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慾四海 特區狂龍 第七十七 摧殘楊瓊
    海俠心中雖然焦急萬分,表面卻不動聲色,眼光在大廳中轉動,趁沒有人注意他,他悄悄地溜到一個角落,突然身子一長,抓住一根柱子,悄無聲息的翻身上了二樓。

    二樓上面靜悄悄地,想來是因為剛才在二樓客廳的人,都到一樓去跳舞了,所以無人看管。

    海俠不敢大意,不敢走樓梯,他從個房間,翻到窗台。

    窗台這面,下面是靜悄悄的院落,沒有人走動。

    海俠從窗台上探頭看去,只見隔了兩個房間,有一個窗台上傳出燈光,和隱隱的人聲。

    海俠翻過窗台,迅捷靈敏的縱身一躍,躥到隔壁的窗台上。

    現在他所在的窗台,緊緊靠近了燈光傳出的窗台。

    海俠不敢一躍而過,悄悄得抓住一根電線,向那個窗台一點一點的移動。

    現在,他的全身都暴露在外面,如果現在院子中只好有一個人經過,他的形蹤將會暴露。

    海俠心懸楊瓊的安危,也顧不了許多了,只好賭上一把。

    幸好沒有人發現,海俠悄無聲息的翻身上了窗台,蹲低身子,向房間裡面靠近。

    他早就聽到房間中傳來的聲音中,有風惜花的聲音,所以行動中,非常的小心,以免被她覺察,鬧將起來,棘手的程度,將是現在的百倍以上。

    所幸窗台上有一道窗簾,隔住了房間的視線,海俠輕輕的掀起窗簾,正想向裡觀望。

    他隱隱聽到傳來風惜花的聲音:「……你當真不怕死麼?」

    風惜花的聲音冷酷無情,海俠吃了一驚,想道:「聽這口句,一定是在審問敵人,可知一定是在審問楊瓊無疑。」

    被審問者沒有作答,不須眼見,也可得知她一定十分倔強的緊閉著嘴,顯示出決不作供的決心。

    風惜花的聲音又說:「你至今沒有吃過苦頭,一定以為我的手段不過爾爾,甚至誤以為我不敢收拾你,嘿嘿,你可想錯了。我收拾仇敵之時,至少有一百種方法,尤其對付我們女性之時,更有絕妙之法。」

    她停歇一下,又說:「你如不信,我就說一種專門對付女人的法子讓你聽聽。」

    話聲中斷了一會兒,才接著說:「這一杯碧綠色的酒,入口清涼芬芳,沁人肺腑。但其實卻是極為強烈的催情劑,我叫它『鳳凰淚』,意思就是,不管你是多貞節的烈女,只要飲下去,就只有落淚的份兒了。你雖然從無這等經驗,但藥力一發作,你就自然而然的需要男人慰藉,如若這慾望得不滿足,定必發狂而死。當你藥力發作之時,只要是男人,哪怕是極為醜陋穢臭之人,你都不會選擇,非達到目的不可,這是藥力所生的作用,等到藥力一過,那時你後悔已來不及了,只能落淚歎息。」

    海俠可以想像出風惜花,手中端著一隻玻璃杯子,杯中盛著綠色的液體,冷酷地說話的神情。

    他早就知道這「鳳凰淚」的厲害,不禁大為吃驚,當下迅速的掀開窗簾,向裡面看去。

    裡面的房間,非常的寬大,裝潢的豪華舒適,天花板中間垂下來一盞宮燈,雪白的牆壁上,有一幅歐洲的油畫。

    油畫的前面,正跪著一個女孩子,雙手被反綁,正是楊瓊。

    楊瓊的前面,一張椅子上,正坐著臉色冷酷殘忍的風惜花。

    風惜花的手中,正端著一杯碧綠色的酒。

    楊瓊的頭髮被一個女孩子向後拉扯,使她不得不向上仰面,望著風惜花的眼睛。

    拉扯住楊瓊頭髮的女孩子,正是慕容雪桐,此時她看著楊瓊的眼光中,有著殘忍的妒忌之情。

    海俠看到楊瓊堅決的態度之中,隱隱露出恐懼之意,心中一疼,大是憐惜,想道:「她本是一個嬌柔的女孩子,我騙她來這種危險的地方,讓她受了這麼多的苦,如果不能救出她,海俠呀海俠!你乾脆一頭碰死算了。」

    只聽風惜花又說:「只要這杯『鳳凰淚』讓你服下,我想知道什麼,你就會說出什麼。就算你現在不說,過一會你如癡如狂的和男人做愛時,他問你什麼,你就會說什麼。你只想要他好好地狠狠地玩弄你,你絕對不會隱瞞任何的心裡話和任何秘密,就算他是問你有過幾個男人,**身子交給了那個,甚至你的初夜感覺,你都會一絲不漏的說出來。」

    風惜花忽然拍了拍手,從房間的裡間,走出來兩個男人,都是只穿一條短褲,前面的是那個健壯的非洲黑人,後面的是帥氣淫邪的小招。

    風惜花說:「如果你說出是誰派你和海俠來的,和你們來這兒的目的,我就可以放過你。如果你不說,那麼,看在都是女人的份上,這兩個男人,你可以根據你的口味,任你挑選一個。」

    楊瓊轉頭看到小招淫猥的目光,嚇得趕緊轉開,卻又看到非洲黑人強壯的像野獸一樣的身軀。

    她的眼光看到這個兩米多高的黑人,又看到黑人腰間,突出短褲向前突起的那個高高的帳篷,嚇得眼神中流露出恐怖之極的表情。

    風惜花微微一笑,殘忍的說:「看來你還是喜歡黑人朋友多一點,如果你現在不說,我就要這個黑人朋友來侍候你了。」

    那個黑人向前跨了一步,走到了楊瓊的身邊,看著如同羔羊一般嬌弱的漂亮女人,這個黑人朋友咧開大嘴巴,露出猙獰的獠牙,呵呵而無聲的笑了,如同一隻發情的野獸。

    黑人朋友腰下的帳篷搭的更高了。

    楊瓊雙目一閉,從眼角流下兩滴淚水,臉色顯得又悲慘又痛苦。

    慕容雪桐的眼中也露出殘忍的笑意,她對楊瓊一直有種妒忌之心,因為她認為楊瓊是海俠的女人,現在有了這個機會,她當然有了種報復的快感。

    海俠心急如焚,知道現在出手,一定不能全身而退,如果不出手,任楊瓊喝下「鳳凰淚」,就什麼都晚了。

    他沒有帶槍,只有腰包中有三十多枚鋼針,和腳下的鞋子中有一柄尖刀,此外別無武器。

    就算他對付了這房間中的幾個人,也衝不出去這個別墅,別墅的人,一定會用槍支來對付他。

    饒他智計如海,才慧絕世,當此之時,也生出了無法可施之感。因而內心之焦灼的痛苦,真不是言語所能形容。

    他真想不顧一切,先出手救下楊瓊再說。

    正在這時,房門忽然輕輕響了起來。

    風惜花眉頭一皺,說:「進來。」

    門外進來了一個壯漢,在風惜花的耳邊輕輕的低語了幾句。

    因為離的太遠,那個壯漢的聲音又低,所以海俠聽不到他在說什麼。

    風惜花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站起身來,向小招說:「你來對付她。」

    把酒杯交給慕容雪桐,說:「讓她喝下去。」

    又用英語對黑人說:「穿上衣服,你跟我走。」

    這下事出突然,海俠先不忙動手,靜觀其變。

    風惜花和黑人出去之後,房間中只有楊瓊、慕容雪桐和小招三個人了。

    楊瓊的雙手仍然被倒剪綁著,因而使她胸前雙峰更為突出,她的衣衫凌亂,考究的鮮艷紅色晚禮服早就皺巴巴不成樣子了。

    她的惶駭神情,不但不能使小招憐憫,反而激起他的興趣和獸慾,目光淫猥,在楊瓊高聳的雙峰上掃瞄轉動。

    慕容雪桐一隻手捏住楊瓊的下巴,一手端著酒杯,就送到楊瓊的嘴邊。

    楊瓊當然不肯就範,緊咬住牙關,不肯張開。

    慕容雪桐捏住楊瓊的手一用力,楊瓊受痛之下,只好張開嘴巴。

    小招也過來幫慕容雪桐的忙,用力抱住楊瓊,不讓她亂動。

    海俠現在對慕容雪桐恨得牙直癢癢,恨不得一掌打死她,但是現在不是時侯,只要慕容雪桐和小招發出半聲慘叫,驚動了外面的人,他和楊瓊就無所遁行,插翅難飛了。

    海俠直到這最可怕一瞬間,仍然沒有想出可行之計,然而危機繫於一髮,實已沒有緩衝的時間了。

    他悄無聲息的掏出鋼針,不顧一切的運足腕力,揚手發射而出。

    他不是擊中酒杯或者別人,而是擊中楊瓊。

    他知道如果擊中慕容雪桐或者是小招,他們都會失聲驚叫,如果擊中楊瓊,楊瓊一定會明白是海俠來救她,不會出聲。

    只見楊瓊身子突然一跳,肩膀猛可一聳,正好碰在慕容雪桐的手上。

    那杯藥酒頓時掉在地上,綠色的汁液灑了一地。

    然而楊瓊的口中已被倒了小半杯,她雖是不想吞下腹中,但那藥酒卻往喉中鑽,竟自動流入她肚子裡。

    慕容雪桐皺眉說:「看你,連一個女孩子都抱不住。」

    小招連忙陪笑說:「對不起,我也不知哪兒洩了勁……」

    慕容雪桐說:「算啦,這藥珍貴無比,我可不敢再向風小姐去取了。現在得看你的本事了。」

    小招淫笑一聲道:「不妨事,我定能收拾這個妞兒。如果慕容妹妹有興趣,過了這件事,我也可以好好侍候侍候你。」

    慕容雪桐瞪了他一眼,想要罵他幾句,不過看到小招英俊帥氣的臉,雖然有點淫猥,卻也讓女人心動,有一種邪惡的魅力所在,當下不忍罵出來,只說:「你是風小姐的男人,我可不敢掠美。」

    小招笑道:「沒關係的。只要咱們偷偷約會,保證沒事。再說了,風姐也不會真的管我這種事。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做過一次,保你滿意,以後都會時時刻刻想到我的好處。」

    他笑著就去摸慕容雪桐的手,說:「其實,我早就喜歡妹妹你了,只不過一直沒有機會和你接近。」

    慕容雪桐竟然不忍對他惡言相向,只是抽出手來,說:「你還是先把這個女人擺平再說吧!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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