花天酒地、縱情聲色累了倦了之後,等他想要一個家的時侯,還有一個女人,永遠在燈火闌珊等著他回來!
我敢保證:這是很多男人的夢想!
海俠感到自己想的太多了,他搖了搖頭,擺脫開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舉步向鳳姐的化妝品店鋪走去。
他還沒有走進店裡,就感到有點不對——太靜!
店鋪裡面燈光明亮,卻沒有人看管櫃台,這很不正常,因為很多顧客都會在夜幕降臨之後,出來散步購物,晚上六點到十點,也是一個購物高峰時間,店鋪裡面不但沒有人看管,還門戶大開,像是根本不加設防。
一種天生的敏感,讓海俠意識到:一定發生了不尋常的事情!
他的目光在一樓的櫃台前迅速一掃,隨即向二樓走去。
他走的不快,也不慢,他的全身的神經,都處在一種高度戒備的狀態,隨時准備應付任何突變。
他走上樓梯,側耳聆聽著二樓的動靜。二樓中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音。
海俠正要舉步,忽然,從二樓傳來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傳入了他的耳朵。
那是一個女人的呻吟,很虛弱,很輕微,如果不是海俠仔細聆聽,根本聽不出來。
海俠全身的神經,一下子繃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