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雙手抱腿,剛剛好遮掩住**,所以海俠只能看到那個女人白晰嫩滑的側身,看到豐滿的大腿,纖巧的小腿,勾成了一幅誘人的春宮圖。
這種欲遮還掩,似露非露的情形,最讓男人暇想。
海俠微微一笑,抬起一條眉毛,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那個女人,說:「沒打擾兩位的正事吧?」
那個女人也抬起一條眉毛,彷彿挑釁,又彷彿挑逗的看著海俠,笑道:「故事還沒開始,就插進來一則廣告。」
她看了看海俠的長髮,又說:「是洗髮水的廣告,海飛絲的!」
海俠也看了看那個女人的長髮,笑道:「飄柔的,我也喜歡!」
那個女人瞟了海俠一眼,轉過身子,拿了一件長袍。
她起身站起。
在她站起身子時,她的腰肢不動,身子一挺,風姿優雅的站起來,隨手把長袍披在了身上。
海俠努力想要看到她的要緊部分,卻終於沒有如願以償。
顯然那個女人早就防到了他這一手,偏偏不讓他看到,她也不是怕男人看,只不過她更懂男人的心理,越是沒有看到的,越是有吸引力。
海俠不禁歎了口氣,他故意歎息出聲,讓那個女人聽到。
他也知道那個女人一定明白是什麼意思。
那個女人側過臉頰,回過頭來,向海俠莞爾一笑。
她身子披的長袍,雖然不是透明的,卻仍然可以若隱若現的看到她的身材的曲線,別有一番誘惑力和風味。
海俠幾乎看直了眼。
那個女人走到桌前,倒了杯水,自己喝了起來。
老畢看到海俠和那個女人眉來眼去,板著臉孔,說:「前兩天,我從日本回來,在深圳機場下了飛機後,機場外面有很多來接機的女顧客,都是我的粉絲,為我舉辦了一個歡迎儀式。看到我下了飛機後,手捧鮮花,歡蹦亂跳的就上前獻花和獻上香吻。我正在陶醉的時侯,不知那個王八蛋大喊了一聲『劉德華來了』,媽的,那些女人,把老子推倒,跨過老子的身子就跑過去看劉德華去了。」
那個女人忍俊不禁,口中的一口水,「噗」一聲噴了出來。
海俠笑道:「老畢吃醋了?」
老畢說:「有點!」
那個女人沒有說話,卻唱了起來:「一人變心會受傷,兩人願意沒惆悵,三人有三種愛,找各自理想…」
她唱著,自顧扭動著腰肢,走出了工作室,她的歌聲仍然隱隱約約傳了過來:「……不知那裡風向,又傳來花香……」
老畢說:「你故意讓我吃醋,讓那個女人自己知趣走開,當我看不出來麼!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
海俠沒有說話,卻走到桌子前面,拿起紙和筆,在紙上畫了起來。
他的腦海中,極力思索昨晚那個戴青銅面具的女人小腹下面的彩色蝴蝶的紋身。
老畢沒有打擾海俠的思路。
慢慢的,海俠把那個展翅欲飛的蝴蝶,畫了下來。
他把畫好的蝴蝶,交給老畢。
老畢看了一眼,說:「是我的作品,你雖然畫的不怎麼像,但是,在深圳,能紋這種蝴蝶的,只有我。」
海俠說:「你為誰紋的?」
老畢說:「這種蝴蝶,我一共只為三個女人紋過,一個是在胸口,一個是在後背,還有一個在小腹,你問的是那個部位的?」
海俠說:「小腹。」
他們的對話都簡明扼要,幾乎沒有多餘的話題。
老畢沉默下來,海俠沒有追問,等老畢自己說出來。
過了好一會,老畢才說:「另兩個女人的底細,我都清楚。我在為她們紋身時,都和她們談的很融洽。只有這個女人,自始至終,沒有和我交談一句。她身子有一種很特別的氣質,壓抑的我不敢和她說話。那是一種很獨特的氣質,彷彿是一股殺氣。我很奇怪,為什麼這個女人身子,會有這種氣質。那是一場很不愉快的工作,所以我一直不願想起。那個女人,就算是脫光了衣服,躺在我面前的時侯,我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衝動,不是不想,是不敢!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海俠想到那個在殺戮中高潮的青銅面具的女人,也不禁打了個寒戰,所以他明白老畢的感覺。
老畢搖了搖頭,對他的話做了個總結:「我不瞭解那個女人!」
海俠說:「她長的什麼樣子?」
老畢說:「大概不到三十歲,臉蛋是很漂亮,卻冷的讓人感到可怕。不是冷,是殘酷!」
——三十歲、臉蛋漂亮、冷若冰霜甚至冷酷無情的表情,這樣的女人,在深圳街上,一抓一大把。
他還是沒有什麼收穫!
海俠有些失望的歎了口氣,他站起身來,正想告辭。
老畢明白海俠站起身來,是想走,他卻並不站起身來相送,只是抬起頭來,用一種冷漠的眼神,望了一眼海俠,說:「你不等我說完就走?」
海俠看老畢的表情,心中大喜,知道老畢還有重要的情況沒有說出來。
海俠狠狠的一腿踢過去,卻輕輕的落在老畢的身上,恨恨的說:「強烈鄙視你這種說話大喘氣的娘娘腔!」
老畢冷漠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溫馨狹促的笑意,說:「幸虧我只是娘娘腔,而不是同性戀,不然,非找你演一場『對花槍』或唱一曲『後庭花』。」
海俠說:「你少噁心我呀!快說出來,不然,割了你的小雞雞,讓你沒有花槍耍。」
老畢說:「我雖然不認識這個女人,不過,介紹這個女人來我這兒的女人,我卻認識。」
海俠的心中跳了跳,說:「說!」
老畢卻並不急於說出來,反而笑道:「說到同性戀,我倒是想起來了,那個女人,一定是個同性戀。她看到我這種美男子的眼神和表情,說明她一定是個同性戀。也許,介紹她來的女人,就是她的同性戀朋友。」
海俠發急了,吼叫道:「快說!」
老畢看到海俠真急了,才吃吃一笑,用手撫順了一下嘴唇上邊的一抹小鬍子,慢吞吞的說:「沈冰!